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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威華夏 第164章 逼問 文 / 古鎮

    「唐若柔?」陳言諾聞言後不由得怒火更盛,怎麼這該死的女人死了還有那些不相干的人士打著正義的旗號來煩惱自己。

    「你以為是你什麼東西?唐若柔的事情哪裡輪到你這個閒人說話,我跟她事情中不到你們這些局外人來理。」

    陳言諾聽聞李雲凡是為那個害的他這幾天心驚膽戰的女生討個說法時,臉色變的極為難看。這幾天的事情實在把他逼得太緊了,就算以他父親的勢力,也不能在南陵隻手遮天。更何況人言可畏,為了避開風頭,他這幾天可謂是過的比以往都要淒慘。至於唐若柔因為他而跳樓這一事,他根本沒有半點慚愧。

    他這一生玩弄的女子多不勝數,唐若柔只不過三千溺水之一而已。更何況那個丫頭為的只是錢而已,在他眼中,唐若柔只不過是因為錢而賣身的女子,頂多也就比街邊的站街女好上一點。

    無論她為自己做過什麼事情,也不能改變她的本性,她就是因為錢才靠近自己的,活該她因為那筆錢而死。

    一想到這裡,陳言諾臉上輕蔑一笑,極為不屑道:「就算她死掉了,老子一個鋼崩也不會施捨給她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別以為拿一個死人就能威脅我,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我不想過多追問你們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矛盾,但是能夠逼上一個弱質女子走上不歸路,這恐怕不是一件普通的事情可以解說得清清楚楚。陳言諾,難道你真的不知道,人民醫院兩個月前,曾經接收了一名鄭姓女病人,這事你不會沒有半點記憶吧?」

    李雲凡沒有因為陳言諾那副高傲在上,不把人命當做一回事的表情而生氣,反而說起話來就好像春風般,帶著淡淡的生機。只是每次當他如此表現的時候,那就意味他不是不憤怒,而是他已經把陳言諾當做一個死人,對於死人,他何必大動肝火呢,勞神費力。

    「你想表達什麼?麻煩你能一次說個清楚嗎?醫院一天收那麼多病人,我又不是那裡的醫生,這些事情我怎麼會知道瞭解?再說姓鄭的人多了去,又關我什麼事情?」陳言諾本來以為李雲凡會生氣的反駁自己,想不到他竟然會提起一件毫無關聯的事情。

    他不耐煩地拉了拉休閒裝領口,解開一顆勒地發緊的紐扣,雙目死死地看著李雲凡。

    「你當然是不清楚,或許說你早就貴人事忘了。」李雲凡笑了笑,伸手彈了彈衣服上沾有的灰塵,臉上的表情讓人捉摸不定。

    「我記得過幾天就是她的頭七了,醫院因為她的家屬無法支付高昂的醫藥費,而對她停止了用藥一個多星期了,也就是因為如此,她本來就白血病末期的情況更加嚴重,就在上一個星期,她就撒手人寰,在醫院中病逝了。」

    「神經病!**的到底想表達什麼,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就麻煩你給我滾遠點,我來這裡可是為了清淨耳根的,安穩心神的,不是讓你來跟我嘮嘮叨叨的,像只污水溝裡的蒼蠅一般!」陳言諾臉上一青,舉步上前就要驅趕李雲凡這只討厭的蒼蠅出去。

    李雲凡兩目一瞪,眼神中發出一股凌厲的目光,硬是把舉止不善的陳言諾嚇得停下了腳步。

    李雲凡搖了搖頭,輕笑道:「她走得比唐若柔要早上兩天,卻比唐若柔幸福得多。最起碼在她離開的時候,身邊還有最親近的人在她身邊。而唐若柔卻只能無依無靠,甚至連生存的希望都被破滅了,在她臨死前,有的只是無窮的怨氣,她恨這世道的不公,可是她卻無法逃避現實的殘酷。陳言諾,我把話說到這裡了,你該知道那名鄭姓的女子是何人了吧?」

    陳言諾臉色一白,嘴唇發青,額頭上不禁冒出點細汗。李雲凡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那名鄭姓的女子任誰也能猜得出來,那就是唐若柔的母親。

    在唐若柔跟他交往的時候,他就知道唐若柔有一名白血病的母親,而當初唐若柔之所以跟自己在一起,也就是因為自己答應過幫她照顧她母親。這些事情李雲凡不提起來他根本差不多忘記了,不過男女交往的事情,大多數都是經歷過甜言蜜語、山盟海誓之後,也就分道揚鑣、形同陌路。

    更何況陳言諾再有錢,也不會傻到可以整天拿錢去治療一個白血病末期的病人,就算是唐若柔再漂亮,冠絕南陵,對於陳言諾來說也有玩膩的一天。

    「哼,我以為你想說什麼。不就是唐若柔的母親死了罷了,對於她得了那種病我也感到遺憾。但是這不代表我就要幫助她,再說唐若柔這種女人,也就是為了錢而已,在她身上,我可是沒少花錢。總不會因為我不給她錢去幫她母親治病,你就想來這裡幫她討個公道吧。你未免也太多管閒事了。」陳言諾帶著些譏諷的神色望著李雲凡,李雲凡神色依然,但是臉上的笑意越發笑容可掬。

    「確實你說的也是人之常情,不過我倒是想問一問,當初你們交往的時候,你是怎麼承諾唐若柔的,而到現在為止,你又是如何對待一個你曾經愛過的女人?幾十萬的醫藥費,對於你這種富家子弟,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可是對於唐若柔來說,就是救命的稻草。她可以為了你付出自己最寶貴的一夜,跟你交往,甚至滿足你的一切,但是到了最後,她得到了什麼?你又對她做過了什麼?」

    李雲凡冷冷一笑,一抬手從懷中掏出一張淺墨綠色的支票,冷若冰霜:「這是一張三十多萬的支票,出票人就是你陳言諾。但是這張支票的金額到最後卻是不能夠兌現,這是為什麼呢?為什麼當唐若柔滿懷希望地拿著一張可以讓她母親多活上一段時間的支票去銀行兌現時候,卻被人無情的告知,這張支票早就被人家掛失止付,而且還是在很早的時間就被掛失了。陳言諾,我想沒有人比你更加清楚吧?」

    兩人的空氣似乎在這一瞬間變得凝結起來,一種無形的壓力更是逼得陳言諾感到特別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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