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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調查得怎麼樣?」張財運給老六倒了一杯清茶。
「大哥,和上次我和你說的差不多,調查的結果是這個小子不簡單,認了興東貿易老姚家的姑娘為乾姐姐,但兩人關係正常。另外有一件事兒估計和他有關。」老六真名叫陳武,因為當初從部隊退役後路見不平攤了一場官司,當時正值張財運招兵買馬擴張的時候,聽人說陳武為人仗義而且武藝超群,於是出錢為他打贏了那場官司,免除了他的牢獄之災。陳武為報恩,於是跟著張財運去打天下,但前提是只負責張財運和家人的人身安全。因為當初算上張財運共有六個人打下恆富集團的天下,但分的分、死的死,加上進去的進去,目前只有排名老六的陳武還在張財運的身邊。
「噢,什麼事兒?」張財運瞇起眼睛。每到他對什麼事情感到興趣的時候,他總是習慣性地瞇起眼睛。
「前一階段咱們市鬧得沸沸揚揚的侯長鋒案就與他有關,但被軍方和警方的人壓下來了。」老六一口將茶飲盡。
「嗯,看來本事和能量不小嗎?」張財運呷了一口茶,腦袋在高速運轉。
「嫣兒,出來吧。」老六頭也沒抬。
「六叔,怎麼每次都被你發現。」撅著小嘴的張嫣兒從門後轉了出來。
「你的招法這麼多年也不變一下,那還不好發現。」老六隻有一個淘氣的兒子,因此就特別喜歡這個瘋丫頭,小的時候經常把他放在自己肩頭上玩耍。
「你們在說我平哥什麼事兒啊?」張嫣兒從小就很乖巧,和六叔關係又好,所以毫不顧忌,一屁股坐在六叔身邊,給他倒上了一杯茶。
「哈,老六,這丫頭是白養啊,你看他都知道給你倒茶,可這兒正牌的老爸卻不給倒上,差距啊!」張財運把頭髮向會捋了捋,搖著頭慨歎道。
「誰讓你總不陪我玩了,六叔陪我玩的時間都比你多多了。」話是這麼說,還是給老爸倒上了一杯茶,生氣在把茶壺墩在桌上。
張財運和老六一眼,然後放聲大笑。
你以為大款是那麼好當的嗎?張財運創業之初那個難就別提了,他曾經為了拉到一個為大樓配套的倉庫的活兒,三天三夜沒睡覺,天天守在負責基建的老總的辦公室和家門外,受盡白眼和饑寒,也不知道是憐憫或者是誠心打動了那個老總的心,終於把這個基建工程給了他一個沒有資質的小工程隊。也正是憑著這個優質的工程,他陸續地拿到了後面幾個大一點兒的基建項目,並以此為基礎,建立起目前這個強大的房地產帝國,其中辛酸又有幾人知。老婆當初為了支持他的事業,和他一起上工地做工,不顧身體孱弱給建築工人生伙做飯,現在累得經常住院治療。張財運對妻子懷有愧疚之心,從不到外面花天酒地,即使有這樣的場合,也是讓公關部負責接待。從小和父母接觸少的張嫣兒的就缺少家庭的溫暖,儘管生活條件優越但性格之中出現了叛逆,林林總總的怪異行為只不過是為了吸引父親的注意而已。
當然《資本論》中有這句經典的描述:資本家的每一分錢都沾滿了無產階級的血和淚,他張財運的資本積累中也有很多見不得光的東西,騙貸、集資、囤地、行賄一樣也沒有少他的時候。最主要的是為了達到拆遷順利的目的,他的手段也並不見得比別人乾淨,什麼花招都用了,找悶棍、砸玻璃、搞恐嚇、掐水電,花招頻出。那趙一偉就是實施這些行動的具體執行人。
「說你平哥本領強唄。」張財運笑瞇瞇地對女兒說。
「那是,你不看他是誰?你不知道,就那天吧,他一個人就放倒了那個叫什麼偉的,噢趙一偉的手下二十多個人,自己根個沒事人兒似的。」張嫣兒也終於有機會誇一誇這個在她心中有著特殊地位的人。
「是啊,他這麼厲害,可那天在迪廳……」張財運也一直奇怪這件事兒。
「具體我也說不清楚,不過我想肯定有他的道理。不管怎麼說,他那天是救了我,好像還負了傷。老爸,你總得有點表示吧!」其實這是丫頭在提醒老爸這個人對於她很重要。她當天晚上打電話給王平關心一下他的傷勢,沒想到王平防她這一手兒乾脆來個關機,讓她鬱悶了好久。
「那是當然,嫣兒要不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先請他到我們家吃頓飯,然後看他提什麼要求,只要不過分我都滿足他。」
「那好,我這就去請他。」丫頭蹦蹦跳跳地去取手機了。
張大老闆和陳武對了一下眼神。
「這丫頭不會是看上那小子了吧?」
「有可能,大哥,我還從來沒看著過嫣兒對哪個男孩這麼上心吶!」
「丫頭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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