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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界 第一卷 小人物出山 第十七章 海上救援 互起衝突 文 / 風天雲

    茫茫的南海下龍灣,平常熱鬧無比,遊艇來往穿梭於空隙之間的情景,由於死亡白浪的再次出現而消失得無影無蹤,還在賞景的遊艇都被海上救援隊警告而退回了碼頭,整個美景之下的碧藍海水沒有一點瑕疵。

    「前面的遊艇請注意,我是海上救援隊隊長,請馬上調轉方向,離開下龍灣海域。」此時的海面上並不是沒有一點移動的痕跡。

    海上救援隊的幾艘救援快艇正在追逐著五艘在下龍灣海域上行駛的中型遊艇。

    「前面的遊艇清注意,我是海上救援隊的隊長,我現在命令你們馬上回頭。」後面的快艇再次傳出高音喇叭。

    五艘遊艇中間的一艘上,兩個漂亮的女人正立於船頭。其中一個遠眺前面的碧浪,神情冷漠,毫不為後面的警告動容。這正是出海尋找風雲翔的東方霓。

    她身邊的小英則一臉焦急地問道:「霓姐,怎麼辦?海上救援隊的人正在我們的後面追著。」

    東方霓輕撇了一下性感的雙唇:「別理他們,既然他們不幫我們去尋找風先生的下落,就不能阻止我們自己去尋找。」

    她輕蔑地瞥了一眼正在後面追趕她們的快艇,特別是一艘快艇上拿著擴音器的男子。

    遊艇的速度是很快,但相對於經過改裝加了強勁馬達和船身設計的海上救援隊快艇而言,它們的速度並沒有像設計這種型號遊艇的設計師所言足以勝過任何快艇,不一會兒,後面追趕的四艘海上救援隊的快艇已經跑到了他們的面前。並停了下來攔在遊艇的航道上。

    遊艇一個打轉,堪堪避過前面的快艇,停了下來。

    「船上的人請注意,由於下龍灣海上現在有危險,為了您的安全,請立即調頭。」海上救援隊的隊長再一次用高音喇叭喊道。

    「咪咪小姐,我們現在怎麼辦?他們要我們馬上回頭。」老劉走了過來,徵求東方霓的意見。

    「怕什麼?」東方霓回頭衝著海上救援隊的隊長冷冷道,「既然你們海上救援隊沒有膽子去搜救我們的朋友,那麼就讓開不要阻止我們。」

    救援隊的隊長好像沒有聽到東方霓的話,眼裡充滿炙熱的光芒呆望著東方霓。雖然他長年在海上執行任務,也見過不少的美女遊客,但絕對比不上眼前的這個。那簡直就是只能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這冰冷的氣質更能吸引人,所以初看之下他也不禁驚呆了,其他的救援隊員也色咪咪地打量東方霓。

    東方霓見他色咪咪地看著自己,鄙夷地回望他們一眼。

    「咳咳,阮隊長,我們咪咪小姐在和你說話呢。」老劉特意地咳嗽幾聲提醒救援隊隊長。

    「小姐,我對你朋友的遭遇感到遺憾,同時也對沒能幫上你們的忙而感到抱歉,但是現在下龍灣海上確實危險,我希望小姐能馬上掉頭。」原來這阮隊長也會說漢語,東方霓還以為他不明白她說什麼才會發呆呢。他見是老劉,知道船上的人要去幹什麼。馬上勸道。

    東方霓對他冷冷一哂:「是嗎?劉隊長也只能在嘴裡說說而已吧,畢竟不是你朋友,你當然可以這麼說了。想來你們海上救援隊也只是充充樣子吧?既然沒有能力就不要當條擋路狗。」

    阮隊長被東方霓刻薄的話說得臉都綠的,但他的修養還可以。還能保持冷靜,像東方霓這樣焦急而說出刻薄尖酸的話的人他也沒少見,但他怎麼也想不到像東方霓這樣的美女竟然也會說出這樣刻薄的話來。其他的隊員雖然聽不出東方霓說些什麼,但從隊長那氣憤的樣子也猜到那個美女在罵他們。那些隊員立即不滿地嚷嚷,還有一個隊員上前問阮隊長東方霓說了什麼。

    老劉聽了東方霓的話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暗暗替東方霓擔心。海上救援隊同樣也維護著這裡的治安,他們等同於一個公安屯。有權拘留違反治安的人。東方霓這樣侮辱他們,他們隨時可以以違反治安條例拘留他們這些人。

    但事實並沒有老劉擔心的那樣,阮隊長深吸一口氣對東方霓說:「小姐,請不要侮辱我們的人格。我們海上救援隊本來就是為了救援海上遇難者而成立的,被我們救援的也何止上千,但是我們救援也要看情況吧,現在死亡白浪還不知道會不會再出現,在危險還沒有排除之前我是不會讓我的人去冒險的。同樣,我也不會讓別人在我的轄區內去冒險。」

