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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無罪之城 第二百九十章 分離 文 / 未央教主

.    從雷蒙德口中得知,昨天雷克斯離開之後,聖凱倫二世立刻大發雷霆,甚至親自從皇座上衝下來要對奧古斯汀動手。如果不是被羅蘭公爵等人攔住,恐怕將會在帝國議政殿上演一場父子相殘的戲碼。

    在接下來的審問中,或許是哀莫大於心死,奧古斯汀有問必答,一五一十地將他這十幾年來幹的事情全部抖露出來,沒有做任何的隱瞞。

    除了故意洩露聖凱倫二世的刺殺計劃,與教廷勾結,派人行刺皇帝這三件大案之外,奧古斯汀在過去暗中還干了許多不為人知的事情,一件件觸目驚心的勾當,每一件都足以讓他上絞刑架,如果不是他自己說出來,帝國上下至今還被他蒙在鼓裡。

    至於阿什班納兄弟會怎麼會和奧古斯汀扯上關係,他也做出了解釋。

    兄弟會的創始人就是被雷克斯殺死的阿什班納,阿什班納是奧古斯汀的岳父拉裡伯爵的叔父。這對兄弟倆一個從商,一個習武,在聖蘭帝國建國之初分別成立了拉裡商會和殺手組織,一明一暗,相互扶助,數十年的經營,才有如今的規模。

    奧古斯汀娶了拉裡伯爵的獨生女兒,很快就與阿什班納兄弟會勾搭上,阿什班納本人也效忠於他。借助阿什班納兄弟會的力量,奧古斯汀很快在治安調查處站穩腳跟,不到一年時間,就將治安調查處牢牢掌握在手裡,成為自己的私人力量。

    他甚至把阿什班納兄弟的成員安插到治安調查處,以拉裡商會巨大的財力,組成一情龐大到極點的情報網,軍營,皇宮,貴族府邸,平民窟,耳目遍佈帝國上下。間諜無數,帝國境內稍有動靜都會被他得知。

    在場的所有人聽得心驚肉跳,而奧古斯汀卻無動於衷,甚至對自己過往的所做所為有幾分得意,聖凱倫二世被氣得七竅生煙,幾次想動手都被眾人拉住。

    聖凱倫二世向來不喜形於色。氣度沉穩,這次卻在臣下面前做出這麼失態的事情,看來他確實被氣得不輕。

    氣極之下,聖凱倫二世沒有失去理智,立即下令,讓雷蒙德調遣城衛軍,按照奧古斯汀所提供的信息,將卡薩城中十七處阿什班納兄弟會的據點全部搗毀。

    拉裡伯爵地府邸很快被城衛軍包圍,全族上下包括奴僕在內的數百人全部下獄。同時一封封的諭令傳遍聖蘭帝國境內。帝國所有城市的城衛軍紛紛出動,幾乎在一夜之間,拉裡商會所屬的產業被查抄封鎖。一些與拉裡商會關係密切的商人被連累,數千家店舖酒樓關門倒閉。

    一個龐大地商會突然之間崩消瓦解。可謂是震動大陸。聖蘭帝國上下一片風聲鶴唳。人人自危。紛紛撇清與拉裡商會之間地關係。生怕招來無妄之災。

    雖然聖蘭帝國對拉裡商會在其它國家地產業毫無辦法。但是牆倒眾人推。一些商人看到其中地商機。紛紛發力。不到三天時間。拉裡商會在大陸上地產業就被其它勢力所吞併。從此以後。拉裡商會不復存在。

    阿什班納兄弟會地主要力量分佈在聖蘭帝國境內。帝國城衛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動。經過半個月地全力圍剿。除了幾個極其幸運地兄弟會成員僥倖逃脫以外。阿什班納兄弟會這個殺手組織已經成為過去式。

