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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江山多嬌 第二十章 文 / 空空道人

    第二十章

    王燃半哄著把端來的薑湯給史湘雲和宮秀兒餵了下去,看著眼角發澀的兩個女孩,王燃無奈地搖了搖頭,把香菱、雪兒一起把兩個女孩扶到了床上躺下看來,今天只能讓她們在這兒休息了,自己乾脆去找謝啟光聊聊下一步的計劃。

    「大人,你也喝一碗吧…」香菱給王燃端過一小碗薑湯。

    「還有我的啊?」王燃坐在床邊笑著接過來:「你們呢?」

    「我們都有,」香菱笑著說道:「今天天冷,又都喝了點酒,確實都應該喝一點…」

    王燃一口氣渴完薑湯,一股熱氣立刻從小腹升了起來…王燃擦了擦嘴角:「香菱姑娘,你做的薑湯果然可以,喝下去立刻感覺渾身暖和了許多…」

    香菱抿嘴笑了笑說道:「說起來這也是沾了大人的光,我在薑湯裡加的感冒藥就是薛院長特意送給您的…」

    感冒藥?正準備解開自己領扣的王燃一下怔住了,他看著香菱:「你說什麼,薛院長送給我的感冒藥?就是臨來那天薛院長送給我的感冒藥?」

    「是啊,」香菱肯定地點點頭:「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王燃喃喃地說道…那可是薛蟠號稱男女通殺的春藥…

    看看香菱和雪兒手上的空碗,王燃心中暗暗叫苦,從小說、電影上得到的經驗,服了春藥好像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這屋子裡只有自己一個男人,女孩卻有四個,但是一個是與別人有過婚約的,一個是自己兄弟竭力追求的,一個是還未成年的,四人中只有宮秀兒一人讓自己不會有太大的心理障礙,可是這種情況下自己能控制住只碰她一個嗎?

    王燃禁不住向躺在床上的兩個女孩看去,史湘雲不知何時已經鬆開了自己的兩個衣扣,露出一片雪膩的肌膚,暗紅的肚兜隨著女孩不安分的扭動若隱若現。

    另一側宮秀兒的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女孩半睜著眼睛望著王燃,但顯然沒有焦距,纖手握住自己的領口,像是在掙扎什麼,最終還是輕輕地咬住自己的櫻唇,解開了領扣…女孩酥胸微露,星眸半拋,從牙縫裡呢喃道:「我,我好熱啊…」

    一團火立刻在王燃身上擴散起來,王燃的喉嚨立刻幹了起來,發出了一聲咕嚕。

    「公子,你怎麼了,是不是覺得不舒服?」雪兒半伏在王燃的腿前,仰起的俏臉透著濃濃的艷麗:「我也是,我感覺好奇怪…」

    王燃的腦子已經有些當機,好容易從史湘雲與宮秀兒的身上抽回目光,他轉過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情況並沒有因為王燃從視覺上暫時擺脫了史湘雲與宮秀兒的誘惑而有所好轉,雪兒略顯癡迷的目光、嫣紅的嘴唇、溫軟甜美的氣息一下讓王燃又回到在河南的那個晚上,那種徘徊在天堂與地獄之間的感覺充斥了王燃的腦海…王燃的眼睛瞬間變得有些赤紅。

    雖然王燃已經有變身大灰狼的傾向,可是小紅帽卻絲毫沒有感到危險的降臨,反而又向大灰狼身邊靠了靠,像是在方便大灰狼的下口:「公子,我感覺好奇怪…身上…公子…我…我…好熱…好奇怪…」

    「不行,不行,」王燃牽起小姑娘的手,拼盡最後一絲理智搖著頭:「雪兒,我要先出去…」

    王燃正在努力地想站起來,身後的史湘雲卻不知什麼時候爬了起來,雙臂從身後勾住王燃的脖子,兩處堅挺抵著王燃的後背,王燃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可是始作傭者卻變本加厲,嘴唇側緣在王燃的臉頰上輕觸,喃喃地在他耳邊吹著氣:「二哥哥,你要到哪裡去…你不要走…我不讓你走…我要你陪著我…」

