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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y市官場 第五百零九章 繡花鞋的來歷 文 / 大示申

    第五百零九章繡花鞋的來歷

    王清華就半開玩笑的問道:「既然連李老都求之不得的東西,你們父子倆是怎麼弄來的啊。難道說你們父子的神通比這位李老還要大?」

    錢坤神秘道:「我們父子的關係,當然沒有人家李老的神通大了。但很多事情並不是誰的神通大,誰就能弄到好東西。這些事情,還要將就個機緣。」

    王清華推了錢坤一把道:「你小子少給我來這一套,什麼狗屁機緣,我看肯定是你父子二人向別人巧取豪奪的東西。實話給我說,到底是什麼東西。」

    錢坤再隱瞞就沒意思了,對王清華笑笑,去了父親的房間,一會提過來一個密碼箱,放在王清華的面前,利索地對上了密碼,將箱子打開了,又一層一層將黃色的綢緞打開了。一雙小的不能再小的繡花鞋就露了出來。

    「這就是你所謂的寶貝?」王清華用兩根手指將繡花鞋從密碼箱中夾出來,「這玩意恐怕有些年月了吧。你說李老就喜歡這破玩意?」王清華將繡花鞋挑起來,皺著眉頭問道。

    錢坤笑了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個人愛好不同嗎。現在收藏什麼的都有,李老就是喜歡收藏這些稀奇古怪的女人東西。聽我家老爺子說,李老家裡像這樣的繡花鞋有好幾箱子呢。不過沒有一雙能超過這雙的。」

    王清華問:「你送的這雙繡花鞋有什麼好呢?」

    錢坤道:「好倒沒什麼好的,就是歷史比較悠久,是元末明處時富家小姐的繡花鞋。而且最難能可貴的是,這個富家小姐的祖上曾是元朝廷的重臣,叫什麼察爾窩闊台。你也大概知道,外族入住中原後,一般是要對中原的一些風俗進行革新。元朝時期的革新沒有清朝時『留發不留頭、留頭不留發』那麼嚴重,但是對中原女人纏腳卻恨惡痛絕,明令禁止女人嚴禁纏腳。對女人纏腳,要施以重型,跺去雙腳,以示懲戒。而元朝重臣的後代子嗣都要纏腳,就是對歷史的一個佐證和反駁。在歷史考據上有非常重要的價值。」

    王清華不以為然地笑了笑道:「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了,你剛才的話從邏輯上都講不通,不要什麼考據了。一雙繡花鞋,你怎麼知道就是元末明初的?」

    錢坤笑了笑道:「說來也是這位做鞋的富家小姐有心,當然也可能是作為富家小姐閒的實在沒事幹,竟然在鞋幫子裡面繡上了做鞋時的年月和自己的大名。要不然我們這麼可能知曉呢。」

    王清華將鞋幫子翻過看了一下,裡面果然有兩行小字:扎爾月廿六日。也就是說,這雙繡花鞋是一個叫扎爾哈高娃的蒙古貴族姑娘,於元文宗皇帝末期,在自己的閨房中做的。當時正是朱元璋帶領徐達、常遇春一幫草莽豪傑起義的時候,而這位姑娘竟有閒情逸致在閨房中膜拜中原女人纏足的陋習。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忽必烈能用金戈鐵馬馳暢萬里,卻滅不掉中原文化的一個陋習,別說的忽必烈了,就是此後的清朝的幾位明君順治、康熙、雍正、乾隆,也只能對此表示愛莫能助。這一點在泱泱華夏文明中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

    王清華看完了,重新將繡花鞋放進密碼箱裡面,還是覺得不以為然道:「這玩意是真是假,恐怕很難鑒別,元朝到現在已經有數百年的歷史了,這鞋又是純布料做的,怎麼可能保存的這麼完好。我看八成是後來的人做的。」

    錢坤不能直接駁回王清華的觀點,只能就是論事道:「你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話鋒一轉接著問道:「你知道,我家老爺子為了這雙繡花鞋花了多少銀子嗎?」

    王清華不解問道:「多少,總不會超過這個數吧。」說著伸出了一個手指頭,意思是一萬。

    錢坤馬上道:「三哥,給你交個底兒吧。為了這雙繡花鞋,老爺子整整花了這個數。」說著也伸出了一個指頭。

    王清華就有些驚訝地問:「你是說十萬?也未免太誇張了吧。一雙破鞋,值這麼多嗎?」

    錢坤搖了搖頭道:「三哥還少說了一個零,整整一百萬。」說怕王清華心裡過意不去,就解釋道:「其實這雙鞋並不值那麼多錢。關鍵是收藏這雙鞋的老太太實在太刻薄了,說她不要金不要銀,只要我家老爺子給他們村建一座標準小學就可以了。老爺子也正好想捐助一下貧困山區,就同意了。馬上給了村裡一張百萬支票。老太太倒沒什麼,只是將繡花鞋雙手送給了老爺子。那村長激動的差點沒哭出來。非要用老爺子的名字給學校命名。你想這不要鬧笑話嗎。老爺子就死活不同意。」

