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項一漢的疑惑不解中,緊接著另一個人也走到了機艙門口,這個人全身西裝革履,一副上層人士的樣子,手裡還拿著一個巨大的金屬密碼箱。(看小說就到——~悠yzn
「tm的,是誰在末世都穿那麼騷包?腦子有病?」項一漢原本就對軍方的人沒有什麼好感,此時大聲罵起人來也毫不留情,聽得周圍趴著的士兵一直笑。
接著望遠鏡的鏡頭就對準了那人的臉。
那個那個人是老大,項一漢雖然無時無刻的不在盼望著凌天歸來,可凌天真的回來了,他卻反而驚喜的說不出話了。
他一邊放下望遠鏡,一邊用手指著凌天的方向,然後準備說點什麼,卻因為嘴巴張的太大說不出來,然後他又拿起望遠鏡望一下,又指著那個方向,如此在短短兩三秒內,重複幾次以上的動作。
「我說營長,你這是在模仿表情帝呢?」一個士兵終於感覺有些好笑的說到,在私底下他們和項一漢是非常隨便的,開開玩笑也不是不可以。
我模仿個屁,老大回來了」項一漢好不容易才把一句話說清楚,這下輪到周圍的人震驚了。
老大回來了?所有人眼中都流露出不可思議的驚喜神色,他們從內心希望凌天沒有死,並執意的等著凌天,可殘酷的現實,往往又在提醒他們,老大很有可能就永遠的留在了那片戰場,卻不想,營長他說,說老大回來了?
項一漢才懶得管他們,直接抓起大喇叭喊到:「各位兄弟姐妹,哥們,姐們聽著,咱們老大回來了,是的,你們沒有聽錯,咱們老大回來了。」
通過大喇叭,項一漢那激動的有些變形的難聽聲音,頓時迴盪在整個營地,人們一聽,紛紛神色一僵,然後放下了手裡的活計,都帶著不敢相信的驚喜望著對方。
可項一漢那難聽的聲音還在繼續:「咱們老大回來了,回來了」
徐文力正在和一種高層說著,要繼續留在這裡的打算,卻不想就聽見這個讓人驚喜振奮的消息,一眾高層一聽之下,全部跑出了帳篷,朝著營地的出口跑去。
一時間,人們都朝著營地的出口跑出,生怕出來晚了,就見不到凌天了似的。
徐文力沒動,他只是摘下了眼鏡,因為瞬間湧上的淚水,一下子就模糊了他的視線老大,你總算回來了,你是真的回來了。
一把抹去臉上的淚水,徐文力重新戴上了眼鏡,也快步的朝著出口跑出。
營地裡此時響起了震天的歡呼聲
「謝謝你帶路,就到這裡,不用送了。」凌天握著那個帶路軍官的手,禮貌在和別人道別,但在下一刻兩人都同時聽見了營地裡震天的歡呼聲,還有呼喊聲。
夾雜著老大,老大的呼喚。
「呵呵,沒想到你還挺受擁護的,不過就以你為他們做的那些事,得到這樣的待遇,也是應該的,那我也就不多送了,去吧。」那軍官也驚奇於凌天在難民心中的地位,稍稍感歎了一聲,就告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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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的走出了艙門,走下了梯子,凌天一掃剛才因為和何冰兒離別的鬱悶情緒,帶著大大的微笑,大步的走向他的堡壘子民們,此時他就是開心,就是高興。
男人,總有很多事,比情情愛愛的事情還要重要一些,至少,在現在而言,他和何冰兒的那點小曖昧,還不足以太大程度的影響到他的情緒。
「老大」
「老大」
整個營地的人歡呼著,隨著凌天的越走越近,人們都看清楚了來人正是凌天,無不開心的喊著,有人甚至喊出了淚花兒。
「老大,老大」項一漢也被這種情緒所感染,也情不自禁的跟在一起大聲吼著,這時有個士兵不壞好意的提醒到:「營長,剛才你說誰騷包來著?說誰腦子有病來著?」
一漢一句話被梗在喉嚨裡,然後瞪著他那雙牛眼說到:「你要敢去跟老大說什麼,老子斃了你」
「呵呵」那士兵當然不相信項一漢會真的斃了他,只是使勁的壞笑著,笑得項一漢一陣臉紅。
