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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界 第三卷 武林之大會 第一四四章 尋人 文 / 風天雲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時間也過得飛快,轉眼間,又迎來了2012年,對於辛勤的學子們來說,又將是檢驗他們在這一學期裡所學到知識的重要時刻。

    然而對那些只為獲得一個文憑而混日子的人來說,一個苦難的時期又將結束。

    在最後一場考試的鈴聲響起,學生們熙熙攘攘地走了出來,他們兩個一雙,三五成群,或是討論考試的結果,或是計劃今晚的活動內容。

    「小龍,你考得怎麼樣?」在校園的一個角落,黃金龍,鍾大科,張力,李士宏他們會合在一起,張力一見黃金龍,便迫不及待地問。

    黃金龍一臉的苦瓜樣,沮喪地說:「別提了,估計我是要補考了。」

    「怎麼?昨晚幫你猜出的題一道也沒中?」李士宏疑惑地問,昨晚黃金龍特定請他們幫忙,他們很講義氣,鍾大科幫忙入侵學校主機,李士宏則幫忙找了以前的那些試題,通過篩選後,張力幫忙整理把有可能出的讓黃金龍背熟。按照學校一貫的作風,試題都應該是從以前庫存的題目中選出的,不應該一題都沒中的。

    「出了,可是我昨晚沒背。」黃金龍懊惱地道。

    張力目瞪口呆,無奈地搖搖頭,看來他們昨晚的辛苦是白費了。

    「老張,你怎麼樣?」黃金龍問道。

    「還不錯,除了最後的案例分析有些難度外,其他的都是小意思。」張力一臉輕鬆地說。

    「大鐘,你呢?」黃金龍轉頭問沉默寡言的鍾大科。

    「還可以。」鍾大科淡淡道。

    「不會吧,連你也說還可以,小李子你不會告訴我你也沒問題吧?」黃金龍誇張地叫道。

    「這有什麼可問的,我們這麼多人當中,只有小李子是最認真的了。你這不是廢話嘛?」張力道。

    黃金龍馬上做出精神崩潰的表情,雙手摟著腦袋道:「天啊,那豈不是只有我一個要忍受補考的煎熬了?」

    突然他又好像想起什麼一樣,高興地道:「嘿嘿,章哥應該也不會及格的,他說過他僅僅高中畢業就參加工作了,知識丟了這麼久,而且又從來都不去上課,看他平時的德行,肯定不會過關的,哈哈,終於找到一個和我同樣受到補考煎熬的人了。喂,你們誰知道現在章哥在哪?」

    「他好像說考完試就回基地去,現在應該在基地裡吧。」李士宏回答道。

    「走,我們現在就回基地去。」黃金龍迫不及待地,逕自邁開步伐。

    基地裡

    「悠夢。老風那傢伙還沒跟你聯絡嗎?」劉小章一邊品嚐桌上的糕點,一邊詢問正在忙碌的悠夢。想到風雲翔最先聯絡的是悠夢他就一肚子的氣。

    悠夢這些日子好像消瘦了許多,臉夾都有些凹陷了,絕世的容貌多了一股淒傷感,她現在正手捧著一個上面放著數個芭蕉糕的蒸盤向烤爐走去。

    「沒有,自從公子兩個月前打過一次電話後,就再也沒有和我聯絡過了。」悠夢黯然道。

    她把蒸盤放進烤爐裡,蓋上蓋子,右手撐在牆壁上,沉默了一會。

    「真是的,這傢伙到底搞什麼鬼?不會出了什麼事吧?」劉小章把一個芭蕉糕塞進嘴裡,嘀咕道。

    「劉公子。」悠夢再次開口,小聲叫道。

    「嗯?」劉小章應了一聲。

    悠夢的粉肩開始抽蓄,聲音變得很小:「公子他,不會有事吧?」

    劉小章愣了一下,然後開懷大笑道:「不會,那傢伙命硬得很,上次從二十層樓上摔下來也沒要他的命,那時侯他還沒有學武功呢,想要他死?閻羅王還怕他下去搶他的位置坐呢,哪裡敢收他啊?」

