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自雷震子受到了昊天玉帝的算計之下,不由地奉命下界誅殺白起;不成夠不說卻反遭暗害之後,天界那顆代表勾陳大帝的星座失去了以往璀璨的光輝,在眾星捧月中黯然落下,這表示著從此以後三界再無勾陳大帝此人了,不過卻是在這個時候,勾陳大帝現如今在被斬殺之後,就是不由地將自己的肉身已經斬殺,可是自己的神魂卻是在這個時候由於在封神榜之中,留有一絲絲的印記,所有在勾陳大帝雷震子被斬殺之後,受到封神榜的庇護之下,一瞬之間,就是不由地神魂落入了封神榜之中。
這樣的情況之下,雷震子雖然是並沒有在意義之上的死亡,不過比不得以前的肉身成神,不受封神榜那樣的克制,現如今純粹受到了封神榜以及打神鞭的壓制,再也是沒有了以往的那樣的自由自在了,不過也是由於在這個時候受傷太重了以至於雷震子根本就是不能夠憑借與整個的封神榜;再度塑造與自己的神體,重現自己的神性。
不過就是此事不但驚動了整個天地,連帶在混沌深處之中,一心閉關苦修的三清也是在這個時候,為之震動了,元始天尊也是為之大動干戈;不過此事還不算完,這個時候還震出了女媧娘娘。
女媧娘娘雖貴為聖人,卻是由於是一個混沌魔神,轉化自己的混沌之身,演變成為先天法體,借助於人族得道,更是在爭奪與東皇鐘的時候,被天道算計將自己的氣運與妖族鏈接在了一起,所以她本人一直是對妖族的未來十分關心,即使是一向不掌管與妖族,加之自己是人族的聖母,以至於如今的妖族大不如前或是不再愛聽她的號令。
勾陳大帝雷震子的身隕之後,神魂受到了封神榜以及打神鞭之中的壓制之下,需要借助於封神榜之力,再度斂聚出來自己的神魂,點燃自己的神性,在塑自己的神位。
也是讓女媧娘娘一下子意識到了天庭如今怕是陷入了一場巨大的風波當中去了,而這風暴的核心就是那玉帝昊天和闡教聖人元始天尊之間的權力鬥爭。
雷震子之死,三界之中的萬妖無人統領,而又加上現今的天庭氣氛,想必許多妖族會一下子就從束縛當中解放出來吧。而最重要的是勾陳大帝一職之缺讓許多殘存的妖族大神們燃起了一絲希望,這不,不少隱居多年不出的妖族之中的妖聖們,仗著自己的修為高超,深入混沌深處,幾乎踏破了媧皇宮的門檻,讓這原本冷冰冰的地方一下子熱鬧了起來!不過由於女媧娘娘心裡另外是有著算計之下,根本就是將整個的媧皇宮放逐於整個的無盡混沌虛空之中,就是實力在怎麼強悍也是根本找不到一絲一毫的足跡的。
眾位諸多的妖族之中的妖聖心中其實很明白,妖族不像巫族一樣可以一家一樣,借助於后土大尊的威力,可以獨霸六道輪迴,他們雖然是洪荒的一股強橫勢力,但已勢不如前,而且名義上還受到天庭的管轄。若是能夠把天庭統御萬雷萬妖、主人間兵革的西方太極勾陳上宮天皇大帝一職給拿到手,以後即使是昊天大帝、闡教或者是別的勢力想要過問妖族之事也需要通過勾陳大帝來處理,而且妖族起碼在法理上可以減少許多後患之憂。
眾妖聖們內心極為熱切此事,但卻苦於無法插手天庭內務,想必闡教和玉帝任何一方都絕不會輕易的交出勾陳一職,因為這東西實在是太有誘.惑了。如今,機會重來,他們又該怎麼做呢?
就在眾人冥思苦想,來回徘徊而不得其果之時,女媧娘娘卻是沒有做出絲毫的動作,根本就是對此視而不見。像是對於此事,漠不關心一樣,但是誰又知道女媧娘娘的苦衷?
