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傳來吵鬧的聲音,奴良組的妖怪們在開著酒宴,歡迎雷哲的到來。
這群妖怪雷哲很喜歡,有種自己身在幻想鄉的感覺,也許這和滑瓢有很大的關係,而對於雷哲的身份滑瓢和鯉伴並沒有說出來,畢竟祈願妖在妖怪中很有人氣,當然這所說的是關於他的傳說。
滑瓢只是說,雷哲是自己多年的好友,是一個總是睡覺,很少在外走動的大妖,因為沒做過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所以名氣並不顯著,有幾個奴良組的幹部以為雷哲是來投奔滑瓢的,但滑瓢說雷哲只是來見見自己,很快就會離開。
對於姬的容貌,滑瓢說是雷哲研製出來的特殊藥物,能夠提升人類的壽命,對此妖怪們並沒有懷疑,返老還童這種神丹妙-藥在人類的世界非常珍貴,但在妖怪的世界卻屢見不鮮,只不過這種東西對妖怪並沒有太大的用處,他們用這種藥物也只是和人類做交易,以求換取到自己需要的東西,畢竟人類的壽命不如妖怪,他們更需要這種延年益壽的丹藥。
奴良組的後院中,雷哲一個人坐在盛開的櫻花樹下,他看著天空躲藏在烏雲中的月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此時的宴會依然在繼續,而他的離場也沒有減少現場的氣氛,雖然滑瓢發現他離開,但因為身份的關係只能繼續留在酒宴中。
「你又在破壞劇情了。」黑丸出現在雷哲身旁這樣說道,他在驅除羽衣狐的詛咒同時,就已經在改變整個《滑頭鬼之孫》的劇情,也許日後的主角,那個有著四分之一妖怪血統的奴良陸生將不會出現,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有著四分之三的第三代奴良組總大將,就算對方的名字還是叫陸生。
「破壞?不不,我只是在創造新的劇情而已,你沒發現麼全知之書上的記載發生變化了,現在我明白為什麼這上面的記載會隨著我做出的決定而變化,因為這是我所經歷的世界,這不是原來世界中手裡的一本漫畫這是真實存在的,既然如此那就不存在什麼劇情,就沒必要爭論是否在破壞,不是嗎?」
雷哲自斟自飲的說道,現在的他已經不打算再拘泥什麼劇情世界,什麼原作了,自己所在的時間所在的世界都是獨立的,沒有已經決定好的事情,自己可以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去做,去改變已知的未來,創造出新的故事,自己可以讓悲劇變成喜劇,也可以讓喜劇變成悲劇,自己可以讓好人變成壞蛋也可以讓壞蛋變成好人,一切的一切都看自己喜好,自己的意願因為自己有這個能力。
如果他現在身處火影,他一定會把大蛇丸調教成少先隊員,如果他在死神,一定會讓藍染變成文明標兵,如果他在海賊,一定會讓路飛變成腹黑的抖s
「是啊,自己為什麼要再考慮什麼原作,當我來到這個世界,當我進入這個故事,這就已經不再是漫畫了我可以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我總覺得你又變成最初的樣子了,那個總是想要去改變劇情的宅男?」
「不不不,不一樣,改變終究是改變,依然沒有脫離原作的圈圈,我想要的是改變整個世界的進程,這一次就算是再有真神來找我麻煩,我也不用提心吊膽了,不是嗎?」
