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飛東忽而壓到了——然道:「別哭了。你現在需要做的是,讓我盡快見到匯合製藥集團的老總東直賤先生。」慌亂之中,錢曉帆忽而說出了一句日語。趙維東有些迷糊,撫摸著她的頭:「麻煩你給我翻澤一下。你劉才說得什麼?」
錢曉帆道:「我說」我說小既然你知道了,我可以走,你可不可以放過我們?」
趙維東無奈的搖了搖頭:「那是不可能的,難道你們日本人就是在做夢中長大的嗎?」
錢曉帆心中最後一絲的幻想就這樣破滅了。
趙維東道:「對了,我以後不應該叫你錢曉帆了,這是典型的我國女人的名字,用在你身上不太合適,我還是叫你惠子吧,現在你就和東直賤通話,說要見他,就說你已經得到了重要的情報,必須馬上告訴他。」
錢曉帆點了點頭,顫抖著撥通了東直賤的號碼。
東直賤正在家裡的書房癡迷的研究一個配方,看他那投入的樣子像是掉進去了。
手機響起的瞬間,他有些憤怒的膘了一眼,看到是惠子的號碼,趕緊接了起來。
為了不引起東直賤的懷疑,趙維東允許惠子用日語和東直賤對話,他也相信,惠子不敢告密。
兩人很快就約好了,馬上見面。
趙維東和惠子走出了房間,坐到了奔馳車裡。
惠子道:「你會殺了東直賤?」
趙維東輕笑道:「那就要看他的表現了,我最痛恨的就是算計我的人。」
惠子道:「我會把你帶過去的,我不會再耍什麼心眼了,不管我們是因為什麼目的認識的,你都是我的男人。」
這麼關鍵的時刻打起了感情牌,趙維東不覺得感動,只是覺得有些好笑,悠然道:「如果我猜得不錯,其實東直賤也是你的男人,對嗎?你們用你們日本人喜歡的姿勢嘿咻過。」
惠子的頭低下了,因為她和東直賤的確嘿咻過,而且是很多次。
奔馳車在朝東直賤的住所靠近。
他還在埋頭研究這個配方。但願等會兒惠子的到來能給自己帶來有利的信息。
東直賤有個毛病,那就是從來不讓一個固定的女人和他睡在一起,如果他需要了,往往是從自己的製藥集團裡找,有時候是日本女人,有時候是其他國家的女人。
看了一眼時間,東直賤又朝不遠處站著的一個精幹男子看去,吐露了一句日語,大概意思是,本崗。你出去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