    王清華問:「你家老爺子為什麼不同意呢?他贊助的學校,用他的名字命名也很正常啊。現在的很多學校都是這樣搞的,就是為了紀念有錢人的善舉嗎。」說完,王清華又加問了一句:「光聽別人管你叫老爺子叫錢百萬,我想肯定不是你家老爺子的真名。那你家老爺子到底叫什麼名字呢?」

    錢坤不禁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道:「老爺子當然不叫錢百萬了,世上哪兒有人叫這樣的名字呢。我家老爺子的名字說出來,倒沒什麼,不過要是掛在學校上面就會讓人笑掉大牙了。老爺大號趕牛。在農村裡,大人教育不好好學習的孩子,總會說,你不好好唸書今後打牛溝子後半截,就是趕牛種地,受苦受累的意思。你說一個學校裡的孩子都趕牛去了,那上學還有什麼意思呢。所以老爺子堅決不同意把自己的名字掛在學校上面,最後只好一切從簡,把那個村的村名掛在了前面,叫xx村小學。倒是立了一塊紀念碑,把當時的事情敘述了一遍。當然用繡花鞋做交易的事情,也不能寫在上面,就說是老爺子路上聽了村裡一位老太太敘述山裡孩子上學苦,當時就大發善心,在村裡修了一座學校。其實說句老實話,要是讓我家老爺子平白無故地發善心一下子出一百萬,那簡直比登天還難。反正我記得的他給無論給哪兒的捐助從來都沒有超過過十萬。」

    王清華倒不在乎錢百萬捐款的事兒,也禁不住哈哈笑道:「看來就算是刻在石碑上的歷史也是不可靠的。」

    兩人又說了一會閒話,就十點多了,錢坤就試探性地問王清華要不要找個小姐服務服務,也解解疲乏。

    王清華就指著錢坤笑了笑道:「你小子什麼時候都是死性不改,你需要的話,自己去找,不要把我也拉上。小姐這玩意,我王某人可消受不起。」

    錢坤咧著嘴壞笑了一下道:「你現在是領導了,幹什麼都要注意形象。」說完停頓了一下,馬上接著道:「你未免有點太謹慎了。咱們身在首都,也是神鬼不知的事情,你怕什麼。你知道嗎,就連蘭新天也過不了女人這一關,你離開x市之後,我就聽人說,他跟電視台的一個女記者勾搭上了。而且打的火熱,整天形影不離。當然人家也有理由,跟蹤報道嘛。」說著又是一陣的邪笑。

    錢坤說的可能是事實,但王清華還是維護了蘭新天的形象道:「你們這種人,見風就是雨,一個女記者報道市長的活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難道讓女記者坐在電視台憑空想像啊。我相信蘭新天的為人。」

    話雖這麼說,王清華的心裡還是想:什麼神鬼不知,難道你錢坤父子就不是人了。就算你們父子再對我忠心耿耿,誰能保證你們兩個人沒有說話走嘴的時候。萬一說出去了,估計我就成第二個蘭新天了。

    錢坤知道自己說服不了王清華,也沒辦法說服王清華,就只好笑笑道:「但願如此吧。」

    一夜醒來,已是早上七點半了,王清華從床上霍地坐起來,看了一下時間,不由在自己腦門子上拍了一巴掌。即便是上任市委副書記,王清華也從來沒有丟下過早起鍛煉的習慣,一般情況下,早上六點半會按時起床。除非晚上鈔爽在,早上可能會溫存一會,頂多也就拖到六點五十。今天卻一下子睡到了七點半,心中難免一陣後悔。不過看樣子,自己起的並不算是晚,要不然錢坤父子肯定會過來叫自己的。

    昨天晚上錢坤到底有沒有干齷蹉的事情,王清華就不可而知了。

    洗漱完畢,剛坐在沙發上,錢坤就進來了,笑著問王清華晚上睡的好不好。王清華點了點頭,繞開了話題道:「咱們今天什麼時候去見李老?」

    錢坤呵呵笑道:「我家老爺子一大早就出去了,現在還沒有回來,應該就是辦這事兒去了吧。」說著眼睛就顯得有些眉飛色舞了。

    王清華疑惑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大早上就吃了興奮劑了?」

    錢坤笑了一下,附耳低聲道:「三哥,昨天晚上你沒有找個服務員真是虧大發了。想不到這兒的這兒的日本v姐如此夠味。」說著嘿嘿笑了兩聲。看來昨天晚上錢坤還真沒有幹什麼好事。王清華搖了搖頭道:「青山一改本性難移!」錢坤也不計較,又嘿嘿笑了兩聲,笑的一臉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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