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翔只知道抱著黃鳳跑進裡面。對於通過聚靈大陣的路徑他再熟悉不過了,因此很容易的,很不費勁地就跑到了聚靈石,輕輕地把黃鳳的身體放在聚靈石上。
黃鳳緊閉著雙眼,不挺地呻吟著。臉色變得十分蒼白,嘴角流著一絲絲鮮紅的血。整個臉部由於忍受著疼痛而變得扭曲。
風雲翔站在旁邊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很痛恨自己為什麼這麼無能。如果能和天真子一樣會那手瞬間可以把人的傷治好的能力就好了,但是他卻沒有,他很想出去找天真子來,但是外面有這麼多人,他能怎麼辦?出去還不是送死?可是不去那就是連一點機會都沒有。去了說不定還可以衝過去。到底是去還是不去,他心裡真的很猶豫不決。
這時,黃鳳輕輕叫了聲:「翔哥哥!」
風雲翔跑了過去,關切地扶起她的頭,讓她靠在他身上,親切地問:「黃鳳,你不會有事的,你想說什麼?」
黃鳳努力睜開雙眼,擠出一絲笑容:「翔哥哥,我要死了是不是?」
風雲翔安慰道:「你不會有事的,不要說那些傻話,你會好的!」
黃鳳臉上罩上一抹黯然,她搖搖頭笑道:「翔哥哥,不要騙我了,我看到好多的星星啊,是不是晚上了?翔哥哥,你抱緊我可以嗎?」
風雲翔心疼地把她的頭抱入懷裡。心裡不知所措地撫摸著她的秀髮,緊緊地抱著她。關切地說:「你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黃鳳臉抽動了一下,隨即又擠出笑容道:「翔哥哥,你知道嗎,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咳咳」一陣咳嗽過後,黃鳳噴出一口鮮血,染紅了風雲翔的衣襟。
風雲翔看著更是心痛,他連忙阻止黃鳳繼續說下去:「黃鳳,不要說了,你看你,又吐血!」
黃鳳吐血後,臉色又變得更加蒼白,不過他卻沒有停止,始終保持著那一抹笑容:「不,翔哥哥,我要說,再不說我就沒機會了。」
風雲翔無奈地扶好黃鳳的身體,讓她靠得更舒服些:「好,好,你說,我聽著。」
黃鳳臉上露出一點欣喜。咳嗽了一下才說:「翔哥哥,我知道,你一直都躲著我,但是我不後悔,剛才那個黑衣人要殺你的時候我才擋在你前面。」
風雲翔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有點哽咽道:「黃鳳,你真傻!」
黃鳳笑道:「不,翔哥哥,我不傻,如果還再來一次,我還會擋在你面前,讓那個黑衣人再打我一掌,翔哥哥,我知道,你每次都逃避我的問題,現在你一定要回答我,你喜不喜歡我?咳咳」
「我回道你,我這次一定回答你,我——喜歡——你!」風雲翔眼睛有點濕潤了,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感性,不過他知道,他確實喜歡黃鳳,喜歡她天真的性格,喜歡她無邪的笑容,可是他能接受嗎?他不敢,他害怕她會變成肖胡莉第二。他承受不起再一次的失戀。所以他才會選擇逃避。但是今天他還能逃避嗎?黃鳳可以為他連生命都可以捨棄,難道他不能為她做些什麼嗎?是的,他應該接受她,但是他心裡還有肖胡莉的影子,他能接受她,但是他不能欺騙她,「我真的喜歡你,可是我心裡」
黃鳳聽到他這句話已經滿足了,她沒有讓他說下去:「我知道,你心裡還有肖胡莉的影子,你忘不了她。」
風雲翔很奇怪黃鳳怎麼會知道肖胡莉,但他沒說什麼,只能內疚地點點頭。
黃鳳笑了笑,艱難地伸出右手握著他,繼續說:「小章早就告訴我了,不過我不介意,我知道了我喜歡的人也喜歡我,我已經滿足了。即使我不能和你在一起,只要我能看到你開心,我真的很開心。每次見你在學校後山上那孤單的身影時我都很傷心。我就有了想讓你快樂的決定,可是我再怎麼努力,你都無法忘掉那個肖胡莉,對嗎?」
