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諸事稍有頭序,柳鏡曉當即問了張含韻的居室,沒想到門外仍有衛兵把守,只是這回沒有烏龍事件,只是稍稍提點幾句,衛兵早把張含韻都露出來。
原來這張含韻三年多前便在李定遠面前已失寵,縱是以柳鏡曉的才幹,也不知道為何以李定遠的才幹,硬要和一堆凡脂俗粉廝混終日,卻寧願把自己的嬌夫人冷落房中。
兩年之前,傳出張含韻紅杏出牆的消息,雖然查無實據,但是李定遠為之震怒,最後把張含韻軟禁在後花園的獨立小別墅,從此張含韻禁足於後花園之中,夫妻之間居然再也沒有同房過,而且一應消息都對張含韻嚴密封鎖。
柳鏡曉走進別墅,這別墅內倒是打理得十分精緻,一草一木皆見功力,然後推開房門,只見一個女子對著窗外凝視著天空。
張含韻原本就宛若空谷幽蘭一般,一張清秀絕侖的玉臉較為昔日所見並無多大不同,粉頸如雪,一雙暗蓄秋水的明眸,現在卻不知不覺間隱藏無限幽怨,一身白衣白衣裙,似乎顯現出她的純潔,只是這件白衣白裙已經洗了多遍,而那舉止之間,卻有些婦人風範。
聽到有人來了,張含韻轉過來,卻看到是柳鏡曉,不禁問道:「是你?」
柳鏡曉向後退了一步,答道:「李夫人好!」
張含韻重又轉過頭去,凝視窗外:「定遠敗了嗎?現下他在哪裡?」
語氣雖然平靜,卻總有些關切的意思,柳鏡曉答道:「李督軍自行出城,現下應當到了安徽!」
張含韻仍是注意窗外,一合掌道:「謝天謝地!」
只是她心裡總有些不好受,李定遠這次兵敗離寧,居然沒有把她帶上,她暗思:你縱便棄我有若敝屣,可你我終究是多年夫妻,就連這知會一聲也辦不到嗎。
柳鏡曉這時候說道:「李督風雲人物,自有再起之日……待得他有個安穩的落腳點,我把李夫人送走……」
說著柳鏡曉便退了出去,他深知放長線鉤大魚的滋味,所以任由張含韻一人在那裡對窗苦思。
待吃了晚餐,華燈漸上,柳鏡曉這才捲土重來,他再度打開房門,卻見張含韻仍是對窗凝視,對自己有若未覺,再看閨房中雖然打理得一塵不染,可總有些淒苦之意。
再看張含韻,臉上依然平淡如許,只是內心恐怕是心如絞痛,柳鏡曉非常溫和地問道:「李夫人尚未用餐?這些小小波折,何須在意!還是保重身體要緊!」
張含韻才輕聲應了一聲,整個人卻是一座泥人站在那一動不動,柳鏡曉又點亮了煤油燈,只見燈下美人雪面側視,也不知有些什麼想法。
柳鏡曉一副君子風範,在張含韻身旁輕聲勸道:「還是吃點好了……」
張含韻仍沒說話,兩點珠淚已經落了下來,她輕聲說道:「柳君此來,難道不是一逞手足之慾嗎?」
玉人含淚,那本是楚楚可憐到了極限,只是張含韻這等麗人,現在一言一行之中都有風韻,似乎把幾年來所受的委屈都發洩出來。
柳鏡曉可不肯如此無趣,他只是很溫柔地笑道:「李夫人說哪裡話了,我柳鏡曉好歹也是執掌一省的人物,隨便動動手腳都掀起風浪來,這點禮數終究還是懂的!李督雖然與我劃地絕交,我卻不能忘記他當年海州援我大恩……待得李兄有個落腳之處,即刻送李夫人前往團聚……」
一想到眼前這人正是李定遠夫人,柳鏡曉暗地裡早已美到了極限,張含韻似信非信,最後才說了句:「罷了……我和定遠,暫時還是不要相聚為好!」
說著這話,張含韻目光越發幽怨,只是言行中流露出的無限風情倒讓柳鏡曉十分癡迷,特別是那白衣白裙下的傲人身材,早讓他口水直流。
他表現卻是君子氣派,張含韻仍是不願未進一米一水,幾次相勸之後,才願隨意吃了幾小口,吃相十分優雅,不知不覺間與柳鏡曉親近。
