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纖巧從小到大,從來沒今天這麼害羞過,把一雙閃爍著星光的眼睛都閉下了,臉上象喝多酒一般全是紅暈,一雙手緊緊抓住被單,嘴裡小聲地抗議道:「羞死人了……」
今天的情景實在太羞人,柳鏡曉可以從下至下觀賞著她一絲不掛的玉體,但閏房之樂,周公之禮,本是夫妻之間平常事,只是柳鏡曉把她弄得太羞人了。
柳鏡曉把她一雙完無瑕的**分開之後又抬到最高處,自己最隱秘的一切全都暴露柳鏡曉的眼神之下,現在柳鏡曉正在目不暇接在觀賞著自己的一切。
至於完顏玉琢……
她也是自身難保,在柳鏡曉的夫威之下,她只能寬衣解帶,把同樣驕人的玉體暴露在柳鏡曉的眼神之中,更可氣的是她居然助紂為虐,幫著柳鏡曉來捉弄自己。
柳鏡曉的動作不大,一雙魔手只是不緊要的地方略微滑過,沈纖巧渾身卻像著了火一般,可又不敢說出口,只能微張小嘴,輕輕在那裡喘氣。
柳鏡曉也不想立即提槍上陣,他在沈纖巧身上做盡水磨功夫,不時挑動著她的情火,沈纖巧終於支撐不住,就靠在完顏玉琢的身上,完顏玉琢一邊調笑著,一邊用一支手滑過沈纖巧的小腹。
柳鏡曉深著沈纖巧身上特有的幽香,手上的動作也終於狂野起來,一隻手在潔白晶瑩的肌膚上用力挑逗著,另一隻手也不放開她身後的完顏玉琢,在圓潤的身子上摸索著。
當然了,雙手左右開弓的情況,柳鏡曉越來越興奮,成熟的完顏玉琢和仙子般的沈纖巧帶來無盡的滿足,特別沈纖巧是怎麼也承受不住了這種刺激,完全靠在,嘴裡發出小聲的嬌吟,還不時輕輕扭動著自己的身子。
柳鏡曉渾身的熱血都沸騰起來,他直接撲上去,用舌頭敲開沈纖巧的貝齒,霸道地勾住沈纖巧的丁香,交流著津液。
這種狂烈交纏的感覺,沈纖巧雖然不是第一次接觸,卻很快沉迷進去,柳鏡曉的另一隻手乾脆緊緊抓住了完顏玉琢的一隻**,在那用力地畫著圓圈,沈纖巧卻只能沉迷於自己的世界之中,無心細聽完顏玉琢那粗重的喘息。
片刻之後,柳鏡曉又把雨點般的吻落在沈纖巧冰的頸部上,同時把自己的身體壓在沈纖巧的**纖體之上,感覺著丈夫肌膚中的火熱,沈纖巧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感覺,不由自由發出粗重的喘息,整個玉體劇烈扭動著,眼睛也帶著情火張開了。
柳鏡曉接下的動作愈發大膽,手口並用,順著冰肌雪膚一路探索,那豐腴的雙峰,那高聳的蓓蕾,那柔嫩的雪白肌膚,那富有彈性的豐臀,甚至連那女子最私密的地方,都逃離不過柳鏡曉的反覆愛拂。
在這種情況,沈纖巧整個人都癱瘓在完顏玉琢的身上,整個身子裡都是無盡的情火,不停發出嬌聲美吟應和著柳鏡曉的動作,偶爾扭動了一下身體以示抗識,她都不敢正視柳鏡曉那熾熱的眼神,只能害羞把頭低向另一側。
沈纖巧這般迷人神態,讓柳鏡曉覺得火候已到,他緊緊摟住沈纖巧,猛地一刺,進入她的最深處,當然他不忘在完顏玉琢身上加重幾分力道。
這兩位夫人嬌聲浪吟幾乎同時響聲,沈纖巧感覺那最美好的感覺,用力摟緊柳鏡曉的腰部,用力擺動款款柳腰,配合著柳鏡曉的動作,然後主動送上香舌,任由柳鏡曉在她身上反覆撻伐。
柳鏡曉當真是勇不可擋,沈纖巧只是大聲地嬌吟著,用一寸肌肉配合著柳鏡曉的每一次進出,床板吱吱作響,連完顏玉琢也被這種氣氛感染,用纖手和香舌讚賞著柳鏡曉那有著魔力的身子。
沈纖巧在不停的動作之中登上了高峰,柳鏡曉溫柔地替她整理好弄亂的頭髮,才把目標轉移到完顏玉琢身上。
今天,他特別生猛,讓這兩位夫人雨露均沾,反覆登上高峰,到了最後,他乾脆把兩位夫人抱在一起反覆撻伐,就連素稱大膽的完顏玉琢也被羞得半死。