要知道女媧娘娘可不像是其他聖人一樣,沒有三清這樣的玄門,根深蒂固,可以憑借與鴻鈞道祖的無上神威,鎮壓與自己的氣運,以及擁有著兩件先天至寶可以鎮壓自己的大教氣運;也不像是西方二聖,同心同德之下,機遇以及實力不凡,根本就是大智慧、大機緣、大定力之輩,可以開闢與玄門抗衡的釋家!
自己擁有著的不過是大功德大氣運傍身,根本就是不足以立教,但是自己的氣運,又偏偏是與整個的妖族鏈接在了一起。
整得女媧娘娘也是為之很是頭痛,而就在這個時候只見媧皇宮侍婢來傳:闡教雲中子求見。
女媧娘娘不由地心裡一動,閃過了一絲絲的異樣:不會是闡教的哪一個傢伙有著自己的算計把?還是想要在自己的面前下套子?哼!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夠耍得出來什麼手段、花樣!
「雲中子拜見娘娘,娘娘金安!」雲中子一進宮就恭敬地朝著女媧聖人稽首行禮,對於女媧娘娘,雲中子可是不敢有著絲毫的不敬,居然女媧娘娘在他的眼神之中,一瞬之間,就是閃過了一絲絲的震驚,傳聞之中,以功德成聖的女媧娘娘的實力,居然是這樣的深不可測,就是自己面對與自己的師傅元始天尊也是沒有這樣的感覺,要知道好歹現如今,雲中子在人界之中,走上了一趟之後,整個的修為有著大量的提高,居然是達到了准聖的境地,但是也是在面對於女媧娘娘的時候,也不由地閃過了一絲絲來自於心靈之間的壓抑,這是一股說不出的味道;不過就在自己的心中震驚之下還不忘向他們禮貌的問了聲好。
女媧娘娘看見雲中子如此客氣,臉上絲毫沒有她之前所見的闡教門徒身上所具有的那種驕傲自大之色,心中暗讚不已,對於他的察言觀色之下,心裡更是滿意。女媧娘娘忍不住仔細的打量了雲中子一下,准聖修為外加功德大仙,初看平淡閒適,仙風道骨,實則心思細膩,心機頗深,實在是不可多得的美玉良才,放之各大教派之中也少有人能出其右,再加上功德護身,福緣深厚,以後想必更能百尺竿頭跟進一步吧!
瞧完,女媧定了雲中子一眼,洩出一絲聖人威壓,說道:「雲中子,你此來有何要事?」
雲中子不卑不亢,在聖人的逼迫之下渾身不見絲毫異常之色,表面之上自自然然,顯得極為自然,他手中遞出一金色文書說道:「啟稟娘娘,此來奉恩師元始天尊之命前來傳送信件,還請娘娘閱覽!」說完,遞出文書,在侍婢的幫助下送到了女媧娘娘的面前。
女媧娘娘閃過了一絲絲的不喜之意,反倒是心平氣和的打開了文書,初時十分平靜,不多久神色之間頗為複雜,眼色流轉反覆,陷入了一種沉思之中。
良久,女媧娘娘說道:「白起一事事關重大,吾要三思而後行,你先回去等待,過後吾自有答覆!」
「娘娘也知事關重大,如今人界生靈塗炭,那白起坑殺趙兵四十萬,至今已有百萬人族喪生,實是刻不容緩,還請聖人當機立斷,相助雲中子立即下界誅殺此僚,否則貴我兩者之間條約作廢!」雲中子一反常態,以一種斬釘截鐵的語氣外帶堅定不移的眼神向女媧娘娘示說著。
「放肆,竟敢對娘娘如此無禮!」底下,女媧娘娘的坐下童男童女這個時候,也是不由地個個義憤填膺的站出來指責雲中子,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辱罵從他們的口中脫出,把雲中走捲入狂風暴雨之中。
而雲中子只是神情淡定的那麼站著,暴雨狂風加身而臨危不倒,他一直針鋒相對的看著女媧娘娘,要讓她盡快做出抉擇,因為人間戰事此刻已經到了緊要關頭,秦王嬴政一一剪除六國就快要完成一統,若是再加上白起和其底下二十萬凶兵入局,後果不堪設想。而且拖得越長局勢越差,妖族的餘地也就大了許多,講價的空間更加更大,這對闡教十分不利。
女媧娘娘有些氣惱的看著雲中子,心裡閃過了一絲絲的怒色,如若不是自己的氣運與整個的妖族相互連接的話,她才不會管也不會管這樣的事情的,所以這個時候,女媧娘娘也是不是很爽!
