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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辜負馬時珍的期待,白石小聲的應到。
「真的?嘿嘿,過來過來」馬時珍一聽,高興得不得了,那麼黑的天,對於處理傷口這回事太具有挑戰性了。馬時珍止不住的興奮,他可以保證,現在包紮跟白天包紮的效果一定一樣的好。
聽到馬時珍如此興奮的聲音,紀曉嵐不禁開始為白石擔心,那可是他看山的天才,可不能有什麼閃失啊。
為了白石的安全著想,紀曉嵐覺得他有必要阻止白石踏入火坑。
「那個……白兄弟啊,你受了什麼傷啊?要是沒有很重的話,就不要麻煩馬神醫了。人家一個老頭子,白天爬山已經很累了,現在應該好好的休息」
「哦……那就不用了」白石一聽點了點頭,紀大哥說的有理。
「馬神醫的作用還很大,他可不想因為他這個小傷累著他老人家,要是因此耽誤了大事就不好了。
「白大哥,你哪裡受傷了?」彩彩緊張的問道。
「哎呀,不麻煩,老頭子還巴不得你們都來麻煩我呢……」說露嘴了……馬時珍趕緊閉嘴。
「馬神醫真是醫者父母心啊……」和珅沒有聽出有什麼不對勁,對於馬時珍那義無反顧的跟著他們,光從這一點,和珅就很喜歡馬時珍。畢竟一路上,要不是有馬時珍,他們估計在掉到水潭的時候就死光了。
紀曉嵐在黑暗中翻了一個白眼,他發現和珅這小子,自從碰上雙雙之後人就變得單純不少……
「咳咳……那個,白兄弟啊,快點過來吧,我給你看看需不需要進行什麼大手術」馬時珍非常不自然的咳了一聲,對於和珅的這番話,他聽得有點心虛。
「哦,好的,不需要什麼大手術,就傷了一點點,您給我一個止血的藥就行了」白石就這一點點月光,朝馬時珍發出聲音的方向走去。
「是不是中槍了?子彈在不在?」馬時珍緊張的問,他是興奮的緊張。槍傷,槍傷,太好了,他的手法還不是很成熟,要是能在黑暗裡動個手術,以後面對這種手術他閉著眼睛就能搞定了。馬時珍越想越興奮……
白石聽到馬時珍那麼緊張的聲音,心裡一暖,嗯,有一個老人關心就是好。白石想起了自己的那未曾見面的爺爺和奶奶……
「白兄弟啊,你可要謹慎一點啊……」紀曉嵐聽見白石的腳步聲,心裡也為白石感到著急。自己取子彈都不要讓馬時珍取啊……他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哦……沒那麼嚴重啦,就是剛才跑的時候被草割了一下手指頭,給我點止血的藥就行了」白石憨憨的說道。
「什麼?才割了一下,你確定嗎?白兄弟,不是槍傷嗎?你可要看好啊」馬時珍提高嗓子喊道,他不要失望啊……
「額……馬神醫,我狠確定,沒有其他的傷了,您放心好了」白石被馬時珍過度緊張的氣氛自己也弄得緊張起來,讓他不由得又把自己渾身檢查了一遍。
「啊?你確定了嗎?好好檢查一下,別耽誤了最佳治療期啊」馬時珍還抱著最後的一點點希望。
「嗚嗚……馬神醫,你太好了,我真的沒有受其他傷了,有馬神醫這麼關心我,我連這點傷都感覺不到了」白石對於馬時珍的關心,感動的痛哭流涕。
「什麼?真的沒有了嗎?哎……那快點過來吧,我幫你看看小傷口」馬時珍失望的歎了一口氣,算了,沒魚蝦也好。有個小傷口,總好過沒有傷口的好。
紀曉嵐心都提到嗓子眼上,聽馬時珍那一聲聲歎息,他都要為白石祈禱了。
「馬神醫真是好神醫啊……」和珅又再次感歎。
「咦……神醫啊,好痛!」白石驚呼,他才把手指頭交到馬時珍手上,怎麼瞬間感覺有什麼利器在他手上劃了一道,還感覺有血流了出來?
「不痛不痛,很快就好了」馬時珍耐心的哄著,傷的越重他就越有耐心。
「可是,剛才都沒有那麼痛啊,好像也沒有流血……」白石不確定的說,他實在是想不明白,怎麼突然間就痛了起來呢?
