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風離知道,現在不是心軟的時候,他坐起身來,看著馨兒道:「我的路不是你所能想像的,如果你真的想跟我在一起,那麼就要學會等,在宗門等我,有一天我一定會去百花殤情谷接你們出來!」
在百花殤情谷中,至少目前她們是安全的,然而若是跟著他,就算宗門不追究,以他們眼下的維修也是凶險無比,所以風離絕不會讓她們跟著自己過那種血腥殺戮逃亡的生活!
「嗯!」
馨兒點了點頭。
風離拉著她坐下,溫柔地替她拭去臉上的淚痕,「別哭了,以後要多聽你師姐的話,別那麼任性知道嗎?」
「嗚嗚」馨兒緊緊抱住風離,哽咽著,道:「可是,可是這次分開,馨兒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看到你,馨兒好怕沒有你的日子」
風離拍了怕她的肩膀,道:「用不了多久的,相信我!」
此刻在另一間船艙裡,猥瑣男翹著二郎腿睡在床榻上,一殺則靜靜坐在一張木凳上,玄秀盤坐在床榻的另一邊。
「黑鐵塊,和尚,你說老大和二位嫂子是不是在玩雙飛啊嘿嘿老大太**了」
「南無阿彌陀佛,謝施主,如果這話讓聞人施主聽到,你怕是要入地獄了善哉!善哉!」玄秀宣了一聲佛號,雙手合十說道。
「我靠,和尚,你嚇哥啊!」猥瑣男一聽,雙眼一翻,立時坐了起來,緊接著學著玄秀的樣子,雙手合十,故作騷包,道:「南無迪斯科,鋼管健美,拉丁肚皮,芭蕾豐胸,禿驢永遠不會懂,悲哉!悲哉!」
玄秀立即被猥瑣男雷得沒聲兒了,一殺臉上的肌肉跳了跳,手一揮,一把黑色戰刀『嗖』地一聲破空而至。
猥瑣男大驚,電光火石間伸手將戰刀給夾住,「黑鐵塊,你想要我的命啊,該死的黑鐵塊!」
「閉嘴!」一殺冷冷一喝,一股懾人的殺意瀰漫開來,猥瑣男見一殺真的發火了,立時改變了猥瑣之態,悻悻地將戰刀仍了過去。
「不知道水月宗那個小娘皮現在怎麼樣了」猥瑣男喃喃自語,面色一副發春的表情。哈喇子都從嘴角流了出來。
風離所在的船艙裡,此時,他靜靜地躺在床榻中間,裡面是枕著他手臂的馨兒,外邊是貼著他胸膛的聞人幽淚。馨兒這小妮子正輕輕地在他胸膛畫著圈,一絲絲酥麻的感覺從胸膛傳遍了全身。
「馨兒,別鬧了!」風離輕聲說道。對於擁有神武精血卻無法駕馭,渾身充滿了陽剛之氣的他來說,一丁點的挑逗無疑就是點燃**的火苗。
然而,馨兒並沒有因風離的話而停下來,反而輕輕地在他耳邊吐著熱氣,頓時,那種酥麻感越來越強烈。小腹漸漸地升起一股**,下身那事物也高高昂立,又熱又漲,十分難受。
聞人幽淚的臉蛋熱熱地,貼在風離胸膛,燙著他的肌膚。不自禁地,風離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一手捏著聞人幽淚胸前的豐滿,一手握住馨兒的小乳鴿。
「嗯」
胸前被襲,馨兒櫻唇微張,發出一聲誘人的低吟。聞人幽淚身體抖了抖,伸出兩指手指放入口中緊緊咬住,不讓自己發出那羞人的聲音。
「呼呼」
風離聲音開始變得急促起來,雙手似乎也不再滿足於隔著薄薄輕紗的揉弄,那雙手滑向了馨兒和聞人幽淚的腰間,抓住衣帶輕輕一扯,
船艙中的油燈靜靜地燃燒著,微微跳動的火焰不時發出『辟啪』聲,似乎在傳遞著那種火熱,火焰輕輕跳動,節奏很快,就如同屋中幾人的心臟。
此刻,床榻之上,聞人幽淚,馨兒,風離,三人的衣衫已然盡褪,散亂地落在床榻之下,白色繡花肚兜上那粉紅色的花朵似乎在訴說著主人羞澀的心事。
完美的玉體,讓風離有些癡迷,一具豐腴,一具則略顯青澀,他似乎也有些意外,以聞人幽淚的性子竟然絲毫不介意與馨兒一起橫陳在自己的面前。只是那通紅的臉頰讓風離看出了她們心中的無比羞澀。
「風,要了我們吧,這一次分開,不知何時才能相見」聞人幽淚附在風離耳邊羞澀地呢喃著。
這一句話,如同一道驚雷響起風離腦海中,他微微呆了呆,隨即轉過頭看著渾身湧上淡淡粉紅色,眼神迷離而羞澀的馨兒,伸手在她脖子上輕輕一點,頓時,馨兒雙眼一閉沉沉睡了過去。
看著風離的舉動,聞人幽淚有些詫異,道:「風,你」
風離苦苦一笑,道:「你也說了,這次分開,不知何時才能相見,馨兒還小,萬一日後我我怕她會後悔,這樣會害了她一生」
「難道你就不怕我後悔麼?」此刻的聞人幽淚眼中除了羞澀之外竟然還帶了一絲頑皮。
風離不答,反問,道:「你會後悔麼?」
「我」
聞人幽淚話聲剛起,便被風離的嘴給堵了回去,兩具身體忘情地糾纏在一起,似乎要把前世失去的都補回來。
