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眼魔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藍色的身影突然從高空急速落下。
「伊萬?」安吉麗雅見巴納德沒事了,便揮手收回了神聖之光,而天空中急速落下的藍色身影讓她吃了一驚。
「艾穆林!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咦?你的髮色怎麼變了?」伊萬刷的一下飛撲進安吉麗雅的懷中,神情激動的說道。
「伊萬?你怎麼來了?」安吉麗雅一面輕輕安撫著有點激動的伊萬,一面滿是好奇的問道。
「封印結界有崩潰了……我還以為……太好了,你沒事,這真是太好了!哎?對了,人界出事了,一個巨大的封印結界出現在ny上空,無數可怕的怪物已經踏足人間,貝琳達和靡麗她們正和人界的精英們一起對抗侵略者!在封印結界崩潰後,情況變得更加嚴峻了!」伊萬輕輕擦著淚水,滿是微笑的說道。
「人界?」已經回復過來的巴納德和布洛瑟姆此時也站了過來。
「精英?」安吉麗雅有點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大清楚,應該是指人類和其他非人生物吧!我並沒有親臨戰場……」伊萬搖了搖頭道。
「我去看看!」安吉麗雅說完便轉身要走。
「艾穆林,等等!」布洛瑟姆忽然阻止道。
「艾穆林在六千年前已經死了,我的名字叫作安吉麗雅!」安吉麗雅頭也沒回的說道,緊接著便一個閃爍消失不見了。
「嗯?安吉麗雅……這是不是代表著我們可以從新開始?」布洛瑟姆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
「我不在乎你到底是是什麼,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喂,你似乎早就被艾穆林拒絕了!現在應該輪到我了!」巴納德一臉嘲弄的對著布洛瑟姆說道。
「雖然我很看好你們兩個帥哥在一起……但你們兩個是不是應該立刻回到你們各自的地方集合部隊啊?難道你們想讓艾穆林一個人面對敵人嗎?兩個有臉無腦的傢伙!」伊萬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說道,隨即也一個閃爍消失了。
……
清晨,ny市。
美麗的早晨應該是怎麼樣的呢?
橘紅色的朝霞,窗外嘰嘰喳喳的小鳥,一杯咖啡,一份火腿煎蛋三明治,一份早報,以及配偶子女們的吻別。
遺憾的是,以上的內容今天早晨都沒有,有的只是淒慘的叫喊聲,轟鳴的飛彈,咆哮的高射炮,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以及……灰塵。
「齊尼婭,小心!!!」靡麗對著正要被一股粗壯的紅色能量擊中的齊尼婭大聲提醒道,而她自己則又一次拉滿長弓。
「這傢伙的攻擊實在是太快了,我根本沒辦法接近它!」齊尼婭一個俯身危險的躲過紅色能量攻擊後,一臉沮喪的說道。
「我們必須得想個辦法,貝琳達已經快頂不住了!!」靡麗一面不停的向目標射出箭羽,一面滿是焦急的說道。
此時此刻,一個身體猶如兩個足球場般巨大,渾身長滿眼球的紅色球狀怪物正漂浮在空中,這個怪物沒有手和腳,它的身上除了眼球還是眼球,其中一隻眼球非常的巨大,佈滿血絲的它居然佔據了本身四分之一的體積。這只超級巨大的眼球怪此時正瘋狂的向地面上的活物攻擊著,無數條大小不一的紅色能量從它身上的眼球中身出,每一隻眼睛射出一條,每一條都精確的瞄準了目標。而那只巨型眼珠此時也射出了一條非常粗壯、直徑接近十米的紅色能量光束,而目標則是ny市一角的一個綠色的巨大能量結界。
嗡粗壯的紅色能量狠狠的擊中了能量結界,汗水順著貝琳達的蒼白的臉頰滴落在她那已稍有破損的綠色裙裝上,豎在她身前的綠色金屬權杖此時已經變得黯淡了許多,一些細小的龜裂正在偷偷的長大,貝琳達雙手緊握著權杖,把自己的所有力量輸如權杖,苦苦的支撐著已經開始忽明忽暗,隨時都可能崩潰的綠色能量結界護罩之上。
在她的身後的街道上,無數的傷者正痛苦躺在稍微清掃過的馬路上,呻吟、哭喊、懺悔、或者等死……而那些已經死了的人則被隨意的堆積在一起,精靈、狼人、矮人、獸人、人類……對於清潔人員來說這並沒有任何的區別,他們必須隨時準備好空位以迎接新來的傷者……
瀰漫著血臭味的街道上,一個小巧的灰色身影正跟隨著醫護人員的指引下四處奔跑著,她可愛的藍色長髮此時已經被汗水和灰塵弄污了,而她身上的灰色長袍也沾滿了黑色血污,可這並不影響她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對所有傷員們來說,她就是神派來的天使,是來拯救他們的美麗精靈,她不但美麗動人,而且治療傷病也出奇的拿手,就連那些牧師老頭都不能和她相提並論,似乎對於她來說,沒有什麼是治療不好的,或許那些已經死去的戰友們都能在她的神奇魔法下再一次活過來!令人遺憾的是,瘦小的她根本無法照顧到所有的傷員……
「珍妮,喝點水吧!」溫蒂拿著軍用水壺對著滿頭大汗的珍妮關切的說道。
「謝謝!」珍妮微微一笑,接過溫蒂手上的水壺,一連喝了好幾口,隨後又把水壺還給了溫蒂,又開始忙碌起來。
「珍……哎……」溫蒂原本想叫珍妮稍稍休息一下,因為她看起來是那麼的疲倦,那麼的疲憊不堪,可是珍妮似乎並沒有想要休息的意願,或者她根本無法去休息……溫蒂歎了一口氣轉身向不遠處的一個臨時指揮中心所在的小帳篷走去。
小帳篷內。
「那個怪物完全就是一台恐怖的戰爭機器,不但精準的要命,而且反應速度比計算機還快,居然連導彈都能隨便打下來,真他媽的見鬼了!!」黑暗兄弟會的會長——扎克灰頭土臉的說道。
「導彈?那算什麼?你沒見到火之女神和風之女神都那它沒辦法嗎?」黑暗議會最高議長——伯納德一臉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