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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全是誤會。[]」王平尷尬地揉著鼻子,下意識地斜眼看了看旁邊裝著打電話實則仔細偷聽他們談話的何文詩。
「誤會?我看這種香艷的誤會可不是每個人都有的。你可當心啊,你未來的岳父大人可馬上就到了,小心點兒!」許局長寧肯一萬個不相信,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走了。
「呼……」王平長出了一口氣。
「還是年輕好啊!」背後傳來了許老頭的感慨聲。
撲通,王平同志差一點兒就撲倒在地上,此時他眉頭皺起,手捂心臟的位置。剛才那驚險的一戰,可以說不廢吹灰之力,甚至對於他來說是家常便飯。可老許頭的這句話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讓我們的主人公很受傷。
這叫什麼?羨慕、嫉妒、恨。
「你們剛才在說什麼?」何文詩湊了過來。她可知道剛才這位老頭可是個大人物,在奉陽市還沒有幾個人不認識副市長兼市公安局局長的許老頭,電視上經常能看見他慷慨激昂地畫面。
「沒什麼。」王平的心跳逐漸恢復了正常:「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免得夜長夢多。」
「好啊,你去取車我等你。」這丫頭有了免費司機幹嘛不用。
當車駛離銀行停車場時,正巧趕上安如鏡市長,噢現在還是代市長來慰問特警官兵和人質。經過了這起事件,也讓很多人受到了強烈地刺激,開始重新思考自己的人生之路。功名利祿,不過是過往雲煙,如那炫目的煙花,燦爛之後不過是一堆灰燼而已。死過了才明白,原來活著該有多好。
「到了。」車穩穩在停在了何文詩家樓下。
「不上去坐一會兒喝杯茶?」副駕駛上的何文詩沒有下去的意思。
「不了,改日吧。我得回俱樂部去看看,出來半天了。」這個時候就給他一萬個膽他也不敢。
「膽小鬼。」何文詩笑了起來:「還怕我吃了你?」
「不是。[]噢對了,那個影樓和快餐店的驗照辦完了,三月份辦那個俱樂部的年檢對不對?」王平連忙轉移話題。
「切……」這丫頭明顯猜出了他的意圖,只是小小地鄙視了他一下:「那好吧,我上去了。」說完打開安全帶推開了車門。
「噢對了,這個是謝謝你救命之恩的。」也不容王平分說,重新抱住王平的腦袋就在他的嘴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王平下意識地想躲閃,可是車內空間狹小,加上自己還繫著安全帶,所以根本就無法避開。
這是怎麼地了?最近自己的嘴唇受傷不淺,總是被人強行非禮,想著明天給自己買個口罩戴上,實在不行扣個防毒面具啥地。
看著車窗外一臉壞笑的何文詩,王平的心啊都快蹦出來了。這丫頭不是天使就是魔鬼,他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放開手剎車,腳下重重地踩上油門踏板,好好展示一下奧迪a8良好的起動性能。據聽說這個鐵傢伙從零到一百邁只需要不到三秒鐘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今天實踐一下吧!——
能請到老首長做婚禮主婚人那得是多大面子的人。
婚禮就舉辦在一個本地大型的酒店。
王成一改往日嚴肅的臉孔,掛著甚至有點諂媚的笑臉在門口迎接各位來參加他婚禮的來賓。譚穎身著潔白的婚紗,笑呤呤地和到場嘉賓握手致謝。來的受邀客人絕大多數是王成培訓出來的學員,耗子他們也藉著王平的光也來混場。
「你小子怎麼才來?」王成一臉的不高興,上去就給王平當胸一拳頭。
