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七兵進華陰縣
兩條修長圓潤的長腿,又白又嫩,完全是手藝最高的工匠用漢白玉雕刻出來,偏偏又白裡透紅,美的讓人心跳加快。一雙秀美的腳丫,每一個腳趾都如同稀世的真品。呂長平也很滿意身上這美麗的肌膚,雙手從身上滑過.一寸一寸的。侍女已經把玫瑰花瓣灑滿了湯池,熱情繚繞著。呂長平輕抬美足美美的泡在了溫泉裡面,她是皇帝,可更是女人。沒當皇帝之前總想著當皇帝,當了皇帝才發現當皇帝的累,天下最累的工作,權力與義務並存。
呂長平閉眼假寐,愜意的享受著這份清閒。
未央宮外,一身戎裝的御林軍統領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陛下呢,急事。」御林軍統領負責皇宮安全,他是接到大將軍命令來給陛下傳信的。
「陛下在沒在書房,你稍等會吧。」
「這,這。這可怎麼辦?」剛才他是著急暈頭了,現在一看時間立刻就明白了,現在正是陛下泡溫泉的時候。御林軍統領可是男的,男女有別,他可不敢闖,不然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
「你們去通知一下啊。」統領對門口的兩個侍女說。
兩個侍女哪裡敢啊,這幾天皇帝陛下心情很糟糕,一旦激怒了那可是了不得的。
「稍等一會吧,陛下應該很快就出來了。」
正在這時候,門口傳來一聲威嚴的聲音:「慌慌張張成和體統,還是將軍呢。就算天塌下來也要保持風度。」
「是,陛下教訓的是。」御林軍大統領趕忙行禮。
呂長平顯然是剛剛***完畢,頭髮還為干,立刻轉身進了御書房,大統領彎著腰,低著頭進來了。
「什麼事情?」呂長平坐到了椅子上面,緩緩的問,她的心裡早有預感,指定不是什麼好事情,但是天塌下來也要鎮定,作為皇帝,她是大秦的主心骨,如果她亂了,那大秦完了。
「剛剛呂大元帥來報,說漢軍前驅六萬騎兵從并州出發,一路絲毫沒有遭遇到任何的低於的,眼看就要到華陰縣了。」
「噢。」呂長平輕輕的點點頭,漢軍的這六萬大軍把秦國東部的那些個土地城池幾乎全部給佔領完了,更為可氣的是這六萬人幾乎沒有任何的損失。清理完長安周邊的城池之後反而不著急了。就像一隻貓,不斷的圍著老鼠轉悠,就是不上來咬。
華陰縣是長安城東面的門戶,華陰縣再丟,長安城就完全赤果果的暴露在漢軍面前了。
「去吧,告訴呂大帥,朕相信他,讓他放手打吧。」呂長平道。
「是。」御林軍大統領慢慢的退出去了。
華陰縣城東面,漢軍大營,這裡是騎兵第二軍團和騎兵第三軍團六萬大軍集結的大營。這次滅秦劉宇一共只調集了兩個騎兵軍團,一個炮兵軍團。還有空軍第一軍團。
真正出力的是洪山雄的第二騎兵軍團和孫伏虎的第三騎兵軍團,洪山雄為主帥,孫伏虎為副手。至於李大力的第一炮兵軍團,因為火力太猛,只能殿後了。
騎兵軍團大營裡,嚴密防守的大帳篷內,洪山雄和孫伏虎看著沙盤,你看我,我看你的。幾個參軍也在那裡嘀嘀咕咕的。
「秦軍在這個小小的華陰縣密佈了不下於三萬的士兵,偏偏又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讓人琢磨不透啊。」孫伏虎歎惜道。
「是啊,他們防備森嚴,情報處的密探折了五六個了。咱們軍中的探子也不過是遠遠的觀察,空軍偵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但是我就不相信了,如果沒有防備他們會這麼安祥的呆在華陰縣城。一個巴掌大點的城池,真以為三萬人就能防守住。」洪山雄說。
旁邊參軍提議:「申請空軍協助,轟炸華陰縣城,一個回合就搞定了。」
不等洪山雄說話,旁邊的眾參軍看白癡一樣看他:「你豬腦子啊,大漢攻打大秦,這是諸侯國之間的戰鬥,大漢想要統一天下,但是不想要一個亂殺無辜的凶名,轟炸華陰縣會造成多少無辜百姓死傷,毀壞多少房屋,城池就那麼大,很難不傷及無辜。」
「軍部可是電令咱們半個月之內拿下長安城的,天要冷了,必須在大雪下來之前就攻下長安城。」另外一個參軍提議。
洪山雄一拍腰間的鋼刀:「哼,小小的秦軍真的以為我們漢軍打不了硬仗,明日一早我帶一萬騎兵進行試探進攻。」
「這,敵情未明,冒然進攻。空軍可是數次提醒過咱們,敵人一定有陰謀。」孫伏虎道。
「哈哈,管他什麼詭計,去了便知道了。大漢騎兵可是戰鬥力非常強悍的隊伍,進攻長安城,這是多麼光榮的任務啊,如果讓其他的隊伍搶先了,你我二人的臉往哪裡放。要知道陛下在南路可是派了兩個步兵軍團,咱們的步兵軍團你也知道啥情況,那可是人人有馬的啊」
「好吧,明日咱們帶兵試試去。」
第二天,剛剛好十月初三,天空漂著小雪,陰冷陰冷的。戰馬噴出的鼻息形成了白霧。六萬騎兵一共只出動了兩萬,大漢鐵騎也是異常驕傲的,對付一個小小的華陰縣,出動兩萬人馬那已經很看得起他們了。
華陰縣城牆上並沒有像普通的城池那樣旌旗飄揚,士兵們也沒有擂鼓嚎叫,反而是很遠才有一個士兵。
兩萬騎兵一直走到了距離城牆五百米的距離才停止了腳步,畢竟城牆上有可能有弩炮之類的武器。
「怎麼辦?」旁邊副將問。
「打。」洪山雄只說了一個字。
僅有的二十架迫擊炮開始延伸轟炸,並不是打城牆或者城門,而是打空地,試探地面上的陷阱的數量。另外數百名騎兵在馬上甩出了帶著長長鐵鏈的鐵球,轟轟隆隆的向前面砸去。
射擊精準的漢軍已經開開火了,噗噗的,接連打死了許多個城頭上的秦軍士兵。城頭上面秦軍大亂,為數不多的敢伸出頭的士兵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打傷了。其他的士兵都縮到了女牆後面,任憑軍官再吆喝也沒有人敢伸出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