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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四年前,王平參加境外一次特殊任務完畢。更新最快讀看看小說網返回途中路過一個由毒販長期盤踞的一個區域,結果被他們發現並追擊,當時的毒販的頭目坤沙就是這麼叫囂地說:「這是我的地盤,不管是誰都滅了他。」經過短暫交火後一名戰士負傷並不治身亡。當天晚上坤沙的一百多人武裝份子全部喪命,無一生還。在那名犧牲的戰士簡易墳前,坤沙的人頭被擺到了前面。
本來王平只是想由警方簡單處理一下也就完了,完全沒有想到在歌舞昇平的內地,居然在法制國家有人敢這麼叫囂,最可惡的還用了坤沙的話,這讓他無法容忍。連抽煙的刑凱都感覺到一股濃重的殺氣。
「老闆……」刑凱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兒,連忙出聲提醒王平。其實他也只是想急於脫身,並沒有想把事情弄大,更不想發生流血事件而把老闆給牽連進去。
「噢……」王平抽煙地手抖了一下,忽然醒了過來,這裡不是國外,自己也沒有了殺人執照,但這股升起來的戾氣讓他很鬱悶,轉了個身對刑凱說:「刑大哥,我們鬆鬆骨頭吧!」
「好啊,既然老闆這麼有雅興就陪他們玩玩?」刑凱知道剛才的提醒起作用了,也知道王平出手也有分寸了,這才順著老闆的意思。
說話間,幾個人已經衝到了面前,幾條棍子已經摟頭砸了下來。王平根本就沒有躲閃的意思,硬生生用頭接了他這一棍。
叭,一條木棍應聲而斷。
王平笑了,他用手指了指大廳裡的攝像頭,刑凱明白了,他們現在的行為已經屬於自衛行為了,那還有什麼好客氣的,大吼一聲加入了戰團。
也就在此時,那個砸了王平一棍子的傢伙一楞,沒想到對方根本就沒躲閃,自己的棍子就折了。就在楞神兒的一瞬間,忽然覺得右手被人緊緊地扣住了,再然後就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傳來,不由得慘叫一聲:「啊……」
再接下去就是連串的慘叫聲從耳邊不斷地傳來,聲音也是從樓上漸漸地往樓下轉移,他的意識還算清醒,他知道那是自己同伴的聲音。
圍觀的人們正看得興起,忽然發現兩條人影從樓上衝了下來,凡是靠邊的沾上就倒、碰上就摔,一會兒工夫就打到了一樓的大廳裡。只見剛才還趾高氣揚的那夥人就好像被催眠了一樣,那兩條人影就像是兩隻老虎到了羊圈裡一樣,其餘所有人就如同是待殺的羔羊一樣任人宰殺。剎時間大廳裡倒了一片人,慘叫聲是此起彼伏,沒有被傷害的人也遠遠地逃到了一邊,把手裡的傢伙扔得滿地都是,臉上全是驚恐的表情。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的警笛聲,一群身穿警服的人包圍了整個現場,許局長也由一輛吉普車裡走了下來,皺著眉頭看了一下現場,大手一揮:「都給我拷起來。讀看看小說網」
「局長。」一名警銜不低的警察低聲對許局長說:「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有傷,我看還是直接送到醫院去處理一下為好。」
「那好吧,聯繫最近的醫院。」許局長幾乎是踩著這幫人的身體來到了大廳中央,一眼看見一臉無辜的王平和刑凱站在那兒衝著他笑。
「你小子還笑得出來。」許局長笑了,走過去和他們握了握手:「你倆小子下手也夠狠的,這幫人我還得送醫院去。」
「那可就不怨我了,我可是完全出於自衛啊,要不你可以調查啊!」王平其實也不是傻瓜,他挨一下目的就是如此。
「調查是必須的,不過你小子讓我過年也不安生。」許局長開了幾句玩笑,這時一名警察走到了他的身邊,欲言又止。
「說吧,什麼事兒?」許局長看了王平一眼,兩人連忙扭過頭去。
「為首的已經抓到了,是長途客運服務公司的負責人叫,據瞭解他是這一帶的車匪路霸,長期在長途汽車站欺行霸市、強買強賣,是當地的一霸。」那名警員將所掌握的情況進行了匯報。
「嗯……?為什麼這第長時間沒有人處理他們?」許局長明顯氣上來了,在他的治理下奉陽市的治安那是出奇的好,沒想到自己轄區居然還出現了這種情況。
「局長,這長途客運歸交通局管理工作,屬於行業監管。另外加上他們的警備配置是雙系統的,所以這一片兒形成了相對真空。」沒辦法,不管在哪個區域、哪個系統都有特殊情況,這叫『特殊國情』嘛!