    曾經在奧古斯汀地治理下名聲極好地治安調查處被徹底打散重組。按照奧古斯汀提供地名單。雷蒙德輕鬆地揪出那些潛伏地兄弟會成員。肅清隊伍。

    聖凱倫二世並不是沒有想過接收奧古斯汀地情報網。畢竟這是一個極為強大地情報體系。如果就這麼摧毀太可惜。不過在慎重考慮之後。聖凱倫二世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這場可怕地風波整整持續了半個月才結束。對奧古斯汀地處置也有了定論。

    也許是考慮到奧古斯汀那一雙可愛的兒女,聖凱倫二世最終還是沒能下狠手,奧古斯汀除去所有職務。被判終生監禁。餘生將在一處位於卡薩皇宮地下的監獄中渡過。拉裡伯爵與奧古斯汀同樣的下場,剝奪貴族爵位。貶為庶民,在監獄裡與奧古斯汀做伴。

    考慮到卡薩皇宮的防衛力量,以奧古斯汀和他的岳父那微弱地實力,他們基本上沒有從獄中逃出的希望,更不用說東山再起的可能。

    只有奧古斯汀的妻子與兒女逃過一劫,不過他們被軟禁在皇宮之中,時刻有禁衛軍監視,沒有聖凱倫二世的命令,不得離開皇宮一步。並且每年只有一次前往監獄探望奧古斯汀的機會。

    這場聲勢浩大的風波來得快,去得也快,除了某些有心人之外,很少有人去注意奧古斯汀的結局。

    大陸各國的注意力很快轉移,因為在十天之前,聖蘭帝國以布隆迪亞公國派遣刺客行刺聖凱倫二世為借口,正式發動對卡羅萊納聯盟地進攻。

    除了偶爾發生的小摩擦之外,聖蘭大陸已經數十年沒有發生過大規模的戰爭,這次聖蘭帝國與卡羅萊納聯盟開戰,極有可能改變大陸當今的格局,這才算是真正的震動大陸,相比之下,之前奧古斯汀的那場風場不值一提。

    羅蘭公爵是這次進攻卡羅萊納聯盟的全軍統帥,之前回來一趟連家門都沒進,就匆匆回到前線。鐵血軍團以及另外三個軍團共計百萬精銳士兵,在羅蘭公爵的指揮下,開始日夜不停地對兩大要塞之一的鐵壁要塞發動猛烈地攻擊。

    前一段時間地刺殺事件為卡羅萊納聯盟爭取到足夠的時間,七大王國公國放下以往地成見,不再明爭暗鬥,各自把本車最精銳的軍團派往兩大要塞,抵擋聖蘭帝國的入侵。

    鐵壁鐵盾兩大要塞,自建成以來從未被攻破,卡羅萊納聯盟方面對要塞有著極大的信心。然而這一次聖蘭帝國來勢洶洶,幾乎舉全國之力來犯,也是一副勢在必得的姿態。除了戰爭雙方以外,大陸其它國家各執一詞。論調不一,始終沒有定論。

    戰爭開始之後,卡薩的居民們很快忘記了奧古斯汀的事情,不論走到哪裡,都能聽到有人談論關於北方前線戰爭地事情。

    對聖蘭帝國與卡羅萊納聯盟之間的戰爭,雷克斯毫不關心。也沒有興趣插手。這十幾天來,他一直窩在羅蘭公爵的府邸裡面,與索菲婭溫存,或者跟金剛他們聊天說話,外界傳得沸沸揚揚都與他無關。

    聖凱倫二世信守承諾,他答應的十二盎司厭摩金屬在第二天就派人送到羅蘭公爵的府邸,親自交到雷克斯的手上。

    原本厭魔金屬到手,就可以開始著手準備禁魔陣,為雷克斯和蘿莉娜解除生命契約。可是夜月正處在進階聖魔導師地重要關頭,除了一日三餐之外,連面都難得見一回。

    無奈之下。雷克斯只好推遲佈置禁魔陣的時間,反正生命契約都存在這麼久,他也不急於一時。實際上,佈置禁魔陣所需的材料除了厭魔金屬之外,還要準備其它十幾種魔法材料,這些魔法材料雖然不如厭魔金屬那樣價值高昂,但是零零總總加起來,差不多也值十萬枚金幣,要湊齊也不是一般人做到的。

