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元子的生命之源吸納天地之間的散落於各界之中的生命之力,與吸納眾生的強盛生命之力;藉機一下形成一顆生命之力濃郁無比,生命之源,凝聚在自己的頭頂,散發出一股股的生命之力,在天地之間,不住地縱橫。
頓時就在鎮元子的生命之源一出,原本冥河老祖演變成為的代天承殺之道,為渾天瀰漫的生命之力,攪得一空,連冥冥之中的天道意志也是為之一散。
「哦?這就是至人之爭?不著重法力的浩大,反倒是是直指自己的本心、道源,看上去威力小了許多,但是卻更加地危險。一不小心之下,就不只是受傷的危險,而是有損自己的道基,使得他人絕了證道之途!恩!不過鎮元子與冥河兩個倒非是生死相搏,自然是下手有著一定的分寸!不過這架勢?哼!至人之境也不過如此而已,不足為奇。雖然自己的法力接近於聖人,但是境界之中。相差一毫,失之千里。證道?他們兩個的路還長著啊。」一道紫光閃過,一雙眼睛猶如混沌一樣的深邃,透過時空之間的局限,看見了鎮元子與冥河老祖之間的比鬥之後,微微地一歎,同時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絲的流波,頓時之間,眼神間居然出現了人界一個幻影:「紅雲你終於回來了?不過你的道對於眾生來說終究是個負累,幸好你為老子給算計,難以在天地之間立下大教!不過這樣我終究不放心,罷了;還是要暗自助他們一臂之力啊。」說到這兒,紫光流轉,一道碧色,破碎了空間而起,直衝入天道之中,擾得天機一片混亂、、、紫光縱橫,劃破時空,流淌與無盡虛空中,追逐與命運軌跡而起。
這一切並不為向斗之下的兩大之人所知了。
看著鎮元子威勢凜凜,冥河老祖心裡不由地一陣暗惱:鎮元子你、、、你真是不識好歹!我不過只是讓你退卻一點,你居然這樣的逼迫?可惡!可惡!著實可惡啊!如果不是你老祖我才剛剛達到至人之境不久,自己的法力與境界都還不鞏固,加上自己更為天譴,消耗了巨大的法力與凝練自己的法念,如今更是為了保存自己的法力與精神要前往人界之中,鎮壓與紅雲這廝的話,我如今又何必看你的臉色,一而再再而三地為你給攔住?以我往常的性格,直接就是一柄長劍,活活地將你這廝給劈了。可你鎮元子實在是特可惡了。居然這樣的損傷我的法意?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要知道天道之中,閃現出來一道道殺伐意志,乃是冥河老祖費勁了自己的千辛萬苦之下,方才在天譴之中,得悟天道法妙之後,將自己的一絲絲殺伐意識,運用自己的無上神通,分出了自己的意思,在與天道的接觸之下,合身與天道之意,實質是冥河老祖將自己的殺道漸漸地與天道相合之意。此之謂——鴻鈞道祖的法意,玄門正宗,修道之中最後一步,煉虛合道!
好不容易之下,冥河老祖方才花費了大量的心神與精力,方才明悟出這樣的妙法,更是消耗自己的元神精氣,方才凝聚出這一絲絲的天道神髓,如今就為鎮元子這一招與他息息相剋的生命之術之中的大善禁法給活活地破開了,連自己的一絲絲天道神髓也是為之大損,沒有一個千兒八百年的時光,根本就沒有復原的希望;冥河老祖合身天道,成就聖人的時間也是為之後推了良久。
這讓冥河老祖這樣的先天一代惡神怎麼不會為鎮元子所怒?
再說鎮元子也是一時之間心生不忍之色,畢竟生命之源這種禁招,即使是鎮元子自己也是第一次運用,自然是難以掌握住禁招之中的威力,畢竟能夠在混沌魔神的眼神之中,也是能夠稱之為禁招的招數是多麼的凌厲、厲害,就可以可想而知了。
要知道至人之境的修士,與天道之近,不過是一步之遙;感悟天道之下,對於天道的畏懼也是越加的大;凝聚了自己神識與自己殺道意念,凝結出的天道法意,自然對於鎮元子的震懾是多麼的大?
