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什麼人的念頭是這樣的強悍以及聰慧?彷彿猶如是天地之間的眾生,亦是圍繞著他的意志在旋轉一樣;不過就是在這樣的氣勢之下,根本就是沒有絲毫攝人的氣息,反倒是猶如是太陽一樣,有著無上的威嚴,亦是擁有著普濟眾生的情操?」
「不過這還不是最為厲害的,讓人最為震驚的居然是這樣的警覺,我的神念猶如是一灘死水一樣的沉浸,根本就是沒有絲毫的波動,不過居然是在一瞬之間,就是感受到了我的神念波動?更是微微一動之間,只手化開虛空?橫貫空間,再造萬物之意?同時身上也是湧動出來了一陣陣的皇者之氣,皇風浩蕩,就是我自己的心神之間,亦是不由地閃過了一絲絲的壓抑之感?到底是什麼人?不過能夠修習皇者之道之人,天地之間,亦不過是只有幾人而已!那麼到底是誰哪?居然是實力之高,不下於聖人不說,手段亦是通天!」
聲音之中,閃爍出來了一股子平靜的意味,現如今也是在這個時候,顯得不是怎麼的平靜了;反倒是一股子急躁的念頭在言語之中,展現了出來。
在整個無盡的虛空之中,猶如是一股子冰冷的刀劍,擊打一樣,發出了一陣這刺耳的音調,根本就是不能夠有著一點點的溫暖的氣息,反倒是聞言之後,一股子的寒意從自己的腳跟低下直接的冒了起來,心裡更是猶如墜入了冬天之中的寒冰之中一樣的冰冷。
「是誰?三皇是有這個可能,畢竟他們的一身皇者之氣之濃,絕對是冠絕與天地之間的;不過應該不是三皇之中的任何一人,要知道三皇由於有著整個的天地之間的人族氣運壓制之下,根本就是不能動用太多的實力才對!再則,三皇之中,亦是沒有人能夠有著這樣的大智慧、大毅力,能夠將自己的修為修道這樣的程度!」
「那麼可能是昊天?也不是!昊天又豈會有著那樣的氣勢?比起那一股子的氣勢之下,昊天亦是不由地顯得有點小家子氣了,在我的神念之中,雖然那一股子的皇者之氣,也是皇者方才能夠擁有的氣息,不過卻是天淵之別,昊天與之相比,又是螢火與明月之間的區別一樣;那氣勢之下,猶如是天地之間的尊皇,世間的眾生,亦是要在那一股子的氣勢之下,臣服、朝拜!」
「不過氣勢之間,根本就不是與皇天是一個路數的,同時在那一道道的皇者之氣之中,我居然是感受到了一股子的人族的氣息?那一股子的氣息之濃,就是比起人族的初代人祖,亦是不差分毫不說,更是身上擁有的是億萬人族的念頭在此在他的身上?這怎麼可能?除卻了在人族之中,以人族之身得到的孔丘之外,居然是還有人能夠以人族之身,成就與自己的大道不成?畢竟這樣的人物,實在是太過於厲害了吧?可以承載億萬人族的念頭?這樣的本事,就是聖人亦是不敢將億萬人族的念頭加持在自己的身上,他又是怎麼可能做得到?還有的就是其他之人,想要加持億萬人族的念頭,亦是沒有與人族之間,有著重大的機遇,也是根本沒有絲毫的可能不說,反倒是要受到人族的業力加持,使得自己的哦法身受損,這樣之下,就是聖人亦是不敢有著絲毫的妄動,他是何人居然是膽敢這樣?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一道道震驚的念頭,在虛空之中,不停的激盪,同時一個個的音調亦是在這個時候說道:「不過最為厲害的,他的實力居然是這樣的厲害?揮手之間,就是可以將虛空粉碎?將整個的虛空一瞬之間,破碎了不說,亦是在這個時候連帶將准提佛母以及女媧娘娘之間的因果之鏈,也是在這個時候一切隱藏在了天機的變動之間,自己根本就是在這個時候,推算不出來他們之間的一點點的因果?雖然是說是聖人之間,因果也是難以探查,不過也不是像是在他這樣的一手之間,將自己的實力掩蓋之下,自己根本就是不能在天道的演化之中,尋求出來一定點的足跡?實在是太過於霸道厲害了吧?「
原本是就是十分的輕柔的言語之中,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閃過了一絲絲的震驚的歎息之聲,原本的清單言語,再也是難以保持得住了。
同時之間,那一道道的言語之中,突然之間又是發出了一聲巨大的震驚之色:「不對!人族?人族!我怎麼忘記了?人族之中,在三皇五帝尚未出世之前,人族之中,卻是有著以為比起三皇五帝還要強悍的帝皇啊!」
