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過往
「哇靠，那你不賺大了，富二代啊！不過，五百年前黑暗神殿和教廷曾將開戰過嗎？怎麼都沒聽說過？」王宸極驚呼了一聲，雖然嘴上開著玩笑，但心裡卻不禁泛起了嘀咕，以哈特老師的身份，怎麼也得給他安排一個合適的身份才對，就算他老師已經死了，但哈特也不至於淪落到白金國去謀求活路啊。
哈特雖然沒聽說過富二代這個詞彙，但大致意思還是能夠猜測出來：「少爺，您說笑了。至於五百年前的那場大戰，確實發生過，而且規模還不小，不過由於雙方都有意隱瞞，選擇的戰場也很偏僻，所以知道的人並不多。」
王宸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見哈特此時的神情有些沮喪，便略過那場大戰的話題道：「我可沒說笑，你老師怎麼說也是黑暗議會的上一任議長……怎麼這麼彆扭呢，你們黑暗神殿的最高統治者，怎麼起了這麼一個頭銜啊，取個教皇的頭銜也比這麼一個議長的頭銜聽起來要拉風的多啊。」王宸極說著說著，又轉到了黑暗神殿的議長這個頭銜上，不得不說他的思維還是很跳躍的。
好在哈特已經跟隨王宸極一段時間，對他這種說話方式還是很適應的：「黑暗神殿與教廷的結構並不相同，雖然教廷和黑暗神殿都屬於依靠信仰為基礎而建立的，但教廷卻可以說是教皇一個人的教廷，只要成為了教皇，他就可以說一不二，其他的主教只能給予建議，但不能否決教皇的命令。而且教皇是終身制的，只要他沒死，哪怕他再老都是教皇，除非他願意自動退位或者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而且，在選擇下一任教皇的時候，前一任教皇的推薦將起到很大的作用。」
王宸極還是第一次聽說教廷的制度，聞言不由得奇道：「那教皇的權利也太大了，若是一個昏君的話，那豈不是有可能將教廷帶入毀滅？」
哈特笑著搖頭：「可教廷到現在已經有不少於三千年的歷史了，而且可能還要更多。可即便這樣，教廷不是依然統治著這片大陸？教皇由於是這片大陸的實際統治者，所以他的輪替制度非常接近帝國的君王輪換制度，屬於君主專權和集權的另一個體現。最開始，教廷可以說凌駕於其他國家之上，其他國家的君王雖然可以治理各自的國家，但教廷的命令卻可以廢除君王的命令，一旦教廷有命令，其他各國都要聽命於教廷，任何相牴觸的命令都自動廢除。」
哈特頓了頓道：「可後來，教廷中確實出現過所謂的昏君，曾經一度引發了叛亂，但由於教廷的武力太過強大，而且還有可以和神靈溝通這一招作為殺手鑭。所以無論是怎樣的叛亂都無法成功，等到叛亂被平復之後，會有一個新的教皇誕生，而誕生的新教皇一定是非常英明的，會將一切拉回正軌，這就是教廷這麼多年依然屹立不倒的原因。」
「那教廷為什麼不直接將各國都滅了，直接統領大陸多好，總比現在分成四個國家好吧？」王宸極不解的問道。
哈特想了想道：「據說是因為教廷所供奉的人和黑暗神殿所供奉的神之間有什麼協議，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教廷從來沒有主動攻擊過別的國家，哪怕是歷史上出現的那些昏君也同樣如此。不過我個人認為，不統一大陸也是有好處的。」
王宸極更奇怪了：「不統一大陸還有好處？」
「是的，教廷畢竟不擅長治理國家，他對於掌控信仰更在行一些。而且不統一大陸和統一沒什麼區別，教廷的命令依然暢通無阻。就算有人要造反，由於各國之間的矛盾比較深，也不可能彼此配合，這樣更有利於教廷平叛。若是統一了大陸，彼此之間的矛盾消除了，那樣一來若再次掀起叛亂，恐怕就不那麼好對付了，教廷到時還得重新積累叛亂的經驗。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一點見解，不一定都對，我畢竟不是搞政治的，也沒喲那麼好的軍事頭腦。不過，我總覺得現在的大陸形式，似乎又有混亂的跡象……」
「不會吧，我怎麼沒感覺到？」王宸極偏頭想了想道。
「少爺，教廷的事就說到這裡吧。」哈特聳了聳肩，回到開始的話題：「至於黑暗神殿嘛，它的體制又與教廷不同，最高統領者每百年重新選舉一次，可以連任。採取議會制，由各個議員投票來選舉最高統領者，所以最高首領就稱之為議長。其實，黑暗神殿一直都是對外的稱呼，而內部一般都稱為黑暗議會。」
