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陳默修行上有了新的目標,當然不是什麼其他的奇功異法,而是現在的學業問題.一萬年的時間,早讓他把這短短二十年裡面無關重要的東西忘了個乾淨,例如在現在所謂的知識上面,除卻已經成為本能的文字和加減乘除之外,其他的東西,早就掩埋在記憶的最深處。知識現在偶爾看到有關的東西的時候,才能有一種熟悉感,然後一點點的記起。
陳默現在慶幸的是幸好自己不是在高中穿越的,不然的話那才叫頭痛呢。大學裡學的東西,十有**,當時記住了,考過了,就行,至於一些不能死記硬背的東西,那也只好作弊過關了,當前的緊急任務,就是先把要考的東西記住。還好有老師劃來的重點,陳默不用一本本的背過,當然,一本本的背過也不算什麼大事,對他來說,也就是看一遍就行了。
陳默突然有些懷念在深淵的那些奇功異法了,如果現在還可以用,那就簡單之極,找到授課老師,然後從他們的記憶中複製一份過來,也容易之極。只可惜現在他的精神力雖強,比起在深淵,還差的遠呢,一些東西,終究還用不出來。
陳默首先跟自己的幾個兄弟要來的所有公共課劃出的重點,其他的專業課的一些,陳默卻想不起找誰去借,大多數的同學已經淡忘,只有幾個關係很好的兄弟才會在他腦海裡的記憶越來越深刻,縱使萬年過去,也未曾忘記分毫,這也就是他回歸之後,忘記了絕大多數同學,卻連宿舍幾個人的喜好都未曾忘記的原因。因為,親人,朋友,那是讓他在深淵活下去的唯一一個支撐。
募地,陳默想起一個人來,剛回來的時候,陳默不認識了絕大部分的人,自然在平時的時候也未曾打過招呼。而穿越前的陳默性格雖然說不上孤僻,但絕說不上交友廣闊,那些人見到陳默不打招呼,才不會沒事跟他打招呼。陳默現在想起的,就是一回來就熱情無比的那個了。生活委員鄧浩。(嘎嘎,大家還記得不)以那傢伙的性格,就算是他自己沒有了,也定然會借給陳默的。果然,聽到陳默的來意,鄧浩二話不說,立刻拿出自己的各種筆記和老師劃出的重點,送給了陳默,這個過程,熱情無比。待陳默問他怎麼辦的時候,立刻拍胸脯說自己宿舍多的是,大不了再複印一份就好。那樣子好像生怕陳默再還給他,而還回來的東西什麼燙手山芋似的。
然後,陳默在宿舍呆了一整天,哪也沒去,守著自己手上厚厚的重點和筆記。宿舍的其他人雖然詫異,卻不驚奇,在陳默性格改變之前,可是經常這樣的,除非莫清清召喚或者幾個兄弟拉他出去玩,不然陳默就很少到其他地方去。此時見到陳默這樣,反而覺得這樣才對頭些,不然的話改變也太大了。
一天過後,陳默幾欲仰天長嘯,他現在的心情幾乎像當初有了挑戰路西法時候一般,只不過現在只是凡間的考試罷了。
看到陳默從床上跳下,滿臉的欣喜,在看看陳默床上被翻得亂七八糟的講義重點筆記什麼的,怎麼也不會想到他會在這短短的一天裡全部記住了,只是一味陳默複習了一次,田永覺得頗為好笑,怎麼連這個都弄得這麼高興。「老三,怎麼不害怕考試了。」用的是陳述語氣。
陳默嘿嘿笑了。
李寶奇剛才還在裝模作樣的看書,這會兒已經跳到陳默面前,胳膊用力搭在陳默肩膀上,幾乎像劫匪綁架人質一般,用力勒住陳默,一臉的不忿,「好你個老三,還讓不讓我和老大活了,都肯定過關的人了,還那麼死命的複習。」另一隻手指著聽到他說話正在偷笑的王文和,「還有你,老四,你小子也不是好東西,我的專業課就算了,公共課就靠你跟老三了。」說話之間,已經放開似乎反抗不得的陳默,朝王文和撲過去。田永一翻白眼,什麼叫我跟你啊,好歹我不作弊還能過關,雖然分數低了點。
王文和不妨已經被李寶奇偷襲得手,脖子被掐住,臉上憋得通紅,在李寶奇的強勢之下,總算忍下笑意,斷斷續續保證:「二…二哥,放手,咳,我曉得了。」李寶奇得意洋洋,才不管田永和陳默鄙視的眼光,能過關就行,繼續裝模作樣看自己的專業課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陳默不再那麼看綠色∷小說的行為,陳默無奈,只好有多遠跑多遠,王文和自然是不敢插話的,生怕一臨近考試就性格大變的二哥再找上他,那就真是得不償失了。還好田永這幾天正對一些道法的東西熱情萬分,對陳默老師也很是恭敬,李寶奇才不得不稍稍的收斂,但是大部分時間,陳默還是拉著田永,跑到靈異社的活動基地,指點些常識給他。丁傳輝孫麗趙嚴還是大二的學生,對於考試的思想還並未徹底的扭轉,這個時間,已經不再參加社團的小型聚會,顏雪和李燕倒是常來,一邊看陳默教田永,偶爾兩女自己還學上幾下,以期下次活動能夠用上,只是沒那麼用心罷了。
