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過,從這末世的情況來看,現在最大的力量還是掌握在zf手中,和他們最終是不是選擇合作,這還不是凌天現在可以有資格,或者能考慮的問題。
不再想這些有的沒的,凌天望著張縱說到:「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再等等,等你的組織人員再強大一些,在考慮去圍剿這隻大傢伙?你知道的,進入末世後,人類隔一段日子,能力就會提高一些。」
「你以為我不想,可是這大傢伙不像其它危險的傢伙一樣,會安分守己的呆在自己的地盤,根據觀察,它的食慾太驚人,可卻厭惡吃它身邊的活死人,它無時無刻的,不在尋找人類,據我所知,僅僅十天,它就吃掉了183個人不幸被它遇見的搜尋者。現在,它離我們總部越來越近了,你知道,如果等它闖入這裡,對我們組織來說,將是一場災難,畢竟這個城市的小型供電設備,油料,甚至各種資源,我們幾乎就集中在這裡。」張縱憂慮的說到。
「好吧,這確實令人焦慮,看來只能在它靠近你們總部的時候圍殺它了,我是肯定會參與的,對於我來說,隨時的戰鬥才是最好的成長,越危險的,就越好。這個機會我不會錯過的。」凌天說到。
他確實在說實話,《問鼎訣》的精髓的確就是一個戰字!
「真是個怪人。」張縱聳了聳肩膀,在他心裡,他認為凌天是個偏執的好戰分子,說不定這就是凌天性格中的缺陷。
「再看看其它厲害存在的資料,如何?等不了多久,你就要召開會議了。」凌天笑笑,也不解釋什麼,他對這個城市的活死人進化出了一些什麼樣的存在,感到非常好奇。
「好吧,如你所願。」張縱摁下了播放鍵,屏幕上的畫面開始繼續。
半個多小時以後,凌天就看完了所有的資料片。
震撼,確實給人無與倫比的震撼,除了那個大傢伙,凌天看見不少預言真卷裡描述的將領,有來去如風,連高科技設備,都差點撲捉不到畫面的傢伙,有全身都閃著電流的傢伙,有全身都覆蓋著盔甲,類似兵人,可看起來比兵人高了不少檔次的高大傢伙
說實在的,凌天無法去一一描述這些傢伙,可他知道,現在的他在這些傢伙面前,是任何一個面前,都弱小的如同螻蟻。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畫面裡還有一隻不屬於活死人類的傢伙,那是一隻大型的蜘蛛,足足有2個坦克那麼大,天知道是怎麼進化來的,如果你以為那只蜘蛛只是個傻大個,那你就錯了,凌天親眼看見,它用一隻前腿,輕易的就切開了一隻防禦型偏敏捷的兵人,就是凌天最初遇見的那一種!
而且動作快如閃電!
昆蟲類的進化,不會十分出色,但是一旦進化出厲害的傢伙凌天想起預言真捲上的話,有些不寒而慄,在這星球上,有什麼種族的數量能和昆蟲抗衡?
植物?呵,凡人,別開玩笑了。
「怎麼樣,比看恐怖片刺激吧?末世前,那傳說中未刪節版的午夜凶鈴,在這些畫面前是不是就是個渣?如果我把這些畫面拿到末世前去販賣,就算沒有任何劇情,我都可以捧個小金人回來,你信不信?」張縱也是心裡發苦,不過為了輕鬆氣氛,他還是調侃到。
「嗯,是很刺激,但你要相信,沒有什麼能阻攔人類前進的腳步,包括這一次。好吧,我承認,我有些期待圍剿活動了。」凌天說到。
「真是個怪人。」張縱第二次說到。
豈止凌天是怪人,張縱何嘗不是?在看了那麼恐怖的影像資料後,還能互相的調侃的人,這個世界上怕是沒有幾人了吧?
就在兩人有一句,沒一句聊著的時候,張縱房間的大門門鈴響了,張縱斜了一眼大小喬,一直立在房間,像2個機器人似的大小喬就去開門了。
「我想人到了,該開戰前會議了,你既然要參加圍剿,就一起聽聽作戰計劃吧?」張縱說到。
但凌天望著大小喬的背影,有些好笑的對張縱說到:「想不到,在私下裡,你小子竟然喜歡玩制服誘惑?」
「你說她們?」張縱望著大小喬,有些好笑的問到,也難怪凌天會這樣說,因為現在的大小喬穿著標準的作戰服,像兩個女戰士一般,雖然是作戰服,也掩飾不了她們的婀娜身材。
「是啊。」
「她們是我的保鏢,平日裡就是這樣的穿著,剛才風情萬種的穿著和樣子就是為了誘惑你。」
「誘惑我?你要把她們送我?」
「屁,只是看看你對美色有沒有興趣而已。她們可是這組織除了我,最厲害的人,是一直跟著我闖蕩的人。」
「闖蕩?」
「對,我們家族一直隱世不出,但家主可是要入世的。」
「那你在末世前是做什麼的?」凌天好奇了。
「哦,我是n市的龍頭老大,呵,我就真的是個黑社會老大。」
「靠!」
2人就在這樣的調笑間,來到了客廳,在客廳早已坐好等待的明組織的核心成員,看見這副情景,無一不驚奇,沒見過凌天的,對這個忽然出現的人物,那自是好奇不已。
見過凌天的長老們,則在詫異,這小子什麼時候和老大關係到了可以隨意開玩笑的地步?除了趙長老,他還算有些心理準備。
在正中坐下了,張縱又讓凌天坐在他旁邊,這才咳嗽了一聲,說到:「周任老弟是我們組織以後的合作者,大家就不要胡亂猜測什麼了,現在我們來說正事吧。」
「老大,我們自然是不反對組織和任何人合作,因為我們相信老大不會做任何對組織不利的事情,只是這次的會議,這周任兄弟也要參加嗎?畢竟」其中一位長老有些質疑到,畢竟圍剿那個禍害是大事,怎麼能輕易讓別人聽去,萬一是個心懷鬼胎的人,他們組織就危險了。
「周任老弟會參加這次的圍剿活動,我當然也知道你們在想什麼,在想會不會其他組織的奸細,也在想會不會是來搗亂的,我只想說,你們不用擔心什麼,我不會看錯人。」張縱說到。
因為,圍剿活動一直是組織的秘密,而這次圍剿也是臨時決定的,再說了,這周任在地下世界並沒有刻意做什麼引起他們注意的事兒,是他們找上人家的。
更重要的一點是,別人一開始是情願冒著生命危險,也要離開這個城市的。
張縱不是傻子,他可不相信什麼一見對胃口,就把心相交那一套,他的信任都是建立在對事情的判斷上,一個心有不軌的人,也許可以安排一次巧合,不可能安排次次巧合來迷惑他。
而凌天的想法則更簡單,這小子又在賣人情了,可他心裡還是有那麼一絲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