    「平常老風是不會這樣的,去哪裡他都會給我一個信息,現在都兩個月了,一點音信都沒有。難道他真的?」劉小章嘴上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他心裡卻是另外一翻打算。

    自從從美國回來後,他就按照風雲翔的指示,停止了[殺人]的運作,並且隱藏自己的實力,和平常一樣,做一個不知上進,一看就知道是個混文憑的學生。

    至於風雲翔留下的手尾,他都幫他捏造了一個謊言,在廖世魂,龍組,還有軍委進行了報備。

    而在美國的事件被美國政府懷疑是一起恐怖襲擊,而且還斷定是世界超級恐怖分子拉登大叔,於是,繼9.11的新一輪反恐開始展開了,當然拉登大叔也不會這麼容易被美國抓到,他時不時的還會出來露露臉,大肆批評美國政府一翻,然後呼籲阿拉伯真神弟子進行聖戰,鬧得整個世界沸沸揚揚的。

    「真的?劉公子,你不會騙我的,是嗎?」悠夢轉過身來,雙手緊握,一雙濕潤的眼睛閃著淚光盯著劉小章問。

    「當然,當然,老風,他,他不會有事的。」一向說謊不打草稿的劉小章在悠夢那真摯的眼神面前,說起話來也打結了。

    「謝謝你,劉公子。」悠夢平靜地說道。

    劉小章歉意地點點頭,問道:「上次老風給你打電話時,有提及他在什麼地方嗎?」

    「劉公子,這個你不是已經問過了嗎?他上次除了交代你要辦事情外,並沒有說他在什麼地方」悠夢一邊回答,一邊擦拭著眼角的淚水。

    「你再仔細想想,有什麼地方不一樣的,例如周圍的聲音什麼的。」劉小章契而不捨地追問。

    悠夢低頭沉思了一會才道:「好像周圍有個聲音叫公子做小風,還自稱黃爺爺什麼的,不過聲音很小,我也聽不太清楚。」

    「小風?黃爺爺?」劉小章思索了一下,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不由自主的笑道:「哈哈,原來那小子跑到那裡去了。」

    「喂,章哥,有什麼事笑得這麼開心啊?」外面,黃金龍他們衝了進來,就看到劉小章得意的大笑。

    「你們都考完試回來了?」劉小章隨意問道。

    「早就考完了,對了,章哥,你考得這麼樣?」黃金龍坐了下來,拿起一個糕點塞進嘴裡,鼓囔囔地問道。

    劉小章笑看著他道:「嘿嘿,那些小題目,哪裡能進你章大爺的法眼,當然是讓老師目瞪口呆了。」

    黃金龍雙眼連翻白眼,差點被糕點噎住,李士宏連忙過來替他垂背才解除危機。

    「天啊,我乾脆死了算了,你們每個都能過關,就只有我一個人丟臉,忍受補考的煎熬。」黃金龍做著誇張的表情道。

    張力他們走了過來,找位子坐了下去,拿起桌面上所剩無幾的糕點,津津有味地吃起來,看不看一眼黃金龍,黃金龍誇張的表情他們見識太多了,早就麻木了。

    黃金龍見自己遭到冷落,頓時收回誇張的表情,和張力他們搶起桌上的糕點來。

    「你們別搶,這裡還有。」正當他們搶得不可開交時,悠夢端出另外一盤糕點放在桌上。

    黃金龍手一伸,抓過一個,嘴裡還塞這一個,口齒不清地道:「悠夢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這個糕點做得更是沒話說,簡直就是甜到心窩裡去了。」