風雲翔微微一愣,他真的忘不了肖胡莉嗎?不是的,這一刻,肖胡莉的影子已經徹底地從他的心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這個即將要離去的女孩,她是那麼的可愛,那麼的天真,那麼的賢淑。她深情地望著她的眼睛,親切地說:「不,不,黃鳳,你已經做到了,你讓我忘了,現在我心裡只有你一個。」
黃鳳的臉上由於興奮而抽動了幾下,聲音中也露出興奮的成分:「真的嗎?翔哥哥,如果我要你娶我,你會娶嗎?」
風雲翔哽咽道:「會,我會的。」
「永遠都不離開我?」
「永遠都不離開你,我發誓!」
「如果我死了,你也娶我嗎?」
「嗯,我還是會娶你。」
「我好開心啊,翔哥哥,那我現在是不是你的新娘了?」
「鳳兒,你現在就是我的新娘。」
「翔哥哥,謝謝你!」
「鳳兒,我一定會讓你好起來的!等你好起來,我們就告訴爸爸媽媽,我們舉行一個盛大婚禮,我要讓你成為世界上最美麗的新娘。鳳兒!鳳兒!你怎麼了?」
「翔——哥哥,我——好冷,好痛,我——要死——了,我——看見——媽媽在——叫我了!」黃鳳突然連續噴出幾口鮮血,身體抖動不已,臉上由蒼白變得漆黑。
這是黑衣人打在黃鳳身上的掌勁引起的,那是一種很陰毒的掌法,黑衣人練這個掌法的時候,用了四十九種毒蛇,蜈蚣,蠍子等至毒之物,把它們混合一起,然後把手放進去,然後抽出運功。連續七七四十九次,每次兩分鐘。連續四年才能練成這種毒功,要是被這種毒掌打中,當場並不會有什麼反應,但是一刻鐘後,毒氣就會行走全身,無藥可救。這時正是毒氣遊走的時候。
風雲翔見狀不知所錯,他只知道天真子一定有辦法救黃鳳:「鳳兒,你不會有事的,我去找堂爺爺救你!」說著就要衝出去。
黃鳳忍著疼痛,拉住他的手,口齒不輕地說:「翔—哥哥,不——要,我——要你——留——在——身邊,抱——緊——我,翔——哥哥,抱——緊——我!」
風雲翔疼憐地抱緊黃鳳,他心裡大罵著蒼天:「天啊,你怎麼不長眼睛啊,她是那麼的溫柔賢淑,清秀可愛,你怎麼忍心讓她就這麼的走了,為什麼對我這麼不公平,她是唯一一個真心愛我的人啊!」
黃鳳臉上的漆黑已經退卻了,換來的是清秀的臉蛋,雖然不能說是非常美麗,但是和那些庸姿俗粉相比,黃鳳多了一股清秀聖潔。就是這張清秀的臉如果讓她去參加選美大賽的話,應該可以進入前十吧,此時黃鳳的精神也好了很多,不過她知道,這僅僅是迴光返照的那一刻而已。
趁著這時還有點力氣,她吃力地伸手撫摸著風雲翔的臉,眼角兩條清淚流了下來,風雲翔想用手去幫她擦拭,卻被她拒絕了。
黃鳳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虛弱道:「翔哥哥,你要答應我,無論以後怎麼樣,你都要好好地活下去!」
風雲翔忍住心酸,重重地點點頭。
黃鳳滿足地閉上雙眼,休息了一下,又再度睜開:「我真的很高興,翔哥哥,我真的很想當你的新娘,和你生活在一起,生很多的小孩,可是我卻要死了,不能給你生很多很多的小孩了。不過,我會在天上看著翔哥哥。」
風雲翔不知道說什麼,他的心很痛,他知道,黃鳳這一去就什麼都消失了,沒有靈魂,那是愚者的安慰。想到黃鳳就這麼的離開,消失得乾乾淨淨,他的的眼淚不禁刷刷地流下來,有的滴在黃鳳的臉上,有的滴順著臉流下他的胸口。
一隻手輕柔地幫他擦拭掉眼淚,但是他的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流下來。
「翔哥哥,你哭了,不要哭嘛!你哭起來,鳳兒好心痛啊!來,笑一個給鳳兒看。」
風雲翔止不住哭,只能努力擠出一個笑容。不過這個笑容比哭還難看!