「這個派出所的所長到了沒有?」許局長的眉頭都擰成了個『川』字型。
「沒有,手機也打不通。今天值班的警員剛回來,可能是喝酒了。」那名警員小聲地回答。也活該值班警察倒霉,平時啥事兒也沒有的客運站,今天居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
「如果喝酒了就按禁酒令辦,不堅守崗位而且貽誤戰機,這樣的警察就不配穿這身警服。」許局長這是真怒了,直接就宣判了那名警察的死刑。
「那名所長治理無方,致使轄區內帶有黑社會性質的團伙存在,先撤了他的職,其他情況交由督察室去處理。如果有貪贓枉法的情況,先開除再追究他的刑事責任。」許局長是痛下殺手。
「行了,你們兩個就別看笑話了,走吧,去做個筆錄。哎我說小平,你上次說可要請我吃飯來著,你拿了那麼多獎金也不請我一次,太摳了吧你!」許局長為了獎賞王平在銀行的義舉,那可是將一個碩大的紅包親手交到他的手上的。
「許局,您就別逗我了。我一介平民想請我們的副市長、公安局長大人吃飯,那就是您肯賞光那我也不敢張嘴不是。既然您說到這兒了,那就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吧!有件事兒咱們可得說明白,案子是案子,人情是人情,可不能混為一談啊!別到時候您說我向您行賄就成。」王平經過剛才的一陣痛快淋漓的渲洩,心情也是大爽。
「就你小子事兒多,也就你敢和我這麼說話。」許局長回頭指揮手下處理善後,然後就鑽進了王平的車子裡:「你說想請我吃啥吧?」
「本來想請您到大飯店去搓一頓兒,可是您看這反映可能不好影響您的形象。要是請您屈尊到我那快餐店去吃吧,一是怕掉您的價兒,二來我的快餐店還沒開門。那只好由您老人家親自選地方了。」王平倒是真想讓他去嘗嘗他快餐店的手藝,這萬一哪天老頭高興了把今後警局的快餐生意全給了他那不是太好了嘛!
「就你小子賊,請客還捨不得花錢,比你那老丈人差遠了,上次我把他的存著二十年的五糧液給喝了,也沒見他像你一樣。」許局長那眼睛可夠毒的,就上了一次門就把安如鏡的珍品給喝光了。
「哎,小平,我聽說奉陽西關的羊湯可是很有名的,要不……」許局長其實也真是聽說那如白練般的羊湯味道很誘人,他還一直真沒嘗過。
「許局,您就不能讓我敞亮一回?」王平憋得挺難受不讓自己笑出來。
「哎,我還聽說南關那一帶的朝鮮冷面是一絕,要不我們去嘗嘗?」許局長還真打聽了不小當地的名小吃。
「……」
「要不城東的狗肉……?」
「……」
「這個也不行,那個也不行,你願意去哪兒我就去哪兒了。」許老頭脾氣上來了——
「真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這一手,魚兒這丫頭有福嘍!」許局長已經吃得滿嘴是油了,六十度的自釀小燒兒更是讓他熱得脫下了外衣。
「沒辦法,員工都放假了,只好我自己來了。」王平將最後一道菜端了上來,和刑凱一起敬了許老頭一杯。
「嗯,有大師風範,這色、香、味俱佳,哎我說小平你在部隊不會是炊事班的吧!」許老頭太熟悉部隊了,畢竟他最美好的時光全部獻給了部隊。
「差不多,反正炊事班的人和我都挺熟的。」能不熟嘛,威逼、利誘什麼手段都上了,那一手絕活兒可都是出自他們大隊的小灶。
「好啊,你小子有了這門手藝,一輩子就不愁吃喝嘍!」許老頭發出了感慨:「在部隊這麼多年,我就學會了如何領兵打仗,到頭來才發現自己啥也不會了。你說現在是和平年代,哪有什麼仗可打,所以咱們就成了擺設,結果還不是脫了軍裝到地方。」許局長由感而發,撫摸了一下已經沒剩下多少的花白頭髮,感慨時光已逝,青春不再。
「許局您說這句話就不對了。」王平喝了一口酒:「俗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不管是誰都不願意打仗,犧牲的都是百姓家的兒女,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命啊!可誰讓我們是軍人了,軍人的職責就是保家衛國,平時的刻苦訓練就是為了戰場上少流血。我們不願意挑起戰爭,但並不代表我們不會打仗,歷史就是由大大小小在戰爭組成的,無論是政權更替還是改朝換代,哪有和平交接的,哪一次不是戰火紛飛、血流成河的。我們軍人的作用就是以戰止戰,保護我們的國家和人民不受到戰爭的傷害。所以我們所做的一切犧牲都是值得的。」
「說得好。」許局長拍案而起:「難得,太難得了。說句實話,對目前我們國家的有些事情我一直很有看法,悲觀地認為我們的政體、軍隊都出現了這樣和那樣的問題,繼續下去可能會亡黨亡國。今天我算是領教了,只要像小平這樣的人存在,我們的國家就不會亡,我們的民族就會有希望,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義的。來,從今天開始我們就以朋友相交,你也別許局許局的叫了,以後你就叫我老許怎麼樣?」
「行啊,老許。」王平端起杯子:「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干了。」老許和王平一口氣將杯中酒給幹了,雙方互相亮了一下杯底,相視大笑,大有惺惺相惜、相見恨晚的味道。
「不過我提個要求。」老許對王平說。
「啥要求就提。」
「我可告訴你,如果到了你老丈人那我們可就得注意了啊。到時候你別一口一個老許的,如果讓你老丈人聽見了他肯定得佔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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