    「阮隊長,我告訴你,今天我就一定要去找我的朋友,你能把我怎麼樣?」東方霓全身散發著一股煞氣,這股冷氣足以凍結周圍的空氣。給阮隊長沉重的壓力。

    就是東方霓身旁的老劉也下意識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抱緊雙手。

    「那只能對不起了,我只能以不合作的理由拘留你了。」阮隊長強行壓制東方霓給他的無形壓力,轉回頭對手下命令:「一隊,二隊,上去把他們抓起來!」

    那些隊員見隊長下令,都一窩蜂地往東方霓的那艘遊艇甩繩子登爬。就在他們抓住繩子的一瞬間。一聲巨響從遠處傳來,接著就看見一道幾十米高的巨浪向天空衝去。那些隊員都停下手上的工作。欣賞著這一奇異景觀。

    「老劉,讓他們開船向高浪沖過去。」東方霓趁眾人驚呆之間,在老劉耳邊說道。老劉馬上向舵手下達指令,一陣馬達聲起,東方霓的這條遊船一個衝刺,便脫離了海上救援隊的掌控,待阮隊長回過神來時,遊艇早已衝出了十米之遠。

    「一隊二隊留下來處理,三隊跟我去追。」阮隊長立即下令,兩條快艇迅速追向遊艇。海上又開始展開一場追逐戰。

    「老龍,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在洞裡說過,你們龍不像我們人修煉那樣需要經歷過真氣,靈氣就可以直接修煉玄天氣?」風雲翔跳進石道後,小聲地向體內的老龍問,引來後面出來的老人們奇異的目光,他也毫不迴避,反正那些老人也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麼。

    「對,我們龍族一出生就是靈體,而且幾萬年前就已經存在了。而你們人類不像我們龍族,你們一出生就是各種元素和水分的有機組合體。體內存在著不少的天地之氣。不過由於你們受到軀體上的限制,無法發揮你們人類體內的無限潛能。因此才要經歷過真氣,靈氣這些階段才能修煉玄天氣。」

    「原來如此,我在電視裡見過那些龍王都會呼風喚雨,你會不會啊?」

    「電視?」老龍茫然問道,他已經兩千年沒有出去了,對於社會科技的發展當然是不知道的了。

    「那是一種信息傳遞的工具。就像以前的信鴿。」風雲翔沒有解釋,因為他實在害怕再出現一個天真子,一個天真子就夠他受的,萬一個這個也會什麼吸星**話,那他的秘密就沒法藏了。他就不相信老龍會不知道信鴿是什麼東西。

    果然老龍好像明白似地輕哦一聲,「我在洞裡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你小子真笨得可以,現在還問我這個問題。你所說的呼風喚雨其實是每條龍都會的技能。說得簡單一點就是天地之氣的運用,只要你修煉了玄天氣,懂得運用之理,不要說是呼風喚雨,就是地動山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由於我們龍一出生就是靈體,體內已有玄天氣,所以我們呼風喚雨並不是虛構的。」

    「就這麼簡單?」風雲翔懷疑他的話是不是真的。「那幻化人形你們也是可以的咯?」在電視裡,龍王在人間行走都是變成凡人一樣的。

    「幻化人形?理論上是可以的,不過我們為什麼要幻化人形啊?我們龍這麼高級的生物要幻化你們人類?那不是笑話嘛。」老龍一臉傲氣道,幸好他是在風雲翔體內,要不然肯定被風雲翔一頓狠揍。

    「喂,你別那麼高傲,你當年在大秦朝不也是幻化成我們人類在人間行走的嗎?你得意什麼。我們人類常說,我們人類才是這個世界裡的最高等的生物,我們的智慧可以創造所有的奇跡。你們龍族要排最多也就是我們人類後面,我們人類上過月球,發明電燈,電腦,運輸工具,你們龍可以嗎?你們至多是條有強大能力的大蛇而已。」風雲翔嘲笑道,他越說越激動,把還在他身後走著的老人都忘了一乾二淨了。引得後面的老人們又一次奇異地看著他,他們心裡都認為這個少年肯定是精神異常。

    「嘿嘿,我不不知道你說些什麼,我也不跟你爭論。」老龍嘿嘿笑道,「前面有三艘船向這裡駛來了,我想應該不需要到我了,我也要進行休眠盡快恢復靈體了,記住,別把碰到我的事告訴任何人,休眠的這段時間裡,外界的事情我都不會知道的,你也不用叫我,時機一成熟我會找你的。哦,對了,在我休眠的期間,你可能會有一段時間是不能自如運用靈氣的,不過你倒可以自如運用你本身的真氣。」

    說幹就幹,老龍也不理會風雲翔是否有反對的意見就進入休眠,風雲翔喊了幾聲都不見老龍回答,確定老龍真的進入休眠後。風雲翔謾罵老龍幾聲抬眼向海面望去。

    海面上確實有三艘船在向這邊過來。原來他和老龍一邊走著一邊對話,不知不覺中已經走出了山洞,洞口離海邊不遠,風雲翔大步奔了幾腳就跳到了海邊,海水隨著波濤浸到他的褲腳。那些老人也走了出來,同樣見到海面上的三艘船,都興奮地解下身上的布條,舉高於頂用力搖著叫著。

