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秦可兒的眼淚
「蕭飛，在哪裡呢？」劉雪梅的電話。
「在xx藝術學院門口的夜市，因為打架鬥毆被你們刑警大隊的人給逮住了。」我笑道。
「怎麼回事？你真的打架？那麼幼稚的事情你也做？」一連串的發問像炸彈一樣轟炸而來，我不知道先回答什麼。
「拜託，我是那種人嗎？」我說道，「人家找上門，我也沒有辦法，要不你給那個叫老王的警察說說，看看能不能網開一面，畢竟大家都是意氣用事，小事情自己解決不就行了。」我說道，「呆會我還有事情，時間挺緊的。」
「什麼事情？」劉雪梅不關心現場的事情，反而問我要做什麼。
我無奈道：「公司裡面的事情，我已經被停職了，要休息一段時間。」
「那敢情好。」劉雪梅笑道，「我現在正缺人手呢，你過來幫一下我。」
「得了吧，我又不是沒事情幹，你們警察的偉大事業，我敬而遠之。」我拒絕道，「幫個忙，現在的問題我不知道怎麼解決啊。而且有個官二代衝著我來，人家家裡面官很大，市裡面的交通局長。」
「你怕了，」劉雪梅說道，「幫你沒問題，不過你得再幫我一個忙，怎麼樣？」
「先說來聽聽，動武力的事情，我堅決不做。你爸上會也說了，我可不敢得罪他老人家。」我苦笑道。
劉雪梅氣道：「這回不是要你去打架了，再說我把也不讓我出去。而是有其他小事情，讓你幫忙。」
「小事情？」我詫異道，「小事情，用不上我吧，快說，到底是什麼事情。」
「我媽想見見你！」劉雪梅輕聲道。
「什麼！」我驚道，「有沒有搞錯，去你家，我找死啊。你那麼彪悍，你媽肯定也是巾幗英雄。」
「你幫不幫？不幫就拉到。」劉雪梅說道，「別以為我稀罕你。」
「行，不過你也先幫我解決面前的問題再說吧。」我知道肯定不能回絕劉雪梅的請求，不然以後沒好日子過。
「行，把電話給那人，我和他說說。」
我把電話遞給中年警察，笑道：「給你，有人想跟你說幾句。」
中年警察在我通電話的時候，疑神疑鬼看著我，沒有打斷我打電話。方鴻漸腦袋全是汗水，眼神惡毒盯著我，同時對中年警察非常不滿。救護車還沒有到，幾個月除了躺在地上慘叫，根本動彈不了。
我下手不重，但對方最起碼也好休息幾個月才能康復。
中年警察聽到劉雪梅的話，變得格外尊重，點頭哈腰笑道：「誤會，完全是誤會。呵呵，蕭飛，你們可以走了。」
「不用回警局？」我問道。
「我不是說誤會了嗎？」中年警察笑道，「你們可以走了，劉隊長擔保的人，怎麼會打架鬥毆呢，放心，這點我還是可以分辨的。」
「老王，你這個混蛋，是不是不想在警局混了？」方鴻漸看見中年警察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怒道，「你難道不怕我告訴舅舅，把你給撤了。」
中年警察在警局混了不少年，知道劉雪梅的家庭背景，不足為奇。方鴻漸的老爸雖然是市裡面的交通局長，但是和劉長虹一比，地位身份實在差太遠了。
只要中年警察不是傻子，就應該知道怎麼選擇。中年警察對方鴻漸抱歉笑道：「方公子，對方是我們刑警隊劉隊長的朋友，所以你看看，大家做個朋友，把事情給結了，怎麼樣？」
「劉隊長，什麼劉隊長？」方鴻漸臉色難看道，「老子可不管他是誰，把我搞成這樣，想走，沒那麼容易，我立刻打電話給我哥。叫他來擺平這件事。」
國字臉的年輕警察也是皺眉，以他血氣方剛的狀態，見到中年在接過電話後便立場改變，有些不爽：「王哥，這樣不好吧。」
中年警察搖搖頭，示意他不要插嘴，走過來對我道：「醒了，你們走吧，事情我已經弄清楚，這是個意外。」
這時候，救護車嗚嗚而來。我帶著秦可兒幾個女孩兒向校園走去。臨走時，方鴻漸的眼神格外怨毒，恨不得用眼光殺死我。
心中暗道：這人真不知好歹。走在校園裡面，其他女生已經離開，剩下我和秦可兒，還有李嘉怡。李嘉怡和秦可兒真的是好姐妹，我的事情，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喂，蕭飛，你本事真大，連方鴻漸都被你整得服服帖帖的。方鴻漸在學校裡面，可是風雲人物，除了衛斯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
「衛斯理？」我笑道，「我今天聽你說了幾次這個名字了。是不是也在追求秦可兒？」
「那當然，我們家秦可兒可是學校裡面的一朵花，多少人喜歡啊，蕭飛你不知道自己多麼走運。」李嘉怡不顧秦可兒的反對，自顧自說道：「秦可兒為了你拒絕了很多有人，什麼樣的人都有。今天，我第一次見你，感覺不錯，好好珍惜我們家可兒，不然以後我們姐妹幾個饒不了你。」