「我的愛人,我的兄弟,是我最寶貴的東西,而這千萬世界,則是我最大的寶藏,說實話我很感謝某人,如果沒有他,就沒有現在的我,沒有我所經歷的一切,以及還沒有經歷的未來。」
雷哲繼續說著,吉爾伽美什等人是雷哲的愛人,銀時等人是他的兄弟,這對雷哲來說是最最重要,無可替代的寶物,而他所經歷的世界,以及那些還沒有經歷的,是他的寶藏,雖然這寶藏只是讓他尋找到冰山一角,但他知道自己還有許多的路要走,自己的旅程才剛剛開始。
「但你不能太沉mi其中,就像那個人一樣,你不希望走上他的老路吧?你喜歡這些世界沒錯,但如果你投入的感情太多,到最後所受的傷就會越重,雷洛不就是這樣嗎?到最後渾身傷口的他雖然保住性命,卻丟掉一切,否則怎麼會有現在的你?雷啊,你要看清現實啊。」
「我看的很清,我知道該怎麼去選擇,我不會把自己全部的感情都投入到這世界當中,畢竟現在的我不再是一個單純的宅男了,我可是魔王啊,有時候我也應該做一些魔王的本職工作,比如說毀滅世界什麼的,不過真的很想快點回到反叛世界啊,我真的已經開始想念吉爾伽美什她們了。」
「喂喂,你這混蛋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既然心有所屬,就不要再去招惹麻煩了,幽香她們在哭啊。」
「…我從來沒有主動過好不好?難道你的意思是,以後禁止我和女性接觸嗎?我一直都把她們當作朋友而已啊,對了,反正都已經出來了,我們去看看犬夜叉如何?還有殺生丸那個小子,我現在該說什麼好呢,那個死妹控…」
「算了吧,那兩個人你就不要再去打擾了,他們有自己的生活,如果這裡沒事了,我們就回幻想鄉吧,算算時間pad長應該也要出現了,你要回去為琪lu諾做準備了。」
「是是,我知道了,說實話真的還想繼續留在這裡啊,果然換個環境會讓人感覺到舒服,不是麼?」雷哲說道這裡將酒杯放下,接著他和黑丸就消失在櫻花樹下,而這個時候滑瓢也走好出現。
「抱歉抱歉,讓你久等了,誒?」
滑瓢發現此時後院已經沒有任何人在了,而在櫻花樹下放著酒壺和酒杯,他抓抓腦袋:「這混蛋,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也不知道打個招呼麼…」
滑瓢說著來到櫻花樹下,拿起酒杯,無奈笑笑,接著將酒杯拿起將裡面的酒喝下,雷哲突然離開,讓他稍微有些寂寞,不知道下次再見面會是什麼時候。
……分隔線……
就在其它世界安定和諧的時候通天等人卻已經焦頭爛額了,因為那把劍在事後沒有引起任何糟糕的情況,當眾人再回去查看時,發現那把劍消失了。
當然太白劍所引發的異象瞞不住別人,戰場上的屍體全部消失,這種事在三族裡面引起轟動,他們並不知道當時發生什麼但所有人都明白,鎮守這片區域的軍團高層應該知道全部過程,因為當時他們封鎖了周圍的區域。
之後,三個勢力對三個軍團進行盤問,通天,原始,老子也沒天多隱瞞,基本上把過程說了一遍只是他們隱瞞了太白劍的來歷,說成是一把來歷不明的無名凶劍是這次事件的源頭,只不過他們最後誰都沒有得到這把劍因為這把劍最後不知去向。
這種略顯敷衍的說辭當然無法滿足所有人,所以一段時間內,三人就被自己的勢力調走,接著有不少人進入這裡調查具體情況,但卻沒有任何結果,說實話三個勢力的人都很不解,就連通天等人也是這樣。
那把劍在最後竟然沒做什麼,就這樣消失了?
這實在有點不符合太白劍的性格啊!