    而此時宮秀兒也把被子掀開,像是與史湘雲配合一般,頭竟然直接就枕在了王燃的腿上,一支手從前面環住了王燃的腰,一支手卻透過衣襟撫在王燃的腹部。

    女孩星眸半閉,嬌喘細細:「我也不讓你走…我,我就想這樣…感覺真的好奇怪…」

    前擋後堵,王燃的行動受到了限制,但血液流通卻更加順暢,而且有直奔要害的趨勢。

    史湘雲像是感覺到了王燃的變化,女孩「咭」的一笑,輕輕地掐著王燃的胸口:「壞哥哥…」

    王燃抬起手,想要去掙開史湘雲放在自己胸前越來越不老實的手,可雪兒卻攀住了王燃的一支胳膊,俏臉仰起:「公子,我好熱…你摸摸我的臉,看看是不是很燙?」

    一旁的香菱早已軟坐在王燃的腳邊,女孩竟像連脖子也紅透了,一支手捧著自己的胸口,微喘道:「我也是,越來越熱,怎麼會這樣…」

    女孩直接拉著王燃的手撫向自己已然火熱的臉龐:「是不是我放的藥太多了…我怕藥效不足,加了量…」

    一支手輕撫著香菱的俏臉,一支手輕撫著雪兒的俏臉,王燃腦子裡早就一團混沌,但嗅覺卻變得更加靈敏,女孩們身上傳來的女兒清香熏得王燃不分東南西北,卻還能模模糊糊地分辨出…透著一絲羞意的是宮秀兒,佈滿明媚春意的是史湘雲,甜美中帶著懵懂的自然是雪兒,而甜中帶膩的應該就是來自香菱了吧……

    外面的陽光直射進來,王燃皺了皺眉頭睜開眼…自己太墮落了,昨天又做了一個春夢,居然有四個……

    「真是越來越過份了…」王燃輕輕呼出一口氣,臉上帶著一絲奇怪的笑容坐起來…不管怎麼說,夢裡自己的表現得還是非常神勇的…

    「哼,你還知道自己做的很過份啊…」一個冷冷的聲音突然在王燃對面響起。

    王燃一個激靈,抬眼向對面一看,卻發現夢裡的幾位女主角居然就擁著被子坐在床的另一端。

    剛才說話的是史湘雲,女孩的臉上分不是清是羞澀還是惱怒…宮秀兒坐在史湘雲的旁邊,看王燃望過來,早就滿臉羞紅的捌過了臉去,而香菱和雪兒則一直是低垂著頭,連看也不敢看王燃。

    「你們,你們怎麼會在這裡?」王燃下意識地向自己身上看去,「啊!」的一聲縮回了被子…難不成,難不成自己依然是在夢裡,還是昨晚根本就不是夢?

    看著王燃慌亂的樣子,連史湘雲也不禁輕笑出聲,隨即女孩便繃住了臉:「好像該叫的是我們吧,你一個大男人叫什麼?!」

    「我…你們…昨天…我們…」王燃語無倫次…被子並沒有完全遮掩住女孩們的身體,裸露的肩頭一方面在繼續誘惑著王燃,一方面卻是提示著王燃去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

    昨晚的情景一頁又一頁在他腦子裡瀏覽…放大,縮小,放大,縮小…最後彙集成一句話:都是感冒藥惹的禍…

    「你打算怎麼解決這件事吧…」史湘雲義正詞嚴地單刀直入,說完之後,幾個女孩包括史湘雲自己的臉都更紅了。

    「我,我會負責任的…」王燃沒怎麼考慮,便擺出了請求寬大處理的態度。

    「怎麼負責任?」史湘雲語氣一輕,追問道。

    看著王燃張了張口欲言又止的樣子,女孩指了指宮秀兒,開始提示:「宮姐姐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孫頭領他們都還等著你的答覆呢…」

