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被那個警察直接帶到辦公室,在一張桌子前坐下,真有點審訊的意思。邊還有一個記員一樣的人在做記錄。
「姓名、性別、年齡、職業。」忽然變臉,一絲笑容也不見了,絡腮鬍子面陳似水。
「是審訊還是瞭解情況?」石青對於突然之間的變化很不滿。
「例行公事,不要介意。」絡腮鬍子眉頭一皺,還算是客氣的說。
「石青、男、19歲,磐石公司總經路。」一口氣答完,等著他的下文。
「鬧海市場棚戶區的昨晚發生的事情你知道?」絡腮鬍子緊盯著石青的眼睛,好像是能夠發現什麼。
「你是說我知道這個消息還是我知道內幕?或者說就是認定是我做的?」眼睛稍稍的瞇起,眼光有點凌厲。石青被這個一會由晴轉陰的傢伙搞得很不爽,開始的時候還挺客氣的說什麼協助調查,一進來就變臉開始審訊。
「和他們有利益糾紛的也就是磐石了,我不應該問嗎?」絡腮鬍子理所當然的說,對石青的態度很不滿,「我不管你是什麼公司的老總也好,老闆也罷,別跟我囂張,到這裡都給我老老實實的。」
「我要是拒絕回答,是不是會給我個拘禁什麼的?我看你才是知法犯法。要我說也行,找到讓我開口的證據。」
回頭看一下後面是有靠背的,舒舒服服的倚在面,把腿還翹起來。
「等我找到證據就沒有你的好果子吃了。還不坦白?」一看石青不把他放在眼裡,絡腮鬍子暴怒,咆哮的聲音嚇得邊的記員一抖。
「聲音大有用的話,帕瓦羅蒂就是征服地球了。大呼小叫的就是你辦案的作風?」石青看他急了,還煽風點火的諷刺著,好像是非要激怒他一樣。
另一間辦公室幾個人正在盯著審訊室的監控,一個眼神冒火的帥氣年輕人看石青的樣子,一拍面前的桌子,「三叔,叫人好好整治他一下,這個人簡直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生那麼大的氣幹什麼?到了這裡還不是咱說的算,別管他是什麼金剛不壞之身,進了局子就得聽咱的,小李,叫黃德山注意一下情緒,先把那個小子關到號子裡。」
「黃副局,這事怕是不好啊,要是鬧大了,咱這是違規操作呀。」那個叫小李的警官提醒肥胖的黃局。
「沒事,我就不信他還能翻了天。快去。」一擺手讓他趕緊去辦。
小李只得聽命照辦,到審訊室和絡腮鬍子一頓耳語。又看了石青一眼,先出去了。
「我告訴你,既然你不說,那就先想想,我給你找個好地方,絕對不會讓你失望。」嘿嘿的陰笑著。叫人來把石青帶走。
反抗是不明智的,石青也想看看他們到底是要把自己怎麼樣,也就配合著跟兩個警察走了,當下車時看見是要被關進看守所的時候是徹底的火了,下決心要把這裡不鬧得天翻地覆絕不善罷甘休。
面無表情的獄警像是接收一件貨物一樣把石青帶進去,隨便的就丟進了一個塞滿人的號子裡,就鎖了門。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看來也是被打過招呼了。
「你d混哪裡……」一個剔著光頭的犯人等著獄警一走就大刺刺的走過來,光著精壯的身,用手一扒拉石青的頭髮,剛看見石青的臉就嚇得變了顏色,「石,石先生。」
石青抬頭一看,不認識。就有點奇怪,「你是誰?怎麼認識我呢?」
「我以前和二虎哥混的,後來在外面打架進來了。」光頭混混聲音小的勉強能聽見。
原來這個傢伙是二虎的手下,就在剛才有人交待,等一下要是能把剛進來的人修理好了就直接放他出去,有這樣的好事他可是樂壞了,不過萬萬沒想到的是他要修理的人居然是打倒二虎的石青。他可不是耳聞,當時二虎被修理的時候他就是在場的人之一。
別說他要是動手會不會被石青打死,就算是石青不還手,出去以後無論是二虎還是秋風都會收拾的他爹媽都認不出來,他還怎麼敢動手,於是老老實實的跟石青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番。
兩眼冒火,石青知道有人會在背後搞小動作,但是沒想到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對付自己,簡直就是視法律為自家的規矩,隨意的踐踏和更改。
「好了,安安靜靜的在這裡坐著。我要看看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能量讓這麼多的人圍著他轉。」石青頭的青筋暴跳,已經出離憤怒了。
呆了一會,石青又把光頭叫到身邊,和他耳語了一會,接著自己就躺在地,號子裡頓時爆出了慘叫,呼喝之聲,凡是能敲響的都敲得驚天動地。也沒過多久,聲音漸漸的就沒有了。
「看看這是誰?給他拍張照片回去留著當紀念。哈哈……」囂張的笑聲傳來,黃德明的身影出現了。
本來他是要在局裡他的三叔那等消息的,可是又等不及看到石青倒霉的樣子,這才又讓他當副局長的三叔打電話疏通關係,屁顛屁顛的跑看守所來了。看到石青躺在地昏迷不醒,這個傢伙忍不住的冒了出來。
「六禿子,怎麼樣了?」一個獄警問光頭混混,就是他吩咐禿子這麼幹的。
「昏過去了,不知道具體啥樣。」禿子悶聲道。
獄警前把門打開,「整出來,別死這就不好說了。」外面進來兩個人抬著軟塌塌的石青出了號子。
「等等,我看看是不是那個人。」黃德明這時來了精明勁,興奮之後一想,這幾個犯人看起來也不會比自己家裡的保安強哪去,怎麼會這麼短時間就收拾了曾經把一群退伍兵打得屁滾尿流的石青呢?生怕是有人糊弄自己,於是叫住獄警,要親自看看他們抬的人的樣子。
當黃德明來到石青跟前,用手要撩起額前的頭髮時情況突變。
剛才還一直低垂的手臂閃電一樣的抬起,一把抓住了黃德明的手腕,在他驚慌失聲要叫的時候,往下狠狠的一挫,「喀」一聲清脆的骨頭折斷的聲音傳來,驚呼沒有喊出來,倒是變成慘叫了。
兩個抬著石青的獄警還沒有看清楚事情是怎麼發生的,黃德明已經蹲在那開始嚎叫了。
像是抓到了燙手的山芋,針扎一樣,突然放開手,只見石青靈巧的一翻身就站起來了,那有一點受傷的樣子。抬石青的兩個獄警一看石青什麼事也沒有,就撲了來,只可惜,錯估計了這個看起來無害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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