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2)宋國,神霄派
無道狂天相當輕鬆的把林靈素給斬殺掉,而那邊林醒白表情不變,而精衛則無聊的打哈欠:「你打得真慢了,對付林靈素這種人,十招之內絕對搞定,你居然還用了十多招,真是太慢了。」
無道狂天心中微怒,他是處處被精衛氣,不過想想精衛看起來和善,其實本身實力還在自己之上,再加上又是月教的元老級人物,也只有忍了:「我用招數少,那你上場看一看,反正開封城除了林靈素之外,還有一個張虛白,開封城暗中的兩大巨頭就是林靈素和張虛白,我看你搞定張虛白要多少招。」
其實無道狂天也冤,無道狂天真全力出手,搞定林靈素絕對在十招之內,只不過他留了玩的心思,所以讓林靈素多活了幾招。
「上就上,怕得什麼來著。」精衛走到了城頭,虛空一攝,攝來了一張椅子來,然後,這個黃裳的女孩子,對著整座開封城在喊:「你們哪個敢來做本姑娘的對手,有勇氣上的就上,如果有人能支持到十招,就算我輸了,對了,那個叫張虛白的,上來和本姑娘對陣。」
林醒白也來了些興趣,一直以來沒有怎麼見過精衛出手,雖然知道精衛瞞強的,但是也不知她到底是如何的強法,強在什麼地方,所以林醒白來了興趣,就等著看張虛白出陣。
而張虛白這位通天沖妙先生現在在做什麼呢,他混在了一群城頭的士兵之上,打量著城下的數人。本來開始見清君側是要清林靈素時,張虛白是心中大讚,林靈素和他算是宿敵,林靈素碰到麻煩是大好。
但是,林靈素這麼容易就被殺死了,引得張虛白被震驚了,張虛白自認自己的實力只稍勝過林靈素一些,結果林靈素被那個額頭刻「天」的人輕易我的殺死了,而現在換上來的這個小姑娘,看起來沒有額頭刻「天」字的人凶殘,但是怎麼感覺更另的恐怖,讓張虛白有些窒息感。
張虛白從來不是什麼笨人,見得黃衫小姑娘和額頭刻「天」的男子兩人都有著絕強的實力,當下不再抵抗,直奔向九重天外,那神霄道宮正建在九重天外,神霄派的教主,也是一位洪荒先民,相當**力的人物。
而精衛在那裡挑戰了良久,居然沒有人應戰,直把精衛小姑娘給氣急了:「張虛白呢,叫張虛白出來,怎麼,不敢和本姑娘打嗎。」見得精衛這般的喝著張虛白,當下一個個的面面相覷,不知這突然殺來的幾位凶神是何方之人。
慶王爺趙慶此時高興得可以,本來以為突然出現的三位月教高手強,但是沒有想到強到這種地步,一個十來招滅殺了林靈素,另外一個坐在那裡,直接的把張虛白嚇得不敢應戰,這三位月教的當真是強大啊,而且這些戰鬥,中年那個月教教主一直沒有出手。
厲害。
趙慶現在只能這般的稱讚著。
精衛還在等著張虛白出戰,林醒白站出身來,向前走了幾步:「張虛白不會來了,因為他已經逃走了,估計是逃到神霄派去的吧。」
「張虛白就逃了,真無勁。」精衛磨拳擦掌:「我還準備讓無道狂天看看本姑娘的實力,對了,教主,現在怎麼辦。」
「現在怎麼辦,進開封城再說吧。」林醒白率先進城,那開封城中還有宋國禁軍來擋,只是哪裡可能擋得了林醒白,林醒白手不動手指都沒有必要動,那十萬禁軍便動也不能稍動,林醒白走在最前方,精衛和無道狂天跟在後面,而趙慶再後面,趙慶身後都是趙慶的心腹手下。
而這時候,宋國的皇宮傳來了大罵聲:「你們怎麼回事,就是幾個人就擋不了。」
已至中年,沉迷在酒色當中,身子被淘虛了,臉都是蒼白的宋徽宗現在大怒:「你們神霄派的人,以林靈素和張虛白為首的人,不是很牛嗎,現在怎麼死了,碰到了真正厲害的就軟了,當真是狗屁。」
而被宋徽宗罵的幾人,也沒有作聲,現在林靈素死了,張虛白逃了,他們暫時也沒有說話的資格,不過馬上,只要神霄派反攻了,到時候整個開封城還歸神霄派管,那時候便沒有哪個敢置疑神霄派了。
宋徽宗現在也期待著神霄派的來到。
「皇兄,你不用再等神霄派了。」趙慶大踏步走了進來,而宋徽宗看向趙慶:「趙慶,背後支持你的人,也就是入城的那三個神秘人呢,怎麼沒有來。」
「我教教主說了,你只是凡間帝王,區區一個敗亡了的凡間帝王,他沒有見的必要。」趙慶如是的說道。
聽到趙慶的轉話,宋徽宗也被月教教主的氣魄嚇了一大跳,凡間帝王也不比尋常,而這位教主居然說區區一個敗亡的凡間帝王沒有見的必要,足見他的大氣魄,當真是逆天得可以的人物:「看來那月教教主確實是厲害人物,不過也未必勝得了神霄派教主。」