    夜月體諒雷克斯的心情。特意擠出一點時間寫了一張單子,把所需的魔法材料羅列出來。不過夜月也說明,禁魔陣的材料配方是她一百多年前在精靈族中的曲籍上看到的,一百多年地時間太長,如果是人類早就已經忘得一乾二淨。

    雖然夜月的記憶力極強,但是也不敢肯定百分之百正確,也許會有少許的錯漏,對禁魔陣地啟動方法印象也有一點模糊了,所以最好回精靈族翻出典籍。再次確認一番。

    雷克斯聽完之後大失所望,照這麼說的話,他根本別想在卡薩解除生命契約了。魔法陣威力巨大,相對應的,如果魔法陣出錯,那麼所產生的危險也極為可怕,所以每一個魔法師在佈置魔法陣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一點也不敢大意。

    禁魔陣可以完全祛除一個智慧種族體內的圓素力量,這樣神奇的魔法陣。如果發生意外。誰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因此雷克斯寧可推遲解除生命契約的時間,萬一禁魔陣出錯。後果不堪設想,他不敢說自己能扛下來。

    不能立即佈置禁魔陣,材料還是要準備的。雷克斯拿著夜月寫地單子親自去採購,在卡薩城裡來回跑了幾天,總算把所有的材料湊齊。為了以防萬一,每一份所需的魔法材料他都準備了兩份,以備不時之需。

    隨後過了幾天,整個羅蘭府邸開始忙碌起來,因為羅蘭公爵從前方傳回消息,讓雷蒙德為雷克斯和索菲婭兩人準備婚禮。

    羅蘭公爵在家族中向來是說一不二,雷蒙德不敢怠慢,立即讓幾個管家著手準備。家裡的動靜當然瞞不過索菲婭的母親**,她追問之下才知道索菲婭要嫁給雷克斯,頓時一陣天旋地轉,差點沒有當場暈過去。

    **不顧形象尖叫著反對這樁婚事,她無法想像,自己的女兒竟然要嫁給一個牛頭人,這讓她以後在貴族面前如何抬得起頭來。

    雷蒙德大為頭疼,苦口婆心地勸解卻毫用處用。在得知這是羅蘭公爵的意思,並且索菲婭自己也是心甘情願之後,**仍然不依不撓,情急之下,跑進卡薩皇宮向聖凱倫二世哭訴。誰知道一向對她疼愛有加的聖凱倫二世不但不為自己做主,反而把她狠狠地呵斥了一頓,讓她不要無理取鬧。

    **幾乎不敢想信自己的所聞所見,就算那個牛頭人是聖域強者又怎麼樣,他哪一點配得上索菲婭?她感覺全世界都顛倒過來,所有人都瘋了!

    即使早有心理準備,索菲婭還是沒有料到母親會有這麼激烈地反應,親自去跟**解釋。開始的時候,**還想讓索菲婭改變主意,不過後來她意識到,索菲婭是吃了秤坨鐵了心要嫁給雷克斯,絕望之下。她連索菲婭都罵上了。

    索菲婭耐著性子,一連幾天寸步不離地陪在**身邊,雷蒙德和維克多兩人也輪翻前來勸說,費了無數的口水,這才讓**逐漸接受了這個事實。

    不過接受事實並不代表著接受雷克斯,**從來沒有主動找過雷克斯說話。即使偶爾在羅蘭公爵府邸裡面碰以,也是當作陌生人一樣擦肩而過,甚至白眼相向。

    雷克斯對此不以為意,他要娶的是索菲婭,又不是**。只要索菲婭不傷心就好了,就算**把他恨到骨子裡都無所謂,恨幾下又不會少塊肉。

    幾天之後,雷克斯與索菲婭的成婚禮如期舉行。

    羅蘭公爵百忙之中抽出時間,通過空間傳送陣從北方前線趕回來。按照羅蘭公爵的意思。由於聖蘭帝國與卡羅萊納聯盟正處於戰爭狀態,所以兩人的成婚禮並不盛大,反而十分低調。前來的賓客僅僅只有寥寥十幾個人。

