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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這是我和小麗孝敬您的,等過了十五我再找您老人家,我得和小麗去我們家了,再見了啊!」陳獨苗和小麗手拉手走了。
留下了一大堆的東西,有煙、有酒、有禮品盒、有茶葉,四樣,王平在部隊是有見識的,知道無論哪一樣都價值不菲。算了,這傢伙家裡有當官兒的,肯定也是白來的。有時間的時候給二姐送去。
梆、梆、梆,這大初一的居然有人來敲門。
從監視器裡看去,居然是安大小姐,著急地看著捲簾門遲遲沒有打開,拿出了手機給王平打電話。
「別打了,這就給你開。」王平身上的手機響起來,知道是安大小姐打的。
奇怪了,如果要是平常,換回來的肯定是:「你小子怎麼這麼慢啊。」
已經做好了準備的王平沒有聽到,今天的安非魚很淑女地站在門口,雖說面目依然有點冷,但至少沒有冷言冷語。
「過年好!」安非魚說道。
「過年好。」王平趕緊回禮,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這丫頭平時眼高於頂的,除了和姚韻有點交流外,很少與人溝通,更別提主動和人打招呼了。
「怎麼,不歡迎?」
「哪裡,只是有點意外。」
「不請我進去嗎?」
「當然不是,這也是你的工作單位,我無權阻攔,裡邊請。」王平將捲簾門放下,跟著走進大廳裡。
「喲,這小日子過得不錯嘛,有人給送禮了啊。這是軍隊特供煙和酒,這保健品是最新上市的,這荼……,極品碧螺春。行啊你,受賄了?」安大小姐是識貨的人。
「別拿我開涮啊,你說我一個更夫誰給我送禮啊。這是一個怎麼說呢……」王平還真不好形容這個「另類」徒弟。
「行了,開玩笑了,還認真了你。」安非魚終於笑了,儘管只是微笑,但足以百媚叢生。
「這大年初一的,您這是有事兒……?」王平迄今沒有揣摩出安非魚此行目的。
「哎呀,這不是閒得無聊嘛,家裡人也吃完團圓飯了,鞭炮放了,春晚看了,餃子吃了,新衣換了,麻將煩了,聊天膩了,實在無趣,只好找你了。」好長的一個「貫口」,估計學過相聲。
「噢,明白了。可找我你豈不是更無趣嗎?你看啊,我不會打牌、不會唱歌、不會喝酒、不會嘮嗑,不懂生活、不會浪漫,不會跳舞,只會看鍋。」你看,合轍壓韻,如果兩人登台,絕對是個對口相聲絕配。
「噗嗤……」安非魚樂得不行了,直捂肚子。
「其實你笑起來挺好看的,年紀輕輕的整天繃著個臉……,我不說了。」得,言多語失,安非魚馬上又回到那個熟悉的冰箱臉。
「王平,你說說,我是不是整天板個臉挺招人煩得啊?」安非魚很認真地問王平。
「這個嘛,那倒不是,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和待人接物的方式,不能說你的煩人,只能說不太……」
「合群,是嗎?」
「也不是,其實影樓上下對你的評價還是挺好的。」王平撓了撓頭。
「得了吧,其實我知道她們背後裡說我什麼。」安非魚知道答案。
……
「這不重要,我想聽聽你怎麼看我。」安非魚看見了王平眼睛裡的閃爍。
「我要聽真話。」來了句補充。
「說真話,好。其實我覺得你這個人吧,有能力,有水平,人還挺漂亮,家裡條件也不錯……」
「停,這不要聽這些,我要聽你怎麼看我這個人。」
「嗯,說實話?」
「當然。」
「那我可就說了啊,你表面上冷傲孤駿,給人一種拒人之外的感覺。但你內心其實渴望與人接近,你的冷傲只是你的保護外衣,你好像在與人交往時受到過什麼傷害,所以把自己包裹起來,不願意與人分享你的快樂和憂傷。你很困惑,不知道該相信誰,所以很鬱悶,是不是?」王平其實觀察力很強。
「嗯,說得太對了。沒想到啊,我的閨密都不瞭解我的心思,沒想到你個男人卻這麼理解我,知音難覓啊!」
「你見過這麼慘的鍾子期嗎?」
「鍾子期是砍柴的,差不多。再說了,俞伯牙還是大夫吶,我只是個搞攝影的。」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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