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飯店的保安快速走了過來,他沉聲說到:「不知道地下商城的規矩?有什麼恩怨出去解決,這裡不允許任何人動手。」
范小順看到這個保安像看到了救星一樣,馬上說到:「我還要在這裡吃飯,住旅店,你們要保護我的安全啊,不然以後地下商城的金字招牌就砸了啊。」
保安厭惡的看了一眼范小順,他身為『明』組織的人,什麼時候需要去保護一個普通人的安全了?不過,組織的規矩是不能壞的。
他對凌天警告到:「你要麼安靜的在這裡該吃吃,該喝喝,要不就出去,你再動手,我就直接把你扔出去。」
凌天似笑非笑的看了那保安一眼,也不答話,只是甩手又給了范小順一記響亮的耳光,這下好了,范小順的另一邊臉也腫了起來,像個豬頭似的。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出李波的住處,並把身上的『明』點全部交出來,下一次我每問一句,就會折斷你的一根骨頭。你要知道,我可沒有自己做好事,再便宜小人的習慣。」說這話的時候,凌天的聲音冰冷,而凌厲的眼神直直的看著范小順,那種無形的壓力,讓范小順的眼淚『嘩』的一聲就飆了出來。
怎麼『明』組織的保安,他都不甩別人啊?這個人是個楞子嗎?
這就是范小順心裡唯一的想法,至於那個保安,被凌天徹底無視了。
「你」那『明』組織的保安看見了凌天的態度,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身為『明』組織的人,在這些普通人眼裡,就是高高在上的大人,何時得到過這種待遇?
他也不再多言,對於這種不識相的人就只能狠狠的打,想著,這保安就上前來扯住凌天的衣領,想把他往外脫,在這條街上,可是有專門懲治那些不安分的人的刑罰室。
這時,范小順心裡鬆了口氣。
而梁逸則站了起來,他想拉開這保安,再說2句好話。
可是,凌天卻偏偏不給他們任何人機會,他動手了,只是一腳,就把這保安踹到了飯店門口,以往的經歷告訴凌天,當你要囂張時,就徹底的囂張一點,否則別人就會以為你怕了,反而欺負到你頭上。
這個經驗,當然就是他在n市時,那兩個所謂將軍手下的小兵教他的。
「我討厭管閒事的人,我在這裡解決我的恩怨礙著你什麼了?不要惹我,否則我不保證一個失手把你打死了。」對著那個半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的保安,凌天認真的說到。
他不想和『明』組織為敵,所以也不想打死這個保安,只是希望這人識時務點,不要一再的挑釁他。
轉頭望著范小順,凌天微笑到:「你考慮好了嗎?說是不說?」
范小順全身顫抖,他知道凌天惹下了了不得的大事兒,可又怎麼樣?現在情況更糟糕的是他自己吧?『明』組織的人啊,一腳就踢飛了,那拍死自己,還不跟拍死一隻蒼蠅似的。
可范小順還是想堅持一下,堅持等下巡邏隊來,所謂好虎鬥不過群狼,那個時候他就解脫了。
見范小順全身顫抖也沒有要說的意思,凌天淡笑著扯過了范小順的一隻手臂,在大力之下,根本就容不得范小順掙扎。
還是一如既往的微笑,本就清秀的凌天,這樣笑起來的樣子更是人畜無害,可誰想,在這樣平和的微笑之下,凌天竟然從范小順的手指開始,一寸一寸的捏碎了他的骨頭。
『劈啪」劈啪』聲音不絕於耳,范小順早就開始殺豬般的慘嚎,他可不是什麼英雄,在第一根骨頭被捏碎的時候,他就打算說了,可凌天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只是一寸一寸的,繼續捏著他的骨頭。
梁逸目瞪口呆的看著凌天,眼前的凌天就像一個無情的惡魔,好似以折磨人為樂趣,怎麼也無法把他和在村子裡,那個平和,仗義,真誠,骨子裡還有些溫暖感覺的強者聯繫在一起。
對朋友要像春風般的溫暖,對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般的無情,難道這小子毛爺爺的語錄學得特別好?
這就是梁逸的想法,他是不可能知道凌天的經歷的,也就無法知道,曾經的凌天因為心軟,善良,猶豫不決吃了多大的虧。更不可能知道,眼前的凌天,命運有多麼的悲苦,一個至親的血親,親二叔啊,奪走了他的一切,殺害了在這個世界上最關心他的人。
凌天心裡柔軟而幼稚的那一部分,早在埋葬周伯的那一刻開始,也跟著被埋葬掉了。
「住手!」終於,飯店的其他2個保安也被人叫來了,但一開始,他們看見第一個保安的悲慘遭遇,根本不敢動手,知道巡邏隊踏進了飯店,他們才為了邀功大聲吼到。
在這個地下商城,除了巡邏隊,是沒人配槍的,因為憑他們的實力,對付普通人那還不綽綽有餘?
「住手,你還挺囂張的啊,真的無視地下商城的規矩嗎?」巡邏隊的隊長發話了,這小子明明看見了他們進來,仍然面不改色的折磨他面前的那個人,不是囂張是什麼?
這下,梁逸的頭大了,沒想到這周任兄弟,看似平和,脾氣那麼大,一副惹了天王老子都不怕的樣子,這下該怎麼辦啊?
「好,住手。」凌天仍是一臉微笑,隨手丟開了范小順那只已被他捏成爛泥的手,語氣甚是無所謂,他望著范小順說到:「再問你一次,說是不說?」
范小順終於盼到了救星——巡邏隊,可剛才那個惡魔般的凌天已經讓他心裡根本不敢生出反抗之意了,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范小順第一次有些猶豫了。
「1,2,3。時間到。」凌天淡淡的說了一句,直接扯過范小順的衣領,把他整個人拉在了自己面前,問到:「這次你是要選擇手呢?還是腳?或者你喜歡別的地方?」
「全隊準備,舉槍。」巡邏隊長的肺都快氣炸了,他大聲的吼到,這樣的人應該馬上避了,才能讓人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