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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耗子。」小悠急匆匆地衝進了宿舍。
「幹嘛吶你,別以為長得像個女孩兒就可以擅闖男生宿舍,你沒看著我這兒光著吶嘛!」耗子沒好氣地給自己套上了外衣。
「發現老大的行蹤了,快點兒!」說完小悠就衝出了宿舍,又去喊別人去了。
「哎,你等等我。」耗子急得鞋子只穿了一隻就追出去了。
「小悠,你快點說行不行,都快急死我們了。」耗子已經有點近不及待了,後面幾個人也紛紛點頭,大馬已經把手伸向小悠的脖領子了。
「我們一直在查找老大的下落,可一直沒有什麼消息。後來我想老大是拿著工資卡走的,我就去問了一下他的卡號,然後破譯了密碼。今天就在剛才,我調取了一下他的記錄,我發現老大有查詢記錄,所以趕緊來告訴你們。」小悠說完喝了一口水。
「你要是再不說老大在哪兒我就把整個暖瓶裡的水都倒在你的頭上。」大馬說完就要去拎暖瓶。
「好,我說,在奉陽。」小悠知道大馬可是說到做到。
「奉陽?」
「我明白了,我怎麼這麼笨啊,怎麼就沒想起來他會去奉陽啊!」耗子連頭皮都快抓破了。
「為什麼啊?」幾個人的目光集中到了耗子的身上。
「我問你們,老大以前和誰最好?」
「大炮啊!」
「大炮為他擋子彈犧牲了,他是個孤兒,最重的就是感情,怎麼可能不去找大炮的父母啊,大炮可是土生土長的奉陽人啊!」耗子懊悔不已。
「可上次我們托地方的人去找過了,說大炮他父母搬家了。」小悠也有疑問。
「他們找不到,不代表老大找不到啊,老大是什麼人啊!我們的思路全錯了,以為去孤兒院、老部隊和教官處就能找到他,怎麼忘了這個碴兒啊!」耗子直拍大腿。
「那現在怎麼辦?」大馬習慣性地問耗子,原因是耗子是這個小隊的軍師。
「什麼怎麼辦?馬上辦,你們幾個去找隊長請假。小悠你時刻保持在線,一有消息馬上通知大家。大馬,你去準備兩輛好車,隨時準備出發。我現在就去找老首長,讓他知道老大有消息了。快行動。」耗子連忙下地找鞋子去了。
「是。」
晚上八點,孔府家宴大酒樓。
「去、去、去,裝什麼像啊,還和我坐一起,趕緊過去,我還嫌你熱吶!」姚韻把想坐在她身邊的安非魚給攆到王平邊兒上去了。
「哎呀,這是借了小平的光啊,到這麼高級的酒店來吃頓飯。你還別說,這裡的品味還真不錯。」姚韻四下打量著。
木製的框架精亮的紅漆,仕女的屏風飛天的壁畫,耳邊傳來一陣陣絲竹之聲,是那麼的古樸、風韻。身在其中有種身處異世,恍若回到過去的時光。
「小姐、先生可以點餐了嗎?」一位身穿唐代風格的古裝美女輕聲地問道。
「韻姐,今天我請客,你隨便點。」安非魚將菜譜遞給了姚韻。
「這裡我不熟,還是你來吧,不過可不能點土豆絲啊,那也太便宜你們了。」姚韻呷了一口茶。
「孔府菜屬於魯菜,很有文化意味的,可沒有土豆絲。這樣吧,就點詩禮銀杏、一卵孵雙鳳、孔府一品鍋、神仙鴨子、帶子上朝、花藍桂魚這幾道菜,再來一瓶20年的張裕解百納。」安非魚用眼神詢問了一下姚韻。
「好了,就這些吧。」這感覺就像是饒了他們一樣。
一會兒功夫,菜品流水似地傳了上來。姚韻和安非魚優雅地品著紅酒,王平一如既往地低頭吃菜,不時觀察一下烹調的方式和技法。
姚韻是左瞅瞅,右看看的,似乎很滿意。突然之間就爆出來一句:「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好傢伙,當時安非魚被酒嗆得直咳嗽,王平手一抖把筷子都扔了。
「韻姐,你說什麼吶,我們這才開始,你就……」安非魚的臉不知道上酒的原因還是害羞的緣故,臉上佈滿了紅霞。
「哎,你以為我瞎說啊,你可知道啊小魚兒,我這個弟弟可是很搶手的。別說影樓裡那幫丫頭惦記著,就連外面也有好多人像我打聽我這個弟弟的情況,恐怕也是要介紹對象的。給句忠告: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好東西是要搶的,晚了就遲了!」安非魚系統地教育著安非魚。
「還有你,別以為不說話就完了。人家小魚兒是市長的千金,才高八斗,貌美如花,很多公子哥兒象螞蟥似地叮著吶,就像上回那個叫什麼劉哲的,那條件可不是你能比的,要抓緊啊,最好是把生米做成熟飯。」教育目標指向了王平。
光,王平這回連勺兒也扔了,還生米做成熟飯?
「韻姐,瞎說什麼啊!」安非魚的臉堪比關公,用眼睛瞟了一下王平,正好王平的目光也轉了過來,兩人似觸電般地閃開了。
「行了,不逗你們了。不過姐有句話要告訴你們,要珍惜今天你們的感情,用真心去愛對方,那樣愛情才能長久,別像你姐我這樣!」看著眼前這對璧人,姚韻既是高興又是難過。
高興的是自己的弟弟和妹妹有了真愛。
難過的是為什麼自己沒有。
老天總是喜歡和人開玩笑。說老天不公正吧,陽光沒有條件地灑在每個人的身上。說老天公正吧,偶爾的玩笑會讓一個人抱恨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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