畢竟雲中子雖然是在自己的面前的恭敬,但是元始天尊這廝實在是欺人太甚了,居然是想要憑借與自己的一道書簡,就要自己出手?他把自己當做什麼人了?還有巫族的事情,是那麼還出手的嗎?要知道整個的巫族之中,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她妖族又怎麼會進入這樣的僵局之中?可惡!如若不是自己要斂聚與整個的妖族之中的氣運的話,自己堂堂一個混沌魔神,又怎麼會有著這樣的尷尬?
不過既然是這樣的話,女媧娘娘不由閃過了一絲絲的苦笑之色,自己難不成要和玄光布下的局作對嗎?不過就是這樣,自己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不得不出手了!罷了~反正是白起這個傢伙做的實在是有點過了,即為善神尤為惡神,不化解自己的體內的危害的話,絕對是一個定時炸彈,自己還是出手吧!相信以玄光那個傢伙的實力,以及自己的心機之下,自己絕對是可以明白自己的做法吧!
想到這裡,女媧娘娘面色一冷,將素手一招,一道畫卷劃破了虛空,落在了女媧娘娘的手上,淡淡地將自己的手中東西交給了女媧娘娘。
人界,北邙山,位於黃河南岸,東西橫亙數百里。乃秦嶺餘脈,崤山支脈。主峰翠雲,林木遍佈,鬱鬱蔥蔥,蒼翠若雲,故稱「翠雲峰」。
白起自誅殺了雷震子之後,更是誅殺了天兵天將,接近於十萬之多,這樣一來的話,可以斂聚大量的神魂,作為大量的補料,作為君子訓練自己的凶兵所用。不過一現如今的實力,根本是來不及消化,所以需要靜下心來好好地消化一番,不然的話,對於自己來說,根本就不是一個好的作為。
便帶領著手下軍隊迅速逃離長平,秘密駐紮於此。此地乃是陰煞之地,只需稍稍佈置便進可攻退可守,可謂是一出絕佳戰場,也難怪白起選了這地方當老巢躲了起來。
如今白起騎在一高頭大馬的鬼馬身上,立足山巔,俯視著北邙山景。他一邊饒有興致的欣賞著這秀麗風光,一邊志得意滿的昂首遠視,目眺天際,只見一群密密麻麻的猶如螞蟻一般的地軍隊從他眼皮底下快速通過。這些士兵們全身佈滿煞氣,猶如行屍走肉,卻異常協調,步履一致的行動著,他們是經過異常嚴厲的培訓,而且那種軍隊的意識已經充分的融入了他們的血脈之中。
這二十萬凶兵,以巫族的無上妙法,催發自己的巫族血脈,更是施展巫族之中的妙訣,將整個的凶兵施展得。不敬天地,不拜鬼神,以污血凶魂為食,視死如歸,他們便是白起多年來苦心積蓄,嘔心瀝血而來的最大成就,也是他立足天地,馳騁三界的最大屏障。有了他們,即使是有號稱百萬雄兵的天庭也得退避三舍。
白起目睹著底下士兵正快速行動,朝著新戰場開去。
話說實施變遷,人界的時光匆匆而過,自嬴政歸國登基之後,天下九鼎遷秦,意味著秦王將為天下共主,可以名正言順地討伐各諸侯國。嬴政有了大義的支持,又聽取李斯進獻的滅六國的建議,著手規劃統一中國的大業。其總的戰略方針,是由近及遠,集中力量,各個擊破;先北取趙,中去魏,南取韓,然後再進取燕、楚、齊。
至如今,六國只餘齊國存世。
齊國乃是天下大國,歷代君賢臣惠,尤其是百家爭鳴時期齊襄王設立稷下學宮,使得臨淄乃至齊國成為了天下學術中心,文人墨客心中不可侵犯之聖地。雖說如今齊國勢不如前,但依舊在天下百姓心中擁有著巨大的號召力,尤其是齊國甚少經歷戰亂,經濟雄厚,民眾擁戴,唯一略有不足的是長期以來的養尊處優讓齊**力大減,難與像秦國這般虎狼之師抗衡。
