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劉邦作為昊天玉帝的赤帝之身,與昊天玉帝的情景極為地相似,居然是一出現之後,就是要受到了繼承了巫族遺志的項羽狠狠地壓制。
更是原本憑借與整個的算計之下,就是自己先將秦皇朝的攻破之後,也是由於自己佈置之下,由於天庭之上,就是自己手持封神榜以及打神鞭來震懾群雄,有著闡教的掣肘之下,根本就是不能將整個的天庭之上的實力,調配出來,迎戰項羽。畢竟地仙界與人界之中,有著巨大的時差,所為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就是說明了這樣的事情,如若在這樣的拖拉下去的話,自己的實力,絕對是難以抵抗擁有了巫族實力的項羽!
劉邦作為昊天玉帝的赤帝之身,對於這些東西,還是看的分明的,闡教這麼做,不就是擺明了要讓昊天玉帝好不容易掌控的力量,在與巫族的鬥爭之下,一下子給拼散了,使得昊天玉帝以及在巫族的實力,拚鬥之下,將整個的實力都是兩敗俱傷!
畢竟闡教需要的是一個傀儡,而不是一個強勢的天庭,需要的是對於闡教有用的天庭,而不是一個將闡教踩在腳下的天庭,所以說闡教如若不打擊昊天玉帝的實力,那麼這才是見鬼了!
不過闡教在大勢之下,不敢真的是出手,但是拖拉一點還是辦得到的,畢竟地仙界與人界之中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只要闡教拖延幾日,那麼昊天的手段,被巫族打敗之後,這個時候闡教就是可以在昊天玉帝大敗之下,作為救世主的姿態出手,不僅是可以壓制與昊天玉帝的實力不說,更是在這個時候,可以彰顯闡教的威儀,將整個的闡教的名聲,在這個時候給扭轉了過來。
所以,劉邦一直是被項羽逼迫到了漢中吃蟲!生活苦不堪言,如若不是劉邦深得昊天玉帝的隱忍之道的話,說不得早就是死在了項羽這一尊殺神的手裡了。不過終究是日子不好過啊!
此時,劉邦在漢軍營帳中謀劃對策,哀歎了一聲,顯得十分無奈。
「夫君何須如此的灰心喪氣?須知道船到橋頭自然直,天庭闡教如此強橫霸道無比,根本就是容不得他人,這樣的事情,有助於天庭之威,尚且是如此的拖拉,擺明了就是要我們好看,如此的作為之下,豈不會引起各方勢力惻隱?想必他們已經暗中行動,我倆就不必擔憂了。」劉邦作為昊天玉帝的分身,他的妻子呂雉,自然也是來歷不凡,要知道如若劉邦能夠聚集一身的皇者之氣與一身的話,對於昊天玉帝能夠震懾天庭之上的宵小,是多麼的大了,所以呂雉的來歷,也就是當初為了昊天玉帝真的是能夠完成這樣的大業之下,將自己的九鳳之氣,使得可以將劉邦展現出來龍鳳呈祥之道,所以呂雉乃是瑤池金母斬出的一尊善屍而已,所以見到劉邦是如此的愁眉不展,不由地在一旁安慰道。
赤龍劉邦聽了呂雉一說之後,不僅是沒有將自己的愁眉舒展,反而是更加愁眉苦臉,他沒有理會呂雉的安慰之言,反倒是在這個時候,自顧自的來回逡巡,似乎在尋找有何良策,也是顯示出來了自己心中的焦急一般。
「夫君,到底是何事令你如此為難?不如說出來讓妾身為你分憂吧!」呂雉見狀之下,反倒是在這個時候有些疑惑,她也知道局勢極為不利,很有可能劉邦會失敗,但這又如何,他們的身份是什麼?不過就是在輪迴之中走上一遭敗落,大不了虛度年華,浪費一世,反正劉邦乃是昊天玉帝化出來的轉世,誰也不敢過分為難他,再說在這個時候,他們的修為之下,就是在輪迴之中,走上一遭又如何?這樣一來之下,他們還不是可以將整個的神魂,脫離與六道法輪的操控,畢竟她與昊天玉帝好歹都是成就了准聖之境的修為,都是在這個時候,漸漸地開始接觸以及掌握自己的命運絲線,就是可以明悟天機,根本就是可以不受到整個的六道法輪掌握,不能摸清楚自己的根腳,所以她們根本也是不會在乎太多,加之整個的人界之中,他們有著整個的天位之境,鴻鈞道祖賜予他們的法則護身,三界之中,除卻了是合身與天道的聖人,或者是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可以將他們斬殺。
「即使敗了我們又如何?我們有無盡的時間,也還是可以重頭再來!」呂雉不由閃過了一絲絲的隱憂,再次安慰地說道。