    「這件事我會和薛姑娘…呃,就是寶姐姐解釋清楚的…都是我的錯…」王燃諾諾…這件事對王燃來說倒是很簡單,到時候只要讓薛寶釵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就可以圓滿地解決這件事情。

    「那香菱姐姐呢?」史湘雲又點了一個:「薛蟠哥哥那裡你怎麼交待…」。

    「我也會和薛院長說明白這件事的…都是我的錯…」王燃想想自己也覺得很有意思,薛蟠看上的兩個人都被自己給蹺了過來:「只要香菱姑娘沒什麼意見…當然,我個人認為香菱姑娘,呃,香菱完全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

    「為什麼要跟他交待,」聽道王燃省略了「姑娘」兩個字,香菱臉紅紅地瞟了王燃一眼,細聲說道:「我和他又沒什麼關係,也沒有答應過他什麼…」

    「還有雪兒呢,」史湘雲語音恨恨:「你這個大壞蛋,雪兒這麼小,你也不放過她…」

    「都是我的錯,」王燃老老實實的承認錯誤:「我本來是想等雪兒再大一些的…」

    「我已經不小了,」一直低著頭的雪兒低聲爭辯道:「過了年就十四了…村裡的好些女孩早就嫁人了…」

    「還有,還有…」問完了別人的事,史湘雲立刻有些張不開口起來。

    一旁的宮秀兒忍不住一笑,目光躲著王燃,接過審問權:「還有我們的湘雲妹妹,你打算怎麼辦?她可是訂過親的…」

    王燃立刻反應過來:「雲妹妹的事,我會負責,我會向家裡解釋…都是我的錯…如果需要,我可以到訂親的那家負荊請罪…」

    「誰要你負責…」史湘雲明顯鬆了一口氣,輕啐了王燃一口:「美的你…」

    「不要我負責,我也會負責的…」經過昨晚的一役,王燃的情商增長速度穩定,看著幾個女孩充滿羞意的臉和半透著春意的身體,火熱的感覺又回到身上,王燃禁不住口花花起來:「其實,我們這都是緣分天注定…說起來,還真要感謝薛蟠那傢伙,他特製的感冒藥果然效果非凡…」

    「特製的感冒藥?是什麼意思?」史湘雲從羞澀中擺脫起來,想起自己的疑問:「昨晚…昨晚你給我們喝的到底是什麼?」

    「對啊,」香菱也抬起頭,專業地分析道:「昨晚拿你的那個感冒藥肯定有問題,那種感冒藥我也用過,哪有…那種效果…」

    「不錯,」宮秀兒在自己的知識庫裡搜索了一下,說道:「喝了之後就感覺怪怪的…倒有點像別人說的採花賊用的東西…」

    「好啊,你這個大壞蛋…」史湘雲柳眉一挑,不顧春光外洩,抓起一個枕頭打向王燃:「居然用這麼下流的手段…」

    「這不能怪我…」王燃一邊躲閃一邊分辨:「藥是香菱放的,我事先根本不知道…」

    「少冤枉香菱,」宮秀兒也拿起一個枕頭,加入了對王燃的討伐行列:「沒看出來你原來是這種人,這種東西你用過幾回了?」

    「這是頭一回,這東西一直在香菱那兒…我根本就沒機會…」

    「這麼說,如果有機會的話你就要用了?」史湘雲火大起來:「你這個大壞蛋…你開始是想用在誰身上的?今天一定要說清楚…」

    「怎麼會呢,我根本就沒想過用這種東西…我可是正人君子,誠實可靠…」

    「少來,你要是正人君子,怎麼會偷看別人洗澡的?」史湘雲舉例證明。

    「湘雲妹妹說的不錯,正人君子會做這個動作嗎?」宮秀兒比了一個挑下巴的姿勢。

    「我也不信,」香菱跟著揭發道:「在路上,你就藉機輕薄過我…」

    「對啊公子,」雪兒頭一次站在了王燃的對立面,指著自己的胸口:「上次喝多了酒,你把手放在這裡好長時間也不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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