雙雙的一番話,讓老男人感動得無以復加,臨走的時候,還一直跟雙雙說,一定要注意身體。
「噗……雙雙姐,這個男人被你哄得一愣一愣的」老男人走後,從裡屋走出來一個十分美麗的女人。眼前的女人,明眸皓齒,高挺的鼻樑大大的眼睛。似一株調皮的春桃,展露在晨露中,看起來分外甜美可愛。
兩人赫然就是彩彩和雙雙。
「哼,這種老男人,孫子估計比我還老,竟然還想泡妞,等咱把他的錢都騙光了,看我不一腳將他踢到北極去」雙雙摘下面紗,透了透氣。精緻的五官上,細嫩的肌膚,不同於彩彩的可愛,而是另一種冷若冰霜的風情。如一棵芙蓉出落在冰面上,潔白中帶了點紅霞,讓人望而卻步之餘,卻又想靠近。
走到鏡子前,雙雙從脖子下面慢慢的掀起一層薄薄的皮,待一整張皮剝下來之後,雙雙又恢復了原先驚為天人的容貌。拍了拍自己的臉,雙雙調皮的說道「要是那天老頭看到的是這張臉,不知道會嚇成什麼樣子?」
「好啦,你都有和大哥了,不要亂想了」彩彩從後面走上來,將雙雙推向一邊,自己補起妝來,一會兒就到她上場了。
「切,我可不會亂想,我的志向是要賺很多很多的錢,男人?要來有什麼用?」人家雙雙的志向很遠大的說……
雖然話是這麼說,雙雙還是不自覺的看了一眼在抽屜裡的電話。這個電話跟著她來到了清朝,可是卻不知道哪個零件壞了,竟然開不機。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離死別,也不是我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在這個人人都沒有手機的年代,我們有了手機,我卻開不了機……
「嘿嘿,好,我也要賺很多很多的錢」彩彩舉起手,兩個女人活力無限的幻象著未來的是世界多美好。
「雙雙,彩彩,出來了」門口,一個男人的聲音想起,從倒影在門板上的身形來看,這個人至少都有兩百五十斤。
雙雙趕緊將皮又貼了回去,帶上面紗。將們打開,是一個矮矮胖胖的年輕人,穿上清朝的衣服,很有富貴公子的派頭。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白石,瞧一身貴公子的行頭在他身上,笑容可掬的樣子,一看就讓人覺得是青樓的常客。
可是白石不是客人,他是無雙樓的管事,就是洽談一切事宜,包括有人想將姑娘包出場,這個價錢就得跟白石商談好了。
三人快速的來到大堂,看著如此火爆的場面,雙雙滿意的點了點頭。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幾人身上,雙雙扭著小腰肢上前走了兩步,朗聲說道「今天,是我們無雙樓開張的日子,感謝各位的光臨。客氣的話就不多說了,無雙樓好不好,那要大家來說。現在,有請我們無雙樓的頭牌,彩彩姑娘,為我們帶來一段舞蹈」
雙雙的話一說完,全場爆起熱烈地掌聲,一個一個熱切的目光對上雙雙身後的彩彩。
彩彩從二樓走下,到一樓那個紅毯鋪成的舞台。一身火紅的輕紗裙裝,裡面是一身白色的緊身裹胸,還有白色的短褲。如此**的裝束,不知道看紅了了多少男人的眼睛。彩彩隨著樂聲輕舞著,跳的是**的拉丁舞,在保守的清朝,那可是難得一見的熱舞,當真的**。
叫好聲一浪高過一浪,在所有人都意猶未盡的時候,彩彩卻已經跳完了一支舞。沒有任何的流連,也沒有任何的言語,彩彩跳完舞就立刻朝房間裡走去,不管後面的挽留聲有多大。
雙雙揚起手,示意眾人安靜「今天的酒水全部免費,稍後還有精彩的表演,希望大家玩得開心一點」說完這句話,雙雙也跟著離開,接下來的所有事情,就靠白石忙活了。
兩人才剛走,白石立刻被人拉了過去「白管事,花魁跳一支舞要多少銀兩,可否到府上獻藝?」一個身材發福,雙眼深陷,嘴唇發黑的中年人,一臉焦急的拉住白石。
「我給你一張菜單,所有的節目我們都是明碼標價的,你看一下」白石笑呵呵的招手,一旁的下人立刻遞上一本菜單。
中年人雙眼一亮,似乎看到了希望。有菜單,那就表示有希望,只要有錢,那事情就能成。感覺到中年男人那熱切的渴望,白石心中冷哼一聲,我會給機會,讓你碰彩彩嗎?