秦王嬴政親率大軍攻齊,一路勢如破竹,兵鋒直指齊國都城臨淄,不料在那被一干以闡教崑崙為首的人間修士阻撓,進退不得,兵力大損,於是知道了白起的下落之人,嬴政也是不由不得不下令白起迅速前來支援,以打破之目前僵局。
白起自收到詔令之後便趕快行動,心中激動不已,因為巫族的榮光將要重新降臨這片土地。在他白起的心中當中,人間修士即使是出身名派,擁有無上的妙法之下,對於自己的這樣的高手來說,也是不足為慮,這些在他的眼裡不過皆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之輩,出動他和他的手下簡直是殺雞用牛刀。
白起心中就這樣樂著,不料突然發生變異。遠處,一道流星閃過,砰地一聲轟在地上,捲起層層飛土。
「哼!」白起一見有人擋道,擁有著整個的巫族血脈在自己的身上,自然是極為憤怒,迅速的騎著自己坐下的鬼馬,來到出事地點,只見一渾身拙樸的老道士立在雲頭,安靜的等待著。
白起這一見,心中卻是知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要知道在征戰沙場數十年,他本人早已練就一副火眼金睛,明事理知進退,在他眼中這老道士看起來極為瘦弱,但猶如泰山橫亙在前方無法移開,最重要的是他如一股平靜的湖水,微風不起,但越是如此越讓人覺得底下的可怕,這樣的人的修為,就是白起也是極為地忌憚,要知道這樣的修為之下,白起自然是知道,這樣的實力根本是不下於准聖的實力。
「敢問道友何來?為何阻我去路?」白起緩緩收復心氣,難得客氣的問道,使得在一旁的凶兵也是不由地在白起這樣的言語之中,感到了一絲絲的奇怪:為何白起大人怎麼是這樣的客氣?
老道士現出一拂塵,不著聲色,反而是淡然說道:「闡教雲中子,特來降服妖孽白起!」
「哦?」白起略帶一聲驚訝,接著心裡閃過了一絲絲的怒色,該死的闡教,陰魂不散,居然是膽敢來招惹我?
頓時之間,白起不由地在這個時候一下子,突然暴起,他從鬼馬的背上突兀的閃現在雲中子背後,接著把腰間砍刀拔出,一劈,一擊必中!
雲中子在白起一刀之下猶如敗絮,居然是詭異地被砍得七零八碎的。
「不過如此。」白起呸了一聲,不屑說道,他在為剛才自己心中的過分緊張而感到好笑,接著就在白起掠起嘴皮準備慶祝的時候,他突然屹立不動了,心裡暗道不好,一個不下於准聖實力的修士,又怎麼會是這樣的不堪一擊,如若是這樣的話,准聖也是太過於菜了吧?
但是現如今的雲中子,居然是詭異地坐在他的馬背上出現了!
雲中子看著站在天上的白起,微微說道:「的確不過如此!」說完,還嘲笑似地撫起了鬍鬚把玩。閃過了一絲絲的淡然,根本就是看不起白起的樣子一樣。
其實雲中子遠遠沒有他表現的那樣輕鬆,他心中駭得要死,剛才那一刀可謂是千鈞一髮,雖然砍得是雲中子本人的殘影,但若是再慢上那萬分之一秒的話他雲中子不死也得重傷。
「呔,休要囂張。」白起被雲中子一激,渾身的巫族血脈不停在自己的身體之中,亂晃,頓時之間,就是不由地血氣上湧,一股子的惱怒,湧入了自己的心頭,失去了自己的理智一般,頓時之間,就是不由地拋下心中的煩憂,衝了下來一刀反擊。
刀過!血濺!地裂!
雲中子也是不由地跟先前一樣堪堪躲過白起必殺一擊,他座下鬼馬成為了白起刀下祭品,很難以想像的是鬼馬居然也是可以流的出血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