「嘻嘻,翔哥哥,你笑得好難看啊,不過鳳兒喜歡看翔哥哥笑!」
風雲翔只能在心裡痛苦,臉上還是為了滿足黃鳳使勁地擠出笑容。
他們兩個一個陷入欣喜當中,一個陷入悲痛之中,誰都沒有注意到周圍的變化,他們躺著的那個聚靈石不知道什麼原因正在快速的縮小直至消失。就在聚靈石消失的那一剎那,原本聚靈石的一處現出一個大洞,來不急反應的風雲翔和黃鳳一起掉入洞裡。
這是一個空曠的大洞,與其說是個大洞,還不如說說一座大殿,四處有著五根三人相抱般大的石柱,石柱上刻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長龍,長龍在追逐著雲端的玉珠。石柱直頂頭頂的石板,支撐著整個殿頂,周圍牆壁上都有一個石門,不知通往哪裡。四處空空蕩蕩,除了正中央的一把石椅,石椅旁有一個箱子。石椅上正坐著一位身穿道袍,白眉銀髮的老人,不過這個老人卻雙眼緊閉,一動不動的,雖然老人沒有任何舉動,但是他給人的感覺就是親易近人,慈祥,和藹,更有一種仙風道骨。
風雲翔好像抓到了根救命草一樣欣喜地抱著黃鳳衝向老人。風雲翔禮貌地向老人行了個禮,不過老人依舊一動不動。風雲翔又連續叫了幾聲,老人依然如此。
情急之下,風雲翔也顧不得禮貌,上前拉了一下。這不拉還不打緊,這一拉,風雲翔整個人都驚呆了。
老人在風雲翔手接觸的一瞬間,散發出一團銀光,銀光越來越亮,老人的身體也緩慢地平升起來,在升到石椅上方聽了下來。
風雲翔情緒激動地跪了下來,想老人磕了幾個響頭,語帶顫抖地向老人請求:「老神仙,求求你,救救我的妻子吧,你要我幹什麼都行!」
發光的老人並沒有什麼改變。反而是風雲翔脖子上有了變化,他脖子上的一個項鏈飛了出來,散發著和老人一樣的耀眼銀光。慢慢地向老人飛去。
風雲翔驚呆地望著那條項鏈,他知道那條項鏈是他八年前和同學經過一個地攤,無聊時買的,後來覺得挺好看的,也不捨得丟掉,就一直掛在脖子上,沒想到這條項鏈竟然還這麼神奇,不過讓他更加驚訝的還在後面。
項鏈在和老人相回合後,那條項鏈好像興奮地跳動了幾下,然後老人的的身體就開始消失,不,應該說溶解更恰當一點,因為老人身體慢慢的變成一粒粒光點,然後集中,成一個圓球包裹著項鏈。
風雲翔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變化,雖然天真子告訴了他很多怪異的事,但這個已經超出了他所理解的範圍,更何況還有一條和他日夜相貼的項鏈呢。他心疼地望了一眼昏迷中黃鳳,繼續看著這光球的動作。
就在這時,光球突然暴了出來,散發出強烈刺人的光芒,刺得風雲祥睜不開眼。待他再次睜開雙眼時,周圍的一切都變了,好在黃鳳還躺在他懷裡。
眼前大殿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鬱鬱蔥蔥的草地,許多蝴蝶和蜻蜓在周圍自由自在地飛舞。草地外是一些疏鬆的參天大樹,微弱的陽光照耀在草地上,給人溫暖地感覺。這樣的地方簡直就是一個仙鏡,世外桃源。
「小朋友,歡迎你進入幻境!」一個威嚴的聲音在風雲翔背後傳來。
風雲翔機警地轉過身來,一個老人就雙腳離地漂浮在他的面前。風雲翔記得,這個老人就是剛才石椅上坐著的老人,此時老人沒有什麼變化,除了已經睜開的雙眼。那雙漆黑的可以帶人進入深邃的眼。
風雲翔馬上激動地向老人磕頭:「老神仙,求求你,救救我的妻子吧!」
老人露出慈祥的笑容道:「很對不起,小朋友,我沒有能力幫助你!」
風雲翔微微一愣,馬上反問道:「你怎麼會沒有能力呢?你是老神仙啊!」
老人好像有點有點慚愧道:「真的對不起,正確的說,我已經死了,你現在看到的是我殘留下來的一點意念而已,我點意念也快消失了。要不是我一直再等一個有緣人,我早就不存在了。所以我真的很抱歉!」
風雲翔還不想放棄這一點機會:「怎麼會呢,如果你沒有能力,你怎麼能把我帶到這裡來呢?你一定有辦法的,對嗎?」
老人笑道:「我不想騙你,其實我和你相聚的地方是在你的意識裡,這一切僅僅是個幻象而已。」
風雲翔不明白老人說什麼,但是他徹底失望了:「既然是這樣,那你就不要浪費我的時間了,讓我離開,我要救我的妻子。」
老人笑了笑道:「你不要著急,我雖然救不了你的妻子,但是沒有說沒有辦法啊,只要你能靜靜地聽我說,我就把救你妻子的方法告訴你。這裡是沒有時間這個東西的,如果你認為這裡是一年,那麼它就是一年,如果你認為它是一天,那麼它就是一天,也就是說,這裡的時間和外面的時間是不相連的,你在這裡過上一百年,等你出去的時候,外面僅僅是一剎那而已。」