風離的唇溫溫的火火的柔柔的,吻遍了她的臉,吻過她如玉的脖頸,吻過完美的玉峰,含著兩點殷紅輕輕吸吮著,聞人幽淚抱著風離的頭,如雪的玉指深深嵌入黑髮中,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使得她的雙腿不由自住地蹬著床榻之上的薄單。
火熱的唇帶著深深的柔情,深深的愛吻著圓潤的肚臍,吻過她光滑如玉般平坦的小腹,吻上她神聖的私處,一種麻癢與空虛充斥著心田,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風離為她填滿心中的空虛
「風,給我一個孩子吧!今生讓我為你生個孩子」聞人幽淚的聲音帶著一絲喘息,帶著一絲嬌吟,帶著濃濃地,化不開的愛一雙完美的**不自禁地夾著風離的脖子,緊緊地夾著,彷彿捨不得他離開一絲半點
房中的燈焰依然在跳動著,似乎有些歡快,聞人幽淚的玉體略顯粉紅,密佈著一層薄薄的細汗,絲絲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她身上,細細的汗珠泛動著瑩瑩的光澤,彷彿是蒙上了一層朦朧的輕紗,如剛出浴的神女,口中低低呻吟似婉轉的歌謠輕輕響起
風離吻了上來,吻干了如春露般的汗水,吻上了她柔嫩的紅唇。她融化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就連魂知都一起融化,融化在他無邊的柔情中
彷彿是感覺到了貼著私處的火熱,感覺到了它的剛硬,感覺到了它的渴望,聞人幽淚神情略微有些緊張,不自覺地,將手環在男人強健的腰身上。
「嗯」
聞人幽淚緊咬著下唇。雖然很痛就像被撕裂般,但臉上卻是滿是甜蜜,彷彿痛也是種享受
風離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無比緊窄溫潤的所在,一點一點撐開了一條濕潤的通道,低頭看去,一縷殷紅緩緩溢出,那是愛的象徵,那是情的見證
「幽淚,痛嗎?」
風離的聲音充滿了愛意與憐惜。
聞人幽淚幸福地笑了,就如世間最美的花朵瞬間綻放,她搖了搖頭,只是雙手將風離抱得更緊了!
初始的疼痛緩緩過去,迎來的是難以言喻的美妙感受,那是心的融合,那是愛的昇華聞人幽淚,這個為譽為玄元大陸修煉界第一美人的女子,就這般心甘情願地被身上的男子征服著,征服著她的身體,征服她的心,征服她的魂
汗,濕了兩具火熱的身軀,也濕了薄薄的床單,這對男女在極愛的情與欲中沉淪,糾纏,一直到深夜
風離趴在聞人幽淚的身上,輕輕地抱著她柔軟的身體,吻著她的唇,卻捨不得從她體內退出,就這麼靜靜地放在她那溫潤美妙之中。
「風,我會懷上孩子嗎?」聞人幽淚的聲音懶懶地,顯得很無力,雙手卻是將風離摟著很緊,似乎將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手臂上。
風離輕輕一笑,沒有回答,反問,道:「船在禁亂海域需要航行多久方能到岸?」
「大概需要四五日的時間。」見風離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聞人幽淚也不生氣,將臉蛋貼在風離的臉龐上輕輕地磨蹭著,輕聲說道。
「四五日麼?」風離壞壞一笑,而後附在她耳邊緩緩說道:「四五日的時間,我們天天如此,一定會懷上的!」
聞人幽淚頓時大羞,回味著風離愛她時的感覺卻又有些迷醉,紅著臉蛋輕輕地『嗯』了一聲。
風離揉捏著她胸前的玉峰,時不時地親吻著她誘人的紅唇,這時,聞人幽淚彷彿想起了什麼,側頭看了看旁邊熟睡的馨兒,道:「風,明日馨兒醒來,這丫頭肯定會鬧,到時你要怎麼辦?」
風離一愣,頓時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馨兒醒來如果問起,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應付,今晚這般對待她,小妮子醒來一定會傷心欲絕!
見風離沉默,聞人幽淚柔聲,道:「我看這事情已經無可避免,不如你就要了她吧。」轉而,幽幽一歎:「回去之後也不知道要等到何時才能相見,她那般傷心的情況下如果還承受殤情花之毒,怕是比生不如死還要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