凌天的步子越邁越大,終於他跑了起來,很快就到了營地,帶著笑容看了一眼營地內激動的人群,凌天一下就跨上了項一漢站著的那輛軍車車頂,那就是凌天最喜歡的位置。
毫不避嫌的把手裡的金屬密碼箱交給了項一漢,凌天一把拿過項一漢手中的喇叭大聲的說到:「我回來了,我們的堡壘還沒建成,我們大家還沒得到那個夢想之地,和夢想的生活,我怎麼捨得死?我是真的回來了。」
「哦」
「歐」
凌天回來後,第一句話就把大家的情緒一下帶到了頂點,老大回來了,就是希望回來了。
「但是大家現在別激動,我們還有許多的路要走,許多的難關要度過,明天我們就將繼續出發,開始新的旅程,朝著我們的目標——長白山,堅定不移的前行。但今晚為了慶祝,我們前幾天共同度過的最大難關,我們就開個慶祝會吧。今晚加菜,也允許喝酒,只是因為物資不豐富,就限量在會喝酒的人每人一兩,不管怎麼說,今晚我們要開心。」
凌天的話剛一落音,更大的歡呼聲就從人群中響起,這幾天雖然身體上沒受什麼折磨,但哪個人不是精神上承受著沒有希望的重壓?
老大回來了,今晚就是該痛痛快快的慶祝一下。
「好吧,大家先散了,我們隨時都不能放下自己該做的事兒,再說,不該為今晚的晚飯準備了嗎?」凌天輕鬆的說到,大家在笑聲中,漸漸的散去了。
「老項,是不是準備不走了?」凌天笑瞇瞇的望著項一漢,問到。
「我什麼時候成老項了?」項一漢假裝鬱悶的望著凌天,不過在心裡卻狂喊,這叫法,夠親切,我喜歡。
凌天伸出一隻手攬著項一漢說到:「老項,你可別避重就輕的,我剛才可是聽見你叫老大了。」
不是激動跟著叫叫嗎?」項一漢臉皮薄,心裡有一萬個願意跟著凌天,可此時就是不願意承認。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要走?」凌天佯裝不高興,神色也黯淡了下來,假裝的沉重的說到:「好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我也不能強迫你什麼的。」
「不,我不是那意思,從那晚並肩戰鬥後,我就想,士為知己者死,除非你趕我走,否則我就跟著你了,死也要跟著,我這些時間在營地裡,老聽他們說起以前你的事兒,說起關於堡壘的夢想,我也很激動,我就」項一漢說著說著就發覺不對勁了,因為他看見了凌天眼中那再也忍不住的玩味的笑意。
「我x,你玩我啊,老凌」項一漢忍不住在凌天肚子上錘了一拳,兩人同時笑成一片。
終於,終於為堡壘找到了一個強有力的指揮人員,堡壘雖然還沒有開始建,可它正在逐步的強大,周伯,你看見了嗎?
在笑聲中,徐文力也跳上了車子,非常高興的喊了一句:「老大,你終於回來了。」
「辛苦你了。」凌天拍了拍徐文力的肩膀,男人嘛,一切就盡在不言中了。
「可是,老大,我們現在」徐文力是一個非常認真負責的人,看見凌天就想說正事兒,說他們現在的困難。
「我知道,走,召集所有的高層,我們開個小會。」凌天說著,跳下了車子,徐文力和項一漢也緊緊的跟上了他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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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彈還剩下5267顆,特殊子彈還剩下了6700顆,因為在突圍的時候用掉了一些,除了27發炮彈,我們沒剩下任何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這就是現在的情況。等於說,我們堡壘子民的防禦和以前相比,薄弱了不少,這一場大戰打下來,也等於說是傷敵1000,自傷文力念著統計數據,臉上的憂色怎麼也掩飾不住。
凌天皺著眉頭,吸著煙,手指也在無意識的敲著桌面,這個情況的確非常嚴峻,唯一能補充的就是燃燒汽油彈,其餘的大型武器要到哪兒去補充?