「哎!娘子,有些事情,你根本就是不知道啊!這一次若是吾等這次若是無法贏得勝利,恐怕以後就更加困難了,要知道我已經是將整個的闡教都是得罪慘了,如若這一次不能夠將整個的氣運全部地凝聚出來的話,我就是根本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要知道現如今闡教的元始天尊不能出手,自然是我會無恙,不過元始天尊被鴻鈞道祖的禁令解封之後哪?那個時候,闡教的報復就是來了!一不要以為我們算計雷震子的事情,他們闡教就是會這樣的接過;畢竟整個的闡教之中,也沒有什麼寬宏大量之人,不說闡教當初是為了巫族之事,沒有立刻出手對付我們。如若這一次巫族被解決之後,我們豈不是大難臨頭?你說,我還能坐得住?」劉邦見呂雉不停地發問,良久之後終於吐出了自己心裡之中這一句話。
頓時之間,就是在劉邦的話,仿若晴天霹靂,透露出來的小心,剎那就是震得呂雉久久的說不出來。
呂雉終於難以置信,但卻略帶恐懼的問道:「這到底是為何?闡教就是在怎麼蠻橫,也是不會置吾等於死地吧?要知道我等可是道祖欽封的玉帝王母,他聖人再霸道,總要顧及道祖的存在吧?難不成他元始,就是強橫得連鴻鈞道祖也是不怕了?鴻鈞道祖的命令,也是他元始可以反抗的?」
聞言之後的劉邦,頓時就是不由地心裡苦笑,歎息而道:「吾起初不信,但經反覆推測之後卻不得不信了。玉帝王母,道祖欽封又如何,除了我們,那闡教元始聖人就可以掌控天庭,進而霸佔三界,即使道祖干涉,只要應付得當,我等豈不白死了?在說你我能夠執掌天庭,靠的是什麼?不就是我們能夠擁有天命的命格嘛!在說,元始也並不是沒有任何的方法克制與你我,他其實只要將你我一身的帝皇之氣以及後鳳之氣驅除之後,加之以闡教作為誘餌之下,使得我們在天庭之上,離心離德,就是不僅可以將我等拿下,更是將我們斬殺之後,也是鴻鈞道祖無話可說。」
見呂雉不信,或許還沉浸於剛才的話,劉邦也是不強求,反倒是繼續分析說:「要知道原本你我的意思,想要將整個的『殺破狼』三星君入世,雖然作用不大,但意義非凡。藉著三星齊聚,以殺止殺的名頭,這三界必將天地生變,由此之下,你我就是可以借助整個的三界之中的變化之下,我們借助於『殺破狼』是以止戈息兵,拯救萬民於水火的名義,在道義上已經站穩,可以御使闡教等人為我等效力,使得在其中你我可以在這個時候將闡教的實力,狠狠地消耗一番不說,更是在這個時候,將闡教打壓了,震懾天庭之上的不合之群。不過闡教之中的雲中子,以及元始天尊兩個傢伙也不是什麼善類,知道了你我所為在道義之上,根本就是無可反駁,但是這個傢伙,居然是在這個時候,施展這樣的小人手段,白白地想要將我多年的積累下來的實力,也是會在這個時候潰敗一樣,如此之下,你我積累的實力被消耗一空,又是拿什麼來震懾天庭之上的宵小?好歹毒的想法啊!」
劉邦吐出了心中所想,積鬱於胸的悶氣,也是在這一刻的時候,終於消散了不少。既然說了他就不吐不快,於是乎他又再次講道:「即使此計不成,還有一計。天庭整頓兵馬,被闡教拖住之後,到時下界收拾殘局,我等也是根本就是不能怪罪,不然的話,反倒是在這個時候,造成我倆與天庭眾仙失和,我倆順利回位之後又該如何面對這一殘局?由此之下,整個的天庭之上的眾人也是在這個時候生隙,人心惶惶,再加上闡教已經開始暗中篡位奪班,到時我等一不小心就要成了孤家寡人,即使不是,亦再無法稱孤道寡啦!你說,你我還能夠在重新再來嗎?」
劉邦嘴裡咬牙切齒地說出來了的話,在這個時候一句句的打在呂雉的心房裡,讓她再也無法保持往常的平靜,她失態的叫道:「好歹毒的算計?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們該怎麼辦?」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只能是見招拆招了,可恨那闡教之人,至今還是在拖延時間,尚未出手,對於人界之中的事情,不僅不聞不問,反倒是將整個的天庭兵馬克制住了,使得令吾等坐失良機,屢戰屢敗。」劉邦念及此處,咬牙切齒:「不過你有這樣的手段,我又豈會沒有算計?你真的是以為我是坐以待斃之輩?難不成我就是這樣被你們生生世世的欺壓?哼!現如今項羽又如何?還不是在我的壓制之下,根本就是不能真正地問鼎與人界之中的人皇至尊!」
說到這裡的時候,劉邦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絲的得意以及一份的尷尬!