宋徽宗平時酒色過度,這時候也發揮了急智:「無論是你新加入的月教教主,還是暗中支持本皇的神霄派教主,都是相當了得的人物,不如這樣,等看到這兩位教主決鬥,分個勝負之後,再看哪個死哪個亡,你看如何。」
趙慶嘖嘖的一歎:「我還以為你只會寫詩寫字睡女人,想不到臨危還有些小聰明,好吧,便等著這兩位教主決鬥完了之後,再看一看我們兩個,哪個當帝王,哪個會敗亡。」
趙慶袖子一拂喝道:「來了,上棋盤,本皇要與皇兄對上一局,皇兄,我們很久沒有下過棋了,除了小時候。」
宋徽宗平時昏昏噩噩,這時候到是精神了許多:「好,本皇便與皇弟對上一局,本皇在棋道上鑽研之深,少有人及,皇弟小心了。」
趙慶拍出了黑子,宋徽宗拍出了白子。
兩人都知道,兩人到底誰勝誰負,便看到月教和神霄派的兩位教主頭上,現在,這是一局賭博,一位是神秘莫測,突然殺出來的月教教主,還有一位則是在宋國有久遠勢力的神霄派教主,這兩位教主到底誰更強。
無論是趙慶還是宋徽宗都心中沒底。
張虛白由開封城逃了。
他確實沒有正面對抗精衛的勇氣。
聽精衛的口氣,這個看起來可愛的小姑娘可能比無道狂天還強,林靈素那麼容易的死了,張虛白怎麼有勇氣,不過張虛白也沒有絕望,張虛白可是有靠山的,靠山就是偌大的神霄教派,張虛白坐在白雲之上,直飛向九重天外的神霄道宮。
那神霄道宮,建得莊嚴無比,肅穆之極,在神霄道宮的門口有兩個眉清目秀的童子,這兩童子見得張虛白一路逃過來,當下大驚:「張師兄,看你這般神色慌張,到底有什麼急事。」
張虛白連忙說道:「還請兩位師弟通報一聲,有個自稱月教的教主,殺來了開封城,那月教手下有兩大高手,其中一位高手相當輕鬆的斬殺了林靈素師弟,我眼見不敵,才立即到道宮來報訊,只望教主能施以援手,滅掉這個逆教之月教。」
兩個道童聽得張虛白如此的說,當下便大驚。神霄派一向是橫慣了,除了不敢碰金國的佛教和遼國的地仙教,其它哪個教不敢碰,像重要人物林靈素被直接殺死,這種事情還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在兩個道童驚訝之時,一陣清風拂面。
而在道宮的門口,立即出現了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這老者眉長眼狹,看起來頗有些仙風道骨的味道,見得這老者出現,張虛白和兩個道童皆自施禮:「參見教主。」這個須皆皆白眉長眼狹的老者,正是神霄教派的教主玉清真王。
神霄教派的這位教主在與移民有接觸的時候,知道在正能量大宇宙當中,有三清之說,那三清分別是上清,玉清,太清,分別代表三位老牌聖人。玉清真王認為自己可以自比玉清元始天尊,所以自稱玉清,又為了和元始天尊區分開來,在玉清後面加了個真王。
合在一起,便成了玉清真王。
玉清真王看向張虛白:「你說的那月教教主的手下,有個額頭刻天的高手,就是那高手斬殺了林靈素。」
「對,全如教主所言。」張虛白說道。
「明白了,那人在當年本座遊歷的時候曾經聽說過,聽說在金國,遼國的地盤上,遊蕩著這樣一個高手,額頭刻著天字,代表的是無道狂天,無道狂天勝得了你們,卻不可能勝得了本座,要勝無道狂天,十招足矣。」玉清真王自傲的說道。
「只是,這一次他們是三人,而且無道狂天還不是正主。只怕那正主更厲害。」張虛白提醒道。
玉清真王長眉一皺,掐指一算:「這到不怕,剛才本座掐指而算,算出了佛教兩聖還在金國,地仙教一聖還在遼國,都不在我們宋國,而火鳥大陸除了這三位聖人,又有哪個可以勝得了本座,當真是可笑。」
「虛白,你且跟隨著本座,且待本座去重奪開封城。」玉清真主現在自信十足,無道狂天在裡面,顯然是金國和遼國流竄過來的移民,估計是幾個有些實力,但是在三個聖人壓迫下活不了的高手,想趁機奪宋國立足,只是,有我玉清真主坐鎮,哪個也翻不起浪來。玉清真人自認為自己在准聖當中無敵,要滅掉一個月教,又有什麼難度。
當下玉清真主翻起了滾滾白雲,直飛向開封城,而張虛白也緊隨在玉清真主之後,玉清真主在來到開封城之時,放出了十萬道雷光,雷光只有威勢,並無殺傷力,玉清真主這樣做,也只是恐嚇示威一番而已。
「月教的三人,給本座出來,待得本座把月教之人盡數斬殺。」玉清真主囂張的說道。此時的玉清真主,幻化出無窮的法身,使了個幻眼術,使得開封城當中的人,看到玉清真主,只覺得玉清真主只怕高十萬丈。
