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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情緒是個很有意思的東西,說不清楚也道不明白。
王平知道,自己的這位姐姐是位很堅強的女性,但正在因為這樣他才擔心。如果謝真放聲大哭,他也許還感到欣慰,至少謝真把情緒發洩出來,不會憋出什麼病來。可現在謝真沒有表現出一絲的難過,反而冷靜地可怕,這更讓王平擔心。
「姐,這都怨我。」王平憋得太難受了。
「啪……」
「啪……」
兩聲脆響。
王平的左右臉頰腫了起來。
「小弟,你這是幹什麼?」謝真震驚了,死命地拉住還要往自己臉頰上使勁的王平。
「這都怨我,要不是我,姐夫也不會死。」王平的手勁該有多大,臉頰上的王個手印清晰可見。
「怎麼會怨你吶,小平,你別這樣,姐求你了。」謝真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抱住王平放聲大哭。
「姐,哭吧,大聲點兒。」王平抱住姐姐也流下了眼淚。
「小平,這不怨你,你姐夫在你給他材料那天說了,你是他的恩人,是他一輩子的恩人,因為是你讓他重新站了起來,是個男人一樣的站了起來。」謝真的哭聲漸止。
「是你姐夫堅持要親自公開到紀委舉報的,你沒有錯,你姐夫也沒有錯,錯就錯在那個姓侯的一家人身上,他們沒有人性,他們又欠了我們家一筆血債。」謝真的惡意頓生。
「對,血債要用血來償還。」王平輕輕推開謝真。
「姐,你在這裡處理一下情況,我出去辦點事兒。小愛一會我讓大姐去接一下。」王平交待完了,走出門去。
「小平,……」謝真知道王平幹什麼去了,她沒有阻止,也許這正在她想要的。
「別把自己搭進去。」王平收到了謝真的短信。
「放心吧。」王平回了個短信,然後開始打電話。
凌晨五點半,影樓門前。
「老大,這麼早叫我幹什麼?哎,你這臉是怎麼了?」陳獨苗每天總是六點起床開始訓練的,燈光下看見王平臉上的異常。
「是啊,教官,這麼早我們還沒出操吶。」石景海和李大志還穿著軍服。
「找你們有件事兒,務必在今天給我找到這個人。」王平已經把侯國威的照片打印出來了。
「侯國威?老大,你找他幹什麼?」陳獨苗是見過侯國威照片的。
「他欠了我一條命。」
陳獨苗、石景海和李大志忽然感覺到一股寒意湧上心頭。那不是外面寒冷的北風,而是從心裡感覺到的,來自於王平身上那種懾人的戾氣,讓人不寒而慄,彷彿身邊這位是傳說中的修羅一樣。
「獨苗,你去蘇陵區調查這小子還有沒有其它住處,石大哥你和大志負責各路口、機場和火車站、長途客運站的盤查,當然這要秘密進行,不能以軍隊的形式出現。」
「教官,這個好辦,我以武警拉練的形式讓這幫小子盯著點就是了。」石景海立即答應,並馬上離去。
「老大,最好你找黑道上的人幫忙找一下,可能效果更好。」陳獨苗提醒了一下。都說蛇有蛇道,鼠有鼠窩,對付這樣人,還是道上的人更有辦法。
「嗯。」王平看著陳獨苗離去,拔通了張嫣兒的電話。
「喂……」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慵懶的聲音。
「我是王平,有件事兒求你幫忙。」王平快速地說道。
「這才幾點啊,你還讓人睡覺不,什麼事兒這麼著急?」張嫣兒顯然還沒有從睡夢中完全清醒過來。
「幫我找一下趙一偉。」
「誰?」張嫣兒還真不熟悉這個名字。
「就是打架那天認識你的那位大哥。」王平急忙提醒。
「他,我想起來了。沒事,我馬上讓他給你打電話,不過我想問問什麼事兒這麼著急?」張嫣兒估計已經完全醒過來了。
「很重要的一件事兒。」王平著急啊,可現在求人辦事,還不能撂電話。
「好玩兒嗎,好玩兒帶我一個。」這丫頭,就想著玩兒。
「不好玩兒。」
「不告訴我我不給你找他了,行了,我要睡覺了。」這丫頭,還玩起了要挾。
「好了,我告訴你了,我求他幫我找個人。」王平實在是磨不起了。
「這還差不多,想著有好玩兒的事我啊,你可別忘了你還要對我負責的。」年輕真好,什麼事兒都能記住。
五分鐘後。
手機玲聲響起。
「王老弟,大清早找我有什麼事兒嗎?」手機裡傳來趙一偉的聲音。
「偉哥……」
「別叫我偉哥,太難聽了,我比你虛長幾歲叫我趙哥吧!」偉哥,很容易讓人和某種特殊藥物聯繫起來。可也沒辦法,在這個國度裡,名字裡叫什麼偉的太多了。
「那好趙哥,兄弟想求你件事兒。」
「客氣什麼,說吧。」
「替我找一個人。」
「誰?」
「侯國威。」
「蘇陵區那個侯國威?」
「你認識他?」
「同道中人,見過兩次,沒什麼交情。怎麼,兄弟找他有事兒?」
「是有事兒,我現在著急找到他。」
「嗯,放心,過會兒給你打電話。」
「先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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