要知道劉邦作為昊天玉帝的五帝化身之意的赤帝之身,也是跟昊天玉帝一樣,但昊天玉帝此人,他只是善於計謀,不懂征戰之術,因此受到了昊天玉帝影響之下的劉邦,總是敗於項羽之手,也是有著這樣的一個原因。
不過,劉邦此人畢竟是流氓出生,大手段雖然是沒有什麼。不過小手段、卑鄙的手段,還是有許多的,虧得他夠聰明,知道取長補短,利用自己善謀的優勢,將項羽的惡跡秘密的廣傳天下,更是加以摸黑,於是乎,在當代的又一個殺神白起就被劉邦給這麼塑造出來了。
由於項羽這位西楚霸王曾經坑殺過投降的二十萬秦軍,又火燒咸陽,一把火滅了阿房宮,其麾下所過之處一片焦土,因此天下莫不戰戰兢兢,深怕這個惡魔把眼光打上自己。
項羽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英名被劉邦這麼偷偷一改之下,稍微地一摸黑居然是在這個時候,反而成了他禍害天下的罪名,那些原本投降了的百姓懼於項羽惡名,紛紛動了異心,民心思動不說,更是在這個時候對於自己的前途報以了不解之色。
相比之下劉邦雖然出身市井,流氓無賴一個,但卻能夠感悟到天下百姓的苦楚,一心為百姓謀取福利,所以在這個時候被天下百姓所親切接受。
同時,這個時候劉邦此人也是有著小聰明,再加上他擅長演戲,曾於關中約法三章,又分發秦國皇宮財物於百姓,其治下從不擾民,一系列的行為讓他得到了愛民如子,處事公正的好名聲。
再加上劉邦這個有心人的刻意傳播,天下人誰不知道漢王劉邦的賢明,誰人不願在漢王治下安享太平,快樂生活?加之劉邦治下的土地之中,百姓生活安居樂業,也是都是對著劉邦爭奪天下報以了極大的願望。
由此之下,就是繼承了大秦皇朝的氣運之後,以及巫族的遺物之下的項羽,憑借巫族之中的戰士以及巫族的戰陣相助之下,屢戰屢勝,越戰越強,但始終打不跨劉邦,就是因為民心在劉邦一方,天下皆認同了劉邦而厭惡項羽。
可惜項羽在巫族的培養下認準了拳頭的大小,卻不懂得民心向背,這也是他闖蕩天下如此之久卻始終無法平定天下,問鼎人皇的關鍵原因。
想到得意之處,劉邦也是不由地在這個時候,微微地一笑閃爍了一絲絲的詭詐之意;一旁的呂雉也是不由為之嫣然一笑,自然是知道劉邦心裡所想之事。
轉而問道:「陛下,你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要如何的準備?難不成就是這樣的坐以待斃?」
劉邦聞言之後,不由閃過了一絲絲的狠色:「哼!坐以待斃?如若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又何必要如此的勞心勞力?既然是已經出手了的話,我又何必留任何的後手?」說道這裡的時候,不由眼神之中,透露出來了一股子的邪氣:「我就是不信了,難不成天地之間,就是只有他闡教不成?」
「什麼?」呂雉聞言之後,也是不由為之一愣,轉眼之間,想透了自己最後的一句話,頓時之間,就是不由為之大驚:「夫君,你不會是想要、、、想要?」
「沒有錯!」劉邦立時就是接言道:「我就是準備這樣!」
「夫君,你可是想好了?你真的是這樣做了的話,豈不是萬劫不復?與玄門之間,徹底鬧僵了?是不是不智?你可要三思啊!」呂雉也是心智高絕之輩,聞歌至意,夫妻情深,自然是知道劉邦心裡所想之事。
「呵呵呵!不過這只是我的想法而已,一切還是要看本尊的了!」劉邦一副的痞氣十足,死豬不怕開水燙了,擺明就是敷衍呂雉嗎!不過呂雉也是混不在意,反倒是與劉邦身上掀起了一道華氣,猶如是鳳凰也像是真龍一樣,在雲氣之中不停地演變,呈現出來了一股子的祥和氣息,漸漸地破開了人界之中的壓制,衝入了天庭之上。
天庭之上,昊天玉帝將自己的手中一個玉盞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不停地咆哮:「闡教?闡教?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著實不當人子!你們居然是跟我玩這一手?好!好~!」
昊天玉帝在這個時候,也是不由閃爍著一絲絲的恨意,即使對於闡教壓制自己的恨意,也是恨自己手段不濟,居然是被闡教一些小輩就是這樣的玩弄,平白地失去了自己的顏面,不過現如今就是這樣,他也是沒有絲毫的辦法。
一旁的瑤池金母也是不由適時地安慰道:「陛下,何須如此的動氣?山高水遠,日子長著哪,何必爭一時之氣?」
就是在瑤池金母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之間,一道光華落入了瑤池金母以及昊天玉帝的身上,不由地在這個時候昊天玉帝以及瑤池金母也是不由為之一愣,突然之間,昊天玉帝也是在這個時候不由發出了一聲歎息:「好辦法!好手段!」
瑤池金母卻是閃過了一絲絲的擔憂,在這個時候,不由地也像是呂雉一樣,閃爍了一絲的擔憂,說道:「陛下,還請三思!」
「哼!沒有什麼可說的,畢竟闡教如此欺人太甚,又有何必留手?呵呵呵!佛門本就是在這一次量劫之中,有著大興的跡象,我就是不信如若闡教在這樣的推三阻四的,我就是放出風聲,前去西方宴請如來佛主相助,這樣的話,我就是給了佛教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進軍東方!我就不信,玄門之中的人不急?呵呵呵!那個時候,我看他們如何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