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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門外傳來一個的聲音,打斷了許局長的沉思。
「進來。」許局長聽出來這是自己秘書小劉的聲音。
「許局長,外面有人找您。」秘書小劉小心地看著還在一旁惴惴不安的牛河。
「什麼人,沒看我這忙著嘛,讓他再等一會兒。」許局長的思路被打斷,心裡很是不爽。
「我說老許啊,你這官架子也太足了吧,連我也不見了?」門外有人推開了房門。
「安副市長,您怎麼有空當我們這兒來視察工作了?」許局長忙上前和來握手。來人豈能不認識,正是將自己調到這兒來的安如鏡。
「看來我們的許局長真是日理萬機啊,這麼晚了還在工作啊。我們公安戰線的同志們要是都像你一樣,何愁我們的治安工作搞不好啊!」這叫什麼,先給扣個大帽子。
「我怎麼聽著這麼不對勁啊,好像不是誇人的詞兒啊!」許局長可不吃這套,兩人是在黨政幹部學習班學習期間認識的,那可真是一見如故,兩人經常徹夜長談。安副市長要想在維穩打黑方面有所建樹,必須得找一個像老許這樣的人才行,否則就可能是雷聲大、雨點小的結果。正趕上老許在原市呆著不如意,兩人一拍即合,老許就從外地調到了奉陽市。
「安市長不好好休息,怎麼想起來到我們這兒來視察工作來了?」老許給安如鏡倒了一杯茶,自己點上了一支煙。
「哎呀,老許,我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抬頭看了一眼牛河和小劉,二人知趣地退出了房間,最後還將房門關上。
「說吧,什麼事兒?」老許明白,這麼晚了他安市長不會無事登門的。
「你們今天是不是抓了一個人?」安如鏡壓低了聲音。
「我們每天都抓人,不知道你問的是哪一個?」老許已經猜個不離十了,估計就是裡面的那位。
「王平。」
安如鏡是在還沒有穿好衣服的情況下,被強行拽進車子裡的。誰敢拽他,除了他的寶貝女兒還能有誰?當安非魚從耗子期期艾艾的電話裡得知自己的情郎被抓進了公安局,當時就如火上了房,將還在看報紙的老爸從沙發上拽了起來,強行給套上衣服是直接按到車上。在車上她才將情況向安如鏡說明。安如鏡一聽是王平被抓,立刻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所以就給市公安局打電話,得知老許恰巧在場,所以也就直接殺了過來。
「是,今天晚上剛抓了一個叫王平的人,就在這裡面關著吶。如鏡,他到底是你的什麼人,你看起來有點緊張。」在沒有外人的時候,安如鏡稱呼許局長為「老許」,而許局長則稱呼他的名字。
「我能不緊張嘛我,那可是我的寶貝丫頭的男朋友。剛才我怕她太激動,就沒敢讓她進屋,估計這兒在外面抓狂吶!」安如鏡下意識地往窗外看了一眼,就好像安非魚有透視眼一樣。這當爸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自己的女兒發飆,那可具有毀滅力和殺傷力的。
「原來是你的準女婿啊,怪不得。」老許還是第一次看到安如鏡不是一付古波不驚的樣子。
「是啊。對了老許,他到底犯的什麼事兒啊?」耗子在電話裡也沒有說清,加上小魚兒急得火上房也沒問明白,所以小魚兒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不過目前是按照運輸、販賣毒品的名義被拘的。」老許也不知道具體情況,他只知道有警察刑訊逼供。
「什麼?毒品?」聽到『毒品』這兩個字安如鏡也坐不住了。在這個國家,控制和預防毒品犯罪可能是這個星球上最嚴的,只有涉及這兩個字的,最輕的也要被判個幾年。
「而且有一千克以上,理論上講已經夠死刑了。」老許可不是危言聳聽。
「你們調查清楚了嗎?」安如鏡希望抓到最後一棵稻草。
「還沒有,不過……」老許遲疑了一下:「他還沒有招認,而且我們的警察有濫用私刑的情況,我到這兒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查清這個的。」
「什麼,濫用私刑,搞刑訊逼供?」這下子安如鏡的火可上來了,在屋子裡踱了兩圈,突然轉身:「我說老許啊,這依法治國的方針你們公安系統是怎麼落實的,怎麼還有刑訊逼供的情況出現。我們的法制工作要講究證據,要抓證據說話,怎麼能搞舊社會那一套?對了,他傷得怎麼樣?」
「目前還不清楚,他的律師還在和他交談。」老許其實心裡有數,他們能看到的那些只不是皮外傷,要想知道是否真的有內傷還得到醫院確認。
「律師,他哪來的律師?」安如鏡也一下子懵住了。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是那麼詭異,毒品、刑訊、律師……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對,是他的律師。他的律師要求保釋當事人,因為涉及案情巨大,我沒有同意。」老許也有些犯難了。
「那搞刑訊逼供的警察處理了沒有?」安如鏡這才想起來這茬兒,說到這兒他的牙根兒都開始咬緊了。
「我已經交給督察組了,估計很快就有結果了。而且他也交待了,他所做的一切受人指使的。」老許掂量了半天,還是把這個情況給說了出來。
「是誰非要整他?」安如鏡是徹底地怒了,自己的準女婿在自己的地盤上讓人給玩弄了,換了誰也受不了,更何況他是這個七百萬人口的大城市的常務副市長。
「嗯……,是老武。」老許還是沉吟了一下。
「武殿軍?」這安如鏡的火兒更大了。上次快餐店的事兒就是老武從中攛掇,讓那個常欣只關了幾天就放出來了。這次又將目標鎖定在自己準女婿的身上,這不由得讓他怒從心頭起,心想:「這回我們新賬老賬一起算。」
「行了老許,我知道了。那我求你件事兒行不行,把他先給放了,我給你擔保如何?」這外面自己的女兒還在等消息,安如鏡急啊。
「如鏡啊,這可不是一般的案子,毒品案啊,涉及重大毒品犯罪,怎麼能輕易放人。另外你是他的直接利害關係人,而且還是政府高官,這……」老許說得明白,你得避嫌啊。
人家話說得有道理,安如鏡一下子沒詞兒了,在那裡是乾著急沒辦法。
「我不是政府官員,我是人大代表,我能不能申請保釋啊?」又有人進屋。老許眉頭一皺,自己的公安局成了什麼了,怎麼什麼人都能自由出入啊。
進屋的是恆富集團的總裁張賬運先生,他往前走,後面跟著老許的秘書小劉,最後進來的是兩個正在互相敵視的千金大小姐:安非魚和張嫣兒。
老許他初來乍到還不認識,他安副市長可是面熟得狠啊。忙上前給兩人做了介紹,雙方分賓主落座。
「許局長,客套話我就不說了,我今天來就一個目的,就是保釋王平先生。」張賬運也不客氣,直接就擺明了此行的目的。
這個叫王平的到底是個什麼人物啊,這官、商兩界的鐵腕人物都到場說情,老許心裡開始對這個年輕人忽然有了興趣。
作者有話說:不好意思,這兩天要考試,還是要準備一下的。所以請假兩天,星期一的時候再進行更新,敬請各位讀者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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