冥河老祖此招一出,自己有兩種選擇:一是馬上離開,這樣一來的,冥河老祖絕對不會追擊自己,但是這樣一來的話,在人界之中吸納天地靈氣證道成聖的哦紅雲,就會是十分地危險,自己的初衷也就白費了。
二是死戰!如果死戰的話,自己也是必須逼得出自己的絕招了。
但是這樣的絕招之下,不僅是將冥河老祖絕招逼迫開來,更是將在兩人戰場附近的萬千生靈之中的生命之力一掃而空,造成了多大的殺業?多大的業力?
即使是將冥河老祖的絕招破解之後,也不見鎮元子的喜色;反倒是自己的眉心為之一淡,冥河老祖見狀之下,幡然大悟:鎮元子畢竟不是他一樣以殺戮出生,根不是他們阿修羅一族,根本就不懼怕業力的纏身!反倒是這樣一來將鎮元子的道心也是產生了一絲絲的污垢,如果再能將鎮元子的道心之中的那一絲破綻在無線放大的話,鎮元子說不定就會搞不好走火入魔、一蹶不振,自己在大道的路上不是又少了一個對手了嗎?
想到這兒,冥河老祖不由地哈哈大笑:「哈哈哈!沒有想到鎮元道友,居然也是同道中人啊?居然也是行這樣的殺伐之道?呵呵!天道之下,天生萬物以養人,而人無一物以報天;皆是該死之輩!鎮元道友可謂是殺得好、殺得妙;果然深得殺道之中的三味啊。道友可謂是冥河的一大知己,更是大道路上的道友;如果有朝一日,老祖立下殺教的話,定與鎮元道友共尊教主之位!哈哈!」
冥河老祖身上閃過了一絲絲詭異的虹光,落在了鎮元子的身上;言語之中,極為的情切,就猶如兩人是相知多年的至交好友一般;但是深知鎮元子的糗境的人,都知道冥河老祖這廝的歹毒之處;居然知道鎮元子的心性善良、老實敦厚;自然對於自己如今造成這樣大的殺業心裡不好受,更是心理有著一定的自責之心,方才有著這樣明裡讚揚,背地裡的意思是指責鎮元子乃是一個天地之間的大屠夫,殘殺無辜的生靈,荼毒天地。
冥河老祖的話語,個個字都是有如千鈞的重擔,壓在鎮元子的心裡喘不過起來;同時更是字字誅心,居心不良。
鎮元子聞言之後,眉心之中的華光更是為之一黯,一道道的業力居然透過了鎮元子的華光,落在了鎮元子的元神之中,與鎮元子的元神不住地糾纏。
鎮元子心裡就絕對是無數的孤魂野鬼在自己的面前不住地哭喊與嘶叫,都是由於在鎮元子的手裡死去之後,一輩子都是難以超生。
鎮元子的心神之中,不由地升起了一股股的自責、後悔之情。自己的道心都是為之震動。
要知道修為達到鎮元子這樣至人之境的境界之後,天崩地裂都是難以撼動他的星辰,按理說鎮元子不會為這些螻蟻而迷惑了心神;可是誰叫他面對的是一代邪道之中的修為高深之士?自然將自己的心魔與外困都在無限的放大,不為鎮元子所知。
這也是鎮元子與冥河老祖之間的一種無形較量了,可惜的是這樣的較量之下,根本就不為鎮元子這個當局者所知;同時這樣的較量也是更為的凶險,一個不慎之下,鎮元子的走火入魔,就會最終癲狂而亡,同時發起瘋來,以鎮元子至人之境的修為,除卻隱居不出的聖人,又有何人能夠鎮壓得住鎮元子這樣的大高手?
同時,體內的能量失去了控制,以至人之境的法力,直接就是將鎮元子給活活地炸死了。
由此可見,冥河老祖這一代先天惡神心中的惡念的歹毒,居然想要兵不血刃地將鎮元子給斬殺了?
