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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人有的時候好了傷疤忘了疼,國家也一樣。想當初m國在越南打了幾年戰爭,啥也沒得著反惹了一身臊。要不是艾森豪威爾一句「讓戰場上的士兵回家吧!」而當上了總統,他們還不知道要和世界上最大的軍事強國打到什麼時候。中國那時出兵、出糧,幫助他們打贏了他們不可能勝利的一戰,結果卻換回了白眼狼兒,1979年中國剛經濟起步,就不得打一場根本不想打的戰爭。現在他們又想靠m國人幫他們打仗,他們就不怕引狼入室,其心可誅,可行可伐。
「行了,你在這兒我就放心了。另外還有關於苗兒今後走向的問題,我們爺倆已經探討過了,認為你的建議是對的,他不能總躲在祖輩的光環下生活,他要自己闖出一片天來。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當老的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這就走了,今後要是有什麼麻煩你就打我的電話,苗兒會告訴你的。」陳紅雷起身和王平握了握手,然後轉身離去。
「謝謝老大,你爸說了你在他面前為我說了許多好話,費了挺多口水的。這樣,我今天晚上請你吃飯怎麼樣?就當給你補回來如何?」沒有了約束,陳獨苗立時就歡實起來。由於小美懷孕,他也好長時間沒貼到酒味了,所以老爸剛一走他就提出了喝酒的要求。明則請老大,實則嘛……嘿嘿……
「喝酒,好啊,怎麼只請老大,不請師叔我們啊!」門一響,耗子他們結束了訓練也進來了。
「哪能啊,師叔,你們來的正好,落一屯也不能落一人啊!再說了,師叔上次說要教我叢林作戰的基本技法,你還沒傳授給我吶,我怎麼能忘了師叔們啊!」陳獨苗這腦袋瓜子轉得快,立馬將耗子給套牢了。
「我說老大,你怎麼教了這麼個徒弟,害得我們也得教給他,你說他多便宜啊,認了你一個師父,找了一幫師叔教。」耗子解開上衣扣子,一口氣灌了一大缸子的礦泉水。
「大家熟歸熟,話不能亂講,否則我告你誹謗。上次喝酒是誰和我稱兄道弟的,還說要教我這、教我那的,到時候屁股一拍走人了,我沒找你算賬就不錯了。」要論這嘴,耗子本來不吃虧的,可就怕遇到更加強勁的對手。這不,對手來了,剛才當、當幾句話,登時就給他嚥住了,翻了幾下白眼兒,想反駁沒詞兒了。
王平他們幾個偷偷地樂了起來,這個圈子裡要是多這麼兩個寶貝,保管場面會熱鬧非凡。
能不熱鬧嘛,隨著曾凱、孫明、石景海、李大志他們幾個人的陸續加入,逐鹿園的一個大包都顯得有點兒小了。這幫軍營裡的人,要說喝起酒來那可真是嚇人,等菜上齊了把服務員叫過來吩咐:「沒有我們找你不許別人打擾。」等服務員退出房間後,哥兒幾個兒還客氣什麼,把上衣一脫,光個膀子就開造,喝得那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如果不是王平攔著說明天還要訓練,這幫人還不得喝到天亮啊!
在酒桌上王平說了關於『瓶子』的事兒,哥兒幾個當時就靜了下來,有人甚至偷偷拿出手機,給自己範圍內的人打電話,要求盡快查出韓平的下落。這一插曲很快就被後面的軍營歌曲聯唱給沖淡了,王平也沒能倖免,腦袋沉沒沉地就回到了影樓,一頭紮在沙發上不願意起來了。
後半夜口渴的厲害,他才從沙發上爬了起來,發現自己的身上蓋了一床薄被,身邊的茶几上放了溫著的茶水。他當時反應過來這是姚韻為他準備的,於是一口氣將茶水喝個精光,在浴室裡沖了一個澡,看見休息室裡那床上身型起伏的背影,不由得走到床邊,靜靜地看著熟睡中的姚韻。
幾個月前,自己闖進了她的生活,是她讓自己有了工作、有了住的地方。也是她事事關心自己,讓自己感到自己是個有用的人,也是她讓自己有了家的感覺,她也成了自己最親愛的家人。可就在幾天前,這一些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自己和她有了肌膚之親,她教會了自己如何成了一個成熟的男人。不知道是對、是錯,他現在不去想,他只知道他的身上又多了一份責任。想想幾天他們之間的巫山,彷彿這一切都是不真實的,可它又偏偏存在不容修改。
他悄悄地除去了身上的衣服,躺在姚韻的身邊用手輕輕地攬過姚韻的嬌軀,將她抱在懷裡。
感覺到了有人動了自己,姚韻下意識地想反抗,可隨即想到這裡只有王平一個人,所以連眼睛都沒睜:「你醒了?」
「嗯。」王平見姚韻醒了,就把雙臂又緊了緊,用下巴輕蹭著姚韻的秀髮。
「怎麼喝了這麼多酒?」姚韻看見王平進屋就躺下了,她知道這個時候他不願意動,所以就沒打擾他,而是給他沏好了茶、蓋好了被。後來自己也困得不行才在床上睡著了。
「戰友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所以就多喝了幾杯。」王平很是喜歡姚韻身上的味道,提起鼻子使勁地聞了起來。
「你屬狗的啊!」姚韻笑著打了王平一下,沒想到的是她身上只有一層單薄的睡衣,嬌嗔出手下那露出的白花花的肉該有多麼的誘人。
「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王平真的就像小狗一樣聞個不停。
「小男人。」看見心愛的男人喜歡自已身體的味道,姚韻真是比喝了蜜還要甜,這回角色反過來了,她抱著王平的頭,讓王平的鼻子子在她的身上來回在嗅。
「停下,有點兒癢。」王平的鼻子不知不覺間嗅到了姚韻的腋下,鼻子中呼出的熱氣讓姚韻酸癢難當。
鼻子聞夠了就輪到嘴了,這回嘴很快就佔領了制高點,這個高地沒有抵抗就相繼淪陷,王平是兩個高地來回的跑,生怕照顧不周讓更一個高地失望。此情此景下姚韻身體一陣的酥麻,早就已經繳械投降了,任由對方在自己的地盤上恣意蹂躪。
「小男人……」姚韻嘴裡呼出一口熱氣,將王平的頭使勁地按地自己的胸前。
「姐,今天不行。」王平保持著一絲理智。
「嗯!」姚韻的鼻子裡哼出一聲,她知道王平是因為喝酒了而怕影響胎兒。
「姐,我抱著你。」王平知道這樣下去將會失控,所以才不得不停止。
「好的,你的胸膛好舒服。」姚韻像一隻小貓兒一樣蜷縮在王平的懷裡,兩隻手緊緊地抱住王平。
就這樣,兩人幾分鐘後相繼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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