風雲翔遲疑了一下,說實在的他心裡很急,但是老人都這樣說了,那麼就看他想幹什麼吧:「老神仙你快說。」
老人點了點頭:「我是逍遙派的創派祖師逍遙子。當年我們逍遙派領袖天下修真,逍遙於天地之間,不過也引起小人覬覦,於大宋神宗年間,糾集邪魔外道鬼魅魍魎侵我逍遙殿,於是我發下逍遙令,邀請天下同道共禦當時可謂打得天昏地暗,鬼哭神驚,殊不知,一個正道叛徒已先於本派山門埋下天神雷,令正道各派死傷慘重,後在邪魔外道的偷襲下全數陣亡,我受到其餘邪魔圍攻,最後拼掉自身九道元神把所有鬼魅魍魎盡屠於逍遙殿內,唯有那個正道叛徒漏網,但是我元神已失,本體又重傷,已無多日可活,邊設了這聚靈大陣,潛派其餘四個守護族追殺那正道叛徒,只留木之守護族守護這裡,在彌留之時,我將一絲意念封入逍遙墜鏈裡,流放出去,尋找有緣人。一千多年了,我無時無刻都在等候,終於讓我等到了,你就是我要等候的有緣人。」
風雲翔心裡已失驚訝不已,這些都讓他聽得心驚膽戰的,他點點頭道:「說吧,你想讓我幹什麼?」
老人欣慰地笑了,他等了一千多年,終於等來了這個有緣人,沒想到還這麼順利,他降了下來,腳踩在地上,走近風雲翔:「我要你接掌逍遙派掌門,找出那個叛徒,給他應得的懲罰!」
風雲翔點點頭,無所謂,不就是接個逍遙派掌門嗎,他笑笑道:「我答應你,不過你認為那個叛徒還在嗎?畢竟過了一千年了!」
老人笑笑:「當年他被我打傷,應該是找地方養傷了,不過他想要把我的[滅日逍遙]的勁力逼出,養好傷也要上一千年左右,現在應該也差不多了。」
風雲翔疑問道:「他一千年就這麼厲害,我能打過他嗎?」他可不想死在這麼個千年怪物手裡。
老人好像也知道風雲翔會這麼說:「不用擔心,當年我把所有的元力都輸入逍遙墜鏈裡,現在又把外面的聚靈石的靈力都收入裡面,我只要把逍遙派的所有招式和修煉方法都輸入你的意識裡,只要你每天都掛著逍遙墜鏈練功,不消十年,你就可以打敗那個叛徒了,那個叛徒叫[黑龍道人]。我時間不多了,我要開始了。」
風雲翔只見面前的逍遙子伸手壓在他的頭頂,只覺一套套修煉方法,一套套招式不挺的從他腦子裡閃過。這樣的情形一直持續了一刻鐘。
逍遙子也起了些變化,原本還神采奕奕的他一下子變得憔悴了許多,身子也慢慢地變得模糊起來,風雲翔焦急地問道:「喂,逍遙子,你還沒告訴我怎麼救我妻子呢?」
逍遙子沒有理會他,身子越來越模糊,最後消失。風雲翔焦急地想抓住逍遙子,但是下一刻,他發覺他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沒有草地,沒有大樹,沒有蝴蝶蜻蜓。只有空曠大殿。
「嚶翔——哥——哥。」黃鳳醒了過來。
「你醒了,鳳兒!」風雲翔高興地看著她。
「翔——哥——哥——我——走——了,你——要——保——重!」黃鳳說了最後一句話,頭歪了下來。
「鳳兒!鳳兒!鳳兒!」風雲翔連續喊叫,但是黃鳳動也不動。風雲翔絕望地撲在黃鳳的身上。哇哇的出起來。握著黃鳳開始變得冰冷的手。
就在風雲翔在叫喊的同時,外面的聚靈大陣發生了不可思意的變化,那些原本還開得燦爛無比的花朵慢慢的凋謝,樹葉也慢慢地枯萎。就連樹枝也毫無生氣的萎縮於地上,融入土中。
外面的隱藏的人也發現這個現象,不過他們卻不敢進去。突然一條人影衝了過去。外面隱藏的人有人大叫:「那人出現了!」
接著十數條人影追了上去。後面馬上又跟著數十條人影。藏在樹林裡的人也呆不下去了,也一窩蜂的追進去。
風雲翔望著黃鳳還沾有淚珠的臉,那張曾經帶著多少天真笑容的臉,現在已經變得無比的蒼白。身子慢慢地變冷了。接受不了現實的他淒厲地大吼了一聲:「不!」
聲音震動了整個樹林,棲息在樹林裡的鳥類都拍撲著翅膀高飛起來,那些飛進去的人影僅僅是頓了一下,馬上展開更開的速度躍進去。樹林外的學校,正在上課的小學生被這叫聲都聽了下來。有些還害怕地躲進桌子地下。老師們也是一呆,不過他們立即又組織起教學來。
昨晚拼酒到現在還在睡懶覺的天真子和劉小章他們也聽到了這淒厲的一聲,大家都站了起來,天真子神色一變,隨即消失在房間裡,正待大家尋找他的身影時,他又出現在大家的面前,不過他的手上卻多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