這一夜被翻紅被,這夫妻三人可是享盡了房中之樂,只是第二天,三個都睡過頭了,最後被柳鏡曉折騰得連根手指都動不了的沈纖巧依在完顏玉琢懷中,裝作生氣地說道:「快去做正事!」
柳鏡曉自然是遵夫人為聖旨行事,雖然說最重要的正事就是和兩位夫人一起尋歡作樂,可這其餘的正事確實還有不少。
定邊軍正在三個團長的帶領下一路掩隊追殺川軍,姊歸、巴東指日可下,事實上川軍已經總崩潰了。
川軍在這種情況下,發揮出極限的行軍力,丟下輜重、武器、傷員後,在艱苦險阻的山地一日夜行軍可達百里之多,只是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一段時間的休整,他們根本不可能恢復戰鬥力。
事實上,未經艱苦的戰鬥,川軍的很多單位徹底完蛋了,很多川軍見到追兵追得太急,乾脆脫下軍服……當然他們中的半數甚至連這一步驟都不需要,因為只有半數的川軍官兵有完整的服具,他們直接變成老百姓。
此次川軍援鄂之役,總兵力在六十個步兵團左右,總數約在六萬七千人左右,除在宜昌傷亡萬人左右,被定邊軍俘虜二萬三千人,其餘的部隊都是這樣完蛋的。
戰後返回萬縣的部隊只有五千人不到,但這不代表著柳鏡曉可以輕輕鬆鬆地拿下萬縣。
但是柳鏡曉也知道越往前追擊,困難就越大,現在沈纖巧的船隊就搬了大忙了,他們在運送輜重和部隊發揮了特別大的作用。
九月一日,柳鏡曉下達停止追擊就地休整的命令,定邊軍暫停對川軍的追擊,轉入休整了。
事實上,很多部隊這時候也跑不到了,在兩天之內,他們狂追數百里,收復了從姊歸到巴東一線,又俘虜大量川軍。
柳鏡曉當即下令就地擴編部隊,原慕容雪海團,也就是現在的韓信海團獲利最大,原來是團轄兩營八連,現在擴編三營十二連,柳鏡曉又從繳獲品中抽調四門四磅炮組建了炮兵連,同時抽調幹部組建了韓團的輜重連、工兵連和特務連,這樣一樣韓團總共有十六個連的部隊。
柳鏡曉參照的是鄂軍軍制,一營四連,一連三排九班,每班一十六人,一個連約在一百六十人左右,韓團的總兵力一下就擴充到兩千五百人左右。
至於其餘三個團,仍是轄兩個營的建制,不過改為營轄四個連,同時由團部自行組建一個工兵連和一個輜重連,總兵力接近兩千人。
柳鏡曉的司令部也正正式式地擴充了一次,正式設置了八大處,師直屬隊的兵力也擴充到兩千五百人左右。
這樣一來,柳鏡曉這個師的總兵力就在一萬一千人左右,這是算是一次空前規模的擴編。
當然增加的兵員只能是利用川軍俘虜了,不過看著定邊軍清一色的新式裝備新軍服,早就羨慕地睡不著了,又聽說人家軍餉高,撫恤金也高,人家一個小兵比川軍這邊一個排長賺得還多,川軍自然樂意加入。
原本幾個團長還是想再多擴充一次部隊,特別是蕭如浪從巴東打電報回來抗議:「何以韓團獨有十六連之建制?」
柳鏡曉給他的回復是:「軍餉不足,暫編十連,稍後即便擴編……」這樣才算是把各個團長給說服下去了。
不樣這樣臨時擴充的部隊,老骨幹只有一半,新成份太多,一個連隊只有幾個幹部是老定邊軍出身的,還有幾個是到湖北加入的「老兵」,其餘清一色都是四川兵。
對於這種部隊,幾個團長都表示沒有幾天的整訓,戰鬥力恐怕很受影響,要求多休整幾天,同時還要求補充物資和物資,特別是單位大了以後,團部帶的現金嚴重不足,急需補充。
柳鏡曉取出一部分現金給前線各個部隊,讓他們加緊訓練,準備隨時接受對萬縣的總攻擊令。
不過柳鏡曉現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陳雲傑打電報來說,湘鄂即將停戰,想徵求他的意見。
湘軍方面對柳鏡曉也很有好感,邀請柳鏡曉對參加湘鄂雙方的談判。