    「那你們就吃多點,烤爐裡還有一盤呢。」悠夢早就擦掉眼角的淚水微笑著說道。

    劉小章端坐著,一旁看戲似的看著張力他們的狼狽樣。

    經過十多分鐘的爭奪戰後,桌上狼籍一片。悠夢微笑著過來收拾桌子。

    「都吃飽了是嗎?放假了你們有什麼打算?」劉小章捧起悠夢準備好的茶,好整以暇的問道。

    眾人撫摸著肚子,搖了搖頭,因為老大現在毫無音信,心情煩亂,他們都還沒有打算好要做些什麼。

    劉小章滿意的笑道:「那好,你們就跟我去找老大吧。」

    「章哥,你有老大的消息了?」眾人興奮地叫道,兩個月,等了兩個月,現在終於有老大的消息了,他們心裡都非常地高興。

    「沒有。」劉小章談談地回答。

    眾人的心情立即降至冰點。

    「不過我知道他在哪裡。」看到張力他們的臉色因為失望而變得很難看,劉小章暗笑後繼續說道。

    眾人臉上又立即然起了希望。

    黃慶三是黃屋組慶字輩的老大,和黃慶角同輩,在組裡聲望很高,僅次於長老黃成軍,就算是風雲翔在他面前,也得恭敬地喊他一聲三叔。

    自從黃屋組的大多數人都遷移進世外桃源後,捨不得老根的他主動要求承擔看守祖業的重任,黃成軍同意了,不定時地更換一些組員來協助他。

    這天,他照常拿了張椅子,坐在村門口,吧嗒吧嗒地抽著水煙筒,手裡拿著些谷粒撒在地上。一群小雞嘰嘰喳喳地奔跑了過來,啄地上的谷粒,而黃慶三則悠閒地看著。

    遠處,幾條人影向他這邊走了過來。

    黃慶三瞇著眼睛望了過去,模模糊糊中,他似乎看到以前和風雲翔在一起的小劉,不過他也不太肯定,年紀大,眼睛也不怎麼好使,長老讓他練功,他覺得人老了,練來也沒有什麼用,所以就沒有練。

    他也感到很奇怪,自從大家都遷進世外桃源後,很久沒有人來過了,最近的也是半年前的了,村委會派人下來搞什麼人口普查,他協助過他們,之後就再也沒有人來,連鄰村的也不來串門了。

    人影越走越進,他看清楚了,來人是五男兩女的年輕人,而其中的一個還真的是那個小劉。

    「三叔,你好啊。」間隔十來米遠,劉小章就向他問候。

    黃慶三拿著水煙筒,站立起來,開心地笑道:「原來是小劉啊,聽說你去讀大學了?放假了?」

    劉小章上去扶他,微笑道:「放了,現在回來看看黃爺爺。」

    黃慶三笑著,那兩顆金牙都露了出來:「真懂事,你黃爺爺他也時刻都想著你們呢。走,我帶你們進去。」

    「謝謝,三叔,黃爺爺他還好嗎?」劉小章牽著黃慶三的手,跟著他。

    「好,好,現在每天都和那些小伙子們混在一起。」黃慶三開心道。

    一行人來到黃成軍以前的屋子,雖然已經是人去樓空,但是作為主樓,這裡一直都打掃得很乾淨。劉小章經過的地方,那些還留下來的組員紛紛向他打招呼,這些人大多數是劉小章的酒友,感情不錯,劉小章也一一地回禮。