同時,就在冥河老祖的語言之中,鎮元子平靜的心裡居然閃過了一絲絲的惡念,居然產生了要毀滅中眾生的念頭;一股股的黑氣,更是在鎮元子的天靈之上出現,想要入侵鎮元子的身軀之時,一顆晶瑩剔透的道果,居然現在也是閃出一點點的污濁,但是面對黑氣的入侵,道果也是混不客氣,直接地發出一道虛幻的華光,將黑氣一下子就給狠狠地打散了。天空之中,凝聚的生命之源,也是由於沒有了鎮元子的暗中操控之下,漸漸地顯得虛幻了。
同時,鎮元子心裡的惡念升起之時,閃現魔氣之際,冥河老祖的法力居然為之一增,心神之中,更是出現了一個虛幻的影子,像是一尊神靈,也像是一個惡魔;冥河老祖頓時為之大喜,心裡狂喜:好!好!好!惡神之力?惡神之力!神道之中的法術果然玄妙,我根據他其中的法門,引動自己的眾生心神之中的惡念,以自己的惡念為主之下,居然又可以得到一具惡神之身?這一具惡神如果能夠像是斬屍那樣斬殺出來的話,絕對是一個不下於准聖的屍神吧?哈哈哈!當初即使玄光也不會知道我乃是血海孕育而出的先天一代惡神,自然是有著一絲絲無形的神性,不用走他神道的法門,點燃自己的神火,入他神道,封神成真吧?
哼!惡神之力?惡神之力聚集眾生的惡念,法力無邊,更是可以吞噬他人的惡屍,一旦這樣的話,自己這一尊惡神,只要能夠吞噬得到更多的惡念,乃至於吞噬了聖人的惡屍的話,自己豈不是連聖人這樣的惡神都可以斬出來?這神道的法門果然是可怕,不過聽說神道之中最為難入,不入門中,難得其法,終究是一場空。同時,即使他人煉神出世,也不會像自己這樣的得天獨厚,擁有的是先天惡神之力,可以吞噬一切的惡念進化吧?
嘿嘿!鎮元子,你今天就第一個嘗嘗我的惡神之力吧!
「冥冥浩浩,無涯無際,惡神無邊,奪人心魄,攝人心魂!惡同天地,污垢入凡!」冥河老祖嘴裡暗自念叨之下,一股股無形的力量落在了鎮元子的身上。
「殺吧!殺吧!殺盡一切的人,你的罪業就全部沒有了!世人都入了魔的話,世間就再也沒有了魔頭一說,你是魔。我是魔,大家都是魔!」鎮元子的心神之中,猛然地響起了一個虛幻縹緲的聲音;自己更是猶如墜入了苦海之中,永不翻身一樣。
突然可能是感受到了鎮元子的危機之後,原本在鎮元子的箴言之下,狠命地鎮壓冥河老祖演化自己的三千殺道的混沌靈根人參果樹,突然放棄了鎮壓三千血神子的任務,反倒是一下子倒捲,落在了鎮元子的身上,一道道的混沌玄氣一閃,地書一下子出現,將鎮元子給包圍在內,人參果樹更是落在鎮元子的天靈之上,就是一陣陣的猛吸;一股股的業力與業火皆被人參果樹給吸收了;連帶冥河老祖惡神之力也是為之吸收一空。
失去了業力與冥河老祖的惡神之力的困擾,鎮元子的心神之中頓時大放光明,劈開了自己的執念,微微地一聲冷哼:「業障,休想惑我!」說著,鎮元子手中的袖袍翻捲,手裡的拂塵一蕩,自己身上更是衝出了一方都打的功德金輪,對著渾天的黑氣與自己人參果樹這一顆混沌之軀狠狠地一照,頓時漫天業力與黑氣以至於冥河老祖的惡神之力,也是在功德金光的照耀之下,化為了虛無。
看著消失的一切,鎮元子的身上一陣陣的恍惚,一個虛幻的人影走了出來;鎮元子頓時頭上降下了一股甘霖,心下大爽;不由地對著逐漸凝實的人影說道:「恭喜道友!」
「何喜有之?」人影冷冷地說道,頓時化作一道流光轉入了鎮元子的身體之中。
看得冥河老祖眼睛都直了,眼神之中儘是一臉的嫉妒之色:鎮元子藉機斬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