「皇天?皇天!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是皇天!不過這怎麼可能?皇天不是那個人在人族之中,轉世之時,化身而出的嗎?莫不成他已經是成聖了?以他的修為成就聖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啊!不過為何就是他成就了聖人的話,天道也是沒有絲毫的反應?莫不成他是以力證道?」
「以力證道?以力證道!絕對是不可能,就是當年的盤古大神也是根本就是不可能是以力證道,他怎麼會可能是以力證道!怎麼可能?不過如若他不是以力證道的話,為何又是能夠逃得過天道的封鎖反應哪?」
言語之中,充滿了不信之色,不過也是閃過了一絲絲巨大的驚恐之色,要知道以力證道是什麼?對於他來說,絕對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就是在他的神念之中,亦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居然是被那個傢伙做成了?實在是太過於讓人難以想像了!
但是這個還不是這樣的難受的,最為難受的是,此人還是與他們之間的關係,是敵非友,那麼一切之間,就是難以預料了啊!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有著鴻鈞合身天道之下,天道完善無比,又有著我們六大,不,是七大聖人一起出手之下,天道的實力,就是比起自己的全盛時期,亦是不會相差分毫,不可能是有人能夠打破天道,以力證道,成就聖人的!絕對是不會!「言語之中,雖然是一如既往的肯定,不過已然是流露出了一絲絲的動搖,像是有著什麼事情,失去了掌控一樣,自己還是根本就是無能為力,使得自己的信心以及自己的心境亦是受到了巨大的影響,道心也是在這個時候,再也是難以猶如是以往那樣的清明了。
不由地聲音之中,那一種不急不躁的心境已然是被破去了,不過也是根本沒有見到他有著絲毫的動作,反倒是在這個時候偶發出了一陣陣的咆哮:「可惡!可惡!實在是可惡!如若不是師傅那個老不死的下了什麼狗屁的禁令的話,自己何必是這樣的畏首畏尾的?自己也不會是在算計準提他們的時候,出現了巨大的漏子,不僅是自己的一尊屍神被他人給硬生生的斬去,自己的修為亦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不由地大損不說;更是在這個時候,使得准提道人以及接引道人兩個混賬東西,居然是脫離了大教的束縛?實在是可惡!可惡!「
「如若不是自己的實力,尚且不足以與他抗衡的話,自己又何必一定要遵守那個老傢伙的規則?實在是太可惡了!」
「現如今玄門大劫已然是到來了,自己布下的那一招招的暗棋,不過也是由於有了這個傢伙之後,我不知道是不是能夠成功,雖然我的佈局,是從小處出手,以小博大;不過那個孽障,也不是什麼吃素的!習慣的是借刀殺人之術,我上一次的屍神被斬殺,絕對是難以脫得了他的關係!不然的話,以冥河那廝的手段之下,根本就是不可能是有著那樣的算計,可以輕易地將整個的我以及整個的地仙界之中的所有人都給算計進去的了!」
「不過也是元始,這個小兒實在是太把這樣的傢伙得罪了,以至於他偏向與了西方的那兩個傢伙的話,我們現如今又豈會是這樣的被動?否則的話,這一次女媧這個婆娘與准提小熱之間的爭鬥之下,兩敗俱傷,豈不是對於我等有著巨大的好處?哎!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三清之間,最後的一點因果也是斬斷了。可惡,要不是元始那廝對於通天過分的逼迫,以至於是適得其反的話,我們現如今又豈是怕西方的兩個混賬東西,鹹魚翻身?」
「哎!實在是失策啊!失策!」
那一道微微變化的聲音,現如今之下,亦是不由地變得逐漸的清冷了下來,根本就是沒有了剛才的那一種急切之色,反倒冷靜得讓人絕對是有著可怕的感覺,不由地有著心裡之間,升起了一股子的寒氣的意思,像是一條毒蛇在吞吐著自己的芯子一樣,準備了什麼驚天動地的陰謀?