    「你們今晚就先住在這裡,等明天天亮了,我再帶你們進去。」黃慶三把他們領進住樓後,吩咐道。

    「三叔,為什麼現在不進去?」劉小章問道。

    黃慶三吩咐人倒了幾碗開水出來,笑道:「本來是什麼時候都可以進去的,不過兩個月前,門主回來修改了一些設置,現在只有早上才能進去了。」

    「咦,怎麼這麼髒啊?」廖鳳媛噁心地看了周圍的環境,伸手推開那碗剛放下的開水。

    「這幾位是?」黃慶三看向廖鳳媛他們幾個遲疑地問。

    「刁蠻女,如果你再胡鬧,就把你趕回去。」劉小章沖廖鳳媛喝道,然後轉頭向黃慶三微笑著介紹:「三叔,你不要見怪,這些都是我和老風的朋友。」

    「三叔你好。」張力他們有禮貌地向黃慶三問候。

    黃慶三呵呵笑著,連說你們好。

    「本來就髒嘛,大夜郎就只知道說我。」廖鳳媛嘟著嘴嘀咕道。

    劉小章朝她瞪了一眼。

    廖鳳媛乖乖地閉上嘴巴。像個淑女一樣端坐著。

    黃慶三委婉笑了笑:「你們還沒有吃飯吧?我去給你們張羅。」言畢,黃慶三逕自走了出去。

    「三叔,我幫你。」悠夢起身,追了過去。

    劉小章特意望向廖鳳媛,那意思好像是在說,看看人家悠夢,你根本比不上她。廖鳳媛不滿地給了他個白眼。

    世外桃源裡

    自從學了那套乙木氣功後,黃成軍的身體比以前硬朗多了,每天早上都和組裡的青年們在一起,心性也年輕了許多。

    「爺爺加油,爺爺加油。」在世外桃源的一塊草地上,一群人圍在一起,裡面出去小孩子們稚嫩的加油聲。

    「大四,別輸給老爺子了。」同樣在人群裡,傳出男子爽朗的叫聲。

    第一次進到世外桃源的張力們都這裡的優美景色所驚呆了,到處都是鳥語花香,山清水秀。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即使現在已經是冬天,這裡依然溫暖如春。

    悠夢是從峨眉後山出來的,她知道這是結界陣法的效果,所以並不感到驚奇。而廖鳳媛就不同了,女孩子心性都喜歡美麗的東西,所以在進入世外桃源之後,她就被這裡的景色所吸引,落在了後面。

    劉小章擠進人群裡去,那些見到劉小章的組民都開心地圍過來和他打招呼,劉小章則熱烈地回應。

    人群裡面,黃成軍正在和一個健壯的組民在比試托小球,這人群一有異動,他就發現,當他看到劉小章時,愣了一下,這一分神,手上的小球就斜飛了出去。

    「爺爺輸咯,爺爺輸咯。」那些小孩子叫嚷著跑了開去。

    黃成軍微笑著向劉小章走了過去。

    「黃爺爺,你越來越老當益壯了,」劉小章嬉皮笑臉地向他打了個招呼。

    黃成軍開心地笑道:「你小子還是舌尖嘴滑的,看你們一大隊人馬的,不是專程來看我這糟老頭的吧?」

    劉小章從背囊裡掏出一罐花高價買來的茶——夢衝了上來,焦急地問道。

    黃成軍望了她一眼,又轉過頭來望向劉小章,意思就是詢問劉小章這是什麼人?

    劉小章介紹道:「她是老風的婢女,悠夢,其他的都是我和老風的朋友。」

    「哦,來吧,我們進屋再慢慢談。」黃成軍微笑著,帶頭向房子走去。

    劉小章向張力他們點頭示意,跟著黃成軍走了過去。

    「你是說你現在也不知道老風的情況?」在大廳裡,劉小章聽了黃成軍的話後,吃驚地問道。

    黃成軍點點頭:「嗯,小風兩個月前滿身是傷地跑了回來,我們當時也是和你一樣吃驚,那些傷口不知道為什麼,過了幾天都不見癒合。後來小風說要找個地方閉關療傷,所以我們就把他帶進了逍遙洞,到現在為止,都已經有兩個月了,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難道你們不進去查看一下嗎?」黃金龍問道。

    「我們想過,不過我們進不去,那道石門已經被封死了,外面的機關無法打開它。」黃成軍解釋道。

    悠夢明白地點點頭,她是修真派華嚴宗的弟子,在他們華嚴宗那裡,也有這種類似的機關,只有在裡面的人用裡面的機關才能打開石門。

    「那我們去把那塊石門打破不就行了?」張力問道。

    「沒有的,石門的外圍,有一層無形的屏障保護著,不可能打破的。」黃成軍道。

    「那怎麼辦?現在知道老大的下落和不知道有什麼區別,難道我們就這樣束手無策。」黃金龍脾氣暴躁地道。

    「其實我早就想找你回來了,不過小風交代過,他閉關療傷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所以叫我們不要擔心,並且不許找你回來。」黃成軍望向劉小章道。