雖然是一件武器,但它也有自己的靈魂,那些當年被它殺掉生物的靈魂早就結合在一起變成劍的劍靈,那是充滿怨念,憤怒,黑暗的恐怖東西,只不過一直沒有靈智,只有最基本的本能而且一直也被雷洛壓制。
按道理來說,這把劍在最後一定會暴走才對,嚴重點的可能會直接襲擊鎮守此地的三個軍團,而結果很有可能是沒有人能夠倖免於難,可通天等人所預想到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那把劍不知去向,因為熟悉對方力量波動的關係,所以他們知道這把劍離開目前的世界了,至於去什麼地方誰也不知道。
「我們現在怎麼辦?」
「誰知道,不過看來我們不用撤退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有種放鬆的感覺,fvk,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了。」
「你什麼時候不膽小?」
老子剛開頭,後面原始和通天就又開始嘴仗了,這倆人不管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只要不找對方麻煩就不舒服,而老子只能搖頭,暗歎這倆傢伙實在太混蛋了。
「事已至此,我們現在只能先看看情況,我這就回去先找大姐商量一下,在所有人裡面也只有她能夠找到太白劍,不管怎麼說這把劍太危險了,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嘉文在沉默一下後這樣說道,這是沒辦法的辦法,目前只能這樣做。
「嘛嘛,既然如此我們就回去吧,反正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用處了,太白劍的問題就交給你們了,如果實在不行就放任它去吧,也許它會碰到自己的新主人也說不定,反正我是不想去找它的麻煩,我還沒活夠呢,就這樣。」安打著哈氣離開了,其他人面面相覷一眼,接著都搖搖頭。
「盤古那裡我們就不去了,通天把事情告訴他就可以,至於你們師父那裡,我會轉告這次事件,我會讓他幫助尋找太白劍的下落,你們最近也要小心點,關於這次事情的動靜的確不小,不要被人看出馬腳來。」
嘉文說完,就帶著索拉和伊格爾離開了。
「現在怎麼辦?」通天看看老子和原始,接著問道。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就這樣,解散。」老子說完走了。
「fack,大師兄就這麼拽麼?你妹啊,吶吶,老二啊,你說那把劍不會鬧出什麼事情吧?」通天先是白白眼,然後這樣對身邊的原始說道。
「你才老二,你全家都是老二,出事也跟我無關,自然有人去頭痛。」原始狠狠瞪通天一眼,接著也走了。
……分隔線……
「所有的經過就是這樣,太白劍現在不知去向,您有沒有辦法找到它的下落?說實話這把劍不出現還好,但出現我們就必須想辦法把它給控制在手中或者銷毀,這把劍絕對不能落在別人的手中。
站在一座大殿中,嘉文這樣說道,這大殿裡除他之外再無他人,空空曠曠的,他的聲音在空間中不斷迴盪。
「我也找不到它的氣息,應該是它自己隱藏起來了吧?對於這把劍,我們只能收回或者封印,至於毀掉根本不可能,雷洛當年又不是沒做過這種事,可惜卻沒有任何辦法,我會繼續搜索太白劍的下落,只要有消息我就會立刻通知你,不管怎麼說,我們都不能讓它繼續在外面亂跑。」
大殿內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很平靜,很低沉,沒有特殊的地方,從這聲音上可以判斷出,對方應該是那種很理智的類型。
「雷的鮮血沒有任何用處,應該說正是他的血讓太白劍覺醒,難道說我們要讓雷親自去收服這把劍?」
「這不太可能,現在的太白劍沒人掌控,實在太危險了,而且誰知道它對雷的感情究竟如何?別忘記它的劍靈,是無數當年雷洛殺掉的生物靈魂與怨念集合在一起的,按道理來說雷將是它最大的敵人和獵殺目標,所以這件事不能讓雷插手。」
「…」嘉文沉默下來沒有說話,如果這樣的話,事情就真的麻煩起來了。
「不要想太多了,至少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對方還沒有混亂到不分敵我的程度,否則就算我們不出手,其它三個勢力也會努力去追查了,話說回來安的卷軸已經送出去了?」
在稍微安撫嘉文後,這個聲音再次說道。
「是的,安已經把自己的卷軸交給雷了,這就表示魔塔的規則將會被改變,魔物們也可以行走在外面的世界,不過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有沒有問題,也不是你我能夠決定的,要看他所努力的結果,不管怎麼說,現在他才算走出第一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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