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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帶風的拳頭在空中相遇。
定格。
然後是一隻拳頭發出了一陣脆響聲,再然後兩個叫聲。一個是何文詩擔心的叫聲。
另一個是從嘴裡歇斯底里的叫喊聲。
「啊……」在《動物世界》節目裡經常能夠聽到這個聲音。
「給我殺了他。」這個時候了還不忘報仇。
另外三個人撲了上來。
忽然間王平的嘴角咧了開來,抽時間看了一下自己的拳頭,還好,功夫還沒落下多少。
這回慘叫聲變成了四個。
警察反應速度還是不錯的,帶隊的警官進門一看是王平,認識,簡單地詢問了現場情況,調取了現場的監控錄像,讓其餘警察帶那幾位去醫院治療。然後走到王平面前,左手輕輕地拍了拍王平的肩膀,右手暗地裡樹起大拇指。警察是准軍事化隊伍,骨子裡崇拜強者。
「謝謝你,王平。」何文詩從辦公區裡走出來,拿一張紙巾想給王平擦汗,結果一看王平連一絲汗意都沒有。
「別謝了,求你件事兒,我的執照該驗了。」王平拿起了手中的材料,敢情動手時根本就只用一隻手。
「小何,這位朋友是誰?」那個戴眼鏡的領導終於把眼鏡找著了,可惜已經有一個鏡片摔碎了,戴在眼睛上顯得有點滑稽……
「忘了介紹了,王平,這是我們所的劉所長。劉所長,這是夢幻影樓的……」其實王平的職務她也不清楚。
「我是副經理王平,以後還希望您多多關照。」王平伸手和這位劉所長握在一起。
「那是必須的,今天你幫了我們所的大忙,今後有什麼需要我們的儘管提出來,我們一定盡力而為。不就是驗照嘛,小何,你馬上去辦好。」
在所長辦公室坐了沒兩分鐘,何文詩就將已經貼好驗照花的執照交到了王平的手中。
「謝謝了劉所長。」王平起身感謝。
「客氣話我就不說了,以後有什麼困難儘管提出來,至少我們還在當地,各部門之間協調得不錯,無論到哪個部門、機關都能說上幾句話。」意思很明白了,在這個地方,工商所還是有點能量的。
何文詩一直把王平送到門口。
「王平,今天謝謝你的幫助。不過,這幾個人來頭都不小,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你要小心一點兒。」何文詩地提醒道。
「沒事兒,我不怕他們,我有這個。」王平舉起了拳頭。
「哎呀,知道你能打,可架不住他們人多勢眾,我可不想因為我讓你受到傷害。」多善良的小姑娘。
「就他們,哼。」王平冷笑。就知道欺負善良百姓的小混混,還不至於讓王平放在眼裡。
「這丫頭,都六點多了,還不下班?」王平在角落裡等了快兩個小時,何文詩的辦公區的燈還這亮著。
其實王平是擔心這夥人不會輕易罷手的,他倒是沒什麼,就怕這個小姑娘受到什麼傷害,你想護送她安全回家。
「你怎麼才下班?」看到燈滅了,何文詩從工商所裡走了出來,王平迎了上去。
「噢,是你啊。最近驗照、換照的特別多,我怕影響了有些業戶的正常經營,所以就加班趕緊把他們的執照打出來。」
「還沒吃飯吧,我請你。」王平是第一次請人吃飯。
「不對,今天應該是我請你才對。」何文詩略顯疲態,但仍然很高興。
「那就一起吃個飯吧。」哪有讓女士請客吃飯的道理。
路邊一家不大的小餐館。
兩個人隨便要了兩個家常菜,兩碗米飯。不過同樣叫碗,一個只能是叫貓飯碗,一個得叫海飯碗了。
兩個人隨意談著,氣氛輕鬆、自然,像是經年不見的老友那麼隨意。王平幾句話就套出了何文詩的自然情況,獨生女,和王平同歲。去年大學法律畢業遵從父母意願考上了公務員,未婚。父親一所高中的高級講師,母親是一位大夫,家住得也離這兒不遠。
至於王平的信息更是簡單,幾句話就說完了。何文詩笑著說:「估計你應聘的時候簡歷只能寫兩行吧。」
「不,我沒用寫簡歷。」王平想起當初應聘的時候確實沒寫簡歷。
「不會吧,你的那個影樓我是去過的,規模也不算小了。你的職務是副經理,應聘這個崗位居然沒寫簡歷?」何文詩秀目圓睜。
「其實我當初確實不用寫簡歷,因為我當時我應聘的崗位不是副經理,是個更夫。」
「更夫?」
「是的。」
「你的影樓才開了幾個月啊,你就從一個更夫升到了副經理,你的經歷是有點太離奇了吧!」
「其實說句實話,我也不知道交什麼運了就當上了副經理了。」王平說得很無奈。
「還是你有足夠的能力,否則你們經理就是個糊塗蟲。」何文詩見過姚韻。
「我是借我姐的光兒當上的。」
「你姐?」
「就是我們經理。」
「噢……」估計這丫頭想多了。
「想什麼吶你呀,那是我認的乾姐。」王平哭笑不得,隔著桌子輕輕拍了一下何文詩的小腦袋瓜兒。
「你怨我啊,誰讓你沒說明白了。」何文詩並沒有因為王平的舉動而生氣。
其實王平也奇怪,平時儘管嘴皮子見溜、臉皮見厚,但從不動手動腳的,就連和影樓裡幾個小丫頭閒暇時開玩笑也規矩有佳。可偏偏在這個沒見過幾次面的小丫頭有種格外的親切感,那麼放鬆、自在,好像一切都是應該的。王平很喜歡這感覺,忽然意識到某種東西久違了。
耗子、大馬、小悠,大炮,對,就是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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