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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保塑料袋、環保餐盒,上面印著姐弟倆快餐店的名字,下面是訂餐電話。
打開餐盒,一股誘人的香氣就飄散開來,二葷二素白米飯,外帶著幾塊東北人喜歡吃的小菜,那可真是色、香、味俱佳,不由得讓人食慾大開。姐弟倆快餐店的全部食材實行統一配置裝貨,所燒出來的菜的口味也全部統一,所以全市無論在哪兒吃都是一個味道。
燒茄子還是那樣的外焦裡嫩,土豆絲兒還是清爽酸麻,溜肉段還是那麼香脆可口,宮保雞丁還是那麼入味三分。多麼熟悉的味道,多麼熟悉的感覺,這菜吃到嘴裡安非魚卻是那麼的苦澀難嚥。想當初她沒少報怨,報怨某人總是把菜炒得這樣美味,使她的減肥計劃屢屢落空,甚至會在她耳邊輕輕說:「吃吧,我不怕你變成小胖妞兒。」
可現在這些都成了奢侈品,久在國外的她已經好像喪失了味覺一樣,每天吃飯如同嚼蠟一般無味。沒有人會關心她到底吃的是什麼、吃得飽不飽、是不是要減肥,這美味勾起了她的深度記憶。
原來人對味道是有記憶的。
門開了,安如鏡夫妻兩個從外面回來了,進門就看見了怔怔地坐在那裡發呆的女兒。趙亞琴連忙抱歉說:「魚兒,這應酬實在是沒辦法。餓了吧,我現在就給你做飯去。」
「媽……」安非魚偷偷地抹了一把不知道什麼時候流出來的淚水:「從今天開始,你教我做飯。」——
一邊是海水,一邊是火焰。
這會兒,姚韻和王平正手拉著手,光著腳丫兒漫步在海邊的夕陽下。暖暖的海水,火紅的晚霞,纏綿的情話,構成了一幅幅美麗的畫卷。
「小平,我有點累了,我們到那去歇一會兒。」姚韻撒嬌地挽著王平的胳膊。
「這麼一會兒就累啦?」王平連忙扶著姚韻的腰,小心地伺候著她往海邊兒上那一排長椅上走了過去。
「還不是因為你!」姚韻臉上泛起一片紅暈。確實,下午的戰鬥實在是太費人體力了,還真讓王平說著了,還真是好幾個小時。可戰鬥結束人家王平仍然是龍精虎猛,可姚韻實在是有些招架不住了,不停地告饒。
「誰讓你憋我一個月了。」王平邊說邊用手掐了一把姚韻豐滿的臀部。
「小平,你太強了,我根本就應付不了。」這話要是讓天下所有的男人聽見還不得羨慕死。聽說過一句男人之間流傳的一句話嘛:男人最喜歡聽的一句話是『我要』,最害怕聽到一句話是『我還要』。
「嘿嘿……」王平聽到這句話也確實很受用。
「要不,我找個小姐妹來分擔一下?」姚韻坐好了就趴在王平的懷裡不願意動彈。
「說什麼傻話,這種事情還有分擔的嗎?」王平聽完了有點哭笑不得,就在她那高高翹起的圓臀上來了一巴掌。
「那怎麼辦?反正我一個人是應付不了,到時憋得難受你找誰去?」這話還真不假,如果一個人享受過那種男女之間的情愛,就好比是吸食了大煙一樣讓人欲罷不能,身體一經開發後就不會忘記那種噬入骨髓的感覺。
「實在不行就打手槍。」王平氣樂了。這打手槍也好,好飛機也罷,這可都是男人之間的私密。雖說沒有真正的情愛那麼,但也不失為一種既不違背道德,又不傷害身體的唯一算途徑。要不人家小鬼子的部隊怎麼叫『自慰隊』呢!
