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天空飄著小雪,柳放牽了天上雲,帶著柳思宇趁著大家準備用飯的時間溜出了覃家,到了上次他住過的雲祥客棧包了兩間房住了下來,等著蘇那柔前來會合。
晚飯後,蘇那柔和娘親商量了一下,徵得了她的同意,便約了葉醉秋在後花園碰面,問他拿回了黃金龍,也告訴了他原因。誰知道葉醉秋一聽他們不去黃金王國了,他居然也說不去了。如果不是擔心娘親會對他的這幫朋友不利的話,他本來就是懶得跟著一起去的。於是,蘇那柔便讓他也先去雲祥客棧和柳放會合,而她就去到西廂房找楚甜和蕭奇俊。
進到蕭奇俊他們的房間的時候,他們小兩口正在房間圍著爐火下圍棋,因為天冷,又礙於身份特殊,所以他們一直很少外出,多半時間都呆在房裡下下棋,喝喝茶,聊聊天什麼的。
這兩天高雪和曲星同時感染風寒,身體抱恙,用飯也都是在房間,基本上也都沒有外出。他們覺著挺奇怪的,怎麼這一病竟然兩個人都給病了?他們當然是不知道,這麼大冷天的,被人點了穴位扔在地上整整躺了一夜,不感染風寒才怪呢。
今天見到蘇那柔找上門來,就更覺得奇怪了。這是要發生什麼事了麼?平常大家雖然也一起喝酒吃飯,但這種單獨登門拜訪的事情卻還從來也沒有過,一般情況下,大家都是很自覺地,盡量的都不來打擾他們兩口子。
蘇那柔和他們見過禮之後,便拿出了黃金龍和路線圖,真的假的一起都交給了楚甜,說明了原委,道了歉,並叮囑他們路上千萬小心,尤其是要小心關媚,便又退出了房間。
楚甜和蕭奇俊雖然有些不捨得他們離開,但是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人家也有該辦的幸福的事情。
蘇那柔交代好一切後,匆匆走回房間,哪知道才推開房門,卻發現關媚一身紅衣紅裙,面紗也沒有戴,居然也在房間裡,正悠閒地坐在桌邊,慢慢喝茶。再看娘親,安靜的躺在床上,緊閉著眼睛,彷彿是在睡覺,但其實肯定是被這關媚點了穴位,沒有知覺而已。
蘇那柔一見這情景,心中立馬就涼了半截,這個關媚八成已經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了,是以過來先下手為強,看來這次想走恐怕是不行了。
關媚笑盈盈的站起身,一雙媚眼閃著狡猾的光茫,瞅著她微笑道:「你回來了?柳放和他兄弟去哪裡了?」
吃飯的時間就沒見著他們兩個,以她靈敏的觸覺判斷,八成是又要走人了。不過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廟,蘇那柔這丫頭今天古古怪怪的,她早就留上了心,她的一舉一動休想瞞過她的眼睛。
蘇那柔冷冷瞪著她,淡淡道:「腿腳長在他們身上,我怎麼知道他們去哪裡了?」
關媚咯咯一笑,媚波流轉,絲毫也不生氣,卻突然彎腰從那雙紅色的,幾乎要齊膝蓋的絲織長筒靴子裡拔出了一把匕首,輕輕撫摸著,慢吞吞道:「你娘的腿腳也長在她的身上,但是我如果把它割了下來,你說它還會不會長在她的身上?」
盈盈走到床邊坐下,舉著匕首就要往蘇夫人的腳上割下。蘇那柔面色煞白,大喝道:「住手,我告訴你就是。」
關媚眼神閃動,停下了手,緩緩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站定,淡淡道:「他們在雲祥客棧,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和我兒子說的話,我早已聽得清清楚楚。」她的目光突然就變得凌厲起來,不停地在她臉上梭巡著,彷彿狩獵的老鷹正在研究著怎麼吃下這隻小雞。
蘇那柔被她瞧得頭皮一陣發麻,隱隱一種不祥的預感升上心頭,這個老巫婆真的生氣了。
「你既然知道,那還問我做什麼?」蘇那柔勉強鎮定著,淡淡道:「你這豈不是多此一舉?」
關媚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眼神越來越冷,寒聲道:「蘇那柔,我對你的縱容到此為止,從今天開始,我說的每一句話你都要遵從,否則,我隨時都會割下你娘親的雙腿給你做禮物,你信?還是不信?」
「你」蘇那柔憤憤瞪著她,知道她說的都是真的,一時間竟然無語。這個老巫婆若真要撒起潑來,相信這天底下還真沒有人能治得住她。
關媚冷冷地注視著她,一字一字道:「我生平最討厭別人違背我的意思,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我,你以為我是拿你沒有辦法麼?」