    客人不多,但是每一個在聖蘭帝國都是舉足輕重地重量級人物,聖魔導師恩斯特,宰相坎伯蘭,禁衛軍統領格雷西,幾個皇子,甚至聖凱倫二世本人也親自前來參加婚禮,不過他是微服前來,並沒有讓太多人知道行蹤。

    此外還有幾個與索菲婭和維克多兩人交好地同輩朋友。其中有不少人對索菲婭愛慕已久,不過他們從長輩那裡得知雷克斯地身份,在雷克斯那令人心悸的力量面前,沒有人敢生出是非來。

    這些年輕地一代人中,有一個雷克斯還見過,那就是馬庫斯家族的二公子加西亞。加西亞在日暮沼澤中差點死在禁咒之下,如果不是家族護衛捨命相護,早就把命永遠留在日暮沼澤中了。

    他在不久前才回到聖蘭帝國,見到雷克斯地時候差點沒有大聲喊出來。滿臉的不可置信。聯想起日暮沼澤中的情況,他這才知道,當初出現在金翅雷鵬之上的那個全身藏在紅色鎧甲裡面的女戰士就是索菲婭。

    正當加西亞東張西望,在金剛一行人中尋找著什麼人的時候,雷克斯乾咳一聲,似笑非笑地說道:「加西亞,又見面了。」

    「呃……」加西亞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發現雷克斯的目光正看著自己,彷彿要把他的身體看穿。頓時嚇了一跳。有些不自然地回禮道:「是啊,很榮幸再次見到雷克斯騎士。」

    周圍其他人的目光被吸引過來。加西亞地大哥,也就是馬庫斯家族的長子西蒙,好奇地問道:「雷克斯騎士,你認識加西亞?」

    「當然認識,」雷克斯點了點頭,笑道:「一個月前在日暮沼澤,我們還並肩作戰過呢。」

    加西亞一陣赧然,當時所有人都被蜥蜴人和一龍一鳳包圍,他以為必死無疑,差點沒被嚇得尿出褲子來,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哪裡稱得上和雷克斯並肩作戰。不過雷克斯沒有拆穿,他當然也不會傻得說出來,自揭其短。

    見周圍的人都好奇地看著自己,加西亞心裡生出幾分得意,為了更引人注目,他故意扯出一個話題,彬彬有禮地問道:「雷克斯騎士,不知道後來那頭火晶龍哪去了?當時我們都昏迷了,醒來地時候火晶龍已經消失不見,不止是我,想信全大陸的傭兵都想知道火晶龍的去處。」

    「你很快會再見到它。」雷克斯神秘一笑,便轉身離開。

    「啊……」加西亞嚇了一跳,他可不想再見那頭可怕的火晶龍,呆呆地看看雷克斯的背影,猜不出雷克斯是不是在開玩笑。

    旁邊的維克多看到加西亞魂不守舍的樣子,忍不住暗自偷笑,他當然知道雷克斯說不是在開玩笑,火晶龍艾拉西婭的確很快會出現,不過是以人類形態出現,加西亞自然不會認得。

    成婚禮是在羅蘭家族的大廳舉行,當索菲婭盛裝出現地時候,所有人都呆住了。就連雷克斯也被迷住了,直愣愣地看著索菲婭在母親**的摻扶下向自己走來。

    今天索菲婭穿著一套淡黃色的禮裙,禮裙繁複無比,但也美麗無比,恰到好處地襯托住索菲婭那驚心動魄的完美曲線。精緻嫵媚的臉上略施粉黛。滿頭的紅髮高高盤起,露出修長白皙的脖勁,一頂透明地薄紗鑲嵌在髮髻中,在面前籠罩下來遮住小半張臉,讓人只能看到薄紗後面那醉人的緋紅雙眸,在高貴典雅中增添幾分神秘感。令人心弛目眩。