「瞎說……」姚韻輕打著愛人的身體。
她現在沉浸在那無比強大的幸福之中,這一個月來所受到的煎熬都算是物有所值了。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這個男人對她的無限依戀和愛意,這就足夠了,所有的努力和艱辛付出都是值得的,她從來就沒後悔過她的決定。
「姐,我們明天就回去怎麼樣?」王平輕搖著姚韻那成熟的嬌軀,鼻子裡聞到的是她的秀髮中散發出的清香。
「既然你二姐她們都知道找到我了,我們就不用著急回去了。正好你最近也累了,就當給自己休個假了。」姚韻也是有私心的,她想讓這種幸福的時刻直到永遠。
「那好,我就陪你玩兒天。」王平最近確實為了找姚韻是茶不思、飯不想的,精神上和上都受到了折磨,正好陪姚韻休息幾天。
「這還是我們第一次過二人世界……」姚韻抱著男人閉著眼睛喃喃地說。
「不,是三口之家。」王平糾正著她的話:「一會兒我兒子聽到就會提意見了,怎麼能把他給忘了哪?」
「你怎麼知道就是兒子啊!」姚韻睜開了眼睛,盯著王平的眼睛發問。
「就是,一定是兒子。」王平肯定地說。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還想要個女兒哪!」姚韻最近迷戀上一個經常在海邊上玩鬧的小女孩。在她的眼裡,小女孩就是上天派出來的天使。
「老輩人說這女人呀,要是屁股大、胯骨寬就是生兒子的料。你看你的屁股和胯骨,嘖……」王平的手開始不老實了,總在那兩個地方來回活動。
「人還說酸兒辣女呢,我最近還喜歡吃辣的吶!」姚韻無力在反駁著,因為她已經讓王平給挑動起來了。
「那還不好辦,那我們就生他個龍鳳胎,到時候不就不用爭了嗎?」王平又吻了下去,直吻著姚韻鼻息喘喘,雙手不由自主地又抱緊了男人。
「我可沒那好肚子。」姚韻不懷好氣地拍了王平一下:「你當我是老母豬啊,還要給你生一炕啊!」
「那最好了。到時候你就生一炕,打架的時候也有人幫啊!」。王平在她的耳邊悄悄地說:「姐,給你講個腦筋急轉變好不好?」
「好啊,說來聽聽。」
「說有一個老母豬帶著九隻小豬崽兒過河,它背過三個、駝過兩個,到對岸一數夠了。你說這是為什麼?」
「嗯,那幾隻小豬崽兒會游泳它們游過去了。」
「不對。」
「那就是河上有橋,它們自己走過去了。」
「不對。」
「嗯,我知道啦,是趕豬的人給它們帶過去了。」
「嗯,這回……」
「我就說我能猜出來嘛!」
「還是不對。」
「那你嗯什麼?行了,你公佈答案吧!」
「這個老母豬啊……」
「怎麼了?」
「它不識數。」
「……」
「姐,好笑不?」
「你才是傻豬吶!」說完,一堆粉拳如雨點兒般地打了下來,王平也沒有躲閃。與其說是打他,更不如準確地形容說是給他按摩更好一些。
「行了,別累著了,我會心疼的。」王平抓住了姚韻還沒有解氣的雙手,又把她攬入到自己懷中。
「嗯……」姚韻伏起男人的懷抱,幸福地享受著愛人的輕撫。
「小平……」姚韻輕聲地說:「要是天天這樣該有多好啊,真希望這一刻直到永遠。如果這是一場夢的話,我希望它永遠也不要醒過來。」
「姐……」王平把姚韻的臉輕輕地捧了起來:「只要你喜歡,我們天天這樣好不好?」
「好,我的小男人。」姚韻主動地送上了香吻。她的臉如小女孩般在嬌嫩,臉上紅雲又升騰起來,雙眼含春,吐氣如蘭,哪個男人能抵擋這無盡的誘惑,兩人又激情地擁吻到了一起,久久不願意分開。
太陽似乎也不好意思了,多少億年來它見證了多少世間生命的海誓山盟,又見證了多少悲歡離合。這一幕是一對異性男女真誠地相擁在一起,它還是沒好意思看完,忠誠地履行著它的使命,悄悄地轉到了地球的那一端,只留下一抹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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