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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幽冥世界真的有第十九層的話,那麼我寧肯希望這群畜生下到第十九層地獄。
「你怎麼知道我是伊川家族的人?」這回那個領頭的終於用他的母語來說話了。
「就憑你剛才的那個剛才的這一腳。」王平忽然發起了攻擊,招式與剛才那個伊川使用的是一模一樣的。
「你會我們的截彈腿?」這回伊川內心的震動可實在是太大了。這種腳法是他們伊川家族的不秘外傳,只有核心的幾名成員才有資格學習。而剛才王平出的一腳無論是出腳的角度和方法卻是純正得無法再純正了。同時他更知道這一腳的威力該有多大,不敢硬接連退了幾步。
「什麼截彈腿?說得挺好聽的,其實只不過是我們北方查家彈腿的一種而已,還拿著當個寶!」王平嗤笑了一聲:「我原來還以為只有棒子才會那樣不要臉,原來他們是得自於你們的真傳啊!」
「八嘎……」這回伊川發怒了。
「就因為你的這句我才知道你們原來是島國的小侏儒。」剛才在停車場,正是那個噢現在躺在地上其中的一位的一句「八……」,才讓王平意識到這群人的真實身份的。
「本人伊川奈司,請問閣下尊姓大名?」這回這個人終於露出了自己真實的身份。
「原來是伊川家族的一條走狗而已,你不配知道我的姓名。」軍方後來的調查結果顯示,伊川家族是古老的一個忍術家族,類似於我國的傳統武術流派,向來有傳男不傳女,傳嫡不傳庶。而近些年人他們家族可能是罪惡深重,到了這一脈僅剩下兩個嫡傳,一位就是已經被王平擊殺的伊川正雄,另一位則是十分神秘的伊川正雄的弟弟伊川香介。
而眼前這位伊川奈司,明顯是庶出的伊川家庭成員。由於天性聰慧,被破格進入學習伊川家族的不秘外傳武功,是僅次於那兩位的高手。
「既然你不願意說出自己的姓名,那就和閻王去匯報吧!」這位伊川奈司明顯失去了繼續談下去的興趣,躬起身子突然腳下一滑,步法十分詭異,驟然發起了攻擊。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王平連躲的意思都沒有,眼看著那幻如幾條殘影的腿攻到自己眼前時才瞬間出手,一把將那條腿給抱住,然後就把他整個人掄了起來。
彭……
伊川奈司整個人被重重地砸在了會議室那張會議桌上,當時是木屑亂飛,伊川奈司更是被砸得整個人七暈八素的,茫然地爬了起來開始尋找東南西北四個方位。
發財嘍!為啥,因為在他的眼前那可是金星亂晃。
不過這傢伙的抗打擊能力還是不錯的,如果是一般人的話,就這一下子就完全喪失了戰鬥力。這傢伙也是四、五秒後就緩過勁兒來,不過臉色已經蒼白如紙了。他簡直是不敢相信,那一記從來未失過手的一招幻影腿,居然被人輕鬆地就破了不說,自己還受到了重創。
「你是我平生僅見的高手。」這次他沒有冒然出擊,站在原地暗自調整自己的散亂的呼吸。
「知道就好,放下武器我饒你不死。」王平依然是笑著。
「笑話,我們死亡遊戲還沒有人投降過。」伊川臉上忽然恢復了常態,右手慢慢地拿出那個遙控器:「你就不在乎這些人質的安全?只要我的手輕輕地按下去,恐怕這層樓就會……」
「哼……」王平根本就沒拿他的話當回事兒,反而輕笑了幾聲:「你要是有這個意思你完全可以試一下,我並不介意。」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就在地獄裡匯合吧!」這個伊川奈司說完就向那個紅色的按鍵按了下去。
嗖……,一個破空的聲音。
嗯……,一個悶哼的聲音。
嘩啦啦……,一個東西墮落地上的聲音,是那個遙控器。
「你好像沒有牌了?」王平向前走了幾步繞過伊川,那個已經摔得四分五裂的遙控器被一腳踩成了粉末。王平從牆上取下了自己的小匕首瞬間就消失在身上的某處。
「暗夜?你是『他?』」這回的伊川的震驚更是無以復加,那只受傷的右手還是在滴著鮮血可他根本就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疼痛。
「既然知道這是誰了,你自己選擇了斷吧,就不用我費力了吧!」王平這回乾脆退後了幾步。
「哈……,能死在你的手裡,我真的感到是件很榮耀的事情。既然死是避免不了的了,我何不選擇一種更刺激的方式,在高中墮落中體會一下加速度的感覺。」這回伊川奈司是一陣狂笑。
「那是你的事兒了。」王平繼續往後退。
「兄弟,留活口。」張隊長眼看著這二人用島國語言交流,可自己實在無法聽懂那拗口的鳥語。但他意識到了結果,連忙出言提醒。
「他,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少爺是不會饒過你的,我會在地獄裡等著你的。」說完伊川奈司一陣狂笑,轉身就撞向了那堅硬的會議室的大落地窗。一時間玻璃碎片漫天飛舞,不時從下面傳來一陣狂笑聲,直到樓底下傳出一聲沉悶的聲音和汽車警報器發出的聲音。
結束了。
人質們的心驀然感覺到一陣陽光的照射。
特警隊員們一邊報告現場情況,一邊搜索那不知道安裝在何處的爆炸物,另一拔人開始解救和疏散人質。王平則來到了何文詩的身後。手輕輕地一動,那捆得結結實實的繩子就斷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能來救我!」何文詩全然不顧雙手的麻痺,一把摟住了王平。那可是真正的悲喜兩重天,劫後餘生讓她拋棄了所有的顧慮,眼淚是噴湧而下,更無法掩蓋自己真實的情感。
「你不生我氣啦?」王平能體會到這丫頭受到的驚嚇該有多大,現在她苗條的身體還在輕微地顫抖著。
「我那都是裝的,那是裝的。」何文詩忽然想起來剛才自己還和他慪氣來著。這個時候他居然還拿這件事來氣自己,心中一苦上去就咬了王平一口。
這女人怎麼都屬狗的,他王平的身體相繼被魚兒、姚韻和嫣兒咬過,這回輪到了何文詩。沒想到這平時挺恬靜的小丫頭咬人還真下得去口,多虧現在是冬天衣服穿著厚,否則又會被留下牙印。
「兄弟,謝謝你!」張隊長和所有隊員來到了王平的身前,集體齊刷刷地向他敬了一個軍禮。這是一個軍人能夠受到的最高禮遇。
「不用客氣。」王平下意識地想回個軍禮,可自己的雙手被何文詩牢牢地抱著,使他根本就無法脫開,只好衝著張隊長一陣的苦笑。
「兄弟,那我們就等一會兒再談。」張隊長看出來王平的現在的窘境,怎麼好意思打擾人家情侶之間的纏綿,連忙帶著隊友們去打掃戰場。
「小詩,你剛才為什麼要生氣能我告訴嗎?」王平又想推開何文詩那熱烈的擁抱,可推了幾次只是讓她抱得更緊,只好放棄了,任由她抱個夠。
「還不是因為你收人家嫣兒的汽車。我生氣,我真的很生氣,因為我買不起。」何文詩這個時候顯得有些刁蠻,小女人那吃醋、攀比的心態暴露無疑。
「那只是她強塞給我的。」王平沒想到這丫頭是因為這件事兒生氣,無奈地搖頭解釋。
「車我沒有,不過我有這個。」王平剛想問是什麼,只覺得自己的嘴唇一熱,一個香唇就吻了上來,一股帶著清香少女的溫軟舌頭就伸進了他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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