柳鏡曉隨意拉些家常瑣事,又問道:「李兄也是太糊塗了……居然把含韻給忘了……這等大錯,縱是尋常男兒也不敢犯啊!」
事實上也是如此,李定遠倒帶著六房夫人竄直安徽,結果剛下火車,一個小老婆拐了他的半紙幣和金手飾不告而別,接著兩個月之後李定遠又是一人吃飽全家不愁的局面。
這一說,張含韻不禁一雙手按住臉,輕聲低泣起來,柳鏡曉卻看到她雙手有若天成,實在是美不勝收,不多時,張含韻才止住哭聲:「含韻未曾為定遠生下一子一女,定遠有些埋怨,這也是人之常情!」
柳鏡曉卻不同意,他望著星空說道:「怎麼能這麼說!我現下未有一子一女,雖然引為平生怨事,可對各位夫人的愛意可是絲毫不減啊!」
說道,柳鏡曉突然說道:「再說了,就憑著當年含韻那奇襲魯南之策,我柳鏡曉如若能娶得含韻這樣的好妻子,必定是愛若珍寶……」
張含韻卻驚得站起來身,整個身子都有些擅抖,她問道:「你知道這事?」
當年柳鏡曉血戰歸德,李定遠突然襲擊魯南,一度趁虛而入險些要了柳鏡曉的老命,這是許多年的舊事,沒想到柳鏡曉今天居然又把他擺出來,不過柳鏡曉卻很大方地說道:「李夫人,這等舊事我都不在意,你又何必在意!」
張含韻的心情這才安撫下來,又看柳鏡曉仍是抬頭望著星空,一動不動,她不禁問道:「鏡曉是怎麼知道的?」
柳鏡曉輕聲答道:「我生平用兵,恐怕還是那次最為凶險!李夫人確實是女中豪傑,要比我們這些男人有氣概得多,李定遠若是盡起海州之兵北進,今天的局面就要倒過來寫!可惜他沒有含韻那般破釜沉舟的勇氣……」
當年李定遠雖然聽從張含韻的意見偷襲魯南,卻在海州留守大兵,加上強求攻城克地,最終招致了失敗,這也是夫婦破裂的根本原因,張含韻不禁也坐在床沿回想當年。
耳邊柳鏡曉的聲音也聽得甚是順耳:「李兄氣概不如人,我若是在他的位置,對含韻的意見必定言聽計從……」
張含韻不禁歎道:「我和她這些年了,他也就是棄海州南下這件事上是真正聽從我的意見……」
柳鏡曉也站起來,和張含韻一起坐在床沿的兩側,嘴裡說道:「含韻可有什麼可以指點於我……」
半個小時之後,柳鏡曉說道:「含韻的意見是讓我再取皖贛?」
張含韻答道:「是啊……啊……」
她不禁輕聲地「啦」了一聲,這時候她似乎才發現柳鏡曉已經和她的身子貼在一起,而是柳鏡曉的手已經環到她的腰上了。
柳鏡曉一聽這輕呼,不禁環得更緊,嘴裡關切地問道:「含韻可是哪裡不舒服……」
張含韻心中不禁一急,想要掙脫,不料柳鏡曉突然放手,又一拉,整個人都飛到柳鏡曉的懷裡,溫香軟玉在懷,柳鏡曉將她用力一環,從上而下凝視著張含竟
張含韻掙扎了幾下,卻怎麼也掙不開,掙扎之間不時與柳鏡曉肌膚相觸,縱是隔著兩層衣服,仍是玉臉兒粉紅粉紅,輕聲嗔道:「不許輕薄於我……」
柳鏡曉有若沒事人一般,只是說道:「含韻……我只是想看看你而已……」
張含韻又掙扎了一會,才說道:「你真的只是想看看我?不許輕薄我……」
柳鏡曉點點頭,一雙眼睛巡視著張含韻的每一寸身體,張含韻似乎覺得那目光能穿透衣服,不禁低下頭來。
她的呼吸也有一些急促了,嘴裡不敢說道,不過坐在柳鏡曉的懷裡也不是一件好事,總是有些接觸,不一會卻重新抬起來頭,想要大聲抗議,柳鏡曉卻已經吻在她的臉上。