「你這還怨我了,也不看你結婚選的這個時候,正好趕上春運,火車、飛機票那簡直是一票難求。」王平受了他教官的一拳頭,不過嘴裡可是抱怨著。是啊,全世界最大的節日人口流動潮把個車票、機票炒出個天價。王平也是求趙一偉在政協裡的關係,才弄來一張火車票。
「那不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王成也嘻笑著回答。
「教官,你不會是奉子成婚才這麼著急吧?」王平拿眼睛瞄了瞄旁邊和別人說話的譚穎。
「嘿嘿……」王成傻笑起來,默認了這個事實。
「有一套。」王平也沒客氣地回了王成一拳頭。
「md,你個小兔崽子,比老子也強不了哪去。」王平的某些光輝『事跡』他王成還是知道點兒的。
「彼此,彼此。」這一對師徒都明白對方話裡是什麼意思,都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招待不周請兄弟多見諒啊!」譚穎應酬好了別人來和王平打招呼。
「嫂子今天真漂亮!」王平是由衷地讚美著。今天穿一身潔白婚紗的譚穎經過精心的打扮,確實是艷驚四座。
「廢話,我老婆哪天不漂亮!怎麼這麼不會說話?」王成一聽不樂意了,上去就想給王平腦袋上敲一記。可猛地聽到了一聲咳嗽,他那即將拍到王平腦袋上的手忽然停了下來,尷尬地從老婆笑了:「對不起老婆,我又忘了。」
「回去再收拾你。」譚穎衝著他發出了恐怖威脅,然後轉頭送沖王平笑了笑:「以後你不用怕他,以後嫂子給你做主,他要是敢再欺負你就告訴我,我讓他跪暖氣片和玻璃碎片兒。」
「得令。嫂子我愛死你了。」王平這時心情大爽,上去就給了譚穎一個熱情的擁抱。籠罩在自己心頭上多年的陰霾終於散去,他看到了陽光在燦爛、小鳥在歌唱、小草在發芽……,總之是他最想高唱一首歌《翻身農奴把歌唱》。
「就知道佔我老婆的便宜。」王成苦著臉強行把王平給拉開。
「和你兄弟擁抱一下你有意見啊?」譚穎黑下了臉。
「哪裡,哪裡,隨便抱,隨便抱。」王成是一臉的不甘,在譚穎看不到的角度衝著王平揮拳進行恐嚇。
「嫂子他威脅我。」這個時候不告狀更待何時。
「嗯……?」大家注意一下這個字語調的變化是從低向高發展的。
「這怎麼可能,我只是和他開個小玩笑而已。」王成連忙對著老婆陪笑。正好又有譚穎的單位同事也來到了大廳外,譚穎就換上笑臉去接待去了。
「你小子是不是找揍了,敢告老子黑狀!」王成趁老婆不注意把王平拽到了一邊兒上。
「恭喜你。」王平一臉的嚴肅表情,這是他對這個亦師亦友的親人衷心的祝福。
「再漂泊的浪子最後也得有個港灣停靠。」王成也去掉了嘻笑的表情,抽出煙給了王平一支,二人就躲在角落那開抽。
「我也終於有個家了。」王成吐出一口煙:「從打記事起我就在孤兒院,孤兒院就是我的家。和你一樣八歲被選到部隊,部隊就成了我的家。多年的執行任務是居無定所,家這個概念我甚至都有些模糊了,直到遇到你嫂子。」
「是她讓我感覺到家的溫暖、家的溫馨,讓我時刻總有一種回到自己小巢裡的願望。只有到了那裡,我的內心才會平靜。我可以哭,可以笑,可以發洩我的任何情緒。別看你嫂子表面上對我是又打又罵的,實際上對我那是打心眼兒裡的真好,我得謝謝她,這也是我一直嬌縱她的原因。有的時候甚至希望她打我、罵我,我卻一點兒也不生氣,反而樂在其中。哎,你說我是不是有點賤?」王成一臉詢問的表情,這個時候知道虛心向王平討教了。
「何止是賤,簡直就是賤到家了。」王平這個氣啊,還有人這麼說自己的。
「多謝誇獎。」什麼叫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現在看到了吧!
「老公?」譚穎看不到他了喊了起來。
「來啦!」這傢伙一聽老婆喊他連忙就竄了出去,把個王平給晾到了一邊兒。
「兩口子上了床,這朋友就得扔過牆。」王平無奈地搖了搖頭,也連忙走出了角落,卻被譚穎又給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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