好恐怖的玉清真主,好有實力的玉清真主,果然,宋國還是玉清真主的地盤,突然殺出來的月教是翻不起風浪的,這是開封城大部分人的想法,畢竟無論由哪個角度來說,林醒白悠閒的走入城內,和玉清真主這般的幻化出十萬丈法身的幻相,差距太遠,根本就是天差地別,再加上玉清真主在這裡多年的威勢,使得現在基本都看好玉清真人,基本上沒有什麼人看好林醒白。
皇宮當中,和趙慶正在下棋的宋徽宗不由的精神一震:「皇弟,這一局只怕還是皇兄我勝了。」
趙慶微微一笑:「皇兄,還未開打,怎麼就言勝,皇兄也太樂觀了吧。」
宋微宗霸氣的把白子一按:「本皇一定會勝。」
在宋徽宗自信心大增的時候,林醒白正負手立在皇宮的一個小院落當中:「無道狂天,知道為什麼我開始叫你出手了吧。」
「為什麼?」無道狂天不解,無道狂天並不是一個智謀型的人,戰力還不錯就是,當然,在人材濟濟的月教,以無道狂天的強橫,也只能被看成是二線戰力。
「因為你在火鳥大陸有些名氣。」林醒白緩緩的說道:「那玉清真王,只怕在前不久就掐指算過了,算出了佛門雙聖和地仙一聖都在金國,遼國,沒有一個到宋國來。如果僅僅是如此,只怕玉清真王還會懷疑,不過因為有你在,玉清真王只怕會主觀的認為,我們三人是在金國和遼國那邊混不下去,所以到宋國來的。玉清真王如果發現對手神秘還會防範一些,自以為發現我們的來歷就不會太防範。」
「很可惜,他一早就落入了我的局當中。」林醒白說道。
無道狂天聽得歎服,他並不懂什麼計謀之類的,不過在正能量大宇宙就聽說過林醒白擅於算計,這回當了林醒白的手下,更是瞭解到,教主果然是相當擅於算計之人,不過還好自己沒有這樣擅長算計的人為敵。
「好了,一個落入了算計的傢伙,順便去處理了。」林醒白站起身來。
玉清真王收了幻相法身,回復了平時的模樣,看起來眉長眼狹的,有些仙風道骨,不過還有些陰森森的,兩種完全不同的氣質融在了一起。
林醒白負手悠然而立,毫無疑問,說仙風道骨,林醒白實在是差太遠太遠了,根本就說不上仙風道骨,一副酒鬼的模樣,和普通大眾以目當中的仙人完全不同。
教主對教主。
王對王。
見到王對王,皇宮當中立了生死賭局的宋徽宗和趙慶同時激動了起來,就快要到兩位教主的決鬥之時,這是一場立了生死賭局的大戰,趙慶和宋徽宗都看現在了。
玉清真王立在虛空當中,與林醒白相隔約十里的距離,開聲說道:「你就是月教教主白嗎,看起來並不怎樣,看來也是在金國、遼國爭鬥失敗,鬥不過三聖人,不得不逃到宋國來的喪家之犬,當真是可笑,莫非以為逃到宋國來,自己便要勝上一層嗎,有本座在,你這喪家之犬的移民不要想霸佔宋國。」玉清真王一上來就是攻心之策,強者之間的打鬥,很靠攻心之策,如果攻心之策成功,那麼自然是萬事大局,讓對手出現破綻,給自己攻擊的機會。
林醒白笑了:「還真是難得啊,本座居然會被人稱為是喪家之犬,難得,難得,希望你能多活一些時間。」玉清真王的攻心之策對於林醒白來說,當真只是一個笑話,林醒白本身自己用過不知多少次攻心之策,早是攻心戰的老手,哪裡輪得到別人對自己用攻心戰。
玉清真王見得林醒白一副輕鬆的樣子,當下一陣冷笑:「看來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告訴你,無論你是什麼教派的派主,只要你不是聖人,便勝不了我玉清真王,你只有輸。」玉清真王說完之後,數點寒星亮出來。
暗器。
用暗器的准聖很少,但是很顯然,現在的林醒白就碰到了一個。
林醒白伸手要抓,不過出乎意料了,任由林醒白的手上凝了再多的法力在,也完全擋不了那暗器,由那暗器長驅急入,好個林醒白,在這種時候飛快的橫移,不過完全是措手不及,所以右手還是滴出了鮮血,一滴兩滴三滴的滴落著。
「破元法則,七大逆天法則之一,很好嗎。」林醒白低下頭,任由長髮垂下:「很好嗎,居然傷到本座了,自從與天之祖一戰之後,本座有多久沒有受過傷了,再次重溫了受傷的感覺,當真是難忘啊。」
說話的時候,林醒白的身上,釋放出了絕對的滔天戰意。
「你、會、死、的。」林醒白一字一頓的說道,無邊的黑白霧氣在林醒白的身邊聚集著,林醒白戰意大增,氣勢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