不過就是在這一道聲音平靜之後,又是不由地發出了一個清冷的聲音:「不過我很是疑惑,為何皇天那個傢伙實在是怕我知道他們在談論什麼?居然是不惜以自己的**力之下,一擊之間,就是將我的神念給滅去了?」
「哼!不過他們商談的事情,絕對是與這一次的天地之間的大劫,有著巨大的干係,不過他們為何是這樣的謹慎?像是他們之間,擁有什麼大秘密不想要我知道一樣?」
「不過現如今的我早就是成為聖人至尊了,更是在混元大羅金仙之境之中,自己的修為亦是更加的進了一步不說,自己的修為亦是增加了不少,更是演化出來了三清道人這三尊真正的三清之氣,再也不是原本的一氣化三清了!難不成尚且是有些事情,自己也是不配知道嗎?」
說道這裡的時候,聲音之中,閃過了一絲絲傲然的神情,就像是一股子蔑視天地之間眾生的意味,不過一人自言自語之間,難免沒有這樣的氣勢,反倒是擁有了一股子的孤芳自賞的意味。
不過哪一個清冷的聲音,不由發出了一陣陣的狂笑:「哈哈哈!不過就是你西方能夠大興又是如何?難道不知道創業難,守成更難嗎?雖然你的大勢,我不能阻止,不過我尚且是能夠為你施展一點絆子不是?哼!不然的話,你真的當我是死人嗎?你這樣也是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呵呵!你想要大興?可以!不過忘了告訴你,你大興之後,就是大敗!你就等著哭吧!哼!你西方不過是無源之水,無根之木,根本就是沒有什麼可以鎮壓天地之間的氣運之物,有怎麼能夠與我們盤古正宗相提並論?」
「不為盤古,就是左道!這乃是天地之間,至高無上的至理,不合我意者,就是天地之間的旁門,這就是我的道理!我乃是太上!太上,又豈是白叫的?太上?太上!一切的一切,就是天地之間的意志,亦是要隨著我的意念轉動,你西方又怎麼能夠脫離我的掌控?如若是這樣的話,我我又怎麼能夠稱得上是——太上?」
一股子的沖天豪氣,就是比起皇天的氣勢之下,亦是根本不遜色,同時也是別有一番意味在其中,皇天的乃是統攝天地之間諸天萬界,為眾生之首;而這一股子的氣勢之下,卻是擁有了一股子蔑視眾生,將天地之間的眾生,都是看做豬狗一樣?實在是太過於霸道了!天地眾生,不過是自己的手中的棋子,根本就是要順著自己的心意而動?
這樣的氣勢之下,就是天道亦是不能夠容納的啊!要知道天道之下,萬物之間,都是循著一個平衡,哪裡像是這樣的窮凶極惡?
「嘿嘿!你不是想要大興嗎?好,都給你!我還要將玄門的氣運,更是灌注在你的身上,我看你有什麼福緣,可以承受得起這樣的飛來橫福?如若你承受不住的話,你就是沒有了資格了,就是我取巧又如何?上尚且不是在天道的演化之中?」
「哈哈哈哈!、、、、」頓時之間,就是一陣陣張狂的大笑之聲,從那一股子的清冷之中,脫穎而出,想出來了自己的真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