有田永這麼虛心的徒弟,還有顏雪和李燕兩個美女相伴,這幾天陳默過的還算滋潤,然後,考試周到了。
不同於高中以前的考試,考試的學生像進入了戰場的戰士一般,前仆後繼,絕不退宿。大學裡的考試,考生們多了幾分以往沒有的輕鬆寫意,不再要求什麼高分,只要能夠過關就行,就像大學裡說的一句話,六十分萬歲,多一分浪費。所以一般除了想要拿獎學金的一些同學,所有人都只是想要一個及格就可以了。
一連幾天,陳默過關斬將,無論是專業課還是公共必修課,都是手到擒來。滿分不敢說,但是高分是肯定的,這還是在一些論述題答案不確定的情況下。所以陳默很得意。每次考試下筆如有神助,每次開場不到一個小時,總是交卷而出,看的考場上的其他同學鬱悶不已。最最拉風的一次,就是大部分都是選擇題的一場了,陳默全部打完題之後,竟然剛剛過去不到半個小時,在老師的規勸之下,才省起半小時後交卷這個規則,只能百無聊賴的在監考老師怪異的眼神下又坐了幾分鐘,磨蹭完了最後幾分鐘,才交卷離去,看著陳默答滿的試卷,監考老師也甚是無語。
然後最最重要的考試到來了,當然這只是對陳默來說,高等數學是陳默沒辦法只用記憶力解決的東西,只能依靠一些其他的手段了。陳默早有準備。
一大早,陳默就帶著新買的熱水杯進了考場。水杯是透明的那種,裡面裝滿了熱水,這就是陳默的準備了。陳默前一陣在晚上學了無數的道術法術,雖然都是些威力不大的東西,但是平時的生活中,卻有著些很大的用處。論這些小法術的靈便使用,專門追求極致破壞力的魔功是拍馬也不及的。早在昨天,陳默已經打聽了在高數這門課上誰的成績最好,這個時候早早的來到考場,看到已經記下的人,瞬間便單手施法,在透明身上打下了印記。方便自己一會兒施法。
水影成像,就是陳默今天的選擇了。這個道術,論消耗的法力,不值一提,論修煉難度,只要是距離不是太遠,修煉起來也容易得很,最最重要的,也是陳默選擇使用它的原因,就是論施法動靜,也幾乎讓人微不可查,別說這些普通的監考老師了,就算是一般的修道人士,也很難察覺這個法術的法力波動。
迫不及待的,在考試剛剛開始的時候,陳默已經對這自己帶來的水杯施展了這個法術,立刻,被陳默留下印記的三個人面前的卷子和他們的動作,都已經一絲不落的展現在陳默面前。呃,沒錯,是三個人。陳默同學無恥的選擇了三個施法對象,這三個是這個考場之內學習最好的三個人。就算有一個人答錯了,另外兩個也不會跟著一起錯的。
沙沙的動筆聲仔考場內響起,除了監考老師的腳步聲和偶爾學生咳嗽的聲音之外,只剩下這一種聲音。陳默也在低頭答題,偶爾看下杯子裡顯現的三個人的動靜,然後再低頭,接著答卷。監考老師偶爾走過他的身邊,看上一眼,也絕對不是發現了什麼問題,陳默早在自己的杯子上布上了一層的幻術,任誰看上去,那只是個普通的杯子,而不是陳默眼裡的顯示器。
大約過了大半的時間,陳默終於答完。看見兩個監考老師一個停在前面,一個停在後面,順手撕下一塊演草紙,把答案寫了一份,攥在手裡。
已經有人交卷了,陳默也不想再等,於是起身,交卷,路過李寶奇的桌子的時候,朝著他的左手展開,用力一震,攥在手裡的紙團準確的飛到李寶奇面前。果然是訓練有素,幾經考驗的高手,不待老師們發現,李寶奇已經將紙團握在了手心。
出門,回頭看李寶奇,他此時豎起大拇指,眼神裡的意思很是清楚,「好兄弟,夠義氣。」
終於,考試結束,之後的狂歡幾乎讓整個校園沸騰。走在回宿舍路上的陳默正在想是不是拉著宿舍的兄弟去李志的那個迪廳去瘋狂一把。他的電話響了。
是李志的,陳默知道很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的話,按照自己的吩咐,他是不敢打擾的。果然,電話那邊傳來李志似乎在奔跑的聲音,還帶著幾分的虛弱,似乎受傷了。「陳少,有人在追我們。」
陳默臉上浮起淡淡的笑容,笑容裡卻蘊含著憤怒,就算是奴隸,那也是自己的奴隸,膽敢向他的奴隸出手,就等於向他宣戰,在深淵,唯有死戰而已。
ps:要到陳默處女戰了,求推薦,收藏,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