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打的主意
郭老雖然愛壺,對制壺名家卻也瞭解不多,主要是事情太多,一點愛好還有究根知底,未免太累!
「不瞞小非,我可不清楚這些制壺大師,不過小非既然說是制壺名家,定然很有名!」
大巧若拙,大智若愚!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郭老處世的態度近乎圓滿了!
秦非笑著解釋了一句,「嗯,是清代雍正年間的人,在清代制壺名家裡在三甲之列的!作品大氣古樸!」
郭老點點頭,表示贊同,這把壺看著就很舒服。
價值色澤也正!
「哈哈,那我老頭子就不客氣了!不過,還是太貴重了,只此一次啊!」郭老說著說著突然一頓,「這樣好像我有點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感覺啊!」
「哈哈!」
屏風裡面相談甚歡,外面卻是面面相覷。
郭少霖沖裡面舉了舉大拇指,「屈先生坐一坐,我們去廚房準備晚飯!」
「呃,我也一起去吧!打打下手!」屈文路突然說到,郭少霖似乎很能感受他,點點頭,很「冒昧」的把客人帶到了廚房裡!
客廳瞬間人去樓空。
屏風後面!
秦非拿著郭老原先的那套壺,行雲流水一樣,茶道古風很是濃郁。
郭老看得嘖嘖稱奇,「沒想到小非居然這麼精通茶道,難得難得!」
秦非只是笑了笑,端了一杯奉上。
郭老細細品了品,才長舒一口氣,「好啊!」
「小非,我可是久仰大名啊!」郭老放下茶,開始瞇著眼笑呵呵地拉扯別的事了。
秦非對這個早有預料,以郭家的能力,自然會對自己做一些瞭解,但是秦非相信在尺度以內,所以也沒有什麼反感的,而且郭老今天當面說出來,也就是一個態度了!
「在郭老面前,跟三歲娃娃可沒有什麼區別!」
郭老搖搖頭,「可不是這麼說的!我在小非這個年齡的時候,還在當學徒工呢!哪裡有這份出息!」
「而且,說來不怕你笑話,我們這些滿身銅臭的,可是很羨慕小非你們文化人的。」郭老還頗為肯定地點點頭。
秦非失笑,「先不說我是不是個文化人了,做些文物鑒定,跟著長輩學了些國學皮毛,如果就能稱文化人,怕是要被家裡老人家給打一頓!而且,我可也是個商人呢,要說滿身銅臭,雖然比不得郭老臭的厲害,不過卻也有一隻手臂開始發臭了!」
「啊?哈哈!」郭老拿手指著秦非,「小非這嘴巴可厲害啊!這一口一個臭得厲害,我這心裡還得高興著!」
「這不是您老人家宰相肚裡能撐船麼!」
「行了行了,再這麼戴高帽子,我等下要站不起來了!」郭老面上顯出紅潤來,心情很愉悅的樣子,「上次聽少霖說,小非幫天工研究院去日本料理展覽的事情,那個影響可是很大啊!」
「哪裡,田院長也親自去的,我只是打個前站!」秦非明白郭老話的試探,「紫禁城電子的俞總是我的親舅舅,天工紫禁城不分家,這也不是秘密了,所以我能出力的,自然要出力的。」
「你舅舅倒是會使喚人,這麼小就被剝削了,這在國外可是剝削童工啊!」郭老一臉笑意。
「估計在國外也沒有辦法告他了,紫禁城,蒙舅舅厚愛,我也有幾股的!」秦非端著紫砂茶杯,雲淡風輕的把話講了出來。郭老是什麼樣的人,秦非雖然說的是幾股,但若不是有足夠的影響力,以秦非表現出來的老辣,定然是不會說出來的!
「年少英才,年少英才啊!」郭老沒想到這麼直接得了回答,半晌才搖著頭說道,「我們雖然做的是遠洋航運,但是對內地的發展可也很關注的,紫禁城這幾年的勢頭很猛,而且很穩!俞總是經營大才,小非恐怕當得起諸葛軍師的稱號吧?」
秦非抬頭看了他一眼,竟是沒有否認,而是轉而言它,「郭老,您說很關注內地,不知道能不能跟小子說說?」
郭老心裡一震,再看向秦非的眼神就不一樣了,他眼神毒辣,天工在研發投入上的恐怖魄力,只要支撐到出成果,絕對是有無限前途的,而之前雀牌的實物發佈會上,已經讓天工幾乎拋掉最後一絲顧慮!
如果這一切哪怕只有一小部分是眼前這位所決定的,那也絕對是一個不能忽視的人物!
聽到秦非問起,郭老斟酌著說道,「內地政府現在倡導改革開放,我相信憑借內地這麼大的市場,還有那麼多的人口,發展起來肯定是不成問題的!所以我是個人是很看好的!」
郭老的話有些謹慎,中方在之前不久正式公佈了《中英聯合聲明》,儘管之前就已經簽訂,但是宣佈出來,還是讓香港很是動盪了一陣!
九七年回歸!
現在看來,還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啊!
郭老能在此時就說出之前的一番言論,秦非也不得不佩服老人家眼光之毒!
「郭老,跟我一起來的屈先生,他正在籌建一家影視公司,嗯,我給了他幾個字,立足香港,背靠內地,衝擊國際!作為公司的三個階段!」
「香港的回歸是肯定的,不論發生了什麼,英國不可能在這頭東方龍甦醒之後,還能霸佔香港!中國zf和人民的民族責任感和自豪感都不會允許這一點,所以,對抗,或者說各種消極的態度都是不正確的!」
秦非說到這裡,看郭老那邊的眼神已經有些不對,突然反應過來,連忙說道,「郭老,我可不是內地zf的說客,內地論資排輩的厲害,我這種『報國無門』,哈哈。」
郭老的神色果然放鬆幾分,「小非說的也有道理,但是還不明確啊!」
「那就等,以郭老的眼光,很快就能看出來的!」秦非有些意味深長。
「哦?」郭老一奇。
秦非這次拜訪,自然也是有「任務」的,中華外貿要鋪開來,遠洋航運自然是不能缺少的!不過,秦非的目的卻是並不止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