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的靈魂體從最初的呆滯,然後清醒,觀察周圍,看到他,變得驚慌,不知道他是怎麼理解自身現在的狀態的,奮力一蹬自己現在虛無的雙腳,整個人刷的飛了起來,朝門的那邊射去。.
然後陳默很無語,做魚一個靈魂體的傢伙他竟然去握住門把想要開門才逃出去。
整個房間內光芒微微一閃,門上的法陣一閃即隱,一股力量將他重新彈回了陳默的身邊。
那人「啊」的發出渾不似人聲一下尖叫,轉身,依舊剛才的姿勢,朝窗戶奔逃過去。結果還是一樣,他還是被彈了回來。
過了十分鐘,陳默點上根煙,看著被彈回來無數次的靈魂終於死心,才發現自身的情況,又是一聲讓陳默皺眉的尖叫,靈魂開始對自己的情況感到極度的恐慌。
終於,他似乎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歇斯底里的指著陳默:「我怎麼了,你不是進化者,你到底是什麼?」
陳默頗為玩味的看著那人,覺得他的答案讓自己很鬱悶,他問的竟然是自己到底是什麼,而不是到底是什麼人,最起碼說明他沒見過什麼修士,甚至來說聽都聽聽說過。
想到這個,陳默興致大減。揮揮手,那靈魂驚恐的發現自己全身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不由自主的,隨著陳默的手勢,飄起,然後落在陳默的面前。
「我是什麼這個你不用知道,你現在明白一件事情就可以了,你的生死,由我。明白?」
想起陳默之前的手段和剛才的事情,靈魂點點頭,表示明白。果然不愧已經人到中年,審時度勢還是知道的。
「很好,」陳默拍拍手,扔掉煙蒂,以示嘉許。「現在開始,我問什麼,你答什麼,明白?」
靈魂遲疑一下,然後看到陳默淡淡的笑容,立刻拚命點頭。
「嗯,首先,第一個問題,你叫什麼?」
「呂恆。」
「來這兒幹什麼。」
「我發現兩個新的剛剛覺醒的進化者,想要把他們接引到組織裡來。」
陳默發現這個傢伙還不是一般的無知,竟然把惡魔血脈當進化者。撇撇嘴,接續問道:「你們組織是什麼,總部在哪?」
這個叫做呂恆的靈魂一陣的遲疑,陳默也不廢話,隨手從記憶裡複製過一份一個惡魔極度痛苦而死的記憶,打進呂恆的靈魂體內。「你已經遲疑過一次,現在你沒有機會了。」
靈魂已經沒了身體,所謂的觸覺再沒什麼用處。這個時候能讓靈魂感到痛苦的辦法只有兩種,一種是以帶有灼燒或者腐蝕的力量將他的靈魂體一點點化去的時候靈魂會感到極度的痛苦,還有一種就是現在陳默用的這種,將一段極度痛苦的記憶打入靈魂的體內,讓他時時刻刻感受那種煎熬。前面的一種是直接將靈魂的本源化成虛無。而後一種在歹毒上不相上下,但是在持久的能力上更勝一籌。感受打入痛苦記憶的時候或許靈魂會承受不住痛苦的煎熬靈魂體一點點的自然破碎,但比前一種手段的時間延長的太久了。
陳默還不想讓這個靈魂死去,只好用第二種手段了。
果然,再打入記憶的一霎那,呂恆一聲狂嚎,整個靈魂縮成一個小團。手臂和腿都因為痛苦而壓進自己的身體之內,幾乎有點像最初他在瓶子裡的形態了,不過是放大版的。
疼,癢,酸,麻,漲,呂恆幾乎感覺不到自己的靈魂所在,只有這幾種感覺充斥腦海。之前一生所受的傷害或者之後進入組織後所受的懲罰在這種痛苦之下已經微不足道,呂恆知道了什麼才是真正的死不如死。
除了剛開始發出的第一聲慘嚎之外,他再也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張開大嘴,如同岸上沒有水的魚,不是不想發出聲音,而是發不出。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一般,痛苦開始消退,陳默溫和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現在可以說了嗎?」
呂恆拚命的點頭,本想說話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用盡力氣也不過只是發出一下嘶啞的哀叫。好大一會的功夫,才恢復過來一些,下意識的去擦臉上的冷汗,摸到以後才發現什麼都沒有,才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看著陳默自顧自的電器一根煙,渾身一顫,看陳默的眼神如同看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魔之王。卻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很是正確,只不過陳默不是爬出來的,而是打出來的。
