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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最近挺好的?」趙一偉的電話。
「還好,趙老大最近也不錯?」電話不會輕易打來,估計魚兒咬鉤了。
「嗯,托兄弟的福,日子過得去還不錯。長話短說,事情已經有眉目了。」
「什麼程度?」
「今天晚上十點,外環廢棄的市化工廠院內,估計近千人,基本上主力差不多到齊了。」
「好,就這樣,你今天不要露面。等我電話。」王平收了線,想了一會兒,播出一個電話。
「安叔,今晚十點動手,地點……」
「知道了,剩下的我去部署,等我消息。」
晚上八點半,王平回到家裡,簡單吃了一口飯,看見小愛正在研究紅太郎,謝真房間裡還亮著燈。
「哎,小平,今天那個裝修的師傅提出來點兒改進方案,主意不錯,你看這樣行不行?」看見王平敲門進屋,謝真說著展開了一張圖紙,估計這張圖紙這幾天都會放在她的身上。
「二姐,剛吃完飯你先歇會兒,小愛洗過澡沒有?」
「洗過了,再過一會就睡覺了。你吃過了?」
「吃過了,二姐,你別太累了,裝修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看見二姐這麼辛苦,王平有點後悔了。
「這是我第一次搞裝修,什麼都不明白,還好大姐找的工程隊不錯,該怎麼辦人家都提醒你,要不我還真抓瞎了。這樣,快九點了,小愛該睡覺了,等我哄完她睡覺我們再研究吧!」革命熱情不減,王平無奈地搖了搖頭。
摟著小愛看了一會兒喜羊羊,小愛就被媽媽叫進屋子裡睡覺去了。王平關了電視,回到自己房間無聊地上起了網。
「快十點了小愛還沒睡嗎?」王平抬頭看了看牆上的石英鐘。
躡手躡腳地開門,黑暗下一個苗條的身影躺在沙發上。
也許是太勞累了,也許興奮過頭了,當王平走到謝真的身旁時,她還沒有醒過來。看到熟睡中的姐姐,王平沒有打擾她,只是靜靜地看著她日漸清瘦的臉龐,回想自己認識這個姐姐以來的點點滴滴,不知不覺地一股淡淡的愁緒湧上心頭,拿起一個毛毯,輕輕地蓋在謝真的身上。
或許自己的到來是個錯誤,這樣就會一直平安地度過餘生。或許是自己不該出手幫助姐夫這樣至少他們還是一家三口團圓。或許自己應該承擔這一切,因為自己不怕一切瘋狂的報復。或許……。
人生沒有綵排,每天都是現場直播。
人生更沒有假設,如果你聽到一個人總說如果我不是這樣,那麼我就會那樣。你的第一反應就應該是:這個人不如意,至少是現在。
「想什麼吶小平。」不知道什麼時候,謝真已經醒過來了,但倦意依然留存她清秀的臉上。
「噢,二姐你醒啦。沒什麼,只不過是回想這一階段,一切好像做夢一樣。」王平由感而發。
「是啊,確實像做夢一樣,有時候我總在恍惚,這是不是真的。可現實卻一再提醒我,這都是真的。」謝真伸手抻了一個懶腰,說不出的慵懶,但卻絲毫不減風韻。
「二姐,你最近確實太累了,來,我給你按摩一下。」說完王平就開始搓手。
「你行嗎你?」明顯對王平的手藝產生質疑。
「什麼叫行嗎,把嗎字去掉。大姐不舒服的時候,都是我給按好的。」被人懷疑能力水平,打擊力可不小。
那嫻熟的手法,那精湛的技術,那恰到好處的力度,沒一會兒,謝真就忍不住,輕聲地呻吟出來。幾天來的疲倦,彷彿在王平神奇的手指下消然離去,換來的只是那舒服到骨頭裡的快意。謝真感覺到好像自己被催眠了一樣,渾身上下提不起一絲力氣,連睜開眼皮都是件極困難的事兒。
「算了,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吧。」謝真不再難為自己,乾脆放棄了,不知不覺地就進入了深度睡眠。
這不是杜撰,中醫中確實有這種醫術,只不過近乎於失傳了,恰巧王平的中醫師裡有一個人會這種手法,又『恰巧』地被王平學去了,代價是到某個極不要臉的國家裡『順手』帶回一個明代醫學孤本。
將謝真輕輕地放在床上蓋好被子,王平關上房門走到樓下,望著天上的星星,好像在滿天的閃亮星星中找尋什麼答案,可換來的不過是依然璀璨的繁星無言的回答。
人生沒有標準答案。
「同志們,今天的行動是我市歷史上最大的一次特殊行動,希望同志們發揚不怕流血、不怕犧牲的精神,全力打好這一場戰役,給全市人民營造一個和諧、安全的生存環境。下面請武警部隊的龍副隊長部署具體的作戰任務。」安如鏡面對台下黑壓壓的武警和公安幹警,做著戰前動員。
「具體的作戰行動是,第一中隊負責……,公安局特勤中隊負責通訊指揮和外圍監控。都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
「開始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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