紀曉嵐在心裡為白石心疼了一下,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哎呀,我是怕那棵草有毒啊,不把毒血放出來,怎麼能好呢?」馬時珍解釋,手上的動作也更加歡快。
「哦……好痛,馬神醫啊,是不是見骨了?」白石感覺自己的手指頭似乎又被劃了一下,他似乎已經看見那雪白雪白的骨頭暴露在空氣中……
「沒有沒有,一點小傷,不用怕啊,很快就好了」聽到馬時珍這麼一說,洞裡的其他人莫名的感覺一股冷風吹過……好冷!
紀曉嵐直接打了一個寒顫,以後有什麼傷,絕對不能讓馬時珍發現。
「好嚴重哦……幸好讓馬神醫瞧了一下,不然就慘了」白石摸著手上鼓鼓的一包草藥,沒想到一個小傷口,竟然要包那麼多的草藥。暗自在心裡慶幸,幸好有馬神醫在,不然他就倒霉了。
「哎……」紀曉嵐歎了一口氣,還以為白石變聰明了,沒想到雖然腦子比較好用了,可是人卻還是一樣的單純。以後他可要看緊他,不然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呢,數完錢還點頭哈腰的送人走呢……
「怎麼了怎麼了?歎什麼氣,是不是剛才又受傷了,來,我看看……」馬時珍積極跑到紀曉嵐身邊,希望能再找著個傷口。
紀曉嵐趕緊伸了伸胳膊,盡量表現出自己精神的一面……
「好冷……」半夜,在所有人都迷迷糊糊的時候,大明山突然下起了雨。
紀曉嵐只感覺自己的身體時冷時熱,想扯過身上的被子,卻發現床都濕了。想挪一個地方,卻發現床上髒兮兮的,哪裡都是一個樣。
「又尿床了……」紀曉嵐伸出腳在兩邊找了找,想找記憶中那個熟悉的溫熱的身體,卻發現腳邊到處都是水。
「死姍姍,跑哪去了……」迷迷糊糊間,紀曉嵐只知道他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那個毛茸茸的身體,最後卻把腳伸進了火爐裡。終於享受到腳被溫暖包圍的感覺,紀曉嵐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山洞的時候,馬時珍被那刺眼的光芒照醒了。
「這是什麼情況?」馬時珍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幾人圍坐在一起,可是洞口卻有一個滿面都是泥巴的人。
只見泥人的頭在洞口外,因為昨晚下雨,雨水打在地上,地上的泥土又濺到泥人的臉上,因此就有了泥人……
可是這個泥人的從哪裡來的?只見那個泥人的腳,伸進了葉無憂的懷裡,而葉無憂則抱著泥人腳睡得正香,這是什麼情況?
馬時珍看著泥人身上的傷口,怎麼那麼眼熟呢?
「哎呀……」正當馬時珍要將泥人往外扔的時候,才恍然想起,這個傷口不是在紀曉嵐身上的嗎?這個二貨怎麼跑到洞口淋雨去了?
將泥人臉上的泥土擦乾淨,確認是紀曉嵐之後,馬時珍將人扶了起來,卻發現他的嘴唇慘白的嚇人。
「不會是嗝屁了吧?」馬時珍探了一下紀曉嵐的鼻息,鬆了一口氣,雖然微弱了一點,總算還有一口氣在。似乎想到什麼,馬時珍隨即兩眼放光,好東西!
久未使用的神醫身份快速的回到了馬時珍身上,老頭子大展身手的時候到了!上天開眼啊,知道他最近手癢,特地給了他那麼好的一個機會。老頭子一定不會辜負了上天的好意的,一定將紀曉嵐治好!
馬時珍感覺身上有無限的活力正等著爆發,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神醫,紀大哥沒事吧?」楊二狗看著馬時珍興奮地表情,在看了看紀曉嵐。怎麼都一副死人樣了,馬時珍還那麼興奮?這老頭不會是敵人打入內部的內奸吧?
「沒事沒事,能有什麼事?老頭子大展身手的時候到了,小楊啊……你知道我多久沒有治過一個像樣一點的病人了嗎……」馬時珍第一次叫楊二狗小楊,因為當他發現紀曉嵐奄奄一息的時候,他想起了,他的最有一個病人就叫小楊……所以他要叫著,找點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