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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二十四章 最大的願望是什麼 文 / 歲歲重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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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年三十。

    快餐店、影樓和俱樂部全部放假到初八上班。

    貼完了對聯,放完了鞭炮,王平和明輝回到了快餐店裡,現在一干女人正在忙活一桌豐盛的午餐。

    「大姐,你就別忙活了,趕緊地回屋陪爸去聊天。」謝真對還在幫忙包餃子的姚韻說。

    「那好吧。」姚韻現在的肚子已經挺得很明顯了,實在不適合再多勞累了。聽了謝真的話,去屋裡去和李大爺聊天去了。

    「媽媽,大姨的肚子為什麼這麼大呀?」小愛觀察了好長時間了,這會兒見姚韻進屋了就問謝真。

    「那是因為大姨的肚子裡有了小寶寶呀!」謝真笑著對小愛說。現在她這個年紀正是喜歡愛問十萬個為什麼的時候。

    「那媽媽你為什麼肚子為什麼就沒有小寶寶?」小愛小心地摸著媽媽的肚子,一句話引來了屋裡所有人的哄堂大笑,把個謝真給臊的個大紅臉,在她的小pp上就來了一巴掌:「別胡說八道,媽媽的肚子裡怎麼可能有小寶寶?」

    「那大姨的肚子裡為什麼會有,是誰給塞進去的嗎?」小愛瞪著一雙大眼睛問著。

    「去一邊上玩去啊,別耽誤大家幹活。」謝真心想可不能再讓這個小祖宗再問下去了,一會兒指不定又問出什麼古怪的問題來。她倒是沒事兒了,可會讓很多人尷尬的喲!想到這兒不由得瞟了一邊裝聾作啞的王平。

    「哥,媽讓你去炒菜。」明輝在廚房裡喊著。

    「明輝弟弟呀,你可真是我的救星啊!」王平心中大喜,連忙放下手裡的餃子樂不顛兒地就跑進了廚房。

    「小平啊,媽問你件事兒?」趁著大家不注意,李大娘偷偷地問王平。

    「媽,有什麼話您就問吧!」王平把個大勺擺弄著上下翻飛,他彷彿不是在炒菜而是在從事一件特殊榮耀的事情。

    「嗯……,小韻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李大娘猶豫了一陣還是問出來了。其實她心中基本上已經有了答案,現在只不過來確認一下而已。

    「媽……」王平正在翻炒的手停頓一下,然後又繼續開始顛勺:「我不瞞你,那是我的孩子。」

    「我猜也是。」李大娘絲毫沒有怪罪的意思,依然給王平打著下手:「我就想小韻這孩子的心氣比誰都高,普通人她根本不可能看上,更不會懷他的孩子。」

    「……」王平無法回答這句話。

    「其實我也一直想問你,可你爸不讓問。就是那個十一前你說要和那個叫魚兒的姑娘要訂婚,準備讓我和你爸去提親,可後來又沒了動靜,那她那頭兒怎麼辦啊?」李大娘現在是擔心一旦魚兒知道這一切,後果會怎麼樣。

    「媽,她現在在m國讀書深造,回來以後再說。」王平現在也只能這樣回答,對於魚兒和姚韻之間的什麼約定,無論是魚兒和姚韻誰也不願意提及,王平多次試探也總是徒勞,現在他乾脆就放棄了追問。

    「其實媽呀是擔心你們年輕,處理不好這男女之間的關係,影響將來的生活。」天下這當媽的就是時刻擔心自己的孩子,真是操不盡的心。

    「放心吧媽,我們會處理好的。」王平給了媽一個放心的眼神。李大娘讀懂了,也就不再問了,著家常裡短。王平很享受這種氛圍,喜歡被人寵著、護著、愛著的感覺,這才有一種家的味道。

    小愛是唯一的第三輩人,自然是最受寵的那一個。禮物收了一大堆不說,這不,剛一開席,她就坐在李大娘的懷裡,小手去摸李大爺的鬍子。

    「看扎手了吧!」大家又爆笑起來,原來她的小手被李大爺那如同鋼針相似的鬍子給紮了一下,這會兒正在那拿小嘴往自己的小手上吹氣。

    「小愛別鬧了,一會兒姥爺生氣了!」謝真連忙去拽小愛,想把她給拉回來。

    「哎,小真。」李大爺連忙攔住了謝真:「來,小愛,到姥爺的懷裡來坐會兒。」說完從老伴的手裡接過小愛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告訴姥姥爺想吃什麼,我給你夾菜。」