「你們這樣厲害啊，」我故作畏懼道，「放心，為了我的小命著想，我會好好做人的。」
「這與做人有什麼關係，我們要的是你好好對可兒，不要讓她整天魂不守舍的。」李嘉怡氣道，「可兒為了你整天癡癡的，看著就像一個神經不正常的人。」
我轉向秦可兒，她俏臉通紅，對李嘉怡道：「嘉怡，你瞎說什麼呀。我和蕭飛是朋友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
「哎呀，那更慘了，現在全世界的人都是蕭飛是可兒的男朋友，要是假的，我們家可兒豈不是要孤老終身？」李嘉怡誇張叫道。
秦可兒已經聽不下去了，把李嘉怡趕走道：「好了，你先會宿舍，我還有話要和蕭飛說說。」
「哎呀，」李嘉怡叫道，「可兒，你這是重色輕友，枉我對你這麼好，已有男人，就胳膊往外拐。」
不但秦可兒受不了，我都有些禁不住，汗顏道：「嘉怡，可兒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你怎麼知道，難道你們已經相互瞭解到比我們還要深刻？」李嘉怡的語氣明顯沒有反過秦可兒的意思，繼續調笑道，「算了，我還是走吧，打擾你們談戀愛了。」
「哎，嘉怡，你不要這樣！」秦可兒拉著李嘉怡，討好道，「不要鬧了，我真的有事情。而且我和蕭飛的事情，回去跟你說，好吧？」
沒想到李嘉怡拉著秦可兒的小手，嬌笑道：「好啦，可兒，我是和你開玩笑，你們好好交流，我走嘍！」
望著遠去的李嘉怡，秦可兒和我陷入沉默，靜靜走在小道之上。夜市的燈光，透過枝繁葉茂，點點灑在面前，像是萬家燈火中的河邊，良辰美景，詩意動人。
「剛才李嘉怡在開玩笑，你不要在意。」秦可兒輕聲道。
「不會，我知道。」我答道，「今天晚上打了方鴻漸，他會不會對你怎麼樣？」
「你還沒有那個本事！」秦可兒微笑道，「你放心，倒是你得罪了方鴻漸，他爸爸是交通局長，哥哥也在市裡面有頭有臉，所以你以後要小心。」
「他哥哥？」我問道。
「他哥哥是方進一，在市裡面的也算是一個人物，交友廣闊，人緣很好。所以，要是他要找你麻煩，你要小心。」
「方進一？」我笑道，「就是經常和黃裕混在一起的那人吧，我見過幾次，放心，不要緊。」
「你認識黃裕？」秦可兒真的詫異了，仔細盯著我，道，「你到底好友多少秘密沒有和我說啊！」
「你知道的都差不多了，」我搖頭道，「差不多的事情你都知道。」
「剛才給你打電話的是女人是誰？」秦可兒話題一轉，隨意問道。
一愣，我答道：「刑警大隊的隊長，我和她是好朋友。」
「你到底有多少女性朋友啊？」秦可兒酸溜溜說道。
「很少，幾個而已。」我苦笑道，「你算是一個。你難道沒看出來，我這人很不受女生歡迎的，能認識你們就是萬幸。」
「還不歡迎，每一次見到的都是大美女，」秦可兒說道，「比我漂亮多了。」
見秦可兒的臉色，我打住話語，不再糾纏這個話題。
秦可兒也不想把氣氛弄僵，繼續問道：「你要放假嗎？」
「放假？什麼假？」我問道。
「公司停職的事情！」秦可兒氣道。
「哦，這個啊，最近我的工作不是很順，公司叫我休息放假。」我歎道。
「那你有什麼打算？」秦可兒好奇道。
「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你要回家？」秦可兒喜道，「我也要去，哪裡我還沒有玩夠呢。」
「不是回家。」我搖搖頭，「想回學校去。」
「你要繼續上學？」秦可兒皺眉道，「為什麼？」
我沒有回答，而是牽著秦可兒的手，笑道：「今天出來找你，也是向你告別的。很抱歉，很長時間不在你身邊。對於因為我的引起的誤會，我很內疚，所以想你道歉。你是一個美麗可愛的女孩子，一定會有很多人喜歡的。你對我的感情，我不是傻子，能夠體會到。但是我心理面已經有薛娜了，已經很難容下你，懂嗎？」
秦可兒渾身一顫，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你要離開我嗎？」
「不是，我只是不想耽誤你的青春，想你這個好的女孩子，會遇見你喜歡的人，我只是你生命當中的一個過客而已。我一直把你看成我的妹妹，所以……」
秦可兒掩面而泣，哭道：「那你在四合院的時候，為什麼沒有拒絕我？」
想起當時兩人的親吻，我老臉一紅，尷尬道：「那是因為……」
「蕭飛，我現在一點都比喜歡你了！」秦可兒說完就往宿舍的方向跑去。
看著秦可兒遠去的倩影，我歎口氣，往四合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