    「小姐,你看那裡,那裡好像有人啊!」小英指著風雲翔那裡興奮地對東方霓說。東方霓也看到島上有一群人在搖著一條條東西在喊著。「老劉,把船開到那邊去。」

    「是,咪咪小姐。」老劉應了一聲,把好船舵向風雲翔那邊駛去。

    「隊長,椒鹽島上好像有人在呼救啊,我們現在怎麼辦?繼續追遊艇還是救人?」後面追著的快艇上的人也看到了那些老人們的揮手,一個救援隊員向阮隊長徵求道。

    「笨蛋,你沒看見遊艇也在向那裡駛去嗎?跟著他們!」阮隊長斥道。那隊員委屈地退了回來。

    「霓姐,是風先生啊。」看到風雲翔的小英興奮地拉著東方霓的衣服興奮地叫道。

    「嗯,是他。」東方霓的聲音雖然極力地壓得很平靜,但是還透露出一點興奮的,「老劉,快點準備小艇,我們上島去。

    海上救援隊由於快艇的靈活性,他們不用像東方霓的遊艇那樣需要另外準備小艇便能衝到岸上。阮隊長在快艇上已看到了這些老人,通過這些老人身上的布條裝、蒼霜的面孔和那興奮的越南語,謹慎的他已懷疑這些老人的真實身份了。他留下一艘快艇看住遊艇後便衝上岸去驗證他的懷疑。

    「風先生,你沒事吧,我們擔心死了。」小英第一個跳下小艇,衝到風雲翔面前,興奮中帶著擔心地問道。

    「哈哈,風先生,我老劉一輩子除了我們親愛的周總理外,沒服過什麼人,但是今天我卻不得不佩服你,你的見義勇為讓我覺得自愧不如,我們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又在你身上體現了出來。同時,我對我那天的行為表示真誠的歉意。」老劉也跳了下來,握著風雲翔的雙手道。

    「是啊,是老劉找了幾條遊艇來找你的。其實我們霓姐她也很擔心你的,你不知道啊,她醒來知道你出事後,就迫不及待地要出來找你」小英一個勁地說道。

    「小英!」東方霓面色一寒對著小英喝道,小英害怕地吐了吐舌頭,自覺地把嘴巴閉上。老柳嘿嘿傻笑地看著小英的調皮樣。東方霓整了整臉色,走向風雲翔:「風先生,多謝你昨天的救命之恩,對於你的恩情,我不知道怎麼樣報答才好。」

    「那就以身相許吧。」風雲翔攤手無所謂笑道,不過一看到東方霓瞬間冰寒著臉馬上改口,「我是開玩笑的,其實老劉早說過了,這都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我也只不過是順手而已。再說了,當時船上就只有我一個人會游泳,我不就你還有誰就你呢,只是感謝的話就不用了。」

    「不,風先生,古人云,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以後風先生有什麼要求,只要我力所能及的,我都會盡力而為。」東方霓淡淡說道,但從中可以看到她那冰冷的臉上透露出一絲感激之情。

    「呵呵,風老弟,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老劉插了上來,「既然咪咪小姐都這樣說了,你就不要客氣了,雖然你是助人為樂,但是也不能不接受當事人的一翻好意吧?」

    「對啊,風先生,我們霓姐最在乎別人的幫助了,你就接受吧,要不然我們霓姐心裡總會有些疙瘩的,你就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西吧。」小英也一臉期待地說。

    風雲翔無所謂地攤了攤手,他也不在乎東方霓所說的感激之言,救東方霓也只是他一時之舉而已:「隨便你們吧!」

    「小姐,」和那些老人溝通過的阮隊長興奮地走了過來,對東方霓恭敬道,「我們現在需要們的幫忙,希望你能夠協助我們把這些老人運送回總部。」

    東方霓望了一眼那些老人,然後慢吞吞地道:「阮隊長,我很樂意幫助你,只是我們剛才違反了阮隊長的命令,我們剛才發生的事」

    「一切都是個誤會,呵呵,剛才都是誤會。」阮隊長搶著說道,他現在可以肯定這些都是五十年前失蹤的人了,憑著他找回這些人的功勞來他至少可以連升兩級。他同時向手下下令道,「阮倉,叫一隊和二隊帶人和那四艘遊艇過來。」

    「阮隊長真是豪爽,同救援隊合作是我們應盡的義務,我們會無條件地協助阮隊長你的。」東方霓淡淡說道,然後叫老劉處理那些老人登船的事宜。而她又回過頭去問風雲翔這段時間所遇到的事情,當然風雲翔是不可能告訴他的,他只說自己沉入海底後就昏迷了。後來就發現自己到了這座島,並在裡面的一個山洞裡見到了這些老人就把他們帶了出來。最後就見到了她們。

    半個小時後,五艘載滿老人的遊艇和四艘快艇駛離了椒鹽島,風雲翔站在船未,望最後一眼他懂得許多武學知識的地方,那個被海水淹沒的龍宮,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被人們發現,是不是又作為一項偉大的發現來處理呢?還有那些老人住的山洞,以後肯定又是一處聞名的旅遊景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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