柳鏡曉又聽了兩位夫人的意見,完顏玉琢和沈纖巧對湘軍印象挺好,說了不少好話。
湘軍自是八月三十日敗退回長沙,這時候長沙已是一片亂局,援鄂耗費湖南方面的大量人力物力,死傷者數以萬計,到頭來卻是一無所獲,直軍甚至佔領了長沙,易恆趙在湖南的威望頓時狂降。
由於援鄂戰事,湖南原來緊張的財政實際破產,大街小巷到處是敗退下來的散兵和傷兵,醫院裡也住滿了傷兵,敗兵對於易恆趙的指揮極其不滿,認為舉棋不定,屢次暫停總攻擊令,如果當初直衝武昌,自然能一戰擊破鄂軍。
這些士兵到處劫掠發洩怒氣,甚至衝到易恆趙的督軍署,易恆趙返回督軍署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勳表和財物都不翼而飛。
長沙城內是一片兵荒馬亂的局面,甚至發生警察因為欠餉而罷崗的事。
更要命的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江西陳克定同屬鄂系,所謂「湘贛鄂聯防」的成員之一,平時對易恆趙都是笑臉相待,直呼「易大哥……易大哥……」,可一聽說湘軍從前線敗下來陣來,當即翻臉無情,帶著部隊殺進湖南了。
在這種情況下,通過上海沈家駐長沙辦事處的關係,易恆趙向直軍提出停戰。
沒等到得到回復,他就準備率部退往湘西,沒想到陳雲傑的回復表示願意談判。
陳雲傑也面臨柳鏡曉同樣的問題,一下子擴張得太快,一時間消化不了,所以也希望從談判桌上敲詐些回東西,順便把湖北這個地盤正式成為自己的盤中餐。
九月一日下午,柳鏡曉帶著兩位夫人乘快船直下,準備順道參加湘鄂方面的談判。
和當初鄂奉雙方的談判一樣,雙方也是坐著招商局的商船來談判。
柳鏡曉到達岳州的時候,就趕緊去見過陳雲傑,他上陳雲傑的船,一見到一個乾瘦的禿頂老頭,看起來雖不起眼,但仔細一看,自有那一種藏龍臥虎的氣勢,趕緊說道:「湖北陸軍第一師柳鏡曉見過陳副使……」
陳雲傑的職務是曹明的副使,所以柳鏡曉稱呼他說為:「陳副使」,陳雲傑見是他以下位者自居,倒是有些歡喜,只是他以關雲長自許,見到柳鏡曉帶著兩個如花似玉,便皺起眉頭了。
柳鏡曉當初在廊坊和段總理頂牛,一個小團長硬是讓中央政府無法免職,只能收回成命,雖然這有著直系的幕後支持,但這位柳師長表面恭順,但實際卻是個桀傲不馴的人物,他不喜歡這種陰柔的人物。
只是現在柳鏡曉控制長江上游,一師一眾隨時可以沿江而下,陳雲傑也不得不遷就事實,客客氣氣地說道:「柳師長,哪裡話了……這次援鄂之役,你當居首功……蕭耀這督軍的職務,只是暫時代理而已,你覺得哪個人比較合適……」
這是以湖北督軍的位置來引誘柳鏡曉,柳鏡曉卻只知道承諾全是空的,只是到手的才是實際,他嘴裡問道:「南督軍在嗎?」
南耀蕭在一旁說了句:「耀蕭見過柳師長……」
柳鏡曉一看這南耀蕭的神態,別人人家身著大禮服,又是一省督軍,可確實是陳雲傑手底的一個小媳婦,戰戰兢兢,生怕說錯一句話走錯一步路,當即客氣地說道:「南督……我部隊先在羊樓司和湘寇苦戰八日,又在宜昌惡戰川賊,部隊消耗很大……經過計算,消耗了大洋四十六萬,炮彈一千二百發,子彈……」
他弄了一大份賬單,沈纖巧也在一邊幫腔,最後柳鏡曉就說道:「以上損耗,還請南督補充……」
南督哪敢做主,只得轉眼望向陳雲傑,陳雲傑手裡倒有這些東西,只是現在擴充自己的部隊還不夠,只能打個空允諾:「這些事……還是等談判談好了再說!」
且說易恆趙坐船來到岳州談判,等一上船,還沒和陳雲傑客套,就只見到一個十分秀美的青年跑過來抓住他的胳膊大叫道:「好!今天要和你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