    劉小章理解地點頭:「既然老風都這麼說,我們就要相信他,他絕對不會有事的。」

    「我想去看看公子閉關的地方,可以嗎?」悠夢帶著懇求的目光望向黃成軍道。

    黃成軍點頭應首:「好吧。我找人帶你們去。」

    悠夢站立起來,率先走了出去。

    黃成軍一把拉住想要出去的劉小章,小聲道:「那女孩和小風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剛才一直都注意悠夢的表情,他看得出,悠夢的感情已經超出了一個下人對主人的關心。

    劉小章神秘一笑:「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黃成軍立即明白過來,以前他的孫女黃鳳不也是這樣嘛,他意味深長地對劉小章道:「有些時候,這些事情是要別人在旁提點的,不要讓她成為鳳兒第二了。」

    劉小章苦笑,要是黃成軍知道除了悠夢外,還有個東方霓和廖鳳媛的話,不知道他還會不會說這句話,不過這些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的好,免得這位老人家傷心。

    齊天劍派

    「司徒家到底在搞什麼?無端端地把婚期推延?」東方振宗把那封裝裱得很精緻的信重重地甩在桌子上。

    他的夫人走了過去,把他按作在椅子上,溫柔地替他捏著肩膀。

    「宗哥,不要生氣,他們把婚期拖延不正好嗎?我們也可以趁這段時間勸勸霓兒那丫頭,這段時間我總是看她老魂不守舍的,也消瘦了許多。」她心痛地道。

    東方振宗握住他夫人的手,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生氣道:「有什麼魂不守舍的,又不是要她去死。」

    他的夫人舒服地躺在他的懷裡,玉手撫摸著他下巴的短縷,有些不忍道:「女孩子的心細你們男人怎麼會懂,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那無疑是讓她往火坑裡跳。」

    東方振宗冷哼一聲道:「哼,作為我們東方家的子女,由不得她做主,一切都要以整個家族的利益為上。她再怎麼不願意,也要嫁。」

    「你啊,你忘了你以前是怎麼忤逆老爺的意思,把我娶進門的嗎?虧你還這麼說自己的女兒,也不為她想想。」他的夫人嬌嗔道。

    「好了,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叫人去通知霓兒吧。」東方振宗怨煩地推開他的夫人。

    他的夫人站起來,走了出去。

    在閣樓裡

    東方霓坐在鏡子的前面,木訥地撫摸著臉,雙眼無神,臉色蒼白,頭髮散亂。

    「霓姐,霓姐。」小英興奮的叫著衝了上來。

    東方霓緩慢地把頭轉了過來,有氣無力地說:「怎麼了?」

    「霓姐,司徒家那邊突然把婚期推延了。」小英高興地道。

    東方霓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只是淡淡地說:「是嗎,遲早還不是要嫁。」

    「小姐。」小英心痛地梳理東方霓的頭髮,「你還是不能忘記風雲翔是不是?都已經兩個月了,他一封信不回。」

    「小英,不要再提起他的名字好嗎,要是他真的能忘記我,不是更好嗎?」東方霓淡淡地說道。

    自從寫那封信給他的時候,她就已經決定了,她要把他忘記,把他的身影從記憶中剔除,不僅是他的身影,還有他的笑容,他的聲音,所有有關他的一切信息,但是她錯了,她也要把他忘記,越是不能忘記。

    小英無語,只好用心地替她梳理頭髮,東方霓也無話可說,兩個女人就這麼的沉默著。

    而在司徒集團少總經理辦公室裡,司徒明正和那個年輕人在交談著。

    「聽說你把婚期推延了?」那個青年手捧著紅酒問道。

    司徒明淺嘗了一口紅酒,微笑道:「不錯。」

    「為什麼?」

    「我覺得這樣更有意思。」

    「僅僅是這樣?」

    「哈哈,當然不是。」

    「天尊那老傢伙的問題?」

    「也不是。」

    「難道是?」

    「不錯。」司徒明和那青年相視一笑,兩人的酒杯碰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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