「好吧,現在咱們從新開始這個遊戲,你們組織叫什麼,本部在哪,有多少進化者,能力都怎麼樣?」
呂恆再沒有遲疑,飛快回答:「我們組織沒有名字,本部在這個省的省會瓷都,有多少個進化者我不太清楚,我只是一般的組織成員,不過每次過年聚會的時候一般都會聚齊,大約有十多個,還有幾個隱藏的很深的我就不清楚了,組織的首領能力很強,我也沒見過他出手,不過聽以前見過他能力的人說已經是在五級的頂峰。首領下面還有兩個副首領,也是在四級的進化者。其他的成員一般都是三級的居多,少數幾個是二級的,我曾經聽副首領說過,似乎他們的潛力不錯才被收進來的。」
陳默又有點興趣了:「進化者還分等級,怎麼分的?」
「一般都是按照精神力的強度分的,不過也有不同的例子,比如進化的能力特別的強悍或者特別的適合戰鬥,就會特殊一些,還有一些進化者進化的路線和別人不一樣,整個進化的方向只有他一個人,能力可以達到逆天的程度,也不將這種進化者劃進分級的範圍。」說完最後一句話,還偷偷的瞧了陳默一眼。
陳默看到他的反映,自然明白他的想什麼,懶得跟他解釋,倒是發現你個比較嚴重的問,那所謂的本部竟然在自己的老家,真xx的,幸好現在發現的早,萬一真出個什麼事情,陳默哭都來不及。可憐的靈魂呂恆還不知道,自己只是說出了本部的所在,眼前的這個惡魔已經決定把他的組織連鍋端掉,絕不放過。
在心中隨便下了個決定,陳默接著問問題。「這麼說,你也是三級的進化者嘍,為什麼你們的組織連個名字都沒有啊?」
「國家也有一批這樣的力量,很強,我們根本不敢出頭,只敢暗地裡控制一些黑社會之類的東西,我們一般只在幕後。」雖然說道國家的力量的時候呂恆語氣裡帶著些許恐懼,但更多的是得意,似乎能躲過國家的查探而生存在暗地是多麼厲害的事情一般。
將自己所有的記憶回過一遍,陳默對眼前這傢伙的說法嗤之以鼻,發現不了你們,才怪!只是你們組織太小而又沒有作出什麼出格的動作罷了。力量那麼弱,國家想什麼時候打就什麼時候打了,放在哪兒,說不定還能替自己省些力氣,發現更多的進化者,控制著不出什麼大問題。畢竟一個國家太大了,能量再大,也無法控制進化者這種變數。而新覺醒的進化者一旦得到力量,如果能控制自己的人還罷了,如果被**遮蓋了雙眼,不鬧大亂子才怪。估計每個城市都有這種組織吧,只不過大小不同而已。
懶懶的伸個懶腰,陳默鄙視眼前的這頭笨豬,在沒想過能問出什麼重要的東西來,就像隨口閒聊一樣打發時間,「進化者一共有多少級,都有什麼類型的,進化者現在多不多啊、」
呂恆卻不敢像陳默那樣自在,「我也不太清楚,好像聽首領說過一次有七級的存在,不過也只是這麼模糊的一句,進化者的類型很複雜,如果不算那些特殊的進化者的話,大概能分成操縱能量的,操縱實體的,身體變異的,還有一種稀少的就是精神控制類的。」
「哦,那晚上那兩個笨蛋屬於哪種?」
「不清楚,第一次見到,之前首領讓我們注意一些覺醒後比較奇怪的,還給我們講了一些特徵,說如果發現就有很大的獎勵,他們兩個就是老大講的其中一種,我剛開始我不太相信,觀察了好久今天才動手的。」
「哦?你們首領有沒有講他們這類的進化者叫什麼?」陳默深思,竟然有人主動尋找這一類的,也就是說除了自己改造的兩個人之外竟然還有其他的惡魔血脈者,這件事情,有蹊蹺。
呂恆表情變得有些奇怪,「首領說這類的進化者叫做神魔血脈。哈哈,真好笑,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有神魔的存在,如果有的話,我們算什麼。」
陳默卻知道自己找到了一個真正的秘密,神魔血脈,竟然是神魔血脈,那些個傢伙,在這種情況下,留下這些血脈,想要幹什麼?
呂恆看著陷入沉思的陳默,突然腦子靈光了一下,指著陳默:「你…你…你不是人?」
語氣之中,不可思議。
陳默大怒,一巴掌將他打得在屋子裡彈來彈去,「xx你親人的oo,你tm才不是人呢。」
ps:嗚嗚,電腦送修了,請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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