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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年不見了,好像一肚子的話要說。可這真的見面了,反而都選擇了沉默,只是互相對望著。
「你們還好吧!」王平首先打破了沉默,給每個人都倒了一杯茶。
「還是老樣子,老大,你最近過得怎麼樣?」耗子本名周浩,由於隊友之間經營開玩笑互相起別號,因為他好開玩笑而且搞怪的本領最強,隊友們就借了他的姓名中的「浩」字的「邪」音,於是就有了「耗子」的美譽。
「很好,我現在可是兩家企業的副總,月收入估計過萬了。」王平開起了玩笑,試圖打破這有點冷清的環境。
「老大,我們都很想你,怎麼樣,回來吧!」小悠的眼睛開始濕潤了。
「還能回得去嗎?」王平閉上了眼睛,多少次夢裡他回到了戰友的身邊,他們一起訓練、一起喝酒、一起執行作戰任務,那種熟悉、那默契、那種輕鬆,一次次象演電影式的在王平腦海中流動,多少次讓他從夢中樂出聲來。夢醒來,不過是憑添一次憂傷,或許自己原本就應該屬於那裡。
「老大,只要你肯回來,讓我們就是失掉所有的一切我們也願意。對了,我們已經通知老首長你的下落了,估計這兩天就會飛到這兒來,你不知道,你突然走後老首長大發雷霆,聲稱如果找不到你就解散我們小隊。」耗子地表白道,因為他看見王平的眼睛裡出現了一股他熟悉的摯熱,那是他們勝利的保證。只要有了這種眼神,就代表無所不勝。
「老首長……」眼前彷彿出現了那個脾氣暴躁、極度護短、愛兵如子、雷霆手段的老頭。那外號「陳閻王」的某軍區副司令員,曾經在12歲就參加抗日戰爭,從解放戰爭期間東北一直打到海南島,屢建奇功。在不足18歲的年齡就時任營長參加抗美援朝戰鬥,曾率全營攻入漢城。文化大革命時期堅持力挺某老帥而受到牽連被打擊,撥亂反正以後重新執掌軍權並參加了對越南的自衛反擊戰,也是他首先使用特種作戰模式(那陣兒叫偵察兵),將越南的精銳特種部隊幾乎全殲。年近七旬已是中將軍銜的他依然活躍在軍隊第一線,甚至於還親自參與培訓特種部隊戰士。你訓練好了,他帶頭鼓掌叫好請吃飯,你要是訓練不好,他會不管在多少人面前都就會向你咆哮,甚至當場執行『家法』。他親手訓練的特種部隊士兵大多已經做了教官,但無論誰看見他都畢恭畢敬,唯恐哪個不對就容易挨揍。不過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王平,從王平八歲到特種部隊訓練開始,他就喜歡上了這個從來不肯服輸的小傢伙,可以說是到了溺愛的程度,視他如自己親孫子一樣,即使王平十歲的時候就去他家偷了他最心疼的特供茅台和特供香煙去賄賂教官,他也從不生氣,每次都警衛員倒霉挨罵。
「老頭好幾天沒睡好覺,看見我們一次罵一次,說怎麼就讓個大活人憑空就消失了。為了你,他親自跑到軍事法庭和法官叫板,還跑到總參去罵娘。就你打的那位,在床上躲了三個月,每天都在害怕中度過,生怕這老頭哪天去揍他讓他再次住院。」小悠盡量平穩的語氣說。
「這個老頭啊!」王平閉著眼睛都能想像得到想到老頭當時的模樣,一股暖意湧上心頭。
「這半年他都沒閒著,這麼大年紀卻低聲下氣地挨個求情,希望改判能恢復你的軍藉,你真的挺不容易的。」耗子細心地觀察著王平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打出一組親情牌。
「好,我這就跟你們回去。」王平激動地站起身來,話已經到了王平的嘴邊兒。
慢。
自己已經離開了那個綠色的軍營,那個讓他夢魂牽掛的給他帶來無數榮耀的部隊。自己已經適應了現在的生活,並且已經愛上了現在沒有槍炮呼嘯、沒有硝煙瀰漫、沒有彈光搖曳的的普通生活,自己現在已經有了爸、媽、姐姐、弟弟、外甥女甚至女朋友和一群真摯的朋友,真的捨得離開嗎?
此時王平的腦海裡正在進行天人交戰,是去?是留?是取?是捨?孰對?孰錯?
選擇這個詞好聽一些,說不好聽點兒就叫賭博。賭博這個詞一般意義上基本上屬於貶義詞,但其實我們每天都在面臨著賭博,是堅持已見還是隨風唱影?是做人還是做官?是要錢還是要臉?是要美女還是要家妻?總之,我們不斷地進行選擇取捨,判斷是否對已有利無利,謹小慎微、戰戰兢兢、患得患失,因為每次的選擇都可能影響自己的一生。
生活不是演電影,沒有再拍一條的可能,你只有一次機會。
戰場上的王平殺伐果斷,從未有過片刻的遲疑和怠慢,因為那樣可能喪失戰機,甚至可能換來戰友的流血犧牲和任務失敗,根本不允許他有絲毫的等待。
「我這是怎麼了?」王平發現自己的cpu和內存已經不夠用了,出現了短時間的『死機』。
「老大,我知道我嘴笨,不會說什麼話,但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回來,我們兄弟還在一起吃飯、喝酒,那日子多痛快啊!」大馬站出身來,用希冀的目光盯著心目中的戰神。
「是啊,老大,雖說我們加入這個小組時間不長,但你就是我們心中的偶像,因為你的離開我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接到作戰任務了,我們閒得難受啊!我們真心希望你能回來重新帶領我們。」那兩個新加入隊員也熱切地期盼著。
「讓我想想。」王平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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