讓她抬頭的原因是柳鏡曉的手突然不老實起來,居然按在她的背部上,可是柳鏡曉卻把她整個人都帶進了懷裡,在她的臉上印上一吻,讓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一會,她才開始掙扎,力氣不小,可是怎麼也不能掙扎開去,柳鏡曉順勢一推,整個人壓在張含韻的身上,兩個人纏在一起,柳鏡曉那是興奮到了極致,張含韻的身子是那樣迷人,,還有那小嘴吐氣如蘭,他已經有些著迷。
不知不覺間,柳鏡曉乾脆把伸進張含韻的內衣之中,張含韻連聲喚道:「不要了……不要了……」
她用力推著柳鏡曉,可柳鏡曉的手怎麼照樣繼續深入她的內部,一隻手猛地握住那只豐乳,不由用力揉動起來,張含韻眼上已經流了兩行清淚,有些哭哭啼啼,柳鏡曉只能貼著她的臉兒說道:「好含韻……咱們就來這一回……」
張含韻仍是不停地掙扎,好幾次都差一點掙脫,不過很快又被柳鏡曉壓在身下,整個人釵橫發亂,衣衫不整,不知不覺也只能任由柳鏡曉輕薄。
柳鏡曉解開她的鈕扣,她又突然來了精神,用力扭動了幾下,卻沒有掙過柳鏡曉,上身只剩下件內衣,雙手緊緊按住胸部,這時候柳鏡曉的手突然移到她的裙子,用力一拉,扯到了一半。
張含韻無可奈何一支手保護雙峰,另一手死死地拉住裙子,整個人不停地掙扎,柳鏡曉費了好大功夫才壓住她,只是那裙子仍然在她的手裡,結果柳鏡曉一用力,整只裙子變成兩段,張含韻只剩下了一片布片。
柳鏡曉大受啟發,動作顯得有些粗暴,張含韻的上衣盡數化為布片,只留下雪白的豐峰挺立,還有冰晶玉潔的平原……任由柳鏡曉一覽無遺,可對於最後的聖地,張含韻卻是用力夾緊雙腿,一隻手緊按著。
只不過柳鏡曉的力氣似乎更大一些,張含韻終究還是一絲不掛,在糾纏之中,張含韻似乎費盡全身的力氣,躺在那柳鏡曉輕薄他的每一寸肌膚。
柳鏡曉嘴裡不停說道輕薄話兒,張含韻氣得說:「我再也不理你了……」
可是在柳鏡曉的動作之下,偶爾會有一聲輕輕的低吟,在柳鏡曉耳中那有若天音一般,他落下雨點的吻之後,用力感觸著這玉體的完美之處,大聲說道:「我要你伴我一生一世!」
張含韻卻掙扎地說道:「我是有丈夫的女人……」
望著那水蛇腰一般的扭動,柳鏡曉再也控制不住,他緊不可捺地分開張含韻的雙腿,再在從林中尋覓到女性的聖潔之處,輕輕地來回撫慰一番,從大腿內側到稍有接觸就能讓張含韻喘著香氣呻吟出來的地方。
接著柳鏡曉狂野地與張含韻緊急地結合起來,張含韻似乎恢復很多力氣,又開始掙扎起來,嘴裡說道:「不行啊!鏡曉!只有這一次好不……」
柳鏡曉卻是嚴詞拒絕道:「反正李定遠已經不要你了……我要和你相守一生……」
而張含韻的掙扎似乎是另一種形式的迎合,讓柳鏡曉更為興奮,而且許久未嘗**的張含韻,整個**,括那神秘之處,都充滿著無限羞澀,又夾帶無限的風情。
柳鏡曉把自己的心思全放在這上面,整個人不停地在窄道中突擊,張含韻也不禁會斷斷續續地嬌吟起來,不時攀上一個又一個高峰,許久許久柳鏡曉才長喘一口氣,張含韻也鬆了一口氣說道:「鏡曉,我們以此結束好嗎?明天我就去找定遠!」
柳鏡曉卻非常霸道,他只是說了句:「不成!我要與含韻你相伴到老!」
說著兩個人再度合為一體,張含韻最後只能說道:「鏡曉,我陪你三個月好……求你了!我畢竟是有丈夫的……」
「我不在意就好!」整個晚上都迴響著張含韻那斷斷續續的嬌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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