男人的目光在看到菜單的內容的時候,整張臉都跨了下來。只見菜單上列了很過個人的人名,後面都標有,什麼節目什麼價錢,從高到低排列。可是最高的地方,並沒有彩彩兩個字……
「彩彩姑娘不能出場嗎?」中年人不死心的問。
白石搖了搖頭。中年人失望的將菜單合上,轉身向身後的家丁遞了一個眼神。家丁立刻從袖口拿出一袋銀子,遞了過來。中年人塞到白石手上,討好的說道「白管事,希望你幫幫忙,下個月我過壽,還希望彩彩姑娘能來助助興」
白石掂量了一下銀子的重量,一臉的為難。
中年男人見此,從懷裡抽出一張銀票「白管事,拜託您幫幫忙,只要彩彩姑娘肯到場,價錢隨便您開」
白石看了一眼手中的銀票,想了想「好吧,我跟當家的提一提,要是當家的不肯,或者是彩彩姑娘不願意,那我也沒辦法了」
「哎喲,謝謝白管事,您幫忙給當家的帶句話。只要彩彩姑娘一點頭,四海錢莊大掌櫃立刻將出場費送上」末了,中年人無限感激的拍了拍白石的肩膀,又從懷裡抽出一張銀票,送到白石手中「有勞白管事了,我就先走了,咱回見」
「我只幫忙提一聲,成不成可不敢說啊」白石衝著他喊道。
中年人回頭朝白石拱了拱手,笑著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這廂才走,另一邊又有小廝走過來,湊進白石的耳邊說道「知府的公子有請」
白石順著小廝的目光看過去,一個二十來歲,自以為風流的搖著扇子的公子哥對他點了點頭。
走到知府公子桌前,白石其實很不想搭理這種人。這種公子哥,錢沒多少,卻仗著自己有個當官的爹,總以為誰都要給他面子一樣,不僅喜歡橫著走,還喜歡哼著氣走。人家開妓院是要掙錢的,不是來免費巴結公子哥的。
「你是這裡管事的?」知府公子看了白石一眼,問道。
白石看著知府公子那心高氣傲的樣子,一點都不想搭理,奈何無雙樓剛開張,還不適合跟這種人撕破臉,只好點了點頭。
「叫你們頭牌出來,公子有賞」一旁的一個家丁喊道。
白石很想打滾笑個痛快,聽聽,聽聽,人家知府的兒子說話的口氣就是不一樣啊。活脫脫一副沒見過世面的白癡公子樣,有我當年的一點點風範,白石心情很好的想。
知府公子看著白石一臉的要笑不笑,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快去快去,不用那麼激動了,回頭也給你賞點」
「哈哈哈……」白石終於不可抑制的大笑出聲,眼裡都笑出眼淚來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白石看過來,畢竟他是這裡的管事,其他人除了看台上的表演之外,最注意的就是他了。畢竟,跟管事打好關係,就意味著,有可能跟頭牌甚至當家的多接觸接觸。
「白管事,什麼事情那麼好笑啊,說出來,給大夥兒聽聽」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塊頭,捧著大碗,看起來是個十分爽快的人。
「哈哈哈……沒什麼沒什麼,這位公子說,要給彩彩姑娘打賞,叫我們彩彩姑娘出來另賞錢,我正高興呢」白石已經叫人拉了一張凳子過來,此時正坐在椅子上大笑著。
知府公子見白石這麼說,頓覺臉上長光,整了整衣領,一臉得意的看著眾人。
「噗……哈哈哈哈……」白石的話一說完,整個大堂頓時爆笑出聲,所有人都指著知府公子,不停的笑著,好像他說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
笑聲已經蓋過了台上的表演,白石朝台上的妞揮了揮手,示意她下去。眼下,有更好看而且免費的表演,他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了。白石多少都繼承了一點白老頭經商的頭腦,雖然現在還沒有他老爸的功力,可是也在慢慢成熟中。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家丁雖然白目了一點,可是還是分辨出,這些人笑的似乎有點不正常。
「我想請問這位公子,給彩彩姑娘打賞了多少錢,讓彩彩姑娘出來領賞啊?」另一個中年男人站起來,一臉好奇的問。
知府公子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頭。家丁一看,說道「一百兩」
家丁的話說完,全場頓時靜了一秒,接著,比剛才更高昂的爆笑聲響起,還不時的有人叫好。
知府公子更加驕傲的抬起頭,手中的扇子扇得更加得意了。
「我出五百兩,白管事給我帶一句話,幫我跟彩彩姑娘問聲好」絡腮鬍子從懷裡掏出一袋銀子,往舞台上丟了上去。
知府公子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將家丁的頭拉了下來「混蛋,誰說是一百兩的,我說的是一千兩」
「我出一千兩,也請白管事幫我跟彩彩姑娘問聲好」中年男人從懷裡抽出一張銀票,叫來一旁的小廝,放到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