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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常局長在幹什麼哪?
在自己的家裡。
啪,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常欣的臉上。
「辦的叫什麼蠢事兒,讓人抓住了把柄,這回我看你怎麼收場?」兩百多斤的體重,讓這個養尊處優的常局長只打了一個耳光就喘了起來。
「有什麼了不起的,拿倆錢賠給他們就是了。」常欣捂著臉地爭辯道。其實他這種伎倆已經用過兩次了,屢試不爽讓他覺得此次只是點兒背而已。
「賠錢?你呀你,唉……」常局長用手指著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氣得手直發抖。
「現在報紙、電視、網絡已經把矛頭指向了幕後指使者,公安局已經介入調查,你的那幾個蠢貨手下估計已經招了,你現在就是公安局要找的約談對象了。」常局長的心一片冰涼。
「那還不是前門進後門出啊!」這小子估計沒少進去。
「這次可不一樣啊,現在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這兒了,都要找出真兇,公安局的壓力也挺大啊!老武已經事先通過氣了,估計警察就要到我們家來了。」
「那怎麼辦啊,老爸,你得替我想想辦法啊!」常欣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正說話間,常局長的電話響了起來。
「老武,……什麼?這可難辦了,他姓安的不是我們這一派的,肯定不能輕易放手,搞不好還要拿這個事兒做文章。那行,你先替我穩一下,然後我馬上去安撫當事人。只要他們不吱聲了,估計問題不大。好了,有什麼進展就馬上通知我。」話沒說完常局長的汗都下來了。
「d,這事兒怎麼讓他知道了?兒子,快,趕緊從你媽那兒拿二十萬來,我們馬上去那家快餐店。唉,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敗家子啊!」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晚了,早管幹什麼去了。
「這幫記者真能整,什麼《美女老闆澄清白,幕後指使另有人》。」耗子拿著一張報紙嘻笑著。
「你們看這家報紙,標題叫《現場鬧劇有玄機,配合默契為哪般》》,哎呀,不得不佩服這幫記者,整地這小詞挺硬啊!」小邱也拿著一張報紙湊熱鬧。
「行了,別看這些了。耗子,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王平剛看完報紙上的報道,一窩蜂地都倒向了快餐店,網上的語言更是激進,甚至有人猜測是看上了美女老闆,然後通過這種方法讓美女就範。唉,不得不佩服這些人的想像力,都是影視作品惹的禍。
「我問過那幾個小子,他們說是一個叫常欣的傢伙指使他們幹的。我又查了這個叫常欣的,是本市國土局的兒子,就知道吃喝嫖賭,整個兒一個費材,照理說和快餐店沒什麼交往。但我通過查他的社會關係,發現他整天和一幫省裡和市裡的高官的孩子在一起吃喝玩樂,估計是哪個太子爺教他這麼做的,他不過是一個衝在前邊兒的槍手而已。」耗子不以不然,一個小人物而已,根本不值得他們出手。
早就知道了這個結果,現在已經印證了。劉哲,看來你還真是賊心不死。那好吧,既然你要玩兒,那就別停下來。
此時王平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二姐的電話。王平嗯嗯了兩聲,就給耗子交待了幾句話,然後轉身向快餐店走過去。
「謝經理,你看都是我教導無方,讓犬子給您惹了這麼大的麻煩,實在報歉得很啊!」王平還沒進門,就從玻璃窗看見一個大胖子在二姐面前鞠躬道歉,聽到了他的話。
「是啊,謝經理,都是我一時糊塗,給您的生意造成了損失。這樣,這裡有二十萬塊錢,就當是我給您的損失補償,您看如何?」你還別說,這爺倆倒是挺能裝孫子的。有道是大丈夫能屈能伸,現在人在屋簷下,鞠躬賠款這點小事算什麼。等他們緩過了一段兒,再找機會咬你一口。
「對不起,我不能接受你們的道歉,我已經向公安機關報案了,有什麼事情可以找他們去談吧!」謝真坐在椅子上並沒有起身,只是淡淡地看著他們父子倆個的表演。王平看著謝真的表現,心裡越發佩服自己的二姐,話說得滴水不漏,態度不卑不亢。
「您看這事情都過去了,您的聲譽也恢復了,犬子我也教訓過了,您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過犬子吧!」常局長也知道這次得罪人家太厲害了,對方不輕易原諒也在情理之中。
「過去了?如果不是有後面那段視頻,也許我這個小店早就不能開門營業了。也許對於你們來說這只是個小到不能再小的小店了,但這是我一個女人的謀生的唯一出路,你們說給關門就關門,噢說讓我原諒我就原諒,拿我們老百姓的生活當什麼了,過家家嗎?」謝真話說到這兒有點激動了,是啊,這店裡不知凝結了謝真多少心血,如果不是有王平和他們戰友的話,估計所有投資也就打水漂兒了。
這一番話說得常局長臉上是紅一下、白一下的,他的兒子可沒有他的好修養,被人說了幾句小脾氣還上來了,態度也不是像開始時那麼好了。
「那你想怎麼樣?」這小子的小腿兒還晃起來了,一付你能把我怎麼樣的架勢。
「你想讓我把你怎麼樣啊?」王平出現在他們的身後。
「怎麼也不怎麼樣。哎,你是誰呀?有你什麼事兒啊?」常欣乾脆耍起了無賴。
「這店有我的股份,你說我是什麼人?」王平知道了眼前的這兩位的身份,可他一點也不害怕。
「噢,原來是你的相好來了。」這次常欣把目光轉向了謝真。「照理說你也是長得年輕漂亮,怎麼這麼沒品味啊,找了這麼個……」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的呼吸一下子停止了一樣,被人用手扼住了喉嚨,而且被一隻手舉了起來懸離地面,雙手忙去拉這隻手,可對方的那隻大手像鉗子一樣,任憑自己怎麼拉扯也毫不動搖,無奈之下只有雙腿亂踢,喉嚨裡發出一陣陣動物般的嘶吼聲。
「他的嘴怎麼這麼臭,早晨沒刷牙嗎?」王平就像是舉得一玩具小狗一樣這不費力,冷冷地看著常局長。
「快放手。」這個聲音來自於兩個人,當然雙方心態各不一樣。
謝真是擔心萬一掌握不好輕重把事情搞大了不好。
常局長是擔心萬一一個失手給兒子留下什麼後遺症什麼的。
「你叫我放手我就放手,你以為你是誰啊!」王平不屑地看著常局長。
「我是本市國土局的局長常金鎖。」常局長本以為丟出自己的對方會放手。
「常局長,哼,看來我們的領導幹部教育得好孩子啊!」王平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
「是、是、是,是我沒教育好,麻煩你放下我兒子,有什麼話好說。」常局長的汗水已經匯成了小溪。
在謝真的點頭下,王平的手一鬆,常公子就掉到了地上,臉色已經憋得快紫了,一落地就大口地呼吸起來。
原來,能呼吸是這麼美好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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