蘇那柔緊咬著嘴唇,想罵她幾句,最後還是忍住。關媚卻突然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她使勁掙了掙,可關媚的手卻像一個鐵圈,緊緊箍住她的手腕,根本就不能動彈分毫,不由急道:「你要幹什麼?你要帶我去哪裡?」
關媚重重哼了哼,不緊不慢道:「今天我就要給你一個教訓,好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違背我關媚的意思。」
一路將她拽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把她帶到了內室。
蘇那柔心知不妙,惶急道:「你要幹什麼?你到底要幹什麼?」掙扎著想要反抗,關媚卻一直將她拉到床邊,揮手間就點了她全身穴位,令她不能動彈。
蘇那柔驚駭莫名,只見床上躺著葉醉秋,蓋著深藍色的絲織被褥,緊閉著眼睛,彷彿睡得正香。
「今天我就要讓你和我兒子完婚圓房,要讓你變成他的女人。」關媚一邊說著,一邊慢慢解下她的衣裳,冷笑道:「我已經給過你很多機會,可是你偏偏要耍小聰明,我現在就要告訴你,你放棄王女草,你有多愚蠢,你不能成為一個強者,你再怎麼聰明,你也只能被人欺負,今天我就要你自食惡果。」
蘇那柔又驚又急,可偏偏又不能動彈言語,嚇得花容失色,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溢滿眼眶,順著臉頰不停滑下,心中直把關媚的祖宗都給罵了千百回,可絲毫不起作用,片刻功夫,關媚已經褪下她全身衣裳,令她那完美無瑕,豐滿秀盈,潤白如玉的美麗嬌軀毫無保留的呈現在濕冷的空氣中。
關媚瞇著眼睛上下打量著,目光從她臉上直滑到她那堅挺豐滿的荷花包上,又直滑到她那纖細,盈盈一握的楊柳腰上,然後又滑到那盛開的雪蓮花上,直到她那修長圓潤的**上,臉上不禁露出了讚美滿意的神情。
蘇那柔羞憤難當,不由緊緊閉上了眼睛,心中狂罵:關媚你這個老巫婆,你這個死不要臉,你不得好死,你要萬箭穿心,毒藥爛腸,五馬分屍
她心中還沒有罵完,關媚已經將她扶到床上,她不由倏地睜開眼睛,只見葉醉秋竟然也是寸縷未著,光溜溜的躺在被子裡,不由嚇得魂飛魄散,急得快要吐血,趕忙又閉緊了眼睛。天啦,這個不要臉的關媚,我要剝你的皮,喝你的血,柳放,柳放,柳放,怎麼辦?該怎麼辦?怎麼辦呀
關媚笑盈盈的扶她躺好,讓她和葉醉秋面對面的躺著,鼻子貼著鼻子,嘴唇也幾乎要貼到了一塊,又拉過他們兩人的手讓他們互相擁抱著,整個幾乎就是讓蘇那柔趴在他的身上,然後給他們兩人蓋好被子,笑盈盈道:「小柔,你就認命吧,反正你早就是我的兒媳婦,你逃也逃不掉的,我給我兒子喝了三日睡,他要三天之後才能醒來,而你就乖乖的陪著他睡三天好了,這三天不會有人來打擾你們,你的穴位等我回來自然就會給你解開,但是你們的衣服我就沒收了,你不用擔心,我兒子是不會亂動的,只不過等柳放回來見到你們睡在一起,不知道他臉上會是什麼表情?我相當期待。」
關媚直起身,滿意的瞧著這一切,又幫他們掖了掖被子,把他們裹得緊緊的,嘻嘻笑道:「這可都是你們逼我的,你們若乖乖的,我也不會強迫你們,我關媚要辦的事,誰破壞都不行,等柳放回來,我就要讓你們真正圓房,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我看你還怎麼嫁給柳放?」得意地大笑著,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蘇那柔聽到她離去的聲音,不由又悄悄睜開了眼睛,葉醉秋那張俊美無匹的臉就緊貼著自己的臉,那均勻的呼吸聲就正呼吸著自己的呼吸,她又急又亂,眼裡的淚花轉呀轉的無聲的滑下,這個時候誰還能救她?她和葉醉秋已經這樣親密的接觸了,她的柳放會怎麼看呀?這個惡毒的關媚,該下十八層地獄的關媚,我操你祖宗,王八蛋,王八蛋她心裡瘋狂的怒罵著,可卻還是只能安靜地躺著,那麼無助的和葉醉秋親密的躺在一塊,她簡直是要羞死了,氣死了,恨死了。這個關媚不敢弄醒她兒子,她想必還是有顧忌的,你這個老巫婆,你別讓我逮到機會,不然我一定會扒了你的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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