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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行如隔山。你別看平時這個小丫頭大大咧咧的好像沒什麼心計,可真正稍加點拔就可以看出來她絕對是個商業天才,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後代會打洞,嫣兒小嘴裡叭、叭地講個不停,全是那些專業術語,沒一會兒王平就頭大了。沒想到想轉移個話題卻換來了更生澀難懂的東西,於是他馬上提出要帶嫣兒參觀他小時候的『故居』,這才止住了這丫頭高談闊論的雅興。
其實有什麼好看的,不過是一些長期因沒有修繕而破舊的房屋的擠擠插插床鋪,外面只有那些搖搖欲墜的遊戲、鍛煉器材,孩子們大多在教室裡上課,幾名年紀大的老同志在為孩子們準備午餐。
「你就在這兒生活了八年?」嫣兒眼睛裡充滿了疑問。
「是的,從我被送到這裡一直到部隊之前都住在這裡。」王平轉頭看了一眼這個實在是破敗的樓房,心中升起一股說不清的感覺。
「那你小時候的條件可真夠苦的。」嫣兒嘴裡嘟囔著。她是在蜜罐裡長大的,怎麼可能會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生活條件。她不理解,同時也使她更加震驚,原來生活不全是她想像的那樣美好,陽光的背後也會有黑暗。
「這還是好點的,至少能吃上飯。」王平笑了笑,從遠處一棵大樹招了招,看著兄弟也不來打個招呼。」
果然安鐵從樹後露出了身影,有點不好意思地走到王平面前:「我覺得隱藏得夠好了,而且離這麼遠,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
「我說安大哥,保護嫣兒是你的職責,不用想就知道你肯定在她附近。這麼大的地方只有那個地方能藏身,還用認真去想嘛!」王平上前照安鐵的前胸就給了一拳,然後安鐵也回了一拳,兩人大笑。
「咦,我不是讓你不要來了嗎?」嫣兒走的時候特意囑咐安鐵不用跟來了。
「嫂子,可那是我的職責所在啊!」安鐵有點尷尬。
「安大哥你管嫣兒叫什麼?」王平奇了怪了。
「嫂……子……啊!」安鐵知道自己嘴快了,連忙用手把嘴捂上了。
「是這樣的老公。」嫣兒一聽安鐵當著王平的面叫她嫂子,心中那真是樂開了花:「我平時聽他們稱呼你為哥,那我不就是他們的嫂子嘛,所以平時的時候我都讓他們這麼稱呼我。怎麼樣老公,有點兒超前性吧!」說完嫣兒又把摟住王平胳膊的手緊了緊,一臉嘻嘻的表情。
「咳……」王平實在是無語了,這丫頭把什麼都給你整個既定事實,讓你有時候根本就沒有反駁的機會。
安鐵將兩人的表情看在眼裡,樂在心上。這兩位還真是對絕配,從綁架嫣兒起她那詭異的笑容就讓他一直沒想明白,經歷過這些事情以後他明白了,原來這就是一對歡喜冤家。
這時王平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只看了手機來電一眼就馬上態度大變,說了一句:「請稍等。」就快速地向操場邊上走了過去,留下一臉茫然的嫣兒。
「安哥,他怎麼了?」嫣兒問安鐵。
「有大事發生了。」安鐵特別佩服這個小他幾歲的老弟,知道好像還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如此緊張。今天王平的表情告訴他,真的有大事發生了,否則不會這樣——
「老首長,請講。」王平觀察確實左右無人時才說話,那一連串兒的誰也不認識的符號是只有他能打出來的,而且只有要極其特殊的情況下才能使用的號碼。
「還記得你的教官嗎?」老首長沒有寒暄的套詞,直接進入主題。
「王教官?當然記得,我從十六歲開始他就消失了,我一直在找他的行蹤。怎麼了老首長發生了什麼事嗎?」忽然王平身上的汗毛都樹了起來,他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他被俘了,而且他掌握著很多重要的國家機密,我們對他的忠誠度不會有任何的懷疑。可最近有國外研製了很多新型藥物,類似產生幻覺的迷幻藥劑,我們擔心他會洩密,所以我們想盡快解救他出來。」老首長話語低沉,王教官和王平同樣是他最心疼、最看好的兩個人,無論誰發生一點的意外都能觸動他最敏感的神經。
「他怎麼可能被俘?」王平覺得這是一件離奇的事情,自己的一身本領全部出自於自己的教官,心中對他有一種超乎常人的崇拜感,所以一聽到教官被俘他第一感覺就特別不舒服。
「對方使用了化學制劑。」老首長當然不願意承認這一切,因為他知道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夠單兵阻止這一對兒師徒。
「那還等什麼啊,我現在就走。」王平心裡這個急啊,那個教官在他的心目中就如同自己的父親一樣,這個時候聽說他的意外豈能不急。
「有些事情我還要和你說一下。為了營救他我們已經犧牲了三名優秀的特工,儘管對方也受到重創但同時也讓對方加強的警戒,看守得也特別嚴。所以你不要輕視此次行動,我會讓你的小隊全力配合你。我知道你的位置,五分鐘會有人在門外接你,你所需要的東西全在車裡,然後到機場與小隊會合,我派潛艇送你們走。」老首長沒有廢話。
「目的地在哪兒?」王平說話時已經動了殺機。
「……」老首長說出一個全國人民都無比憤恨的變態小國。
「該死的小鬼子。」這回不用做戰前動員了,王平的殺氣被徹底地激發出來了。也算這個小國倒霉,一是觸動了王平的逆鱗,他的教官如父親一樣的存在。二是最近王平的心情特別的不爽,正在努力找一個宣洩口。
怪也只能怪他們自己時運不濟,惹上了這位煞神。
王平正要和嫣兒他們要匯合時,張財運和新老院長也正好從外面回來,雙方都很興奮,雙手一起比劃著規劃著孤兒院未來的藍圖。
「老院長、張叔叔。」王平連忙搶步上前:「我有些急事兒要先走一步。」從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給王繼成:「王院長,這是二十萬是我對咱們院的一點兒心意,給孩子們改善一下伙食,密碼是六個零。」然後再轉身對張財運說:「謝謝張叔叔對孤兒院的慷慨,我代表我們這些孤兒對您表示感謝。不過我今天實在是有些急事兒要處理,要不改日我請您喝酒吧!」再說話間,一輛墨綠色的軍用吉普軍就停到了孤兒院的門口。
「你去忙你的吧!」老院長上前拉了拉他的手,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頭頂:「這剛來就要走,咱們祖孫倆還沒說夠話吶!」
「老院長,我也捨不得走。可有任務在身,等我回來我再陪您聊天。」王平擁抱了一下老院長,和諸位打了個招呼就跳到了吉普車上大油門地離開了。
「平哥……,老公……」嫣兒本想和王平說幾句話,可還沒等她上前王平就已經離開了,把她給急的猛地向前跑了幾步,可換來的不過是一個汽車的剎車尾燈。
「嫣兒,你平哥有急事兒要去辦。」張財運上前拉了拉女兒的衣角。
「爸,他還沒和我說話呢!」嫣兒覺得有些委屈,癟了癟嘴想哭。
「女兒,記住,男人有些事情不能等待。」張財運上前擁住了自己的女兒,不過眼光也追隨著那遠去的吉普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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