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傳說中的二代們
想了想,朱子傑還是答應了這件事。
不過在這之前,他抽空去了一趟京城,看了看已經康復的李昶昊。在給李昶昊把脈的時候,朱子傑送過去一道五行氣,慢慢補充著老人家體內的元氣。李昶昊知道這位師侄的神奇,並不拒絕,只是提醒朱子傑要小心古天行。
如果李昶昊不提醒,朱子傑幾乎快把這個人給忘掉了。
古天行拿走了啟微盤,雖然這東西是身外之物,卻是師父一直掛念的寶貝,如果不拿回來,顯然有負師父的重望。不過眼下自己的能力還沒達到,慢慢找吧!
回到海城,朱子傑按著李文彬給的地址,來到了他二叔給介紹的鄭家。
這是一處獨門獨戶的別墅,夠大,歐式風格,如果裡面的樓再考究一些,就有點像古代歐洲的城保了。門也足夠大,剛到門口,保安還沒來得及過來盤問,就聽見由遠及近傳來大馬力引擎的轟鳴聲,朱子傑扭頭的瞬間,看到六輛豪華跑車飛也似的開進別墅,在樓前轉了個彎,輪胎在地面上留下了長長的黑色印記,帶起的風把保安的帽子都吹跑了。
那保安撿起帽子,過來問了朱子傑的來意,然後引著他向裡走去。
「他們經常這樣嗎?」看保安對那些跑車裡的人不管不問,知道肯定是主人家的人或者熟人,朱子傑問道。
「嗯。」保安謹慎的答應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朱子傑看保安不說話,便打量起這別墅的設置來。
只看了看建築,他立刻就知道了大致情況,微笑著向裡走去。
「芳芳,你看我今天的那個漂移不錯吧!不是我說,要想玩好技術,可不光要練啊,還要車好!」
「你那車算什麼?芳芳,你聽我說,過兩天我爸就把歐洲最新款的法拉利跑車給運回來了,到時你看我的吧!」
還沒進樓,朱子傑就聽到了裡面幾個年輕的聲音在討論著,四個男孩兩個女孩,那個名叫芳芳的顯然是中心人物,不知道是不是這家主人的孩子。
保安走到樓前,用對講機叫來一位女傭,把朱子傑介紹給他後,往大門口去了。
「老爺不在,您先請喝茶。他說一會兒就回來!」女傭把朱子傑領到大廳角落的沙發處,低聲說道。
「行。」朱子傑答應了一聲,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六個還未成年的孩子,這才像傳說中的二代們嘛,什麼事都不怎麼懂,不會掙錢,比闊,爭女人,惹事。和傳說相比,袁偉,李文彬,袁少華都是另類。
幾個少年看了一眼朱子傑,其中一個把女傭叫過去問道:「他是幹嘛的?」
女傭恭敬的答道:「老爺請來看風水的」
「看風水?」少年們立刻睜大了眼睛,這些人什麼都不缺,就缺刺激,對於神秘的東西一向沒有免疫力的。
「你會看手相嗎?」
「會相面吧?」
「假的吧?聽說看風水的都是老頭子,還都是道士,就是穿長袍,手裡拿著馬尾巴什麼的,還有個盤子……」
最後這個顯然比其他人經驗豐富一些,懷疑道。
朱子傑看向這個說話的女孩,他認出來,這就是那個被稱做芳芳的,眼睛不大,笑起來一彎一彎的,很好看。
「我是新世紀的風水先生。現在什麼不都講究與時俱進嘛?」朱子傑笑著解釋道,「為什麼非要是老頭子才可以呢?」
「……也是。」芳芳顯然對這方面很外行,而且,並不固執。
「對對對,我想起來了,前幾天我還見過一個混血兒,他說他是西方的風水先生,在他們那兒管這個叫環境與居住……名太長了,我沒記住!」那個最開始誇耀自己跑車的男孩昂起了頭,說道。朱子傑看得出來,這是此地的少主人。剛才就是他問女傭。
朱子傑心中一凜,該不會是黃彼得吧?這小子怎麼如此的陰魂不散?
「你這麼年輕,懂什麼風水?」二代們中間,有人質疑,這是那個說自己馬上就要擁有法拉利跑車的男孩。
「懂與不懂,我說了你也不懂,對吧?」朱子傑笑笑,男孩並不高明的激將法,對他是沒用的。
「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露巧不如藏拙?對吧,陳春?」那個名叫芳芳的女孩也慫恿著,希望看看朱子傑有些什麼本事。
「你,家裡這段時間是不是經常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朱子傑點了點此地的主人,「而且你們家院子裡那個小車庫是最近蓋的吧?」
說完,他沒理那個男孩驚訝的表情,又對芳芳說道,「你最近是不是老做惡夢?睡眠不好?」
芳芳臉色大變,雖然她極力鎮定,但旁邊的人都看得出來,朱子傑說對了!
如果說剛才進屋前朱子傑就已經發現了院子裡的問題的話,芳芳的可不是風水上的問題,雖然沒有摸到芳芳的脈,無法判斷她體內五臟情況,但僕一接近,朱子傑就感覺到一陣陰氣逼人,他自然明白,這就是所謂的陰氣過盛,陰氣上身,自然不會是好事,惡夢還算是輕的!
實際上,就連這個房子的風水,性質都是一樣的。
「那你看我呢?我有什麼問題?」那個叫囂著法拉利的男孩昂著頭,得意的說道,「說錯了我可要罰的啊!」
「你?」朱子傑正想著芳芳和這房子的風水是否有關聯,被他這麼一說,抬起頭看了一眼,淡淡的說道:「你腎虛!」
「哄……!」
幾個孩子愣了一下,大笑起來,剛才被朱子傑說的沉重氣氛立刻消散。
「我腎虛?你……騙人!你們不要相信他!」男孩臉一下子漲得通紅,雖然年紀不大,但腎虛是什麼他還是知道的,這可是帶著男人面子問題,就算真有其事,他不會承認的!
不知為什麼,他邊上那個一直不怎麼說話的女孩臉同樣一下子紅了起來!
芳芳原本還和他坐在一起,這話一出來,她立刻換了地方,目光中透出厭惡的神色。
「是不是你自己清楚,這個不用我說。」朱子傑不再看他,目光瞄向房子的佈局,希望還能看出點別的什麼來。
陳春幸災樂禍道:「磊子,你就別狡辯了!看你腳下發虛,這幾次飆車都被我拉下好大一截,原來在幹這事啊!」
突然,朱子傑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由外面傳了過來。
「老爺回來了!」
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