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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從來不會因為誰而改變。
天還是那個天,水還是那個水,這道路上依然還是人來人往,人們還是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循環往復,週而復始。自己不過是這大千世界裡的一個匆匆過客,誰會地乎你!
永遠是那個牽掛你的人。
或許這只有相互牽掛的兩個人才明白其中的滋味——
光,陳獨苗又被扔了出去,這是今天的第十五次。
「停。」陳獨苗是乾脆趴在地上說死也不起來了。
「怎麼了,你不是說要加大強度嗎?這會兒怎麼又喊停了。起來,我告訴你這個裡面的訣竅在哪兒?」王平將半死不活的陳獨苗給拉了起來。剛一鬆手,光,地上又多了一灘亂泥。
「拜託,老大,有你這麼加大強度的嘛!你倒是慢點讓我適應一下再說啊,你這上去就整,我的小心肝會受不了的。」陳獨苗是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原來這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在地上躺一會兒。」
「你爸爸把你交給我……」王平開始了訓教。
「我爸是把一個活的交給你,不是想要一個死了的兒子。再說了,我兒子就快出來了,你不想他剛一到這個世界就缺少父愛吧!」反正你愛說啥就說啥,反正能賴一會兒是一會兒。
「獨苗,這個強度對於你現在確實有點難,但要想成為一名優秀的戰士,你還必須適應這個難度。來,我再給你示範一次。」王平將那一百八十斤的身體輕鬆地從地上給拉了起來。
「老大,你是不是慾求不滿啊,不會是讓嫂子給踢下床了拿我撒氣吧!」陳獨苗嘴裡一邊兒嘟囔著,一邊兒依著王平的樣子降低了重心。
「你說什麼?」王平眼睛驀然地瞪了起來。
「開個玩笑嘛,別這麼認真呀!」一聽老大急了陳獨苗趕緊換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臉:「我們英明神武、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老大怎麼會被嫂子無情地給踹下床了吶!我對您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你每說一句話我就摔你一次,剛才你一共說了……」王平在數數。
「零句。」你看人家獨苗多好,這麼難算的題怎麼好意思讓老大來算。
「加上剛才的這句一共是五句。」王平數學很好。
「救命啊!」陳獨苗見勢不妙,眼睛亂轉四下開始尋找出口。剛一動腦袋就覺得身體一輕,就感覺自己好像是飛到了雲彩裡,然後就是……
訓練場裡打更的李大爺嚇得趕緊從屋子裡跑了出來,連聲高喊:「地震了……」
小說地震台迅速進行了地震新聞發佈會:此次地震等級為裡氏6。7級,震源深度為0米,震中位於某訓練基地,目前除肇事者外無人傷亡。
「這次會了嗎?」
「會了。」
「會什麼了?」
「下次再摔的時候屁股不能先著地了。」
「你就學會了這個?」
「還有就是,不會再找你心情不好的時候訓練了。」陳獨苗差點哭了出來:「還有,我屁股現在已經是八瓣兒了。」
「看來你的神智還是清醒的,你還有很大的潛力沒有挖掘出來啊,還有功夫貧嘴。」
「老大我錯了。」陳獨苗一聽此言立即像彈簧式從地上蹦了起來。
「行了,這次你看好了。」王平開始了示範——
河堤路,柳樹垂下了萬絲絛。嫩嫩的綠草、盛開的鮮花、彎曲的幽路、飛簷的涼亭,一切還是那麼的自然寫意,而人卻少了一半。
噢,原來的成從入對變成了形單影支。
叮叮,叮叮。
手機短信的提示間。
一串別人根本無法識別的亂碼。
「原來她去了m國去唸書。也好,讓她平靜一下也好,畢竟對她的傷害太大了。」說是不查了,可他又怎麼能放下那絲內心的牽掛。查這個並不難,只需要看一下她的出入境記錄就可以。短信的最近一句是:要保護嗎?
「謝謝,不必了,讓她自由地生活吧!」王平也編了一堆亂碼發了出去,收信人是小悠。
信步之間,漫無目的地走著,忽然看見了了他最不想看見的東西。
那座涼亭。
「這沒人吧?」
「應該沒有,我觀察過了。怎麼感覺我們像是在做賊?」
「偷心的賊。」
「偷著了嗎?」
「只能說一半吧!」
「我想要另外一半。」
「看你的表現嘍!喂……,嗯……」
這是他們第一次進到這個小亭子裡的對白。
就是這個小小的亭子,承載他多少次的第一次,第一次秘密幽會,第一次吻一個姑娘,第一次摸到了女人特有的山峰,第一次學會打情罵俏,第一次……
人生總會有第一次,從生下來的第一次啼哭開始,就一次吮吸乳汁、第一次尿床、第一次戴上紅領巾、第一次考一百分、第一次逃學、第一次給女同學寫信,第一次……
這天下只有第一次,才能給人最深刻的記憶。
一縷輕煙,一絲寂寥。
「昨日像那東流水,離我遠去不可留,今日亂我心多煩憂。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澆愁愁更愁,明朝清風四飄流。……看似個鴛鴦蝴蝶,不應該的年代,可是誰又能擺脫人世間的悲哀。花花世界,鴛鴦蝴蝶,在人間已是癲,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溫柔同眠。」黃安的經典歌曲《新鴛鴦蝴蝶夢》的曲調不知從何地傳出來,這麼經典的老歌居然還有人會聽。黃安大哥已經改行做主持人去了,但那經典的名曲會永遠留在那歲月的音樂裡永遠不朽。
「小何,進這個涼亭休息一下吧。」一個好聽的男中音打斷了王平那跟隨著音樂的思緒。唉,看來感情這東西真是害人啊,有人都靠近了自己才發現,難道自己真的退步了嗎?
正在唏噓間,一男一女先後走進了涼亭。
這裡不再屬於自己了,得趕緊給人家騰地方吧,王平識趣地起身想走。
「王平?是你?」這聲音好耳熟。
「小何,怎麼是你?」不僅耳熟還有面熟,來的那個女人不正是何文詩何大內勤嘛!
「你最近跑哪去了,我找你找了多少次,人不在影樓,手機也打不通,你消失了這麼長時間都什麼去了,你讓我找得很辛苦。」看見王平,何文詩這個高興啊,上來小嘴叭叭地就開說。
「你找我幹什麼?」王平被這一連串兒的話給整暈了。
「你還說,都是你惹的禍,害得我天天被我老爸嘮叨,不行,你得補償我。」何文詩上前一把拉住王平的手就不撒開了。
嗯……,背後傳來了一聲咳嗽聲。
「小何,這位先生是……」那個剛才說話的男中音。
「噢,我忘了介紹了,這是王平,我朋友。這位是,對了,你姓什麼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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