    「太美了!」一個參加婚禮地帝國公主忍不住讚歎道。

    看到索菲婭的第一眼,幾個年輕俊彥就完全挪不開目光,心中嫉妒不已,不過想到雷克斯那可怕的實力,還有那殺人不眨眼的個性,他們只能腹誹幾句,不敢在表面上流露出來。

    「咳……」作為主婚人地聖凱倫二世乾咳了一聲,見雷克斯回過神來,這才笑著說道:「這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新娘。雷克斯,你很幸運!」

    「多謝陛下。」雷克斯感謝了一聲,忍不住又轉頭看著站在身側的索菲婭。

    聖凱倫二世點了點頭。清了清嗓子,高聲說道:「那麼,我們開始吧。」

    聖蘭大陸的成婚禮儀與雷克斯前世差異很大,不過過程更加複雜,尤其是貴族,成婚禮地過程比平民繁瑣十幾倍。雷克斯乾脆放開手腳,隨羅蘭家族地僕人任意擺弄,他一整天都在稀里糊塗中渡過,除了知道索菲婭一直在自己身邊以外。其它的事情基本上都不記得了。

    這是雷克斯自降生以來最放鬆警惕地一天,也是最激動興奮地一天,他終於結婚了!他活了兩輩子,卻是第一次結婚,可謂是百般滋味在心頭,不足為外人道也。

    折騰了一整天,直到入夜之後,成婚禮終於順利結束。雷克斯牽著索菲婭的手,進入佈置得喜氣洋洋的新房地時候。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樣子頗有些狼狽。

    「怎麼了,很累嗎?」索菲婭笑著問道。

    「不累。」雷克斯連忙搖頭,輕聲笑道:「索菲婭,我很開心,真的。「我也是。」索菲婭的神色中說不出的溫柔與欣喜,如願與自己所愛的人結為夫妻,世上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了。

    看著眼前這個美麗無比的女子,她已經是自己的妻子。雷克斯心裡一陣自豪與愛憐。忍不住把索菲婭抱在懷裡。

    溫存了一陣,感受到索菲婭那惹火的嬌軀緊緊地貼在自己身上。雷克斯很快就有了反應,嘿嘿一笑,一把橫抱起索菲婭,一邊**狂吻,一邊往床邊走去。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索菲婭還是害羞無比,那一副欲拒還迎地誘人姿態,讓雷克斯慾火中燒。他再也顧不得其它事情,現在就是天塌下來也攔不住他,兩三下扯掉自己的衣服撲到床上,很快一陣讓人面紅耳赤的呻吟聲在房間裡迴盪起來。

    之後的幾天,新婚的兩人成天膩在一起,如漆似膠。維克多和金剛等人也知道現在不好打擾他們,識趣的躲開了。

    快樂的日子總是很短暫,雷克斯不得不離開卡薩聖都,前往精靈森林。生命契約如同懸在雷克斯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讓他寢食難安,生命契約一天不解除,他就一天不敢放鬆。

    這一次索菲婭沒有跟雷克斯等人同行,她必須率領三千名獅鷲騎士奔赴北方前線,這是聖凱倫二世和羅蘭公爵的請求,索菲婭本人也同意了。雷克斯在得知這件事地時候非常惱火,差點沒有衝進卡薩皇宮找聖凱倫二世算賬,不過被索菲婭攔住了,經過她的解釋勸說,這才勉強答應下來。

    冷靜下來之後,雷克斯覺得自己反應過頭了。

    雖說索菲婭如今已經是他的妻子,但是她身為羅蘭家族的一分子,更是聖蘭帝國的子民,為聖蘭帝國出力是理所當然的,這是她自己的意願。再說以索菲婭如今的實力,加上火晶龍艾拉西婭,在戰場自保完全沒有問題。

    不過雷克斯覺得自己不在索菲婭身邊,總是有些難安,因此在夜月有驚無險的進階聖魔導師之後,他立刻火燒火燎地趕往精靈森林,希望早日解除生命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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