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官人,我要
項禹帝和白然走出地下拳場,留下的只是滿堂的驚坐和嘔吐。白然心中現在可是無比的佩服項禹帝,單不說項禹帝能一腳踹掉那個人的腦袋,就憑如此殺完人後的淡定,都是常人所無法比擬的。就算是白然本人,如果那麼去做,恐怕也會做幾晚的噩夢吧?
幸好地下拳場殺人也不算什麼違法,屍體會被處理乾淨,不然恐怕項禹帝又會和警察有個約會吧?
「小白,你先回去吧!什麼時候得到地下拳王的稱號,什麼時候再來找我。」說完,項禹帝直接轉身離開了,留下了小白一個人愣愣出神……這他媽才叫有范兒啊!
項禹帝獨自一人走在街角,看著熙來攘往的人群,心中少不了的那一點失落。
突然間,天降暴雨。項禹帝沒有走開,反而停住了腳步,仰起頭,看著這片黑漆漆的天空。累了,真的累了……
不喜歡說話卻每天說最多的話,不喜歡笑卻總是笑個不停,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只是看到了自己的陽光一面,以為自己的生活有多麼的快樂,於是,項禹帝本人也會覺得自己真的有那麼的快樂……可是這一刻他卻突然沉默,看著人群中一道一道的背影有些難過,傷神。看著雨水拍打在街邊的樹枝上,卻忘記了說話,看著天色逐漸趨近黑夜,暖黃色的燈光映照在自己的身上,卻彷彿,忘記了自己來時的方向……
一把傘,突然罩在了項禹帝的頭上。項禹帝身體一滯,繼而轉身,看到單韻兒那張帶著微笑的晶瑩剔透的臉頰,微笑道:「你怎麼來了?」
「想你,就來看看你。」單韻兒聲音低柔,平淡卻又充滿著誘惑。
「小美呢?」
「送回單家別墅了。」
項禹帝眉毛一挑,問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不知道。」單韻兒抿嘴搖頭說道。「或許是女人的直覺,或許是命中注定,讓我找到了你。」
「什麼時候?」
「在你進到那個地下拳場的時候。」
「你知道那是地下拳場?」項禹帝微愣,問道。
單韻兒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有些秘密,是公開的,有些秘密,卻一輩子都不能被世人查知。」
「那你……」
「放心吧,我沒有進去!」單韻兒插口道。
項禹帝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看著單韻兒有些濕漉的髮絲,緊忙把雨傘再一次向單韻兒的方向移去。
「又在想她了嗎?」單韻兒平和的問道。
項禹帝搖頭苦笑,說道:「要想的事情太多,怎麼會只有她那麼一件事那麼簡單。」
「不在乎她了?」單韻兒眉毛一挑,彷彿要生氣一般。女人就是這樣複雜的動物,如果出現一個女人和她爭搶一個男人,那麼她可能猶如潑婦一般,可當那個女人受到了傷害,那麼她又忍不住憐憫。
「不是不在乎,是怕我自己在乎不起。」項禹帝苦笑道。「在男人三十歲之前,最怕失去的不是已經擁有的東西,而是夢想!愛情只不過是一個過程,那麼正是這個年齡應當經歷的事情!如果想要承擔結果,三十歲以後可能會更有能力,更有資格。
「其實三十歲以前我們倒是可以做很多事情。」單韻兒整理著項禹帝眼前濕漉的髮絲,然後投入項禹帝的懷抱,溫暖、舒適,微笑著說道。「雖然可能會與這個年齡的生命節奏不合,但是有些事情稍縱即逝……當過久的沉浸在已經乾涸的愛河的河床中,恐怕你會失去的更多。」
「一個人深處異地……呵,累了,真的有些累了。」項禹帝輕笑著說道。
單韻兒輕撫著項禹帝的髮梢,說道:「累了,痛了,就哭出來吧,我陪著你!」
「在堅持不懈的時候,實在是累了,我都會再把那個夢拿出來讀一讀,看一看,又會繼續有動力了。再累再苦再痛,這條路,都是我自己選擇的。我不會放棄,更不會落淚。淚水,只有在成功的那一刻,才會流下……」
單韻兒聽罷,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依偎在項禹帝的懷裡,給她足夠的溫暖。
項禹帝突然說道:「韻兒,你知不知道雷山寺?」
「知道。」單韻兒點了點頭說道。「那是在京城東面的深山裡,你怎麼會知道?」
「早前聽我家那麼老頭子提起過。」項禹帝咧嘴笑道。「願不願意和我去一趟?」
「現在?」單韻兒看著外面沒有停歇跡象的大雨,疑惑的問道。
「現在!」
「好!」
項禹帝拉著單韻兒軟若無骨的小手,便衝向了路邊,招來了一輛出租車,做了上去。單韻兒任憑項禹帝拽著自己,嘴角流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意。
真正的愛一個人,就會淡然貧賤,安然後退。會和他用一個頻率呼吸,用一個節奏心跳,用自己的寂寞驅逐他的寂寞,用自己的孤獨來溫暖他的孤獨……
項禹帝和單韻兒在一個不知名的山腳下下了車,此時的雨已經停歇,留下的只有泥濘的道路和一陣蟬鳴……本來司機還很不情願,因為這大雨天山下的路會很難走,不過幸好項禹帝給了五百大鈔,才讓司機樂麼滋的離去……
「雷山寺,就在這座山的後面。」單韻兒說道。
項禹帝看著高聳的山峰,又看了看已經漆黑一片天空,搖頭苦笑道:「我倒是後悔來這裡了。」
「現在後悔可都來不及了喔……」單韻兒看著項禹帝苦澀的表情,抿嘴笑道。「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想要車可是找不到的。」
「嘿,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項禹帝笑了一下,說道。「那你就不怕我把你那個什麼了?」
「哪個什麼了?」
「就……就是那個嘛!」項禹帝笑道。
「那官人,就讓奴家來服侍您了……」單韻兒說著,就要上前脫項禹帝的衣服。
項禹帝左顧右盼,說道:「你確定?這裡可是野外啊!」
「野外怎麼了?野戰不是更有情趣?」
「……」項禹帝無辜的看著單韻兒,這廝也太放肆了吧?
「官人,我要……」單韻兒拋著媚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