    「姥爺我要吃那個。」小愛伸手指向那個油燜大蝦,李大爺連忙給她夾了一個,用手給她剝開皮,喂到她的嘴裡。

    「告訴姥爺,小愛新年最大的願望是什麼?」李大爺見她愛吃連忙又給她夾了一個。

    「嗯,我最大的願望就是爸爸能回來看我。」

    一時間,本來熱鬧的場面登時就冷清了下來。這不能怪小愛,她這個年紀還不懂什麼是生與死,對於爸爸謝真只是她爸爸出了遠門,很長時間才能回來。

    「會的,爸爸一定會回來看你的。」姚韻離李大爺最近,一把把小愛抱到了自己的懷裡:「只要小愛乖乖的,爸爸就會回來看你的。」

    「小愛很乖的,在幼兒園裡小愛得到的小紅花最多。」小愛生怕大家不相信,連忙嚷著說:「老師可喜歡我了,還要讓我當班長吶!」

    謝真把臉背了過去,偷偷地抹了一把眼淚。昨天下午,她自己偷偷地到了周偉的墳墓前去祭奠,和周偉說了半天的話,也流了不少眼淚。她在這個特殊的節日裡,特別思念一家三口人在一起的雖然苦但快樂的時光。現在錢是有了,可人已經不在了。

    現場陷入到了短暫的沉寂中。

    「哎,爸,新年裡您有什麼願望啊?」姚韻看到場面有些不對,連忙轉移話題。

    「我呀,還真有點想法。」李大爺喝了一口酒:「爸想趁早著身子骨還硬朗,想搞一個大型的農業示範基地,把個十里八村的農民都聯合起來,進行合理的分工和協作,形成一個由綠色的蔬菜種植、水產和禽畜養殖的綜合經濟實體,把產品覆蓋到全市乃至全省,把『綠野』這個商標品牌打造成全國知名的綠色品牌,到時候……」

    「行了吧,把人家鄉長說的這幾句話給用這兒了。」李大娘在一旁揭了個底。還真以為這一年李大爺的文化水平有了突飛猛進,原來是借用人家領導的講話啊!

    「你個臭老太婆,就知道揭我老底。」李大爺不禁這個氣,本來想趁這個機會展示一下未來的設想,卻沒想到自己身邊出了叛徒。

    哈……,在場人一陣大笑。

    「媽,那你有什麼願望?」姚韻接著問李大娘。

    「我呀,沒什麼願望。要說是願望啊,我就盼著你們幾個孩子都好好地,平靜地過好日子。」李大娘的願望最實在,沒有說什麼掙多少錢、當多大的官兒,只希望這幾個孩子平安,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好好地』。

    「媽,說得好。」王平帶頭鼓掌。雖說李大娘沒說什麼豪言壯語,但字字發自真心、情真意切,說到了每個人的心坎裡去。

    「問了半天小韻你有什麼願望啊?」李大娘這回反問姚韻。

    「嗯……,我最大的願望是平安地把孩子生下來,然後每天給他餵奶、給他洗尿布,給他全天下最好的母愛。」姚韻的眼睛裡閃爍著淚光,那是一種最純粹的母性在閃光,看著王平的眼神裡充滿了熾熱。

    「好……」在座的所有人都給了她最真誠的掌聲。這個命運多舛的女人終於走出了心裡陰影,孩子是她最大的心理寄托。她成功了,她找到了最想要的東西,還有什麼比這更重要的東西哪?

    「哎,小平,你新年最大的願望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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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說:如果說我2011年最大的收穫是什麼?我會告訴你就是這本小說。可以說這是我人生中待續時間最長、付出辛苦最多的一次嘗試。儘管它還有很多的不足,但我依然在堅持,堅持就是勝利。我在這裡祝福所有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在新的一年裡,都能夠心想事成,健康平安。總之一句話:好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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