「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了。」哈特數道。
「嗯。」王宸極點了點頭：「我目前有兩個問題要問你，可能不全面，如果有遺漏的，你可以自動補充。第一，你是不是跟隨你的老師學習的時間比較短，為什麼我感覺你沒學到什麼東西呀，按理說你老師既然是黑暗神殿的議長，應該非常厲害，你作為他的徒弟，這麼多年來怎麼也應該是聖階了吧？」
「第二，無論你為什麼沒有達到相應的修為，但依靠著你老師的身份，怎麼也不會混到要依靠白金國的什麼王子的地步吧？」
哈特抓了抓兜帽，沉默了片刻後道：「您這兩個問題其實可以說是一個問題，我還是先從第二個問題開始回答吧。」
「我的老師雖然是黑暗神殿的上一任議長，但只要他離開了議長的位子，他在位時建立的班底就必須撤出權利的中心，這也是我沒有在黑暗神殿中佔據一定高度的原因之一。而另一個原因就是，我的確曾經達到過您所說的高度，也就是聖階……」
班和王宸極聽到這裡都微微一驚，王宸極剛才雖然將這個問題提出來，但確認為他是因為別的原因才沒達到聖階的，比如哈特跟隨他老師學習的時間不長，甚至他老師教導哈特的藏私了，都有可能導致他打不到聖階，但王宸極從沒想過哈特曾經達到過聖階的高度，因為哈特現在看起來並不算強大。
現在當王宸極聽到哈特曾經是聖階法師的時候，心裡頓時一喜，但又有些擔心，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麼原因而讓他的修為跌落下來的還能不能恢復了？
而班的心情就有些複雜了，他一方面為王宸極能夠有一位聖階法師而效力感到高興，畢竟就算哈特已經從聖階的高度跌留下來，但他的經驗還是非常有用的，何況哈特也沒說他不能恢復實力。而另一方面給，他對哈特又有一種嫉妒的情緒，畢竟班最巔峰的時候也沒有達到過聖階的高度，現在一聽平時和自己修為差不多的人，曾經達到過聖階的高度，這讓他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快說說具體情況，還有可能恢復聖階的修為嗎？」王宸極有些急切的問道。
「這還要從五百年前那一戰開始說起，當時我已經跟隨了老師進兩百年的時間，期間經過努力修煉，確實達到了聖階的修為。但我升上聖階沒多久，便發生了那場教廷與黑暗神殿的大戰，作為老師的徒弟我也參加了那場大戰，可惜大戰的結果卻是黑暗神殿輸了，最終我的老師在重創當時的教皇之後隕落，不過，他的仇已經自己報了，因為當時的教皇回到教廷沒多久，便傳出了重傷不治的消息。而那一戰之後我也深受重傷，回到教廷之後因為治癒不當，便從聖階的修為跌落了好幾個層次。」哈特說道「治癒不當」這幾個字的時候，表情突然變得有些猙獰，甚至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在裡面。
王宸極很快發現了他的異常：「哈特，你沒事吧？當時的情況不僅是治癒不當這麼簡單吧？」
哈特的表情很快恢復了正常：「當時確實除了一些問題，不過已經都過去了。」
見哈特似乎不想提當時的具體情況，王宸極猶豫了一下，並沒有追問下去。
許是擔心王宸極追問當時的情況，這次哈特沒有停頓，語速很快的道：「修為跌落之後，我便想方設法離開了黑暗神殿，一方面為了尋找恢復修為的方法，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躲避黑暗神殿的追查。經過無數年的躲避，我終於研究出了破解魔法命牌的方法，之後便通過破解魔法命牌的方法，讓黑暗神殿以為我死了，才躲過了黑暗神殿的糾纏。在沒有黑暗神殿的麻煩之後，我便一心一意尋找恢復的方法，但結果卻不太樂觀，似乎沒有什麼方法可以讓我恢復。」
哈特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然後表情變得有些激動：「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時候，我來到了白金國，無意間發現了一樣東西，而就是這件東西改變了我的命運，讓我重新看到了恢復的希望。」
「什麼東西？」王宸極和班齊聲問道。
哈特微微一笑，手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