這一路上,誰能保證還沒有殘酷的戰爭?另外,在他上長白山之際,他的意思是要堡壘子民就在長白山腳下的小鎮或者林場駐紮。
那裡是凶獸的地盤,對熱武器的依賴尤其的重要。
拿過那個金屬密碼箱,凌天打開了箱子,剛才他已經簡單的敘述了他被救的經過,人們知道這裡面是強化劑。
可當凌天打開金屬密碼箱的時候,人們還是忍不住目光爍爍的望著箱子裡面。
箱子裡除了70支整整齊齊的強化劑以外,還有十幾顆顏色各異的晶核,比起普通的紫色晶核,這些晶核的品質看起來都好不少,看樣子都出產自『將領』『獸兵』級別。
「晶核暫時不能用於對普通人的強化,可是強化劑能快速的幫我造出比普通人強大很多的存在,我的建議是先造50名屬於堡壘的高級戰士。另外,有一件事,必須要去辦了」凌天皺著眉頭說出了,他要找覺醒者的事情。
眾人對於覺醒者這回事兒,可以說是為所未聞,聽凌天一說之下,卻都是興奮無比。
但和凌天的擔心一樣,雖說按這個比例,堡壘子民中是應該會有覺醒者,但也不是絕對的而且武器的問題也並沒有解決。
對於這件事,凌天也是一籌莫展。
灌了一大口酒,項一漢眼睛一亮,忽然說到:「其實,我有一個想法,想想還真的可行。」
凌天眉頭一揚,問到:「什麼?」
「這裡離軍分區其實不遠,我們可以繞道走那邊,你知道軍區是有很多武器儲備的,末世爆發的太突然,我們部隊的調動可以說,都是臨時受命。我想國家也不是搬動了所有軍區的常規裝備,他們在匆忙之下,也只帶了最重要的」項一漢皺著眉頭回憶著。
「不會錯的,我是屬於這個軍分區的,我敢打賭,在我們部隊調到s市時,也並沒有收到大規模撤離裝備的指令,甚至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所以,在軍區的兵器庫裡,一定有大量的武器儲備一定」
項一漢說的大家眼前一亮,這個事情也確實只有軍人才會有所瞭解。
「軍區的地形,情況你熟悉嗎?」凌天問到。
「非常熟悉,而且軍分區都是遠離人煙的,特別兵器庫,危險性不大。另外,裡面應該不會有成群的活死人,因為大部分部隊都被調離了,所以」項一漢也越說越興奮。
「那不用計劃了,就算危險,我們也必須去冒險,明天就出發,前往軍分區,路上,再挑出50個身體素質最強悍的精英小隊隊員,我們培養我們的超級戰士。」凌天大聲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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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行器內,彭上將輕輕的敲了敲何冰兒的門,在得到一聲冰冷的『進來』以後,彭上將走進了何冰兒的房間。
一進房間,彭上將就感覺到了那種淡淡的悲傷的氣氛,這是很微妙的感覺,和平日裡,何冰兒房間那種清冷的氣氛不一樣,可是彭上將不願意去提起何冰兒不開心的事。
他只是避重就輕的說到:「冰兒,如果內心有了自己不能理解,不曾體會過的情緒,對你來說是件好事。不過,不管任何人,過分沉溺於自己的情緒,都是不對的,那會影響自己的判斷,影響自己要做的事。」
「沒人沉溺在情緒中,我也沒有什麼情緒。」何冰兒一如既往的冷淡,只不過誰知道此時是不是小小的倔強呢?
「那就好,」彭上將不願就這個話題多說,他說到:「冰兒,所有的樣本都已經送往試驗室,你必須要工作了。」彭上將指的是凌天的頭髮,血液樣本,一是的確何冰兒的水平最高,需要她來完成這項工作。二是他也轉移一下的何冰兒的注意力。
可是,凌天的樣本,何冰兒似乎在凌海那裡就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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